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一个心理扭曲的林木不算,经常吓破人胆,可这位后勤部长似乎比他们所有人都xx啊,xx到妖孽化了。
这就完全靠赌运了,谁的运气好就先跑了,谁的运气不好,那可对不起,我们都是恶魔化身,至于会做出点什么,那就看各自的造化,剩下一张牌就演一种姿势,要是剩下一把牌,那就全体验一遍。
输掉的任何一家都有可能。
这真是促进夫夫感情的好东西啊,姿势更多,花活更多,更好玩啊。
捋胳膊挽袖子,来吧,今天要丢人,那就一起来丢人吧。
要不说陈泽这个人蔫坏呢,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可是私底下什么古怪的东西都有。至于他说的好好研究一下,免得到时候什么都不会,林木脸红了一下,狠狠地踹了一脚陈泽。
陈泽嘿嘿的笑了笑,一挑眉,做不到的还是老规矩,喝酒啊,来不来。
来,谁怕谁啊。
每一轮牌打下来,抓到的是潘雷田远两口子,田远欲哭无泪,他手里只有一张牌了,牌面上写着亲锁骨,脱上衣。
对于对随时随地亲吻到自己宝宝的事儿,潘雷很高兴,真的,不用喝酒,直接就满足自己的小心愿了。
一把搂住田远的腰,大手扯住他衬衫的两个衣襟,一左一右,斯拉一下就给撕开了,随后一个亲吻落在田远的锁骨上。
大面积的身体露出来了,面对突然袭击的潘雷,田远一个爆栗削在潘雷的脑袋上。
“你妹啊,老子衬衫五百块一件,你个败家老爷们,又撕坏我衬衫。你赔我。”
潘雷在他留下牙印的锁骨上舔了一下。
“宝宝,我给你买一千的。”
第二百六十二章:各家轮流出丑啊
要不说,这个牌真的太好了,第二轮,就到黄凯潘革这里。
一看黄凯手里的底牌,所有都笑喷了。
张辉大声欢呼过瘾,真的,终于不用再恶搞他们两口子了。风水轮流转,也不单单就是他们一家子做出什么限制级的东西吧。
黄凯拍着XX笑翻了。他的底牌上写的很简单,就俩字儿,反攻。
反攻啊,他这辈子都被潘革压在身下,翻身无望啊。他要有造反的心,潘革用强悍手段就把他给压制下去了。俗话说,愿赌服输。盘面上都写了反攻,这都不怪他了。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神仙姐姐,完成他的愿望了。
“夫人,躺下吧,黄爷会对你很温柔的。”
潘革似笑非笑啊,真的是要造反啊,他得意洋洋的调戏着自己呢。成啊,游戏而已,开心就成。至于反攻的问题,回家了就见分晓了。
点了一根烟,翘着腿,来呀,等你来呢。
黄凯摩搓着手掌,就跟一大色狼对无辜小女孩下手一样,都不知道从哪开始了。嗷呜的一下,冲着潘革就扑上去,潘革被这一百好几十斤的老爷们,撞得东倒西歪啊。搂抱着黄凯,怕他摔下去。
“小王八蛋,轻点!”
