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作者:血吟  录入:09-30

这晚哥又出去猎食了,哥没去泡吧,也没去夜店,不过是在微信里摇出来一个货,但要哥意外的是,这人竟然是小白。

曾经那个干净如纸的小白变了,变得妖艳风骚,根本不是以前那个会羞赧的十四岁少年了,是啊,大家都变了,为了这该死的生活,我们不得不随时都变着。

那晚我们很自然的搞到了一起,呵呵,曾经小白还是一张白纸的时候,摆在哥的面前哥没要,如今他不是了,哥反而要的更放心大胆。

许是哥太过寂寞了,或者哥需要个伴来充实哥的生活,甚至是忘却江湖,来来回回和小白搞了几次后,俺俩便半同居不同居的住回了我和江潮原来的房子里。

只是,旧人不覆,良人未归,墨染锦年,已是物是人非,屋子里的一切什么都没变,从踏进的那一刻,时光仿佛倒流回那一年,夹着双腿吵吵嚷嚷要为哥生孩子的币姐,还有每晚每夜配合哥做戏的小白,呵呵,呵呵,哥只想惆怅一笑。

家,现在对于哥来说,就象是提供我休息换洗的旅店,我们白天蜗居在此,夜幕一旦降临,哥便会如同走出来的野兽,开始混沌那些声色场所,兜售着他们需要的快乐,而小白也则夜上浓妆,妖娆多姿的去享受他的夜生活。

周末的时候,哥会接俺们小鱼回来住上一、两个晚上,也仅此一两个晚上。

小鱼现在也不在女王家住,而是被哥整托寄宿在保姆家,很无奈,原来那些硬性的条件不在需要,哥早已不在乎那家人有没有传染病,是否对小鱼好。

因为我们都没有时间去照顾他,开始的热度也渐渐消退,所剩无几,哥能给与的只是把最好的东西给他,比如高级的奶粉,高级的奶嘴,高级的玩具,高级的婴儿服,什么都是高级的,只有爸爸不是。

小白不知道小鱼的来历,只当是哪个女人给我生的,因为他知道这是我儿子,他很有耐心的逗弄着小鱼,总是喜欢要小鱼管他叫爸爸或者妈妈,只可惜小鱼一岁不到,别说说话了,连走路都走不稳,还要靠站在学走路的车子里来回晃荡。

126: 失而复得又错过

时光有特么的荏苒了,在小鱼整一岁的时候,哥将他从带了他半年的保姆家领走,原因是哥亲爱的刘洋要帮哥带,我他丫的乐不得的,哪里是乐不得?是兴奋的嘴都合不拢。

而且我亲爱的简直太够意思,她家也从当年的小饭店做大,成了一间中档的酒楼,现在算是老板娘,时间大把的有,所以晚上她都会来哥这帮哥看孩子,白天会带着小鱼去她店里或者回她家,这样一来,哥和小鱼接触的机会就多了。

转眼,又过了一个没有江潮的年,两年了,呵呵,哥好像已经快把那蹄子忘记了,小鱼并没有要哥因为江潮多爱他,而原来深爱江潮的那种感觉似乎变成了错觉,渐渐地在心中慢慢淡去。

现在小鱼都会走路了,依依呀呀的口齿不清,总是叫哥呆呆(爸爸),哥和小白在一起也大半年了,年刚过哥就和那个小妖孽吵了一架,他一气之下搬了出去,好,很好,有脾气了,哥喜欢,这样才不会被伤害到。

谁要那妖孽碰触了哥的底线呢?天知道我是花费了怎样的精力来忘却江潮,小鱼总是流着口水抱着我的脖子叫呆呆,可小白那妖孽非要小鱼也叫他爸爸,管哥叫妈妈,妈妈这个词要我烦躁,我不下一次警告过小白,不要再要哥听见这两个字,因为哥不想想起江潮,我不想过着那种生不如死,整日整日睡不着,大把大把掉头发,不嗑药嗑到快死的感觉就无法逃离江潮、逃离噩梦的那种日子。

小白那妖孽骂哥自欺欺人,他狰狞着脸孔,好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艳鬼,他指着满墙币姐的婚纱照嘶吼着:“不要想起他?那你怎么不把这些都撕了?都撕了?还有衣柜里的衣服,给谁留的?给鬼吗?”他像疯了一样,完全没了理智,更是忤逆我的去撕那些照片,拉出衣柜里江潮的衣服,我彻底被他激怒,就是这样!

