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绷在那里,声音吹进亦微耳朵里问:“亦微,可以动了吗?”
亦微特地收缩了下屁股,“不可以,我要再感受一下。”
久思沉默了,看了看自己故意遮着亦微一边耳朵的手。亦微刚才迫切地想让什么插进去,等真被插了,被满足了一大部分,就……
久思一放手,易德威那“淫荡”的声音隔着被子传了进来。
亦微小心肝蠢蠢欲动,松开抱着久思的手,犹豫了一下,“久思,为什么易德威一叫我就想要。”
久思安慰自己,“亦微初中没看教育片,他……”顿了顿把下面往里挺,“他的声音教育片里面也有。”
亦微背朝上把脸埋进枕头里,让久思爬到他身上压着他,小屁股可以感受到久思那团毛的硬度,好,好刺激。
久思把所以重量都压上去,摸了摸亦微囊袋,发现是绷着的,一手掰开亦微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往里面挤,屁股皮肤太细总是滑开,脸僵了僵,拉起亦微一只手,头在亦微小脑袋边上,“乖,把屁股分开。”
亦微听话地两只手朝后分开自己的屁股,久思往上移动了些,就着亦微分开屁股的姿势,把整根缓缓地插进去,期间问:“会不会绷得疼?”
亦微傻乎乎地摇脑袋:“软绵绵的。”
久思脸又僵了,软绵绵的?
亦微看久思又不动了,生气地拱屁股,“你再不进来,我就,我就不理你了。你折磨我!”后面一句声音都不控制了。
易德威在外面听见了,“你大少奶奶上身了?”
亦微掀开被子,拿鼻子“哼”一声,又钻回去了。
外面的空气新鲜多了,但是里面的,浓腻的那啥味道……好热情。
久思还徘
徊在软绵绵上面,把亦微摆摆好,腰往下沉,“噗”进去了,还带个听不太见的响。
郝镜里了然地朝那边久思的床位看了眼,转动手腕刺激得易德威哼叫。班柏红着脸不敢动弹,郝镜里是坐在易德威床上,易德威跪在那里,巨大的阴影顺着月光照他这边,好恐怖。
久思的床在里面些,月亮照不到,而且上面可以投进走廊灯光的窗户已经被他们处理过了,所以那边可以说是一片漆黑,这种气氛,好吧,是想干坏事。班柏想通了,就翻了身,把脑袋挣了出来,但是一秒后又默默地缩了回去。味道太浓了吧,易德威你吃药了吧,喂。
亦微扭扭屁股,拿屁股肉垫了垫久思对准他的月夸部。
久思感觉到软绵绵热乎乎的一团朝着自己过来,好舒服,好舒服。腰不受控制地用力,一退一进,插弄亦微的洞穴。
亦微乖乖地趴在那里,任久思手臂撑着做伏地挺身一样垫着自己,往里面打。
屁股蛋子随着久思的动作一会儿被推上去,一会儿又被压得扁扁的。
因为动作很慢,所以床板没有声音。
但是后面……快感积压后爆发,耳边易德威粗硬的声音已经消失了都不知道,他们这边床板吱吱呀呀的叫唤,饱受摧残。
易德威从射的失神中回过神,看见郝镜里阴沉着脸看自己,借着月光仔细看看,“噗”地笑出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怎么不躲?”伸手要擦郝镜里的脸。
郝镜里皱皱眉,僵着脸站起来,“长我身上了吗?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真不厚道。明天到艺设楼等着。”
易德威脸僵了僵,“啊……小气。”懊恼地穿了裤子就想睡。
郝镜里嫌弃地扯了他一把,“味道太浓了。”
易德威嘟囔一声,“我也不是毒气弹啊,不是挺好闻的。”
班柏小声地在被窝里说:“跟煤气似的。”
易德威爱好运动,身体在他们几个里面不是最高大的,但绝对是最强壮的,那啥的味道重些也能理解,精力旺盛吗。
亦微和久思行礼的时候叫得忒秀气,小猫咪一样,不然易德威也……
亦微被久思灌满的时候,夹紧屁股,捂着小弟弟跑进卫生间,一松开,热乎乎的一团就流了出来,弯下腰朝里面看看,大眼睛瞪着久思,“你看。”
久思蹲下来朝他腿间看,那条羞答答的小肉虫随着亦微动作左甩右甩的,久思玩心大起,把它捏起来,叠被子一样往里卷,亦微黑着脸俯视久思
的脸,一转屁股,“哼!”
