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恒你到底想怎么样?』傅书恒明显的推托之词让齐翼板起声音来,他若不好过,他也不会让傅书恒好过的。
「我只要住址,马上。」傅书恒说着。
他再也不想相信人了,齐翼是政治家,他以为这类的人说话、做事是绝对的,没想到自己傻到相信一个不认识的政客,
是他天真了,反正哥哥的监护权已经转出傅家了,只要他拿到疗养院的住址,他就会想办法离开这里,带着哥哥远离这
里,他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可以!我让助理跟你说。还有你最好说到做到,弄你我有的是手段。」齐翼撂下狠话后,将电话转给助理,火气甚大
喝令。
傅书恒面无表情的将住址抄下后,挂上电话。
5-4
简天成去了好友开的酒店消费,为好友挣了不少业绩,乐的好友一直叫人拿酒来,直到开瓶开到好友看的直皱眉,他知
道简天成是千杯不醉的人,但这样毫无节制的喝让他看的心疼,不是心疼简天成而是心疼那些酒。
在说不通之下,童锦年拿着扫帚扫人,将简天成赶出自家酒店。
简天成是那种酒越喝越清醒的人,他知道好友心疼那些被自己彻底浪费的好酒,在童锦年赶人时,他半推半就的走人。
坐回座车,微醺的酒意一时间他有些茫然,他想回去却又踌躇着不想回去,他不想回去面对傅书恒。
他不知道该拿那个傅书恒怎么办。从来没有这么在乎人的他,告了白反而让人敷衍,这种陌生的尴尬情况让他低笑起来
了,向来做事狠绝的他,对事只有做与不做。不做就不做;一旦下定心要做,就算下手再狠再毒,他也面不改色去做,
不达成绝不罢手,如今的他竟会面临到对事犹豫的情况,这还只是为了要不要回家这种令人可笑的小事,这事若是给天
功知道绝对会让他笑到掉下巴。
重重的将背靠进真皮椅背中,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闭起眼。
杨其威没听见主子的吩咐,连忙看向照后镜,只见他的主子一脸颓丧,不禁开口:「成哥?」
「回去吧!」简天成放下手哑着声吩咐。
杨其威得到命令后,像箭一样的把车驶进道路。
他的主子行事一向风行鹤唳的,从来就没在下属面前流露出这种疲劳之色,这样的简天成让他十分担心。
「成哥……,你这样是为了那傅书恒?」他犹豫的问,他知道他不该干涉主子的事,但简天成在他心中就有如神只一般
的存在,为了简天成他可以不要命,若傅书恒是简天成心中的刺,那么他会毫不犹豫拔除。
「别瞎猜,我和他的事你们别管,如果给我知道他因你们出什么事,我可不会轻饶的。」简天成知道自己的兄弟在想什
么,他不想傅书恒为此受累,狠话先说在前头了。
杨其威望望照后镜,知道主子说的是认真的,他做回闷葫芦,他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该做的事他是不会推拖的。
「成哥!」
简天成一进屋,傅书恒就迎了上来,他讶异的看着一脸笑意盈盈的人。
虽不清楚傅书恒为什么转变,但自己喜欢的人送上门来,他是不会去推却,一把搂起对方的纤腰,吻了上去。
简天成一靠近傅书恒就蹙眉的捂住对方的凑近的唇:「我不喜欢跟喝过酒的人接吻。」那种恶心的味道他一辈子都记得
。
简天成抬眉,放开了放在对方腰上的手,趁傅书恒松懈后,双手捧着那艳丽无比的脸蛋吻了上去。
傅书恒被简天成弄的动弹不得,他知道接下来的后果,他会推开对方然后干呕,但是并没有,对方体味虽然混着酒味,
但却没印象中的那股泛烟臭、口臭混着酒臭的那种令人作呕酸臭味。
傅书恒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传来的味道,是那种纯手工香皂香气混着一股好闻气息,像是上百年的好酒温润醇厚,令人想