2年了,哥似乎渐渐适应了没有那蹄子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了,可小白非要来破坏它,所以我急了,可我却没动手打他,不知为何,哥不想再对哥枕边的人动手。

小白走了,完全在哥心中泛不起任何一丝涟漪,一点想要夺门而出去追他的冲动都没有,反而觉得世界终于安静下里,真好,温馨的小窝,有币姐的照片,有那留着哥老了可以坐在摇椅上慢慢欣赏的DV……

嗬,哥的眼泪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哎,人老了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哥是多么怀念总是善解人‘衣’的江潮……

呵呵……那天的天气真的很好,刘洋来找哥,而后我们一块抱着小鱼出去溜达,鬼使神差的,哥竟去了江边百威的[神采飞扬],想要给俺家小鱼抓娃娃,顺便回首一下过往。

可奇迹居然发生了!!!竟然要哥在此再次遇到了我的币姐?????苍天啊大地啊,基督啊炽天使啊耶和华啊,圣母玛利亚啊,是哥眼花缭乱了吗?????

那一刻,哥激动的跟个什么似的,在快速确定自己心脏没有脱落后,哥毫不犹豫地快步冲了过去,激动地抓起他的胳膊喊:“五毛?”

他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我,还是那眉、那眼,没错,哥敢拍胸脯确定在哥眼前的就是币姐,就连声音都没变,可他却冷冷的冲哥说:“你认错人了。”

币姐没再理偶,看了哥一眼后转身离去,哥没有去追上他,因为他不是江潮,他是女的,哥看见了他的乳沟,江潮不是女的,可是那眉、那眼,那声音,怎么会这么像?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消失不见,我才猛的回神,不,他是江潮,他一定是江潮,世间根本就没有巧合,我不信他会巧合的来这里。

哥冲了出去,人山人海的街上早已没了他的身影,我疯狂地奔跑着,追逐着不知的去向的他,跑得累了,心脏快要偷停,我才停下来,而他,不知去向。

整整一天我都在想着中午在神采飞扬的那一幕,江潮,那是你吗?

不行了,很烦躁,什么都干不进去,哪怕现在哥脚底下有一万块钱哥都无心去拾,哥的脑袋里都是江潮这个人,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能忆起的全是我们相与的那一年,那些伤痛、那些甜蜜、那些快乐。

凌晨三点半,又是凌晨三点半,我抓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哥一直不敢拨打的电话,我一直欺骗着自己,如果我不打,就可以认为我的每一条短信江潮都能收到,而不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嘟……嘟嘟……嘟嘟……

我双目瞪圆,电话是通的?这个号码仍旧有人用?不!我到底错过了什么?为什么我当初就没有鼓起勇气给这个号码拨打过去?

一声,两声,三声,终于,有人接起了这个电话,低沉的声音,要我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哪位?”

我的喉结干涩的滚动着,我脱口而出:“你、你好,请问这是江潮的手机吗?”

“打错了!”很干脆的回答,对方挂断了电话。

打错了,果然已经被别人重新注册了吗?我悻悻的躺回床上,闭着眼睛回忆着我的江潮,我原来没有将他忘记,他的身影还是那般鲜活,他的长发、他的蓝眸、他温柔的眼波,他暧昧的笑颜,他美味的身子……这夜,我为你落泪。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哥不知道哥到底是真的看见江潮了,还是因为哥玩那些东西玩的有点魔怔了,然后产生了幻觉或是神经错乱。

如同走火入魔的我总是能看见江潮在哥身边一闪而过,有时候他会高高吊起他的马尾,有时候他则是披散着他的发,我又开始痛苦起来,我又开始产生这种幻觉,每晚必须用药,否则我的精神就会崩溃。