潘革都惨叫了。老腰啊,他不想要下半生的性福了啊。
黄凯根本就顾不上其他的了,能反攻,他就灿烂。一下子就把他扑到沙发上,看了一眼他的底牌,底牌上,一个人抬着一个人的腿,做出快速进出的动作。
黄凯马上抬起潘革的腿,围在自己的腰上。身体一沉,迅速就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姿势啊。
他惦记了很久的姿势,就想攻了潘革,可惜人家脑子好用啊,他一旦有小动作,肯定修理他。
单单是这一个姿势啊,夏季就有些止不住了。
“夫人,我们回家吧。”
回家吧啊,就用这个姿势,然后,人家过洞房花烛夜,他们两口子也重温一下啊。
“给我滚起来。”
潘革所有形象啊,都被毁了吧,高大威猛的潘革,严肃神圣的潘革,不可侵犯的潘革,就这么,被压在身下了。
“那,你们,清场,都走,都走!这个我们两口子征用了。”
黄凯又犯二了,人家洞房花烛夜,他急不可耐了,他还占用人家的洞房,这不是明摆着找抽吗?对这哥们大吼,潘革一巴掌削在他的脑袋上。
“滚起来,再胡闹,回去写检讨。”
所有人都笑趴了,真的,潘雷都快钻到沙发底下去了,他二哥啊,他二哥一直都是那么严肃的要命,一丝不苟本本证证的,就跟身上的警服一样永远都不会起褶皱的,谁知道还会被反扑啊。
田远笑的咳嗽啊。
林木摸着下巴,点点头。
“这就是撒娇。”
陈泽递给他一把去了壳的开心果仁。
“殿下,你对我撒娇的时候比这还要可爱。”
林木的回答是递给他一瓶倒开的闷倒驴。
“给我全部喝了。”
陈泽沉默了,他把这瓶酒都喝了,那他就是那个笨驴,醉死拉到,林木都不可能照顾他的。他不傻,才不喝。
潘革一脚就把黄凯给踹到一边,滚远点。
这群人笑的啊,都跟神经病一样了,暧昧的看着黄凯,看着潘革,潘革把牌一摔。
“再来。”
第三次开局,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林木,你不是一直都很傲娇吗?不是一直都是笑着捉弄别人吗?不好意思,轮到殿下你了。
赢家竟然是夏季啊。夏季很不好意思,林木的底牌是两个人在歪着脖子热吻,舌尖都看得见啊,这就是舌吻啊。
陈泽心花怒放啊,美滋滋的就好像头顶开出小花一样,喝了一大口闷倒驴,抹了抹嘴。展现他最温柔的最深情的笑容。就跟XX未成年人的怪蜀黍一样,温柔的叫人起鸡皮疙瘩。
“殿下,我不介意你扑到我,跟我舌吻。”
林木啊,这可是林木,他骄傲的高高在上的,所有人里最配的上天山雪莲这个称号的人,可能跟别的男人热吻,让这群缺德带冒烟的混蛋们看见吗?
端起杯子,那足有三两闷倒驴。
死要面子活受罪,宁可醉死,也不出丑。
“不遵守惩罚就喝这么一杯,我喝酒。”
一口闷了,喝下去之后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嚣张的把杯子倒过来。所有哥们沉默了,林木,你神经真不是按着正常人排列的啊。你果然是XX中的战斗机。
“这杯酒掺假了吧。你怎么可能没事呢。”
夏季很不明白啊,这叫闷倒驴,草原上最烈性的酒,驴都能闷倒了,林木竟然没事啊。
“跟林木喝酒很多次了,他有醉的回不了家的时候吗?最多就是走路摇晃,但是绝对没有醉的人事不知,这哥们是个超级海量啊。”
张辉解释给小老爷听,也是哦,想想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次数也不少了,他们都喝醉了,林木也走路摇晃了,可他还能自己回家,都不用别人送的。不想潘雷那样,喝多了酒成接吻鱼。
陈泽摸摸鼻子,笑了。
“三种酒一起喝你看他醉不醉。”
林木一个白眼丢过来,陈泽马上开始洗牌。心里有个小小的惆怅啊,殿下,人家都是亲亲热热的,你说你,好不容易见次面,你还甩脸子。哎,撅着嘴等你亲呢,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啥也不说了,打牌打牌啊。
哥几个一眨眼睛,心照不宣,今晚是张辉的洞房花烛夜啊,他们几个内讧什么啊,干脆把他们俩灌醉了,或者让他们俩干出点啥事来才好啊。
