「走!还等什么?」简天成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气势凌人的说。
2-3
季彦君在台湾商界名声不小,他年纪轻轻就登上时代杂志封面,英俊的面孔掳获不少名媛的芳心,是商界指日可待的新
生代。
他大剌剌地坐在单人座豪华真皮沙发上,心中演练着该说的话,一想到一会要见的人,他就一阵兴奋,今天他一定要让
那个男人好看,他会让爷爷对他寡目相看的。
简天成这男人一直是他爷爷季火狮的心头大患,在美国爷爷不知道找过简天成多少次,要谈的就是华尔街和唐人街的势
力重新分划,不过全给那个男人羞辱回去,在美国爷爷虽然嘴里不说,不过他看的出来,简天成让爷爷给气坏了,今天
他会让简天成知道什么人是他不该惹的。
简天成让人请进了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英俊的男人,成熟的脸庞仍带着稚气的生涩,不过对方掩饰的很好,但却
逃不过他的厉眼,那人安坐在沙发的那副傲然的表现,让他哂笑在心:果然不愧是二世祖,显露的全是表面功夫,若是
没季火狮那老头,根本什么就不是。
他在对方的注视下落了座,不发一言的直视季彦君,若要论无礼他也从来没有落后过人。
季彦君没起身迎接简天成,他只是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一再要自己小心眼前这个流氓头子,也实在不怎么样。
不过说真的这人不太像流氓,不过谁知道流氓一定要有流氓像,就算长的再像个人,骨子里还是脱不出流氓的本性,季
彦君朝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开口说:「一直久仰简先生大名今天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他语气中虽有赞叹,但有
心一听就可以听出无限讽刺意味。
简天成无视季彦君的无礼,他知道一个习惯骄傲的人,是无视于他人的观感,而他也是那一类的人,倒也可以说算是半
斤八两了。
「好说!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季老要你转答什么?」先礼后兵,简天成不与之多说费话,一句话将高傲的季彦君从主人
打成了传话人,等级差了不只一倍。
简天成并不是对季彦君的傲然无视毫不介意,要比傲气他可也不输人,他完好以暇的看着那个气的脸色发青,看的他心
情就一阵舒爽。
季彦君沉下脸,他没想到这个流氓竟敢这么无礼,他不是才出道的毛头小子,知道自己碰上了硬点子,内心虽气却没有
爆发,他干笑:「简先生真是快人快语,怪不得爷爷老是说您豪爽。」
简天成眼中带笑,心中暗哼:在你们这些人看来我不过就是没什么水准的文化流氓而已吧!
「老爷夸张了,我只是有话直说而已!」简天成说没什么诚意,言语中似乎带着你很麻烦,有话就直接说,说那多都是
屁话的意思。
暗气在心中,爷爷不论是在台湾或在美国那一个人不敬他三分,就连那些黄毛也不敢这么无视于他爷爷,眼前这个人轻
视自己也就罢了,现在竟敢连他爷爷也没放在眼里。
可惜心中再不甘愿,却也不敢忘了自家爷爷耳提面命的话:「华尔街,将华尔街的势力交出来!」季彦君这一次连最基
本的称呼都省了。
「哈!」简天成无意义的叫了声,季火狮他那点心思他岂会不知,华尔街是他与天功花了不少心思、金钱和无数的时间
才拿下来的,季老头想坐享其成,想得美!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方那英俊的面孔,英气中还带着稚嫩,虽然说不是初出之虎,但也太小看于人了,竟敢跟他这么
说话。
「是不是还要我顺便将唐人街之钥也交出来?」他的话中有着无限讽刺。
季彦君不是傻瓜,他只是太过于自负,他打从心底看不起简天成,认为他就不过是个流氓头,能有什么大能耐,再怎么
说也不过是个黑道。
只不过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对方的霸气他只有在他爷爷身上看过,这人比之爷爷只能说过由不及,他
不能就此弱了气势。
季彦君一昂头嘴硬的说:「如果你想我也不会反对!」就好你就乖乖的双手奉上,省得我们麻烦。
简天成眯了眯眼,他早就看出季彦君底气不足,却好胆的敢与自己对峙,他冷哼说:「你不够格,叫季老头来跟我说吧
!」他现在很确定的是这小子一定是自作主张来跟自己谈论这事,不想多说什么的简天成不留情面的起身就走。
「简天成!」季彦君一张脸铁青,他没想到这个人连谈都不愿跟自己谈。
他是那里不如这个人了,只要一提到他,爷爷总是要自己避开他,没错这一次他擅做主张发了请帖给简天成的,没想到
对竟是这么嚣张的人。
季彦君瞪着那道被关上的门,咬牙!
