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的拳头真的很可怕啊。
搜的一下躲到潘革的背后。
“故意的吧。”
潘革是谁啊,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不要以为黄凯做点什么他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他为什什么偷偷地看了一眼身后?肯定有其他的意思吧。
这么一想,张辉赢了,那就不奇怪了。
黄凯揪着潘革的衣襟。
“我对灯发誓,我啥都没干。”
潘革抬头看了一眼路灯。
“恩,怪不得我听这话水分太多呢,原来是灯关着呢。”
黄凯马上老实了,什么都不说了。他的夫人太强大了。把他了解的透透的了。估计在潘革的眼里,他就一透明的,就连心脏怎么跳他都能明白。在他面前耍心眼,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潘革浅笑着。
“你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我算是明白了,我们两口子结婚,你忘了怎么被他捉弄得了吧。没关系,一家有一个人能报仇,小小捉弄他一下就好了。”
潘革拦住潘雷田远的动作,他来第二局,他来战张辉。
他们是在广场上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打牌,身边围了不少人。黄凯放水的事儿,有人看明白了,却没有言语。观棋不语真君子啊,打牌也有同样的道理。
潘革做到张辉的面前,把这副牌快速的切换,眼花缭乱的,潘革洗牌的动作有几分神似大卫科波菲尔啊。手疾眼快的。额,很想问一句,身为警察局长,你的牌技从哪里练来的啊,这么快速的洗牌,镇定从容的叫人不由自主的被震慑住。从气势上就把人给压住了。
张辉摸摸下巴,这个,俗话说,一家子两口子,总有一个豆包一个菜包。黄凯潘革他们两口子就是典型的代表,潘革那就是豆包啊,那绝对的各个方面都很优秀,黄凯就很菜了,打架提着砍山刀去砍人,闯祸是个英雄,真的让他转脑子,黄凯不行。真的算起来,黄凯容易收买,潘革就是无坚不摧了吧。
这哥们有钢铁一般的意志,收买?这不太可能吧。
潘革有什么弱点吗?这不太可能吧。他一直都是完美的存在啊。
这个没缺点的人,可算是把人给难为住了。
眼珠子一转,张辉凑近潘革,潘革根本就不鸟他,手一伸,示意张辉拿牌。
夏季的心那,提到嗓子眼了,这次赌他身体的那个部分啊,头啊,还是身体啊,还是腿儿啊。
可不能输啊,要不然他们两口子可真的成为蜜月里最可怜的一对啊,新婚期蜜月里,输了身体,不能做想做的事儿。输了心,这一个月就不能跟张辉交心。输了腿儿,难道他们爱爱的时候,把腿根切了吗?其实吧,这个赌约不公平啊,也不用在意去吧,婚都结了,证都领了,不分享彼此的身体怎么行啊。他们只是刁难却不会玩真的吧。
“潘革,我们可是一块长大的兄弟,你不会让我结婚都不顺利吧。”
“我们这是让你更加珍惜夏季,来之不易的宝贝儿,你会更加珍惜的。”
“我一直都很珍惜的啊。潘革,我保证,从今以后不再捉弄黄凯,也不给他下套了,更不会玩他。”
潘革点点头,笑得更加温和了一些。
“这才是好兄弟嘛。我代表我家的小王八蛋谢谢你。他是不太灵光,我也经常欺负他捉弄他,可我还是很护短的,看着他被你跟林木捉弄,我心里也舍不得啊。你不挖坑让他跳就好,论智商,他玩不过你,把大脑抠出来上秤称称,比你少一斤。”
“可他为人仗义,傻乎乎的却更直率啊。”
“是的,张辉,他很好,我都知道。”
“那,看在老哥们的份上,你是不是……其实我也知道你们不会真得分开我们。也就是恶搞一下吓唬吓唬我们吧。”
张辉这话没说头,可聪明如潘革,什么不懂啊。
“你这话就不对了。”
潘革坏笑出来,靠近张辉。
“我们是跟你闹着玩的,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啊,要遵守赌约的啊。我们会把夏季接到我们那去住,让你守一个月的寂寞沙洲冷。”