久思捏了捏对着自己的白屁股,左右分开两瓣白乎乎的肉,看着中间露出来的红,扒着那圈红,让分开,然后白白的东西淌出来。
真白啊……和亦微屁股的颜色差不多,如果不是在室内灯的照射下发出水光,几乎看不出来。久思默了默,反正……顺着亦微白滑的背往上看亦微侧脸,反正亦微又看不见。
手机利索地把亦微翻来翻去洗干净,出浴室的时候易德威也正好洗完出来,“你们真恩爱。”
亦微吓一跳,久思脸沉了沉,易德威说完看也不看他们,爬进自己的床上,对郝镜里嘀咕求饶了几句,不一会儿呼声大起。
亦微左思右想就记住了久思是因为他摸钱嘉夕的头发才那个啥他的,然后把易德威惹得……
后来好像答应自己不随便剪头发。看了眼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妈妈,亦微转过脑袋看着拿餐具的久思,“嗯。”
章宛筠张张嘴,拍拍儿子后脑勺,“今天领他去剪剪,听话。他是做大事的,那样子……”
章宛筠没有继续说,亦微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吃完饭,亦微捏着钞票和久思一起出了门,章宛筠锁好大门,去店里给段闲知送饭。
久思牵着亦微一只手,把他的毛爷爷抽出来,放进自己的钱夹,“脏。”
然后一路上牵完左手牵右手,就是不准亦微摸脸。
亦微撇撇嘴,往上一嘟,“我脸痒痒。”
典型的没事找事,久思两只手也脏了,洁癖犯了就各种龟毛,拿舌头舔了一口,“还痒吗?”
亦微瞪大了眼睛,然后慌张地左右瞥,“你,你……”
周围有看见的已经停下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了,久思拉着亦微往前一步步走,“亦微要和我结婚吗?”
亦微猛地抬起低垂的头,盯着久思的蓝眼睛,突然大声地喊:“我要嫁给你。”
小胸脯因为激动不停地起伏,久思好像是笑了笑,那样子让亦微有些发晕,“嗯,我们明天就结婚。”
亦微牵紧久思的大手,恨不得用两只手抓住,“明天我就嫁给你。”
久思最终还是拿手揉了揉亦微的头发,“小笨蛋”。
冲动地想说你也可以娶我啊,还好最后刹车,久思腹黑地朝亦微的头顶眨了眨眼睛。
两个人上了久思停着的跑车,就去了一家名叫“摩极天楼”的发廊,意外地在里面见到了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薛极峰对着
骆久思点点头,看也不看亦微一眼,对店长挥挥手,就走进了专属vip间。
亦微看见薛极峰的第一眼就把自己整个藏到了久思身后,还捧着久思的手,让久思一只手臂不自然地往后折。
久思把亦微拎出来,低头亲一口他憋红的脸,“亦微什么都不怕。”
店长是外国人,飞快瞥了眼旁若无人的两人,皱皱眉,叫了一个人,请来了店内首席,“好好招待,老板有交代。”
那子高挑纤细之人看了眼骆久思却是愣了愣,嬉笑了声,“如此美人,却之不恭。”
店长轮了轮拳头,“不要做多余的事。”
那人嘴唇张合对着店长吹了口气,“放心吧,我有分寸。”
骆久思其人一见便知非富即贵,不是闲得发霉,何必招惹他们这种人。
“先生,是要理发还是修容?”那人端正地站在骆久思侧边,店长这才放心地走开。
亦微揪着骆久思的头发,“剪到这里。”松开,比了比,刚好是骆久思五年前头发的长度,过耳还多些。
亦微圆圆的指头划拉着久思的头发往下走,然后顿住了。
苦着脸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看久思,伸着夹着久思断发的指头,“断了。”
久思心疼地捏着亦微的手,看了看他刮坏的指甲,对立一旁的人说:“麻烦给我一把指甲刀。”
那人愣了愣,提议道:“先生你请先去洗头,这位先生我会安排。”
久思又重复了一遍,那人无奈,拿了把新的修甲刀正要给亦微剪,被阻止了。
久思低着头,捏着亦微一只指头,仔细地给他剪指甲,指甲劈得有些歪,处理得不好很可能剪到肉肉啊。
看亦微那表情啊,惊恐地瞪大眼睛看久思手里的指甲刀,手一缩一缩地,久思叹了口气,把亦微拉坐到自己大腿上,环抱住他,“我会小心的。”
亦微苦着脸点点头,还是不忍直视,把脸扭进了久思的肩窝里。
店内首席抽着嘴角,站得远远地看他们,尼玛,是成年人吧,喂,幼儿园没有乱入吧,喂。
久思一剪,不止剪了亦微那只劈了的指甲,还把其他的都剪得齐齐的。
剪完了,拍拍亦微的背,“看,好了。这只明天就长出来了。”
亦微看了看自己那只最短的指甲,苦着脸就差叹气了。
又拍拍他屁股,“亦微去那边坐坐。”指了个离自己最近的位置。
首席扯着嘴角,把椅子挪近,顾客是上帝,放之四海皆准,老
板也是这么说的。
第八十二章:公司
骆久思剪完头发,接了那首席递的名片。同为薛,是薛极峰的下属吧。
亦微躲在镜子后面看一身清爽出来的薛极峰,眨眨眼睛,然后抱住久思的手臂,“久思,那个人,他欺负过我。”那根剪过的指头指着身后跟着一帮人的薛极峰。
骆久思干燥的手掌把亦微包住,“我们不需要认识他。”
亦微嘟囔,“他咬我。”
久思脸一沉,看向薛极峰方向。
薛极峰顿了顿,似有所觉,转过头来,刚剪的好似花轮同学的发型,被空调风吹得往两边分开。
外国人店长抖着身子站过去,“老板需要重新弄弄吗?”
