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压心火,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我能抗衡的了的,而我也完全没有资格跟人家装逼,若要装逼,必死无疑。
谁也怪不得,要怪就怪江潮命贱,哥哥我狗卵子一个,啥也不是,小咔啦而已!!!!
119:请允许我这夜的狂躁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卧槽你大爷的,哥听完阿豹这句话,当时就在心里爆出这么一句来,啥意思啊他?叫哥进来就是听他说两句话啊????外带免费要我观看下币姐快要被人拿下啊????
心里在怎么不高兴,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表现出来啊,我急忙点头哈腰的道:“那豹哥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玩。”他没鸟我,我忍不住的又偷眼朝江潮那看看,他丫的裤子都被人拽下来了,去尼玛的,在看下去哥准得疯了,扭过头我就拉门出去了。
“咋的了?咋的了?”
“没啥事吧?”
“操,说话啊。”
我一出来,冠奇他三就在我耳边唠叨没完,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阿豹和黑钢向来不对付,这里又是黑钢的地盘,阿豹来踩场子必有缘故,尤其他对我说那两句话,我家女王?江潮?我心里隐隐发慌。
为了不要他们三个在嗡嗡,我敷衍着说:“操,没啥事,来来来,继续喝。”
我这刚端杯,刚才那服务生又来叫我,说还是钻石人间那包客人找,我特么放下杯又跟着去了,一进屋我就微笑着说话:“豹哥,有什么吩咐。”
阿豹别有深意的看看我没言语,我身后的小服务生急忙上前贴我耳朵低语:“要点货。”
哦哦哦,我急忙会意,心里更加看他不爽,操你大爷的,你还熊我身上这点玩意,你丫的不比我有的是?浑身颤两颤都能甩下二斤来,找茬,绝对的,纯纯的找茬。
我估计是阿豹的小弟,他上来就冲我说把我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操他妈的,看来爷爷我今天要血本无归,刚才赚那四百也白赚了。
我马上战战兢兢的掏出半包五颜六色的那东西,我手里的都低档货,阿豹咋能看上眼?我估计这里头还是有事。
果然,那名小弟把我那包东西递给了端坐在正位的阿豹,然后我见阿豹一把扯起币姐,将币姐粗鲁的箍在怀中说:“来,都吞了。”然后我就看他掐开币姐的嘴,要他的嘴巴成个O型,就把我那半包货全都倒进了币姐的嘴里。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说是半包,其实我抽条了,里面要真精打细算是三分之一的量,操你妈的,就算是三分之一也是好几十片呢,币姐他在抗药,我这货在劣等,搞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我咬着牙忍了,我为我的怯懦而鄱视我自己,因为我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江潮啊江潮,你的内伤全被你光鲜的外表掩盖了,这钱根本不是人来赚的,今儿你要死这我就给你收尸。
然后我的余光扫到阿豹抓起茶几上的一瓶洋酒就给币姐灌了下去,币姐被呛的够呛,其实他也不敢说什么,幸亏那阿豹动作粗鲁,那三分之一的药剂洒了大半出来,但还是被江潮吞进去许多。
忽然阿豹扭头很是玩味的问我:“你怎么还没出去?”
