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这话老要哥心酸了,你们说哥的五毛是不是个大傻瓜,他太傻了,他的话要哥受不起,哥宁可要他没有遇到哥,也许他会是某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王子,没准他会有个和和美美的家庭,没准他会娶妻生子,没准他会衣食无忧,他会过着平凡人的幸福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遭受着非常人的生活。
“大海?”他忽然僵住笑容喊我,哥抬头,他闷闷的说:“你是不是在心里宁可希望我没有遇到你?”我太阳的,要不要这么邪门啊?这蹄子读心术挺在行啊???
“哪呀,不要哥遇到你,那哥和谁堕落去啊~~没遇到谁都不行不遇到你啊。”哥哈哈笑着敷衍他。
“哼!”哎呦呦,币姐女王附体了?“这次就信你。”
“乖了,快睡吧,小心哥胯-下之物的凶猛!”嘿嘿,哥哥就会拿这事吓唬俺家小骚。
“滚蛋!牛虻!”币姐说完像条泥鳅似的滑进被窝里,小样的,和哥撒上娇了是不???
他拉高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哥又点燃了一根焑,继续靠在床头吞云吐雾,当然,哥的眼睛始终落在紧紧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的江潮身上。
真的,看着他那小样,哥脑海里能记起来的,全是我和他曾经的点点滴滴,良久,哥掐灭烟头,歪着膀子探过头去,贴在他的耳侧我悄声说:“我爱你江潮。你问不问哥都要告诉你,这是真的。”随后我伸手拉下灯绳,室内忽然一片漆黑。
没一会,便有人主动的往哥的怀里钻,要对哥投怀送抱,热情的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扒下来和哥水-乳-交-融,黑暗中,哥坏坏的勾唇,紧紧的箍住这不老实的浪-蹄子……
哥只记得哥那夜对江潮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答案很长,我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给你解释,你愿意吗?”回答哥的是江潮小盆友热烈的一吻,而他问哥的是:“大海?你真的爱我吗?”
日子在写写看看中不急不徐的划过,哥和币姐也就不轻不慢的跟着,一起慢慢随时间流走……
第二天哥主动将功补过,那蹄子昨晚被哥搞得累倒了,这会还瘫软在床上起不来,哥咧嘴嘿嘿坏笑,拍胸脯说:“睡吧睡吧,哥去做饭,做好了媳妇儿你直接起来吃就成。”
于是乎,哥来了两个拿手大菜,烈焰红唇(柿子炒鸡蛋)和小白龙大战紫荆河(大葱蘸大酱),哈哈哈哈。
得瑟的跑到楼下馒头铺买了四块钱的馒头上楼,然后这才把俺家小骚服侍起来,看着满桌子上就这两道菜,币姐直白眼:“这就你拿手大菜???”丝毫不给哥面子的继续说:“豆瓣酱两块钱一袋,大葱两块一斤,倒是省事,洗吧洗吧,掰吧掰吧就可以吃了。”
哥一听急了,急忙辩解:“哪啊,媳妇,这不是还有道热菜呢嘛,你看你看啊,这是你家毛线球啊?”
这蹄子不鸟我,爱搭不惜理的使唤我:“给我掰半块馒头。”
“遵命!”哥急忙狗腿的给币姐掰来半个馒头,还不忘忽悠他:“媳妇,你看你瘦的,多吃点呗?把这半块也吃得了,嘿嘿,嘿嘿。”
他又不鸟我,哥哥觉得哥被无视了,心里不痛快啊,哥坚持不懈的不要脸着,急忙又屁颠的给江蹄子倒了一杯温开水:“媳妇儿,喝水!别噎到。”
坏菜了,哥这话音未落呢,江蹄子就咳咳的咳嗽起来,搞的哥这个无奈啊,苦着脸冲他说:“你看你看你媳妇儿,哥就这么随便一说,你咋还配合上了呢,赶紧喝口水压压。”
币姐怒了!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有,一把夺过哥手中的水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那还不忘把他手里只咬了两口的馒头朝哥的脑门子扔过来,一击即中,击在哥的鼻梁子上。
哥瘪嘴,装得比俺家鱼娃娃还委屈,冲江小骚抗议:“媳妇儿,你虐待我,呜呜呜!”