薛极峰抬手扇了那人一巴掌,然后慢条斯理地把头发往后扒了扒,“不好看?”
店长高壮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很帅。”
薛极峰又扇了他一巴掌,“还要手吗?”
店长含着胸,维诺不知怎么答话,亦微感到身边一阵风走过,露出一双眼睛看向薛极峰那边。
首席把店长拦到身后,笑眯眯地对薛极峰说,“小弟,又欺负人了?”
久思诧异地看了看手中名片,不是赐姓吗?
薛极峰斜睨了首席一眼,漫不经心地“嗯”一声,一指骆久思,“给我弄成他那样。”
本想维诺的店长绝对会立刻答应,但是……
“那款发型不适合你。”首席扭着头强硬地回答道。
薛极峰抖抖肩上的大衣,“嗯?”
店长有些惧怕,但还是从首席身后走出来代他回到:“魔极天楼开到现在,不能砸了招牌。”
首席含怒回头看了眼薛极峰,在接触到他看着店长的眼神后,僵着身子喊:“小弟……”
薛极峰不再看他们,走到骆久思身边,指指藏在他身后的段亦微,“你的兔子?”
骆久思皱眉强调,“婚约者。”
段亦微在久思身后抖啊抖,久思心急地回头,一转身把他整个人露出来,这孩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薛极峰脸色缓和了些,只听,“噗哈哈,久思你看他的头发啊,你快看吗,笑死我了,呜呜……眼泪都出来了,擦一擦。”把脸仰过去,咬唇笑得小虎牙露出来戳着下嘴唇。
薛极峰的黑衣下属往前动了动,被薛极峰一个不耐烦的姿势挥了下去,戳戳久思指指亦微,“几岁?”
骆久思调查过薛极峰,知道他的怪癖,看了眼眯着眼的亦微,“二十二。”如实回答。
薛极峰点点头,“长得真讨厌
。”
亦微立刻不笑了,黑着脸看了会儿薛极峰,然后转回来瞪久思。
久思抿抿唇,面无表情冲薛极峰吼,“又不是嫁给你。你长得也很讨厌。”
薛极峰明显愣了愣,抖着鸡皮疙瘩终于走了。
亦微皱着眉头,低头嘀嘀咕咕,“也很?”然后抬头瞄一眼骆久思,“久思啊,应该说你长得才讨厌才对,不然你还是把我骂了的呢。”
久思往前倾了些,啄一口他的脸,“嗯,亦微很可爱。”
亦微点点头,认真地回答:“我知道啊。他真的很奇怪,不要脸不穿衣服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还抱着我睡觉,最奇怪了,简直就是,唔,变态。”
店长和首席微不可察齐齐点了点脑袋。
久思脸上更加僵硬了,摸摸他的头发,站起来,亦微吊在他身上跟起来,然后拿下来一根头发,赞叹一句,“这么漂亮的头发啊!”
久思点点头,刷了卡就走出来了。
亦微从久思西装口袋摸出久思的钱夹,戳戳硬邦邦的毛爷爷,“妈妈说给你剪头发的,那这些……”
久思牵起他的手,用指腹磨他的指甲,还有些粗糙,“嗯,给我的。”
亦微高兴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之后段亦微和骆久思去店里说了说,就驱车去了骆久思的公司。
最近公司里好像有大事发生,气氛很紧张的感觉。
亦微穿着久思给他定制的小号西装,一进公司人就焉了,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拿着资料,甩着工作证飞快地跑过去,“久思啊,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啊?”
久思牵了牵他手,自豪地开口,“这是我们的公司。”
亦微理都没理他,继续捏着他手臂往前走。
久思“咳”一声,再次强调,“这是我们的公司!”
亦微“哦”一声,头都没有回,然后顿住脚,指着前面,“那个人是……”
久思看了眼空荡荡的自己手掌,目光沉沉地看向前方。
郑雅像被吓到的老虎一样蹿出老远,捂着脚,惊恐地看眼前人,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你你你,你们,你们是故意把我招进公司的,一定是这样。”
知道骆久思是这家公司拥有人的时候,郑雅心里就一直徘徊者一个奇怪的念头,但进公司都一整年了,也没有看见那个人。
啊,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多求职者中独独选中自己,同学吗,他骆久思在学校除了那个人,理过谁。
“
一定是故意的。”郑雅放下腿,大叫道,双眼大睁目眦欲裂。
亦微像做错事一样,踏着小皮鞋往后挪了挪,“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郑雅我是亦微啊,你不记得了吗?”
郑雅张目瞪着满脸期待看自己的段亦微,磨了磨后牙槽,“你以后别踩我我就认识你了。”
亦微又蹬了蹬皮鞋,笑眯眯地说:“原来你还认识我的啊。”
郑雅抽着嘴角看走过来的骆久思,喊了声“老板”就要走。
“亦微刚来,你带我们在公司里面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