我一愣,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币姐他就一傻逼,谁来替我解围都不该是他,他竟然胡乱的擦把嘴贴过去冲阿豹说:“亲爱的,你还没有给他钱。”
“哦呵呵。”阿豹忽然笑了,温柔的要人毛骨悚然,他猛的扯住币姐的长发仍旧温柔道:“你倒是真挺关照他的,呵呵,二林。”
他声落,刚才问我话的那名小弟就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来塞给我,我接过来对阿豹说:“谢谢豹哥。”他慵懒的摆摆手,我狠下心肠没在看屋子里的情况,拿着钱转身就走了。
这回我可真是失魂落魄的滚出来的,冠奇他们几个见了我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用哥说,也明白我都经历了啥,反正大差不差那点事,准是和里面的江潮脱不了干系。
要说还得是兄弟,这三货啥也没问我,塞我怀里一个酒瓶就和我撞杯,操,那还等啥啊?喝吧就。
咕咚咕咚,两三下哥就吹了一瓶子,操的,别说就这小瓶的科罗娜啥的,就特么给我的是大哈啤,哥都能给你连续吹三,就刘洋那妞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我们这群东北汉子,要说别的不行,抡拳打仗,喝酒闹事,那绝对专业一等一。
大坤二话没说,又特么塞给我个,哥懂,哥都懂,兴是好久没这么狂喝特喝了,今儿赶巧就猛喝一场,也应应节气。
可等放下第三瓶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的冲进了卫生间,尼玛的,哥从来没这么丢人过,喝的竟然喝到了嗓子眼,除了想喷还是想喷,哎,今儿心情不对,这酒喝的也不得劲。
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就冲了进去,然后看也不看就挑了个坑躲进去一顿哇哇大吐,尼玛的,吐的哥肠手肚手都快顺着嗓手眼流出来了,看着一粪池着哥哥做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哥只觉得我的胃好疼,我拉下冲水绳,不是很舒服的猫腰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也不特么知道我到底是胃疼还是肚子疼,反正就是不舒服。
窝了好一会,那种抽跳痉孪的不适感微微缓和,而后我推开隔断门走出来,拧开水龙头就捧着冰凉的水往自己的脸上猛劲拍打,似乎想要把自己拍醒一般,烦、贼他妈的烦,不知为何而烦,可我却在自欺欺人。
还没等我拧上水龙头呢,快要化作一滩春水的币姐竟然撞开厕所的门,踉踉跄跄的摇晃进来。
“大海,快,FUCK ME,操我,快~我好难受。”他直接奔我而来,双手环上我的脖子,我不知道他是多少还有理智还是他已经产生幻觉。
“小骚?喂喂喂,你知道我是谁不?”我看他眼光涣散,脸颊通红,上身衣服大敞四开,扣子都崩掉了几颗,在看下面,勃起的家伙快要戳破他白色的紧身裤。
“快,别废话,我好难受,刚他给我喝了Happy水,干我,干我~~~大海。”你麻痹啊,我听小骚说完我特么恨不得冲进去踢爆阿豹的卵蛋,尽管我如此愤恨,可我也只得自己在自己心中咒骂一番,小骚都几把吃了那么多×古了,那狗逼还要他喝Happy水,真想整死他怎么着?
说时迟那时快,币姐早都迫不及待的咬上了我的嘴巴,而我也要死要活的和他纠缠亲吻起来,他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像一尾小鱼滑进我衣衫里,放肆且撩人的抚摸游走在我的身上,他很急切亦很主动,推着我就顶上了厕所门上,然后开始上下其手。
我知道他难受,那些东西混合在一起的后果我比他还懂,我只是感动,看着在这种折磨人的欲望下,他居然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冲出来找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原来就是江潮心中那最后一丝没有熄灭的火星,我应该做的,便是舍尽一切也不可以要那一丝的火点幻灭。
我快被币姐扒光了,币姐早都衣衫半解了,我俩在夜店的卫生间里上演着每一个夜店里都会上演的激情戏码,有的是男与女,有的是女与女,有的就像我们这种男与男,呵呵,什么都是一样的,无论男同女同还是异性恋,该堕落也堕落,该淫乱也淫乱。
币姐急不可耐的掏出了我的东西,我抓起他一条腿就绕上我的腰,他满目红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高烧四十二度,浑身炙热高温,口水横流,眼光散乱完全找不到焦点,可他嘴巴里始终都在唤着我的名字。
还他妈没等我插进去呢,厕所的门就被人在外面推开了,那也无所谓,我特么和币姐都不是那种怕被人撞见野合的人,怎么知道进来的是冠奇,他过来就把我俩扯开道:“操你妈你想害死他吗?赶快要他回去,阿豹的小弟出来找他了。”