2-4
简天成沉稳的走出那间接待室,正打算回到会场找他的小礼物傅书恒,没想就在楼梯转角处听到他正与人争执,他扬起
他那道好看的眉,心想有一场好戏可看,他今天运真是不错……
傅书恒冷然的看着眼前猥琐的男子,他很难相信自己竟然跟他有血缘关系,不过就算他说的再难听,自己也早已听麻痹
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建成瞧他这个秀丽的小弟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嘿然笑说:「不想怎么样?听说你又换了个主子,怎样?有钱不?大不
大方?」
对对方所问的事早就见怪不怪的傅书恒回答:「就算我现在的主子再有钱再大方又与你何关?」
「这你就说错了!我总是帮家里问的,你总不想连你那个最亲的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吧?再说了,你那位现在用的钱都
是家里的,你现在翻脸不认人真的好吗?」傅建成说,他话中有话,也不挑明,反正大家心知肚明的。
听到如此不要脸的话,真想就这么走了,傅书恒奈下心,朝他那名为兄长,实如陌生人的傅建成一笑,媚的让人闪了眼
,说了:「我到这儿时碰到海大德那浑蛋。」他在傅家人面前一向没好话,就连爷爷的好友海大德也一样的直称名汇。
傅建成一家子人本就生的不怎样,却让他父亲傅佳升在外搞了个二娘,人生的是如花似玉的,人见人爱的美人胚子,这
二娘原本是傅佳升在外面藏娇,本性也好,没多久给傅佳升生了对双生子,就哭闹说要给孩子一个名份,傅佳升给搞的
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还是看在二娘的美丽的脸皮上,给家族提上一提。
傅家是什么的家族,是望族,在商业界有名有声。认祖岂是她一个女人说的算,先别说傅佳升才一提,傅家的大家长傅
爷爷就先给了一顿棍子,传统思想的傅家爷爷见不得自家的子孙流落在外,带大连小的三人一道接了回来。
这一接回来问题就大了,先说傅建成他那大家闺秀的母亲了,本就生的平凡又从头到尾就生了傅建成一个,又不及那二
娘漂亮,还为傅佳升生了对双生子,她样样不及新进的新人,怎不让大娘咬牙,成天怨气、酸气冲天,冷嘲热讽的,还
时不时使绊子、找小辫子给二娘穿小鞋,弄的一家老小不得安宁,老太太傅建成的奶奶一味的维护这明媒正娶的媳妇,
跟着一股脑的指责,如花似的二娘那堪这么苛待,没多久归了天,剩下两个5岁多的孩子,在家族让人像是下人般的使唤
,不过好景不常,大的那一个在一次意外中给送进了疗养院,此时又不知怎的傅家的运气下滑,景气正好的时候接不到
单,正要收款的时后负责人跑路,银行的融资到期,工资、货款付不出来,接下来的订单又没馀款买料,在再都要钱,
扶持一家生计的爷爷在好友海大德的建议下,忍着让家族名声蒙羞的,将他心中那股刺给拔了。
原来傅家爷爷也像老太太一样是支持大媳妇的,只是不想让傅家臭了名声,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了接二娘回傅家的决定
,没想自此傅家闹轰轰的,老人家虽冷眼旁观,但心中早有定论,他认为全是二娘一家子不好,人说美人没好命,傅家
一家子全给二娘一家子带霉了,在家道中落的压迫之下傅家爷爷只好咬牙接受好友建议,找了二娘剩下的唯一的孩子关
起门来说了一番,再隔天海大德开着车将人给接走了,不多久傅家又有上门生意,以前找不回来的钱也一道道的给找了
回来,这时傅家爷爷更加确定是二娘一家带的霉,傅家走了个人走好像没回事,但就此生意蒸蒸日上。
傅建成挑眉想:海叔爷?碰到了海叔爷又怎了?