要反覆汲取那好闻味道,他情不自禁的环起简天成的项颈,忘情的吸取那让他难已自持的味道。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让什么东西顶了一下,陡然地发现那是对方的舌尖,傅书恒直觉地想要推开简天成,但对方不让
,紧搂着自己的腰让他更加贴近那火热的身子,感觉对方下身的热情。
吮着那退缩的舌,简天成紧追不舍的纠缠,迫使对方随着自己舞动,舌尖挑逗着傅书恒退缩的舌,他感到对方的退缩后
,那舌似乎被逼的无路可退,陡然地奋起与之挑战,两条灵活的舌头互不相让,相互追赶在狭小的空间引发另一场战事
。
快要窒息了……
傅书恒艰困的想,但他不想放弃这好闻的味道,这令他浑身燠热温度,口中的那似活物的舌头扫着自己的口腔,一寸一
寸地吸吮,若大空间被色情的舔遍,舌与舌之间纠缠不休,让他再也无法正常地吸取空气,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敲击身前
那强势的男人,要他放开自己。
简天成这时才放开那一副就要窒息的人:「这样就不行了?」言语中有着亲腻的调笑。
傅书恒气喘吁吁,无言的瞪视对方,恨恨的想为什么他一脸无事,自己却快喘不过气,这明显的体力差让他恨的咬牙。
「谁……谁不行了……,再来过!」他才不会服输。
简天成看傅书恒像小兽一样龇牙裂嘴低狺,大笑的脱下外衣递给等候多时的管家,一整天不豫的心情瞬间转好。
「别再惹我笑了,你先去练练再来吧。」
傅书恒气的脸红通通,接过管家要奉上给简天成的茶水无视老陈的瞪视,一屁股坐到简天成的腿上递出:「再来!」
那红艳艳的小脸挂着委屈,明亮的眼有不服的控诉。
接过茶杯放在桌上,才将把自己的大腿当沙发坐的小家伙搬下来,放置在自己身旁,叹息:「你想要什么?」
傅书恒的态度太奇怪了,白天才斗过气的人,晚上竟会对自己示好,这在在显示对方的有所图,虽然满腹的不是滋味,
但傅书恒的主动贴近让他心情好这是不争的事实。
愕然地看着简天成,傅书恒难得地恍神,他竟会忘了自己的目的,只为了对方那个好闻的味道和熨烫了自己的体温,他
低下头懊恼。
「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我说过我会对你好,你只要对我说就行了。」简天成温润的声调,和缓平实,没有丝毫责怪,
有的只有丝丝的失望。
傅书恒抬起头对简天成一笑:「我没有勉强,是您的味道让迷失了,真的。」他虽对自己失态懊恼,刚刚对简天成的态
度是真实的,从刚开始的推拒就知道了。
见简天成认真地看着自己,傅书恒又说:「我很讨厌跟喝酒的人接吻,我有一任主子,他有口臭,又爱喝酒偏偏他酒量
不好,总是醉醺醺的,一有天他带我出席宴会,那天他喝醉了,发酒疯似的想吻我展示他主子的威风,那天他吐在我的
嘴里,一想到那天我就想吐……」他想到当时的情景又一脸恶心想吐。
简天成一听想到那时那个情况又大笑起来,成功惹得傅书恒白眼一记。
「为什么喜欢我的味道?」
若说是喜欢那味道,倒不如说他更加喜欢简天成的体温,他的体温有种令他怀念的温度,跟哥哥的体温很像,让他缱绻
。
但傅书恒绝对不会对简天成那么说,因为他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就跟简天成怀疑自己对他的示好是有一定目的的情况
是一样的。
而事实上,他的确是对他是有着不同的心思。
5-5
「我想请你帮助齐委员。」
简天成挑眉,又用问题来闪避自己的问话,他气结的瞪着那一脸天真却狡猾的男人,这次就放过你了,他悻悻地想。
至于齐翼他记得不久前才捐款给他的政党,邪气的笑了:「他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吗?」
心中一跳,傅书恒慌乱的看着突然变的噬血的人,知道简天成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