还没等我说啥呢,就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冠奇当即捂住我的嘴巴顶着我进了身后的厕所隔断里,就那么把衣衫不整的江潮留在了洗手池那里。
而后我听见有人打开厕所门,好像不是阿豹的手下,那俩人说话下流,我气的红了眼,刚要踢开门冲出去,门外又进来一人,这回是阿豹的手下,我估计币姐应该被他给带回去了,还好,还好有门外那俩傻逼,才使得阿豹的手下没在仔细查看厕所里的情况。
我瞪着冠奇,冠奇压低嗓子说:“阿海,今晚江潮是阿豹的人。”言下之意不用他说我也明白,我还是愤恨的打开了他捂着我嘴巴的手,而我在担心,我的耳边还在回荡着币姐一声一声的大海我想要你。
我完全不知道币姐如果回去躺在那个男人身下唤着我的名字后,他会遭遇什么,冠奇却拍拍我的肩说:“阿海,你不要小看了江湖。”
120:币姐是只母老虎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拐不过来弯,难道币姐他故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意乱情迷?回去后马上理智复苏?不会在其他客人的身下唤出另外男人的名字?可这是为什么?我不相信刚才是江潮装的,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装给我看?我们之间还用装吗?不不不,我应该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冠奇的意思只是说江潮他很专业,什么情况下就该有什么样的表现,这样他才能自保,才能将受到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化,对,一定是这样。
“嗯,可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我斜眼看看冠奇。
那厮歪嘴一笑:“这么巧?我也是。”
而后我俩相视一笑,一脚已开隔断门,刚才那俩调戏币姐的傻逼还在那逼逼扯扯的,我和冠奇二话没说,挥拳就抡了过去,操你妈的,真他妈的爽,那俩厮估计懵了,都不知道我俩为何冲出来就磕他俩,哈哈哈哈。
冠奇这鬼打仗就狂,专门下死手,咣咣往那厮心脏上踹,去尼玛的,后来要不是这里的服务生进来拉着,估计冠奇那货就疯了,那调戏币姐的2货就得撂这。
我俩打的一手血,洗吧洗吧跟没事人似的又继续回去喝,谁要有能耐就码人来,操他妈的,打死了早托生,打残了下半辈手的生活费有着落了,就他妈的别把哥打的不能操江潮了就成。
“人呢?人呐?”大坤一听我俩打仗了,扯个脖子就还要去在打一轮,我和冠奇白眼他,孩子死了来奶了,操!
虎子那货也雀跃的不得了:“操你俩妈的,背着俺俩偷着来是吧?真他妈的不是人。”听听,听听,这就我们东北爷们,这是大伙看文知道我和冠奇刚才干啥了,要是没看,听他俩这货一说,还不得以为我刚才和冠奇是不是背着他俩藏钱了,操的。
大坤那厮就地成佛了,你们猜虎子话落他来句啥?他哇的一拍大腿,瞪个眼珠手勾搭虎子说:“操,走啊?”
“走吧。”虎子贼配合他,我和冠奇一听不会了,服了,真的,这俩爷想干的事,地球人一般都无法阻止。
果不其然,这俩二货起身就朝着人家卡台而去,就是纯找茬,谁被挑中谁倒霉,明明都特么喜欢屁眼的主儿,非要学人家流氓去调戏美女,我和冠奇当笑话看,一面眯眼喝酒一面看那俩厮在那忙乎,今天这俩人的火气没被人点起,他妈的原来那桌是特么的啦啦,看起来像爷们的其实是个娘们,哈哈哈。
“操!”大坤气坏了,黑个脸就走过来说:“他妈比的,现在都阴阳混乱了,都啥JB啊。”
“不他妈开口真挺阳刚的。”虎手也拉长个脸吐槽道。
“咋的啊,坤哥手下留情了?不是你一挑八,连娘们都踹飞的时候了?”我得瑟的刺激。
“今儿不是没事找茬嘛,持殊情况持殊对待。”哎呀我去,像我们这样有素质的流氓真的已经很少见了,哈哈。
“操,你等着我。”大坤被我说的急了,瞪个牛眼珠子起身就朝着另外一桌用屁眼子看都知道是纯爷们的过去了。
没一会他又回来了,我一看,后面还跟个人,黑乎乎的我有点看不清,喝了酒眼也有点花。
“操,就知道是你们这帮妖孽。”我去,一开口我听出是谁了,死哥开饭馆子的刘洋女士,哈哈哈。
“亲爱的洋哥,这么有生活啊?”我笑嘻嘻,因为刘洋像爷们,我们就都叫她哥,不过我叫他亲爱的,哈哈。
洋哥白我们一眼说:“操,别愣着了,走吧,合桌,过去擂点酒。”既然洋哥发话了,我们还能拒绝吗?看来茬是找不了啦,这酒得喝。
等我们这过去一看,我去,除了刘洋以外,清一色的帅仔,我、冠奇、虎子、大坤几个相视一笑,嘿嘿乐啦。
有酒必欢,本来东北爷们就豪爽,两圈酒下来就熟的跟哥们似的,这晚,我们唱了很多,而我不知道币姐他离没离去,也不知道如果他离去了是什么时候走的。
而我是在黑乎乎的时钟宾馆的大床上被币姐的电话吵醒的,我一张嘴吓一跳,我嗓手哑的不像话:“喂?”