傅书恒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这人还不知道哥哥已经被人带离疗养院的事。
他转了眸子对傅建成说了:「去问你家老头子吧。」不想对这猥琐的人多说什么,他抬腿就走,他得去找他那不知踪影
的主子。
傅建成见他一向瞧不起的人,话说没两句就要走,一副无视于自己的表现,富家纨絝子弟的脾气扬了起来,他快手的搭
住傅书恒的肩说:「站住!你这贱人生的儿子,主子我话都没说完,你敢走。」
在二娘走后,这傅书恒和他那个哥哥就管他叫少爷,那时他可指高气昂的过主子的瘾,只可惜……傅建成暗自骂了声秽
气!
傅书恒停下脚步,他恶狠狠的回头,随即笑说:「少爷您还有什么话要吩咐?」他轻轻拨开对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脸
上有着无限厌恶地又说:「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别傻了,傅少爷,也不去照照镜子瞧瞧,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傅书恒口气中有着毫无保留轻视。
傅建成见傅书恒放软身段,立时满足他那虚荣心,才扬起一抹得意的笑,顿时被傅书恒的下一句话轰的晕头转向。
傅建成向来介意自己的容貌,傅书恒的话正好打击到他,傅建成大怒扬手就要扇向傅书恒。
现在的傅书恒岂是傅建成打的得,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向后一折,对方痛的哇哇叫,他凑近傅建成的耳朵悄悄地说了句
:「搞清楚现在不是我求你们,是你们要求我!」他说的恶狠狠,但脸上言笑靥靥,似在说什么暧昧的话语。
一把推开傅建成,傅书恒瞧也不瞧对方一眼迳自走了。
傅建成唉唉叫地从地上爬起来,龇牙裂嘴骂着:「不过是个杂种,神气什么!我定要叫你知道厉害的!」骂骂咧咧的扶
着自己的手离开。
见演戏的全走了,简天成这看戏的从拐角处转了出来,笑:「我当是他是小绵羊,结果竟是只狼啊……」
他若有所思的笑笑,朝那宽广的大厅看去,他那个小家伙似乎在找着他。
3-1
「在想什么?」看着乖巧坐在一旁的傅书恒,简天成问。
眼前的人乖巧的模样,跟在会场那个有如复仇女神般的人差之千里,不由好奇眼前的个性到底是像现在一样乖巧安静,
怎会是那个在会场时咄咄逼人的小家伙。
一个人的个性不可能会有天地差别,除非这人有精神分裂症,不然就绝对是在个性上有着极大的差别。
看着眼前的人,简天成的脑子难得地为傅书恒分了心。
抬头看着问着自己在想什么的男人,傅书恒摇头朝简天成一笑:「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最常听见的就是您问我想什么呢
。」
简天成见傅书恒答非所问,蹙起他那对好看的浓眉:「是么?」
他真有这么常问这话?
「先生,我回去后可以给齐先生打个电话吗?」傅书恒心心念念的就是他那哥哥被齐翼移到那个疗养院去了,刚刚他一
言不发就是为了想要怎么跟简天成说想要打电话这件事。
简天成见傅书恒一直没回答自己的疑问,反而还提出要求心中十分不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家伙总是以问题
回答自己。
一怔,傅书恒委屈的低声说:「我说了。」
什么?还敢回嘴?
简天成怒了,从来没有人敢挑战自己的怒气,这家伙是头一个,旋即想到这个人刚刚是说了什么?