‘梆’又一个馒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哥的面门上,这多亏不是个铁铅球,否则哥脑瓜子非得被干成肉夹馍不可。
嘿?这蹄子和哥较上劲了是不?拍案而起,哥冲着币姐吹胡子瞪眼:“小样的,你丫的再撇一个试试?”
嗬!这回更刺激了,这蹄子直接把怀里那剩着的半杯水,一股脑的全泼在哥脸上了。
那哥也没气,哥把一脸的水擦抹下来,挺胸抬头问他:“和哥玩以阳还阳素不素?”嘿?哥就纳闷了,昨晚还如胶似漆的,就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屁大功夫整个人就入了魔道呢?“
仔细想想吧,这几天币姐就有点怪,一会心情爽歪歪,一会心情硬梆梆,难不成这蹄子提前更年期了????
他丫的要是不开心,哥的心情能美丽吗?于是哥又贱嗖嗖的贴过去,和他搂脖搂腰的哄着他:“表酱紫啦。”恶!真恶心!不过现在不都流行这么说话吗?希望俺家鱼娃娃他‘娘’也会喜欢,哇咔咔。
137:妈!这蹄子吓唬我!
“大海,我们分手吧。”币姐冷着脸看向我,突然对哥说,你妹?玩呢?这也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别说俺俩生米煮成熟饭,连特么崽子都有了,这蹄子居然和哥说分手????
“装逼是不是?装逼是不是?”哥昂首挺胸质问他:“装逼遭雷劈!”
币姐仰起头来,那一瞬,哥觉得币姐以往的风姿又回来了,他孤高,他清傲,他不可一世,那双淡蓝色的猫眼骤射精光,他说:“我没开玩笑。”
“操,他妈的是喝忘情水了还是吃后悔药了?作啥啊又?”老子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有点无法理解币姐的所作所为。
他低下头去,刚才的气焰一下子全没了,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他揪扯着自己的衣角,然后抿着嘴偷乐,乐着乐着自己个就在那前仰后合上了,他笑着问我:“大海,我刚才就找找感觉,嘿嘿,嘿嘿嘿嘿。”
呃……你爸啊,这蹄子果然抽了!!!!!
“别他妈那么恶俗,跟个娘们似的动不动把分手挂嘴边,咱俩都啥逼样了,还能分开了吗?你丫的没自知之明啊?分毛分?往哪分?操!”哥这回真是被这蹄子气到了,哥神经紧绷,刚才差点没被他吓死了,妈的。
“刚才你紧张了吗?”币姐歪头问我,令哥觉得他好像在和教授讨教什么观点:“还是毫无感觉?”
“想知道?”哥扬眉,他点头,哥牛X上了:“哥就不告诉你。”
他不语,室内一下子就冷清下来,俺俩谁都不说话吧还真是别扭,哥当时无法理解币姐的行为,过后想想就理解了,一般向币姐这般遭遇的人会游两种可能性,第一,就是自卑,觉得自己卑微到一定程度,生怕对方不要他,所以他极力的委曲求全,哪怕对方做了在出格的事情,他都觉得自己不配去指责对方,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没做到位,生怕对方抛弃他。
而另外一种正好与第一种相反,他会大作特作,大闹特闹,越卑微越任性妄为,用完全过激的行为表现出来,如果对方在他如此卑微下贱的情况下发火胡闹还能包容他,就证明对方真的在乎他爱他,如果他只是微微一胡闹就把对方惹怒,也就是他所为试探出来的结果。
币姐现在就徘徊在这两种之间,所以他才会时不时的不靠谱,时不时的不着调,一会卑微的可以,一会无法无天的猖狂。
哥在看,不出所料,这蹄子竟然捡起刚才被他自己丢出去落在地上的馒头,可怜巴巴的干噎起来,瞧他那吃相,马上就得哭,哥看着竟心疼又闹腾,这日子过的,哎,可咋整!