“你在哪呢?”币姐急冲冲的问着我。
我特么的喝的脑瓜子生疼,昨天咋回事都掐片了,本能的以为自己在家,我张口就来:“家啊,咋了?”
“放你妈的屁,我在给你次机会,你他妈给我好好说,你在哪呢?”币姐像个母老虎,还是吃了枪药的母老虎,嘻嘻。
“唔……亲爱的……你要走啊?”黑暗中,一只手伸了过来,声音慵懒的像只发春的野猫。
我嘞个去,这特么也太要哥哥我缺乏思想准备了,这这这如何是好啊?咋回事啊?我有点懵,哥被窝里咋还有个赤身裸体的人啊????
“你他妈哪呢?”电话里的币姐发威了。
我丫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暗骂自己点背,出个轨还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还特么点背的被币姐一击即中,我丫咋这么命苦啊????
“在、在、”这他妈的是哪啊?我灵机一动:“在冠奇这呢,呵呵。”他妈的,说完我就想甩自己俩嘴巴,我为毛不说在虎子家在大坤家,为毛非说在冠奇家啊?????
“行,我十分钟后就到。”币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尼玛的这个弥天大谎撒的可真失败啊~~~我特么的急忙给冠奇搂个电话,他一接起来我就要死的吼道:“操,啥也别说了,你现在马上把电话关机,币姐杀你家去了。”
挂了电话,我就打开房间里的灯,和我翻云覆雨的小伙子长得挺标致,我跳下床就开始穿衣服。
“亲爱的,这就走啊?”卧槽,一听也是个职业杀。
“再不走,后宫就失火了。”我急的跟个什么似的,才没有闲心和他扯犊子。
“呦,还看不出你是个有家的人。”那小伙子挪揄我。
我收腹拉上裤链,说了句拜拜,开门就走,他妈比的,回去还不知道咋和币姐解释呢。
我这往电梯间一拐,嘿嘿,你们猜我看见谁了?看见和我差不多一样着急忙慌,正低着头扣扣子的冠奇。
我俩一愣,随后笑了,操的,服了。
电梯里,我说:“那俩鬼呢?”
冠奇说:“没准在哪一间房里。”他斜眼瞄瞄我:“给我台词啊。”
他一说,我立即就明白过来:“哦哦哦,待会就说咱们喝多了,以为在你家呢,然后起来一看不是,就说咱俩一间房,虎子和大坤一间房。咬死了啊,就这么说。”
“晚上宵夜伺候。”你妹,冠奇这厮趁机敲竹杠。
“吃死你个B养的,靠。”
就这么,我俩一路骂骂咧咧的火速赶回他家,才一进他家小区,就特么看到依靠在跑车前的江潮,那脸色,惨白的跟日本艺妓脸上擦抹的白面没区别。
我丫的心里有鬼,所以演技有些不自然,不过币姐还是要我意外了,他见我俩一起过来,对冠奇一笑说:“那啥,我俩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