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作者:血吟  录入:09-30

我拉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我眼神坚定的对他说,“你就是你,不要刻意隐藏你的性别,走取照片去。”

我心里高兴,好像中了五百万彩票,拉着懵懵懂懂的他就出了他家的大门,一路上我都没有松开他的手,不打车,故意搭公交车,我要带着他去人多的地方,要每一个陌生人见证我们的关系。

车厢里人很多却不拥挤,零零散散的从车头至车尾都站满了乘客,我拉着江小骚站到了中间下车门的位置,然后松开他的手腕改成拦着他的腰,亲密的程度丝毫不照那些异性恋差,我不在乎旁人的白眼却在意江小骚的感觉,我见他有些害羞,似乎很不自然,我低柔的问他:“你若不习惯,我就松开你。”

他轻轻的摇头,淡淡道:“不,大海,我还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和想法吗?我在意的只有你。”

“操,早说啊,我和你一样,来嘴一个。”说着我就要当着全车观众的面亲他脸颊。

“别闹。”他白眼躲开我:“不用刻意的,真的,这样我就满足了。”

“哪成啊。刻意不刻意,咱俩也已经成了焦点,在努努力,看能不能……哈哈~”我没心没肺的逗弄着他,换来他一记刀眼。

我又往他身前凑了凑,手臂牢牢地搂着他的腰,我知道他虚,我也虚,但我有责任给臂膀要他依靠。

这次他不在拘谨,很自然的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而后轻轻开口说:“大海,谢谢你呢。”

我没看他,我拉着他一块下车,对于旁人的指指点点我俩全当他们在放屁,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媳妇儿。”我特意挑了那日江潮喊过我老公的位置大吼一声,吓了他一跳,愣了一旁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眨着眼睛,像星星那么亮,不可思议般的看着我,我咧开嘴笑的幸福:“我爱你!”肉麻的话,我只愿意为江潮而说,他不问我也要说:“真的,我爱你。”

他的身子直挺挺的站着,那双脚宛如被人钉在青石砖上,我微笑着朝他走过去,自信的如同明星在走红地毯,然后我当着中央大街千千万万的陌生人的面轻柔地拥抱住了我的江五毛:“你不问,我也要说,我爱你江潮。”

他笔直得宛如被插了钢板的身躯一弹,剧烈鼓动的心脏感染礼物我的那一颗,我缓缓地松开了他,仿佛此刻这世间,这条路,就只有我们两个,我拉起他的右手绅士般的吻了上去,之后他笑了,我也笑了,然后我们手挽手的一块进入了贵妇人婚纱摄影。

094:交杯酒、同心佩、拜天地

错愕的目光像机关枪一般的扫射着我们,我和江潮仍然笑的随心所欲,迎宾小姐都懵了,一副搞不清要状况似的,我看着那漂亮的姑娘说:“现在你知道他为何胸小了吧?”

那姑娘就是上次和她同事议论江潮那个,当时脸就唰的红了个透,忙的开口:“抱歉客人。”

“混蛋。”江潮狠狠的剜了一眼我后对那姑娘微笑:“呵呵,我们来取照片的。”

“哦哦,这边请,我马上就给你们拿来。”那姑娘一双星星眼,痴迷的打量着一身男装的江小骚看个没完,看的哥哥我都开始嫉妒了。

我气呼呼的跨前一步,一把挡在江潮的身前阻隔了那姑娘目奸我家小骚的暧昧目光,还的搂住了江小骚,牛哄哄的朝里面走去,只听那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一溜烟的跑去给我俩拿影集去了。

等我俩拿到照片的时候,江小骚激动坏了,激动的真咳嗽,像打了鸡血似的,完全没了玩完后的沧桑和憔悴感,翻译了相册看水晶摆台,然后急忙拿出钥匙把钥匙扣挂了上去,又打开大幅的海报看了又看,给他美的不知道怎么地好了。

他看着我俩的婚纱照笑的合不拢嘴,我则看着他笑的合不拢嘴,然后店员则看着我俩笑的合不拢嘴。

那天晚上我俩就如同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夫,我们先回了家把全部照片放下,然后又手牵手的去超市购物,之后晚上我给江潮打下手,他给我做了好大一桌子丰富的晚餐,故意关掉明晃晃的大灯,只点开床头灯和蜡烛。