潘革笑得叫人牙痒痒。说那做在哪,说了给他一个最独特的婚礼,说了不赢了他们五个人,那就把夏季带走,那绝对会带走,不要以为是开玩笑哦,洞房花烛夜肯定让他没新郎官。一个月也许太长,但是一晚的话,那就很容易执行了啊。
难以攻克的潘革啊,这可咋整啊。
第二百五十二章:哥们们轮流出难题
张辉咬牙了,潘革,你吃什么长的,心思怎么这么坏啊。
“我都说了日后对凯子好一点的。”
潘革的最大缺点那就是黄凯,为了黄凯潘革什么都敢做,也就是说只要讨好了黄凯,潘革那也就攻克了,谁知道,他各件都放的这么优惠了,潘革油盐不进。
“你还是别打岔的好,说好了一决高下的。这次我赌夏季的腿儿。你要输给我,可别怪我把你家的夏季带走,至少今天晚上我不让你有新郎官,千金不换的洞房花烛夜,你可就独守空闺了啊。”
潘革也笑得很得意啊。
张辉咬牙切齿,这群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洞房花烛夜啊,这可是小登科,人生自大喜事其中之一啊。
就把他家夏季给劫走,就跟抢亲一样打不过就被下圈套,他们还以为自己真是土匪吗?
难以攻克的潘革,这可真么办啊。
黄凯慢慢的靠近潘革,他跟张辉成为短暂的战略同盟军,这个时候他可不就能把张辉丢到任由宰割的处境上啊。他要想想办法。
站在潘革的后边,看的到潘革的所有牌面,一看,牛掰的家长,他夫人,绝对会赢。他要是赢了,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张辉就惨了。
早就想给潘革换一辆车,潘革不要,也不知道他存钱干什么,爷们挣钱不就是给家里的那口子花的吗?谁知道他把信用卡存折都给收起来了。
张辉给这个好机会,那就不放过啊,要知道张辉的酒楼可是超一流的,去那吃饭的非富则贵,客流量很大啊,要在醒目地方打个广告什么的,钱就大大的涌进来啊。
再者说,结婚这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那可是很让人期待的,就算是同居很久了,但感觉不一样的啊。哥们嘛,帮一下啦。
黄凯四下寻摸,摸摸口袋,看看别人,耶?天助我也,黄凯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到一个墨镜,他都忘了,赶紧戴上。
要知道,镜片反光。
黄凯凑近潘革。
“夫人那,信心大不大啊。”
“你说呢。”
潘革浅笑着,没有回头去看黄凯,所以就没看见他戴着墨镜,更没看见,墨镜上的镜片已经把他的底牌都反射了。
张辉也听见了,黄凯这一句夫人。
“叫夫人小心你家长收拾你。”
就这么一抬头,就看见了,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哥们,够意思,绝对在所有酒楼,大小分店都贴满你的广告。
底牌都被张辉看去了,这个贴上毛、比猴都精的人,肯定稳赢啊。
张辉丢大牌,可劲的轰炸潘革,三下两下,手里的牌丢光了,耶耶耶,又赢一局。
潘革都难以置信啊,大概这是他第一次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儿了吧,他一直都是大局掌控,他算准的事情很少出错的啊,怎么就稳赢的事情,突然就输掉了呢。
黄凯七手八脚的把墨镜塞回口袋,装出一副愤愤难平的样子。
“他们肯定不是真结婚,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他们肯定没我们爱得深。夫人,不生气哦。今晚豁出去了,往死了灌醉张辉。”
潘革摇头,再三摇头,怎么可能啊,这不可能的啊。他的牌很好,不可能输的呀。黄凯赶紧拉着潘革走到一边去安慰,他要是说他出卖了潘革,潘哥会不会掐死他?赶紧哄啊,二哥啊,可千万别生气啊。二哥啊,世事难料啊。二哥啊,今晚上我们也洞房花烛夜吧。重温一下呗。
张辉觉得天气真好,哥们真好。最好的哥们就是黄凯啊。这货虽然有时候很二,但是为哥们两肋插刀啊。值得表扬。
下一个上的,是田远。田远牌技很烂,这是众所周知的。潘雷给田远松松筋骨,田远还是第一次参与这么激烈的游戏呢,很刺激啊,能捉弄到张辉,机会很少的啊。
“别紧张啊,你赢不了他也没关系,他就是一个猴精,输了我给你报仇去。”
“谁说我会输的,每次跟爷爷打牌,不都是我赢吗?”