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一群狼啊,这几个缺德带冒烟的人一旦联手,吃苦头的就只有张辉跟夏季了。
故意的,他们就是故意的,卡了夏季手里的最后一张牌,那上写着,咬(把咬分开读)的最后一张牌图画更是很生动形象的描写出来,一人吞咽着什么东西,眼神迷离。
“陈泽,你是XX中的航空母舰。”
潘雷啧啧啧的,真的,他现在才知道,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啊,特种部队出土匪,特种大队老一辈人才都是XX啊。
他一个一本正经工作的后勤部长,怎么可能买这种东西啊,还是如此的清晰。
田园林木眼神闪烁,黄凯这个缺心眼的拍桌子狂笑。搞得夏季真的要掀桌子了。羞愤交加,他彻底炸毛了。
“我擦你妈一群啊,有你们这样的吗。这不是让我们俩丢脸丢到我老家去吗?不干,不带这么玩的啊。这局不算。”
张辉摸着下巴,额,这个吧,关起门来他们都干过啥,谁也别说谁,关键是,谁也不能把脸丢到这吧。
“别把自己弄的跟白雪公主那么单纯,同居都这么久了,啥没干过啊。赶紧的吧,我们都不看,听声就好。”
黄凯玩嗨皮了。
“我们两口子关起门来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难道你就没做过啊。我还记得那次潘革洗尘宴,你就用这个姿势的。”
张辉抓住一个开始欺负。黄凯笑的最大声,就拿他开刀了。
欺负黄凯,家长不高兴了。潘革把黄凯搂在一边。
“耍赖是没用的,不想做这个事儿,那也成啊。喝酒。你看看林木,多爽快,自动自发的。喝吧,这次是不会让你把酒端走丢掉的。我们几个会盯着你喝的。”
这次是没有一个机会了。两杯闷倒驴,三两一杯,喝了估计就跟醉死不远了。
夏季看看左,看看右,张辉看着这俩并排的两杯闷倒驴深呼吸,再深呼吸。这些人看着张辉,就等着他一口闷,然后喝醉了方便他们干点啥呢。
喝呀,喝呀,都等着看呢,快点啊。
夏季慢慢地就开始往沙发底下出溜,他想跑,开门就跑,最好一路跑到军区大院去,他才不要喝,他想有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而不是醉死拉到酒精中毒,这群人摆明了恶搞他们,不折腾他们那是不可能的啊。
这才几点啊,他们打又闹腾一晚的架势啊,他心脏脆弱,不跟他们玩了啊。
出溜,出溜,没人理他,大了胆子,继续出溜,这里太可怕了,他要去找丈母娘。
在出溜,他就差一步就能离开沙发,然后跑去开门,就能成功逃脱了。
别忘了,这里坐着的除了田远,黄凯,都是当兵的出身。侦察能力一流,警惕一流啊。
他的旁边就是陈泽,陈泽可是特种兵到的后勤,好死不死的就栽在陈泽手上了。
夏季又往后退了一步,碰到障碍物,回头一看。陈泽蹲在他身后呢,笑着看他。
“兄弟,干嘛去啊。悄无声息的你要逃跑啊。”
夏季僵硬了,嗷嗷嗷,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他可只是一个医生,不是特务啊。
陈泽一把拎着夏季的胳膊就站起来,坏水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兄弟们,发现一个逃兵啊。如何处置啊!”
这群人不在玩这种小把戏了,集体欢呼着。
“脱了他们俩,让他们真正的亲热一次给我们!”
闹洞房嘛,不温不火怎么行啊,来就来刺激的啊,往死了折腾他们俩啊。冲啊,上啊。
“张辉啊,救命啊!”
眼看着这群缺了大德的混蛋冲着夏季扑过去,张辉赶紧救人啊,一把把夏季给拉到自己怀里。
“哥几个,淡定,淡定!”
“有蛋也定不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这群哥们缺德带冒烟
“惩罚他啊~”
欢呼雀跃啊,终于抓到机会了,好好惩罚啊,可以有理由再疯一次啊。
面对这群饿狼,张辉把夏季抱得紧紧的,死活不松手。开玩笑啊,这可是自己的那口子啊。
“要干嘛要干嘛,不许动他啊!”
“要干嘛?”