趁他端茶那功夫,我按照他的指示把我俩那超大幅的婚纱照贴在了正对着床的那面墙上,然后把水晶摆台放在床头,七七八八,林林总总的挂饰都按照他的意思分别贴在他所指定的位置上。

最后他上茶我上货,他把五颜六色的菜肴规规整整的在餐桌上,老子也把各种‘销魂丹’放在小碟子里摆在桌边。

俺俩双双落座,江潮满面红光,根本就看不到他上午那会要死要活的模样,穿着他喜欢我爱看的紫罗兰色的丝质睡袍,披散着他长长的墨发,湛蓝的猫眼在烛火的掩映下,宛如淬上了两道灵光,牢牢的吸住了我的双眼。

我为他的每一次呼吸而心动,他哗微微滑动的频率便是我心潮澎湃而起的时刻,白嫩得快要滴出水的肌肤映上了红橙色的光影,就好像太阳的光线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柔的毛边。

“干嘛那么看着我?”江潮有些矫情的对我白眼,在我看来那无疑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之后他拿起醒了一个小时的红酒,先给我满了半杯又给他满了半杯,然后他优雅的捏着水晶酒杯那细细的底托,翻起眼皮的暖意,我觉得我的灵魂被他诱得飞出了我的躯壳。

于是我情不自禁的且粗鲁的拿起面前的高脚杯,起身、朝他走去,他呆呆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要做什么,然后我端着酒的手臂绕过他端着酒的手臂,我说:“喝了这杯交杯酒,我们就算拜了天地。”

“大海~”我听见,低婉的声音是颤抖的,他执拗的不想在如此美好的氛围中落泪,仰着脸与我喝光了这杯交杯酒。

他放下杯,我却仍旧拿着那不剩一滴的空酒杯,然后用那只手抚上了他的脑后,弯腰、低头吻上他的红唇。

我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我离开了他微热的唇,轻轻移到他的眼角,我从未这么低哑的对谁说过话,可我对他却是情难自制的:“别哭,我的新娘。”

“嗯。”他颤声应着我,然后我看着他哽咽着仰起脸,随即给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听老公的话。”

我说:“吃吧。”他仍旧微笑着低下头去拿起桌边的筷子,而我却朝着那面壁柜走去,我的破窝,自从有了我的另外一半,便不再是猪窝狗窝,而是幸福的小窝,应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只是全是小巧型的,一间房,四面墙,左右两面墙壁打上了酒格子,密密麻麻插在格子里的两面墙的绿酒瓶,都是我和江小骚喝的。

我顾手抄出我刚刚背着江小骚在谭木匠买的非洲檀木梳,回身,他似乎很开心,正低头唇角带笑的吃着盘子里的菜花,并未发现我在干什么。

餐桌、烛光、爱人,我的心在看着坐在那把椅子上用餐的江小骚时骚动不已,家,我此刻所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个字,我的家,我和江潮两个人的家,幸福的家。

我靠的近了,他感觉到了,我站在他背后,伸手摸上他亮丽如绸缎般的长发,他仍在笑,一副没人和你闹的开心模样,还伸手去夹离他很远的菜,嘴巴里嘟囔着:“我全吃了,一个不给你留。”

我不语,将那把鸳鸯插入他的墨发,从上往下轻轻的梳下来,一遍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美梦以求的这一刻,我喃呢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我把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给改了,我爱他,便不可能有子。

他还在埋头吃着刚刚夹回来的鸡翅,可他的双肩却抖得厉害,天知道我这次有多上心,特意用手机在网上搜索的这么一段歌谣,我就是要娶他,要他做我的新娘,要给他所有异性情侣们都有的爱。

他艰难的咀嚼着嘴巴里的鸡腿,水珠般的泪,一颗一颗滑过他的面颊,滴在他眼下的食物上。

记忆似乎好像就停留在这里,然后我忘记了中间的过渡段,在想起来的便是我们翻天覆地般的疯狂做爱,我们在那摆满菜肴的餐桌上激烈翻滚,墙面上的液晶电视机里播放着我俩平日里自拍的限制级交媾画面,两旁的音响里冲出来的都是要人神魂颠倒的嗨曲。

一粒一粒的‘仙丹’,一次一次的交杯,一下一下的进入,来来回回的抽插,我的眼里只有万分妖娆的江潮,一起做我们爱做的事。

天地间,只与我无限沉浮,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被当时凌乱的现场给震惊了,看着眼前一派上房揭瓦的狼藉,我真是哑然,我嘞个去的,昨儿我和币姐实在销魂,液晶电视里仍旧不满不休的播放着我和币姐做爱的画面,那叫一个刺激。