他们家的老爷子可是很喜欢打牌的啊,每次打牌他的零花钱都能赢回来。
潘雷叹口气。
“那不是有我帮你点炮啊。”
潘雷说的是实话,照田远这个烂牌技,他能把他们家底儿都输掉。好在田远不喜欢打牌,要不然他打劫会更厉害吧。
“田远,咱们可是同学,你结婚的时候,我可没有折腾你啊。你可想好了,我们同学多少年,我们一个寝室多少年,你吃了我多少小吃,你被子被雨淋了没盖的,不还是跟我钻过一个被窝吗?你可对他手下留情,见机行事,我这好不容易结婚了,你可别让我们两口子成为牛郎织女,看得见摸不到啊。”
夏季晓之以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啊,他们可是多年同窗,同学感情深厚,可别在今天玩死他们啊。他要结婚啊,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辉过关斩将娶新郎吧。他们这群人忒可恶了点。积累着一起报复啊。
潘雷一下子就炸了。
“我擦啊,你曾经搂着我的宝宝睡过觉?”
他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干净的就跟水晶一样的宝贝儿啊,大学生活怎么会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啊。
田远嗤之以鼻。
“总也不说那次跟你睡一张床,我半夜被你踹下来。你大爷的,我以为地震了,谁知道你睡得四仰八叉啊。我在地板上睡了一晚,腰酸背痛不说,我还感冒了呢。”
“让你腰酸背疼的只有我啊。”
潘雷嚎叫着,此背痛不是那个背痛的意思啊。
“我不是给你买感冒药了。作人要厚道。”
“我觉得吧,亲爱的,还是跟我睡最好了。你看,我从来不会把你踹下床,你翻身了踹被子,还是我搂着你呢,我们两口子怎么睡,被子都不会离开你的身体。你感冒的次数也很少。”
潘雷邀功请赏,田远的睡姿也不太好,翻来翻去被子就丢了。每次都是手脚并用的搂着。
“啊,田远,戳破谎言了吧啊,你每次请假都用感冒了没法上班,潘雷说你很少感冒,那你为什么起不来,上不了班啊。”
夏季抓住病句儿,可劲的刨根问底儿。
“你管呢,我那时候的主任又不是你,准我假就成了,原因不解释。”
“你说说呗,我很想知道啊。”
“刨根问底儿我也不会告诉你。”
“是不是因为他半夜折腾你了啊,腰酸背痛啊?”
夏季也坏呀,挤眉弄眼的,一定要问清楚。
“可以停止你往我祖坟上刨根的话题了吗?”
田远脸皮薄,能告诉他吗?关起门来的事情,谁会说啊,又不是白痴。
“就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们两口子也做过,你懂得。他不折腾你,你会迈着外八字上班吗?”
潘雷很无所谓的耸肩,谁都不是谈拍拉图恋爱的,亲密的事情谁没做过啊。你侬我侬,情多处热如火。对吧。
“都给我闭嘴,跟你们俩说话就是疯子。”
田远受不了了,他们的话题太限制级,迈步就做到张辉的面前。很想装一下赌神,可惜他没有黑风衣白围巾,抓过这幅纸牌,想拉一个花儿,还把纸牌弄了满桌子都是。不闹不闹,都别笑啦,不许嘲笑牌技不好的人。
张辉还真没有把田远放在眼里,他打牌真的不怎么样。
哪怕是这一次,他不用去贿赂,也不用黄凯帮他看底牌,哪怕田远手里有对王,还有一副大炸弹,张辉愣是没让田远出了一张牌就完胜。
秒杀了田远。
田远啊,可怜的孩子,都傻呼呼的了,没想到一分钟不到就被人家给打败了,看看张辉,看看手里的牌,扁了一下嘴。
“潘雷,帮我报仇!”