这群混蛋嘿嘿的笑了,眼睛都是邪恶的光芒。黄凯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盘子,盘子的正中间粘着一块奶糖。啊,对了,结婚吃喜糖的说。
“你们俩不管用舔的,还是用牙啃的,把这块糖果吃了,记住,不能用手,只能用嘴啊。我们就饶了你。”
大哥们,你们这是要干嘛啊。张辉惨叫出来啊。
“糖果而已,简单。”
夏季从张辉怀里伸出脖子,看见这群人不是真的袭击他,他也就放心了。结果盘子,虽然样子丑了一些,只是盘子里有颗糖果而已,吃了就成呗。
伸长脖子,就用牙去咬。样子有些不好看啊,就跟小狗舔盘子一样。
伸着脖子,伸着舌头,舌头不要用,然后用牙咬。还是不行,换个角度继续弄。
田远笑抽了,他们大学就是同学,夏季什么时候出过这种糗事啊。这结婚就是被恶整的吧。看看,夏季这个样子就跟没吃饱的小狗一样。
这群人叽叽咕咕的笑啊,你推我搡的。
“黄凯,这点不错啊。”
林木大加赞赏。
“必须的,我为了报仇,已经想了很多种办法了,就这个办法最好啊。”
张辉拍着额头,他早就知道这群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口子啊。
“亲爱的,那不是简单地把糖果放上去,而是把盘子提前烧热,把糖黏上去,冷却盘子,糖块就贴在上边,扣都扣不下来。”
用牙去咬?舌头舔?脖子都能成颈椎病了,也弄不下来。
“这群混蛋。”
夏季火了,真的伸手去抠,以为轻轻一推就能搞下来,谁知道他手指头都红了,糖果还是纹丝不动。
“亲爱的,你真相了。”
张辉已经不打算继续这个很糗的事情了,干脆抢了盘子,把夏季保护在怀里,只要不折腾夏季,随便他们。
“哥几个啊,这都几点了,我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千金难换啊,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可没有这么恶搞啊,你们放过我们两口子啊,让我们也享受一下亲密啊。”
林木笑得很得意啊。
“就因为我怕我结婚的时候你这么恶搞我,我又没机会报复你,所以趁着你结婚,提前先把仇报了。”
哦,买噶的,林木,你心里可以在扭曲一些吗?
“哥几个还是心疼你的啊,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们让你十二点之前就过上洞房花烛夜。”
还有其他节目啊?
林木拿出一个鸡蛋。夏季一看。
“张辉,咱们家冰箱里有鸡蛋吗?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他们多久没有来家里住了啊,怎么会有鸡蛋?、
“这真不怨张辉啊,不是让我们帮你们收拾新房吗?冰箱里的食物我们也帮忙买了,没别的东西,一盒鸡蛋而已。就为了现在准备的。你们两口子远走高飞,啥都不管,就连洗手间的马桶要不要换,都是我们忙。这个仇,怎么要报啊。”
黄凯添油加醋啊。
“那你们要干嘛啊。”
“把鸡蛋从他的左裤腿钻进去,你用嘴拱,不能用手,绕裤子一周,再从右裤腿里把鸡蛋拱出来。这可是生鸡蛋哦,力气太大,不专心,小心碎在裆部,扎了他的蛋蛋,蛋清蛋黄弄得满裤子都是啊。这要是碎了,跟某种东西很相似啊。”
林木挑了一下眉毛,坏的冒水啊,让人恨得牙痒痒啊。
“林木,你这个办法绝啊,你从哪学来的啊。”
黄凯崇拜林木啊,这人比人气死人那,他想出来的办法就小儿科,人家想出来的招数就很高级啊。拱呗,拱碎了洒在裤子里。一不小心就会碎了哦,一个分心就会碎了哦,那鸡蛋可是围着他的腿儿,绕一圈的啊。不解开皮带,从左裤腿进去,从右裤腿出来。途径某个重要部位,要是某个重要部位站起来了,也许会挡住去路啊,他一不小心从鸡蛋上亲了他的某个部位,那个滋味,张辉可就去美吧。
“本人自创的。”
林木很骄傲,其实,哥几个中间,他是脑瓜最聪明的。
“崇拜啊。”
“那是必须的,以后想恶整谁,跟我说一声,我保证整得他生不如死。”
“我现在就生不如死啊!”
夏季惨叫,继续惨叫。会玩死人的,他不要这样啊。这太恐怖了,这事儿也太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