“别他妈吃了!”哥上来一股火,站起来一巴掌打掉他颤巍巍拿在手里的馒头,而且上面还沾满了地上的灰土,他被哥吓了一跳,那眼泪当时就冲眼圈里落了下来,哥本来正火大,不经意的瞥见被他视为珍宝挂在脖子上的御守,硬起来的心一下子就软化下去,伸手扯起他的手腕怒道:“哭哭哭,再哭我就揍你屁股,走,老公领你去吃大餐去。”
他别扭,哥怎么拉他他都不动,别别扭扭的问哥:“大海?我还有和你作的权力吗?”
“作吧作吧,你他妈的是想翻天啊还是覆地啊?你可劲作,哥都给你担着,你要杀人哥替你去坐牢行不行?你想咋作?你告诉哥?”嘿,哥也急了,放下他的手腕面对他站着问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现在已经拿不住你了,呜呜呜。”卧槽,他那眼泪噼里啪啦的就落下来了,他怎么好赖话都听不懂啊?哥真的已经很迁就很迁就他了啊,哥的表现还不够爱他吗?还要哥咋表现?非得出去搞几个破鞋他才能安心?才能相信哥???
你们猜接下来怎么着?在这样下去,哥神经真的分裂不可,这蹄子在哥的怒火中烧下,突然就破涕为笑,扯着哥的手说:“老公,我们去吃饭吧。”卧槽!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刚才气氛剑拔弩张,哥特么都做好了和他好好干一仗,然后再死不要脸的哄他的准备了,这蹄子居然给你直接来个乾坤大挪移,我操的!
既然他都主动给俺俩找台阶下了,哥作为一家之猪,哈哈,一家之主啦当然得给媳妇面子,于是俺俩手挽手肩并肩的就下楼去了。
所谓的大餐不过就是街边的美食,俺俩站在小贩的摊位前七手八脚的点着小吃。
币姐指着各种各样的关东煮像个孩子似的对那老板说:“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那个和这个。”我偷眼瞄瞄他,我的小骚还是那么漂亮,笑眯眯的弯着眼睛,真俊啊。
他点完就冲我眨眼,哥会意,急忙掏钱付钱,然后她开心的扯着我又去旁边的摊位冲着老板说:“老板,两份烤冷面。”
哥当然继续付钱,然后他又拉着我去了旁边的一家:“大娘,要两张什么都放的煎饼果子。”我去,你丫的怀孕了?点了这么多能吃完么?
着蹄子果然会读心术,笑眯眯的扭头对我说:“吃不完我们打包带回家。”哥好窘!哥大窘!
一刻钟过后,哥和小骚点的好吃的全都好了,老板热情的给俺俩打包上,然后哥牵着小骚一块去了江边的斯大林公园,小道消息,其实九站哪里俺们哈尔滨男同聚集地,反正圈里的都知道,一个男的要是在这待着,尤其晚上的时候,那准保是在呼唤另外一个哈哈哈。
大白天的没啥情况,和其他公园一样,来来往往的人不多也不少,俺和小骚捡了一处僻静地在长椅上坐了下来,他丫的现在是啥也不怕,大方的就依偎在哥怀里吃了起来,他一口还得喂哥吃一口,哥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蹄子非不干,故意要来来往往的行人看见俩爷们在这你腻歪歪。
操!闹呢?哥怕看吗?哥也不怕,别说小骚喂我吃个饭,他丫的要是有胆,哥都敢和他在这片林子里磕上一炮哈哈哈哈。
这蹄子吃吃就不好好的开始作妖,楞是把那油乎乎的手往哥的脸上抓,哥想收拾他,谁知道他丫的故意用舌头舔他手里那串鱼丸,卧槽,哥当时就想起来麦兜,木有鱼丸!木有虾丸!木有亵玩!啥都木有!!!!
哎呦喂,瞧他那小眼神,哎呦喂,他舌头舔的是哥胯下的巨物吧?你妈妈的儿子哎~~~哥下面都酥了!!!