简天成侧头看着傅书恒蹙眉说:「别对我用敬称。」他不喜欢这人用敬称拉远与他的距离。
「呃……」傅书恒一怔后笑了笑,并没应允对方。
「齐委员说有一股不明的势力在他的选区捣蛋,所以想请你帮帮他。」
不明势力?简天成沉吟。
台湾没有他不知道的不明势力,除非是外来者,是那一方的人呢?未知的挑战让他热血沸腾,不过眼前的人对他的影响
也不惶多让。
「那你的呢?」
傅书恒见简天成没头没脑的说出让他听不懂话来,怔愣地睁大眼看着身旁的人。
傅书恒呆愣的样子好可爱,简天成偷袭吻了一口,傅书恒惊的往后一退,却又马上迎合了上去,刚才的吻虽然让他就快
要窒息,但他不否认跟简天成体温和味道让他眷恋。
简天成这一次有节制多了,虽然他很想吻个过瘾,不过他想听小家伙的回答。
「你刚才说的是齐翼的要求,那你呢?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原来他刚才说的是这个。
傅书恒恍然想着,睁着大眼用力的想了好久,才抬起小脸说:「如果……,我说如果啦,这次您若是想要将我卖掉的话
,是不是可将所有的钱都给我。」他承认他是有些贪心了。
他想的要的很简单,只要哥哥回到自己的身边,让他们兄弟俩过着平静安逸的日子,虽然这是个很简单的愿望,却有可
能无法达成,不过这人要自己给他一个答案,无法回答他的自己也只能将之前的玩笑延续下去。
简天成一听,有些哭笑不得,小家伙想的还是之前他所说的那件事,他曾开过玩笑说要将傅书恒卖了,那时对方的反应
是要求自己给一半的钱,这一次他竟然说要全部。那时的他只把傅书恒当作一时的消遣,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现在的
他爱上他了,他又怎会将自己的爱人当作商品出卖。
简天成朝一脸天真的人裂嘴笑了,对方也眯起眼笑弯了眉,然后他突然俯身咬上他的红唇,小家伙吃痛的往后一退,他
一把擎住对方的项颈迫着他看自己狠狠地说:「想都别想。」
看着对方的眼瞳中印有自己的身影,简天成的心情就一阵好的说:「你只能是我的。」这是他对他的宣告。
对于简天成霸道的宣告,傅书恒怔仲了一下,才说:「您这样弄的我好痛。」
放开傅书恒,简天成看着一脸天真的人,他想不出一样一个精明的男人怎么会一张既艳丽又带着一副天真的面孔,他以
为自己不知道他用疼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吗?他也不迫他,要知道狗急了也会跳墙,傅书恒想闪避自己就让他闪避,
任他是万年冰墙,他总有一天也会为自己消溶的。
「我想要了。」简天成不知耻的在傅书恒的耳边说。
傅书恒讶异地看着简天成,这人昨晚的虐待让他差点下不了床,要知道他之前的主子从没这么劳动过他,当然这也拜自
己的策略所致,想的出神的他,冷不防的被人拦腰抱起,到口的拒绝成了短促地惊叫。
5-6
被珍之重之的放在床上的感觉让傅书恒感到十分不自然,以往在性事上总是由自己做着主导,他操弄着自身的性感让想
要自己身体的人迫不及待,被粗暴的对待时而有之,总之傅书恒习惯了被人粗鲁的对待,突然被人这么珍惜的对待,这
种感觉让他浑身不对劲。
他睁着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俊伟邪魅,宽广的肩膀结实的膀臂看的出筋肉的纠结,给予人一种强有力的暴发感,傅书
恒突然有刺激的感觉,看着简天成下意识地吞了口水。
「想要我了?」简天成将傅书恒的一举一动看的仔细,他调笑的说。
但对性一向诚实的傅书恒不禁脸红了,他承认眼前人身材绝对是一极棒,晃神中一丝酒香扑鼻而来,醇厚的味道让他不
饮而醉,偏高的体温覆盖自己的身体,不自己觉地迎合对方,手环上了结实的项颈,唇轻触对方辗转着。
「还不行!」简天成直接拒绝了傅书恒的示爱,拢起对方的手向上一抽,扯下腰带束好,看见身下的人一脸惊慌,他安