钱花的像流水,哥进的货多数都被哥自己给玩了,冠奇他们骂了我几次,问哥咋想的,哥愤怒的抱着自己的头大吼大叫,我说:“我他妈的要疯了,我总是能看见他,我不想看见,不想看见,你们懂不懂?懂不懂????”最近身体特别不好,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最先生病,而且鼻子有了鼻炎,总是流鼻涕,不通气,精神也恍惚的,冠奇他们和我说的啥,转眼就忘,记忆力明显下降。

吼完了就往死里喝,喝完了就开始飘,呵呵,还是这种堕落的生活适合哥,看呢,没有江潮,哥一个人仍然堕落着。

然后哥果然看见了江潮,不!是很多个江潮,哈哈哈,哥的眼前都是江潮,一个又一个,怎么会这么多啊?怎么有这么多个江潮啊?哈哈哈哈,齐天大圣?拔一很汗毛就能变出一个江潮来?哈哈哈哈哈。

我的世界完全错乱,哥的世界全部颠覆,残垣废墟之中,可能获取他的尸骨?

当哥再次醒来得时候是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我揉揉紧绷的眉心和太阳穴,空洞的眼神看着一铺的凌乱,自嘲的哑笑出来,不知道昨晚哥又抱了哪个江潮?

呵呵,哥甚至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开始的,在哪里先喝的酒,喝了多些,后来去的哪里飘,哥完全记不起来,越着急越想不起来,呵呵,看来我快到头了,呵呵。

疲惫的回到家,小白那小妖孽竟然在,他像一个管家婆,哥一进屋他就指着哥问:“你他妈去哪了?啊?你到底有没有我?是不是我不回来你就不打算去找我了?”

“没有。”哥仰着脖回他,的确没有,哥的心就那么大,早都被江潮那蹄子在当年给撑破了,我他妈的还能装下谁啊我?

“你昨晚干嘛去了?说。”他错开了上一个话题,又问了下一个比上一个更无聊的话题。

“开房去了。”我扬眉:“和帅哥。”应该是,我有点不确定,记忆真的很差。

“我们干脆分了吧。”他又来了,这样的戏码真不知道他和我上演了多少回,我对他根本没怎样,比起哥对江潮做的那些畜生干的事,这些根本微不足道,可我的五毛却没有一次对哥提分手。

“那就分了吧。”哥累了,累极了,整天混混沌沌的,稍微不飘上点我就全身无力。

猛的,小白扑上来紧紧搂住我,而后开始媚惑我:“讨厌,人家和你说笑的,每次你都当真。”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呵呵,是他的老路数。

然后,自然而然的开始脱衣服滚床单,我掰开他的腿架在我的腰上,然后挤进他的腿间,把哥的朋友对准他的洞穴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我猛力的动了两下,忽然想起问题关键,我打错电话了吗?不,不可能,如果一个陌生人两年的时间都坚持往你的手机里发短信,你会怎么做?你难道会一直无视?不,不可能,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给我打回电话或者发短信告诉我他不是我要找的人,请我不要再给他发信息了。

那个声音?那个声音很熟悉,可我一时间还想不起来是谁,小白的声音忽然自身下飘来:“老公?你怎么了?”娇嗲的声音酥麻的要人眩晕。

“我、”我的话为出口,我猛然抬头,竟然在大门口看见了指示着我们的江潮,我没看错,是江潮,那是江潮,是我的江潮,不是幻影。

127: 晌午裸奔

“五毛?”我大喊一声就要追上去,却被小白使劲的夹住了腰身,我挣脱不开,而面无表情的江潮早已转身离去。

我急了,一拳将小白打倒,急得连裤子都没穿,光个腚就追了出去,不顾一切的,连脸都不要的冲了出去,可是我追到的却是一抹汽车的尾气。

“五毛,别走,回来,求求你,江潮,江潮我求你……”我疯了似的冲出弄堂,追着那辆车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得我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啧啧啧,行啊你,厉害了,敢给哥几个玩晌午裸奔是不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边是大坤的声音。

“阿海,你头子,哥几个都佩服。”这是虎子的声音。

“操,到底咋回事?阿海你说。”这是冠奇的声音。

“呆呆~~~咯咯~~~呆咯咯~~”这是我儿子。

儿子?我猛地睁开眼,果然,我家小鱼那张肉嘟嘟的小脸呈现在我眼前,捧着我的脸蛋就咧嘴笑,哈喇子直甩,滴答我一脸。

我有些懵住,一下子就把趴在我身上的小鱼搂在怀里,死死的搂着不松手,直到我怀里的小人儿被我楼的哇哇大哭,刘洋在我身边很力的打我,我依然不愿意松手,我听不见他们在喊什么,我只知道我不能松手,不然他会跑。

“曹海,我操你妈,你赶快松手,松手,你听见没?”