他是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哥丫的急了,恶狠狠的夺下币姐手中的那串鱼丸,尼玛的,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那串该死的鱼丸像撇标枪似的飞了出去。
“舔!舔!舔!再特么这么吃东西老子就地就干了你!!!!”极其严重的威胁,希望这蹄子能收敛点。
“大爷来玩啊~”出乎意料的,这蹄子竟然风尘味十足的冲哥招手,他丫的手里就缺一条揽客的手帕,否则完美极了。
“爷来了!”去他妈的吧,老子不是啥正经人,你情我愿就磕呗,反正哥是想好了,在有限的时间里,哥是能磕币姐一炮就磕一炮,等特么项明回来了,想磕就磕不到了,虽然他不管,那也不能当人大哥是傻逼不是。
他妈的,结果哥一个饿虎扑食,谁知道那公园里的椅子年久失修,哥他丫的压着币姐直接把那椅子给干翻了,幸亏哥在币姐身上,那特么的大木头椅子‘刚啷’一下砸在了哥的后脊梁骨上,我去,那叫一个爽!哥龇牙咧嘴直哼哼。
这特么爱没做上再给哥砸个半身不遂可坏了!!!!!
老半天哥才反应哥事来,低头看着被哥胡在身下的币姐,眨眨眼,哥问他:“操,你咋不问问老子伤没伤到哪啊?你不关心我!!”哥撒娇,哥不干了!哥太苦逼了。
他眨眨眼,反应过慢的说:“哦,那你伤到没?”
“操,不行,你重问,连点感情色彩都没有,不行!重问。”哥矫情上了,只许他币姐作妖还不行哥哥臭不要脸啊???
他有眨眨眼,然后加重语气问哥:“哦,那你伤到没?”
我勒个去,感情色彩乃懂不懂?哥要的是温柔的,柔情似水的,柔情缱绻的,不是这种硬邦邦的啦!!!!!
“受伤了,砸到腰了,完蛋了,以后我们没性福生活了,你说咋办吧?”哥没好气的胡说八道起来。
这蹄子瞅瞅天,随后如释重负道:“哦,看来这趟没白来。”
我去???他啥意思啊他?表示这下子砸的很合他心意呗?真特么的最毒蹄子心!
“江潮,你他妈的就故意气我是不是?”老子火大,掀翻压在哥后背上的长椅子跳起来和他吼。
他优哉游哉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说:“哦,果然是和我在装。”
哥一愣,眼珠眨眨,卧槽!哥中计了!
138:水鬼?艳鬼!
当即龇牙往地上倒:“哎呀媳妇,我的腰……”
他没鸟我,径自朝着江边走去:“大海,我想过江。”
“过江?”操,哥也不装了,当即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成,那就过呗,划船啊?还是缆车?还是肿么的啊?”
他牵着哥的手,指指道外那过江铁桥,卧槽,走过去????于是乎,哥和币姐像个虎逼似的装浪漫,步行到哪江桥那就累的要死,之后又爬上那铁桥,然后溜达的往江北去。
走了一半,哥问他:“小骚,你说这桥咋修起来的?桥墩子咋在水底下打的?把水抽出去了?真特么神奇。”
他走在前面瞅也没瞅我的道:“你去问桥墩子去,问我我哪知道。”
“操,桥墩子会说话老子还问你?”哥噤鼻子。
他停下来并且回过头来:“大海,我想从这跳下去。”
你爸,这蹄子该不会是在这节骨眼上分裂了吧?我白眼:“咋的啊?哥没问桥墩子问你了,你就精神失常了呗?”
“你看,下面有漩涡呢。”江潮探身往下看,哥也跟着看,估计是水下有急流,桥墩子下面的水域都成漩涡状。
“所以你可别往下扎,在给你碎石喽。”哥吓唬他。
“这江里的死人可多了,有的是游泳淹死的”他看着我说:“你不信?”
“咋的?你也想下去凑个数啊?”哥咋不信呢,江里冬天掉冰窟窿里的有的事,币姐和哥说这些要哥害怕,他啥意思啊?
“水鬼?”他歪着脑袋深思,过后他笑笑冲我说:“不,我想做个艳鬼。”
“操,那老子就做个色鬼!”哥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随后上前扯起他就加快脚下的步伐朝江北走去,可不能在待下去了,俺们的话题有点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