抚说:「别慌,我不会再像昨天一样玩弄你,今天我要你好好地享受。」
被人从睡梦中吻醒,傅书恒下意识的用手抵住身前的人,眼神蒙胧的呻吟。
「该起来了吃早餐了!」
傅书恒立时清醒,他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简天成,他早就梳洗好等着他。
从没这丢脸的傅书恒急忙起身,只不过他痛呼一声地倒回床上,疼痛让他想起昨夜的荒唐。
连续两天的荒唐……
他不禁拿眼瞪着眼前的人暗中腹绯,真不知道这人那来的精力。
简天成听到傅书恒叫声笑眯了眼,不过他真诚的道歉:「我不应该这么劳动你啊。」
傅书恒突然面色大红,昨晚他……很舒服,从来不知道性爱也能这么舒服,不过代价也不小,虽说腰酸背痛是正常,不
过现在那里酸涩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自在,看了看一旁的小钟,傅书恒暗自呻吟,他,睡不超过3小时,也就是说他要了自
己近一整夜。
简天成见床上的爱人动也不动地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事,他也不勉强对方,他知道前晚加上昨晚他是真的将这个人累到
了,一想到昨晚他就一阵满足,小家伙很是热情,彷佛是第一次接触到性事般,渴求的不停,还真的满足他男人自信。
「先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傅书恒摇头,勉强起了身,他想先洗澡,昨晚他是真的无力下床将自己弄干净,想着一身的不洁,他就耐不住。
「我先梳洗一下,您请先用餐吧。」
简天成蹙眉,他实在很不喜欢傅书恒故意的疏远。
「我帮你吧!」
不待傅书恒拒绝的抱起对方,走进浴室将人放在马桶座上,开启水龙头调起水温来。
看着简天成张罗自己的事,傅书恒想起了那时,哥哥还没出事的时候,自己挨了傅建成的打,隔天发了高烧,自己烧的
胡涂的胡说八道一通,骂了不少人,高烧中他看见哥哥为自己张罗着冷水,那背影是单薄的,一点都不像眼前这人的背
影,厚实有力。
那忙碌的背影让傅书恒悄悄地翘起唇角,他最近老是看着这个人想起哥哥身影和味道,就连他最眷恋的体温也像足了哥
哥,他是太想念哥哥了吗?怎么会连差异这么大的人都能看成哥哥呢?
应该是前天晚上那场虐待的后遗症,傅书恒自我解嘲。
陡然地身体被人温水淋的一阵湿,傅书恒惊的头望着眼前的人,那人挽起袖子拿着香皂,让他产生极不协调的违和感,
被对方仔细用香皂泡沫均匀的在自己身上抹着,细致的泡泡顿时占据了自己的肌肤,从脖子到手臂,锁骨到胸前的淡色
乳头。脖上的淤青被那双大手抚过,留下极轻微的麻痒感,臂上到十指尖婉转相扣,暧昧的可以,傅书恒面无表情的任
简天成动作。
简天成朝傅书恒笑笑,他不在乎傅书恒的反应,只要他人在自己身旁就行了,他手一转来到了安静的人的锁骨,延锁骨
往下,香皂角在那淡色的凸点上来回,傅书恒为此打了个冷颤,他噙着笑看着眼前人那小小反应,简天成满足了。
对方的身体有着自己的印记,小腹旁的点点淤青,手中的东西故意在那些印记来回,引得对方白眼无数。
「先生,我可以自己来。」被骚扰的不想在忍下去的傅书恒说,他若是再不阻止,难保不会重蹈前天和昨天的覆辙,不
想再经历那种不由自主的快感,他终于知道操控性是多不可取,不过他不会后悔自己以往的做法,毕竟那是对他的自我
保护。
「你是第二个让我帮忙洗澡的人,想知道谁是第一个吗?」简天成装作没听见对方的要求,自顾自的问。
对简天成的动作微微蹙眉,明眸望了望简天成:「不想!」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人的生平往事,那只会增加自己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