平下心来想着对方刚才问了什么后,才一脸怪异的说:「你刚刚是在想你要打电话给齐翼这件事吗?」
「是!」傅书恒说的委屈,眼眶微红。
这时简天成才发现自己的心思全给傅书恒带着走,虽然明知道对方是在演戏,他却在不知不觉中随着这个艳丽的人情绪
走,这太不对劲,简天成再度蹙起他那两道浓眉。
他从来就不曾这样过,这世上除了他弟弟天功外再也没什么事可以让他上心的,会这么在意傅书恒一定是他太无聊了,
还有就是小家伙真实的性情让他特别在意,所以才会这样。
「我说过,我不介意你跟齐翼来往,只要记得谨言慎行就行了,我不会干涉你跟他做了什么。」想通了自己对傅书恒的
想法后,简天成就根本不会去管傅书恒想做什么。
「谢谢!」傅书恒凑上前轻吻了对方。
简天成见小家伙敷衍般的道谢,挑了挑眉,却意外看到傅书恒的眼眶泛泪笑了,那笑让他动容,他虽然是一介由黑漂白
的商人,但他很白,白的很彻底,但熟知他的人,还有他的敌人都知道,他简天成翻起脸来可以是六亲不认,就连他的
亲弟简天功他也不曾手软过,他冷血他无情,也事事随心所欲,相信这世上也没什么可以影响他,不过眼前的傅书恒却
让他频频挪不开眼,他皱眉没说话的直视前方,车子高速的移动着,两旁的街景一幕接着一幕,也一幕换着一幕,一时
车上甚是沉默。
傅书恒身旁的人会突然沉默下来应该与自己有关,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或是说错什么话了,他偷偷的看着一旁的人
,只觉得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而他也想有所作为。
当他的手抚上对方的裤子时,明显的感到简天成一怔,就在傅书恒将他裤子上的拉链拉下的时候,对方的脸偏过,不向
看他。
傅书恒知道对方默许自己那么做后,俯身低头吮着他那雄伟的硕大,这种事他做过很多次,多到数都数不清,为的就是
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这种事做的多了人也就麻木了。
傅书恒熟练的吞吐着那渐渐涨大的分身,努力用着灵巧的舌,打着圈儿,舌尖挑逗似的抵住那穴口,稍沾即走,牙尖儿
轻啮力道不轻不重正正好可以挑起性欲,从那人的身体几不可知的轻颤就能知道。
用力扯着傅书恒的头发,简天成说着:「上来!」
傅书恒依言爬上的那人的腿,退下底裤将对方那擎天柱往自己的花穴上一抵,腰部稍一用力的坐了下去。
「呃……呜~~~」傅书恒痛的皱眉,他咬着牙忍着痛,将对方的一寸一寸的往自己的后穴塞进,他知道道自己的后穴干涩
,简天成的东西这么大受伤的一定会自己,但又如何呢?他很高兴,真的高兴,至此他在也不必在受那一家子的气了,
不必为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钱,去担误哥哥的病情了,所以他高兴,真的高兴,这一点痛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他高兴的
想痛快的痛哭一场,现在,刚刚好而已。
「啊~~~」傅书恒微一使力,不知羞耻的让自己的洞含着对方的没入到自己体内,然后忍着痛动了起来,他很清楚他的那
里一定渗出血来,不然那可能这么顺利,他含着泪水的眸,两道水痕顺着双颊缓缓流下。
傅书恒的情绪如此之大,也毫不犹豫的表现出来,身为当事者的他岂又会不知,他看着傅书恒咬着牙坐在自己的身上,
将自己的分身一寸寸的往他那花穴中吞噬而入,没有拓展的后穴岂能融入自己的,但对方做到了,当对方昂着头流着泪
低声嘶吼时,他震撼住了。
对方的脸上虽是一脸泪、一脸痛,满满一脸的狼狈,但带着满足的笑意,带着满足笑意的傅书恒让他觉得此刻坐在自己
身上淫乱的人,有如燃烧中的火焰,烧的是明亮狂野,狂野中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艳丽,足以让人陷入那如燎原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