“小鱼,小鱼,阿海你醒醒啊,你快要把你儿子勒死了。”

“曹海,曹海,你他妈的松开手,赶快松开。”

“阿海?阿海,他抽了,快叫医生,赶快叫医生来。”

屋里乱成了一团,我开始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好像嘴里也吐了沫子,我其实心里明白,可我的大脑却无法正常的对我下达命令,于是,我只能看见他们失声尖叫,看着我的小鱼在我怀里奄奄一息,怎么办?谁来救救我的小鱼啊……

这也许就是报应,以前服下的那些精神类药物,经过长年的积累终于爆发出来,滥用这类药物会严重影响大脑的运动,有可能出现幻觉,发羊癫,让人的身体不能正常工作,如果严重的话会变成白痴,甚至死亡,我是哪一种?我到了什么阶段?我本来是想死的,可我忽然不想了,五毛,我找到了我的另一半。

我没有被强制送入戒毒所,估计是冠奇他们谁托了关系或者给大夫塞了钱,不过我的状况很糟糕,已经完全对这些药物产生了依赖性,说白了,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离死真就不远了,玩得这么凶,死是必然的,呵呵。

哥整天萎靡不振的,全身难受,哥他妈的就想玩玩,双眼无神的靠在病床上打着输液,心里想笑,打毛输液啊?给哥吸上两口、打上两道啥都有了,操!

中午的时候女王带着孩子来看我,哥估计哥丑陋的一面把小鱼吓到了,这娃现在看见我跟见了鬼似的,一个劲的往女王身后藏,无论哥怎么哗众取宠,也许对这个天真的孩子来说,都像一具骷髅人在对他微笑,笑的再真诚也是扭曲的。

这娃一直哭,靠,老子是你爹不是鬼,哭个毛线球啊?哭的哥烦躁至极,挥手往出轰赶他们:“走走走,赶快要他滚,在他妈哭我掐死他。”

鱼娃娃莫非是神童?特么的好像能听懂我的话似的,咧个大嘴哭的更凶了,我粗暴的瞪眼吓唬他:“给我闭了,闭嘴,他妈的给老子闭嘴。”哥很没品的指着鱼娃娃,面目狰狞的恐吓着我才一岁多的儿子,嘻嘻,那啥,哥也才不过二十一,孩子一枚!

“小海你他妈疯了,你给我听清楚了,这是我儿子,你不过是他的舅舅而已。”女王说话就是狠,一针见血。

如同一道闪,咔嚓一下子劈中哥的脑壳,令哥瞬间醒悟,不不不,这是我儿子,这是江潮给我生的儿子,谁也不能抢走他,我开始挤眉弄眼的笑,像个欺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对鱼娃娃伸开手臂:“小鱼乖,过来,来,要爸爸抱抱,乖,给爸爸香一个。”

“小海,你吓到小鱼了,别这样。”女王气势汹汹,一把将我推回床上,我被推的倒在了床上,竟不知,哥已然到了这种地步,只是被我姐随便一推,就踉跄的倒了下来。

“姐,你有江潮的信儿吗?啊?你快告诉我,你找到他没啊?找到了?”我抱着一丝希望问我姐:“那他来不?来不来医院?啊?”如不是想要江潮可怜我,我丫的才不会死在医院里打吊针。

“还没有,你。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带小鱼回去了。”女王有些支支吾吾,我觉得她有些奇怪,可我没多想,心里还抱着那丝希望,江潮那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当初的绝情的,呵呵,一定能,不然他不会答应黑钢抱我姐。

推书 20234-09-29 :网游之意外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