潘雷磨刀霍霍啊,家里的宝宝发话了,肯定把张辉打得落花流水,就不相信了还战胜不了他啊。
大刀阔斧的坐到对面,叼着烟,歪着脖子,侧着头,刷刷的洗牌。
“让你秒杀我的宝宝,我肯定让你今晚没有新郎官。”
张辉摇头晃脑,五局三胜了,他已经把他们家这口子身体大部分给赢回来了,也就是说,洞房花烛夜十二个小时的话,他已经赢回来八个小时了。
潘家兄弟都很强悍,但是越强悍的人,越看起来无坚不摧的人,弱点越是致命的啊。
收买了一个黄凯,就能收买第二个潘雷。
潘雷的缺点嘛,那就是喜欢打劫,劫不到好东西,他就会炸毛。从古至今都有土匪出没,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那就是说,留下买路财,土匪就不打劫了。
“雷子,你不在家的时候,田远吃饭是个大问题啊。”
潘雷眯着眼睛看他。
“我妈妈会经常给他带一点,食堂的饭菜也还成。你再时不时的送去一点吃的,我家宝宝也吃的不错。我回部队之前,都会给他准备好吃的喝的。”
“田远性子软,他不会说什么重话啊。就算是不好吃,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啊。宁可委屈自己吃了,也不会扫了别人的好意。其实吧,我的意思很简单,是不是我让人每天给他送去甜点呢。反正也顺路的啊,你是我哥们,你家的也是我朋友啊,他还是我家那口子的同学,我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酒楼每天有一个服务生会给夏季送点心,干脆顺路给你家的也送去一份吃的,做下午的小点心。”
第二百五十三章:林木难收买
张辉挤了一下眼睛,做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潘雷琢磨了一下。
“我家宝宝不太喜欢甜品,他喜欢吃你们酒楼的虾饺。”
“这没关系啊,他喜欢吃什么就送什么,风雨无阻,一天一次,可以接受点餐。”
潘雷皱着眉头。这好处吧没人嫌多,越多越好啊。他不在家,怎么着都要给他家宝宝安排好了,他才能放心的在部队啊。
“可真的没什么区别啊,你也总是给他送去吃的啊。”
张辉要吐血了,潘雷你是貔貅变的吧,只进不出啊,只想着要好处,再要好处,一直要一直要,不嫌多啊你。
得到一点便宜就想要更多便宜啊你,不带你这么欺负哥们兄弟的。
“你还要什么?”
“其实也没啥的,他呢,周末的时候喜欢在家里窝着哪也不去,我周末有时候不在家,他就在家吃泡面,怎么简单怎么来。我这不是怕他身体受不了吗?这样,你每个周末,给他送去三餐,四菜一汤的标准。”
张辉咬牙切齿。
“潘雷,你真不愧是土匪转世啊。从古到今,谁他喵的要是说是土匪第一人,我会让他来见你,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头号大土匪。”
潘雷好不愧疚的嘿嘿地笑。
“这话说的,让我怪不好意思的,就算是事实你也别这么夸我啊。”
“你都升了军衔了,大校正师级的干部,你每个周末不都有假期吗?你也不用整天驻守在军队了啊。至于得这么打劫我吗?”
潘雷理直气壮啊。
“我不是怕有集训或者军演的时候啊,我虽然升官了,有假期,可是,我的工作好多啊,不能经常在他身边,我怎么放心啊。你看看他那个身板儿,吃东西就跟小猫一样,挑嘴还胃口小,有些东西我都做不出来,我不能让他饿着吧。你酒店里给他送,让他能多吃点这不是更好啊。谁家的宝宝谁不心疼,要知道他可是我的心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