好半天,我发现个事,卧槽,币姐呢?币姐哪去了?我他丫的毛了,跳下干塌一半的床铺就满屋子找了起来,其实我一眼就看到底,只是不死心,桌子也被我俩干塌了,我心砰砰跳,祈祷可千万别出事,我掀开桌子,下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在一起,谢天谢地,里面没有江潮,然后我又回头跪在地上往床下面看,还是没有。

接着我光着大脚丫直奔屋外的厨房,不过我发现个事,大门还插着内锁,如是说,就是江潮绝对没出去,没出去?那他去哪里了?

我猛的回头,忽然发现床头上的窗户大敞四开,无法说出我当时的感觉,只知道我的心颤绝对达到了220。

秋风卷起落叶在窗子外飞旋,那淡蓝的窗帘呼啸着屋里屋外的奔腾,我眼睛大瞪,脸色煞青,跌跌撞撞的朝着窗口奔去。

走,走啊,向前走啊曹海,我使劲的在心里催促着怒骂着自己,可我的脚下就像灌铅似的沉重,终于,我用漫长的时间移动到了窗口,常常的呼吸一口,双手扶在窗棂,伸长脖子朝着下面看去。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我该庆幸还是什么,我揉了揉模糊的眼睛,再一次抬头确定,没有,这次是真的没有,不知道为何,在我的脑海里总是觉得江潮有一天会因为嗨药大了而跃窗而下。

慌不择路的翻出手机给江潮打了过去,Jettneestan《Loeelpopluxuny》的高潮部分响起,高潮的歌声在死寂的房间内炸响,我一激灵,随后急忙扭向手机铃音的来源。

绿色的手机静静的躺在壁柜的桌面上,而我却意外的发现旁边的衣柜门是半开的,鬼使神差的我挂断了电话,向着那半开的衣柜走去。

猛的我拉开两扇衣柜门,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衣衫下我看见了江潮的腰肢和他那双修长的腿,我慌了,伸手直接扑下眼前挡住我视线的衣衫,哗啦啦,衣柜里上面的木架子连带着整齐的悬挂着的衣衫全被我扯了下来。

紧接着露出江潮那苍白宛如死尸一般的容颜,他歪靠着后面衣柜的胶珂板子闭着眼。

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玩药过量死过去了,那一刻我屏住了所有的呼吸,颤颤抖抖地朝向他的鼻下伸出手去。

095:他将长发缝入我的肌肤

猛的,江潮睁开他那双这会看起来来十分慎人的猫眼,淡蓝色的眼球布满恐怖的血丝。

“媳妇儿?”我试探的唤了他一声,下意识的感觉事情不妙,可能要出事。

“滚开,我不,我不要,混蛋,混蛋,我恨你。”我一阵眼花缭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见神志不清的江潮撕心裂肺的狂吼起来,而后他就顺手抄起那散落下来的衣柜横梁,发疯般的朝我抡了过来。

一击即中,我脑袋当时就被他给干开了,咣当一声我栽了脖子倒了下去,我想要起来,那是做梦。

我见江潮红着眼极为暴躁,不要命的用他手中的木棍往我身上砸,你妹,哥认倒霉,啥也不说了,倒在地上把自己缩成虾子,双手死死地抱住脑袋,试图唤醒江潮:“是我,是我啊大海,小骚你看清,嘶~别他妈打了,尼玛的,你要打死我啊~~”

他第一下子下手最狠,打的我有点发蒙,脑瓜子直迷糊,那血顺着我头顶就淌了下来,接着他又要死不活的狠劲拿木棍抡我,我是彻底的被他给干倒了,想起来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畜生,混蛋,我要杀了你。”江潮喊得歇斯底里,满目的疯癫,大脖筋血管都快爆了, 我以为会气势如虹,揍我也会势如破竹,结果下一秒这蹄子竟然悲怆的痛哭起来:“我什么都没做错,没有,没有,我一定要出现在你家户口本上,不做你媳妇就做你小妈,啊哈哈哈哈~~~畜生,畜生。”

对说江潮这能说辞,哥真的不会了,太特么的Perfect了,简直是创意无限啊,我丫的还真是没发现江潮还有这口才,不过我有些狐疑,这蹄子莫不是借着药效致使他想起了以前什么不美好的往事?看他这副要将我剥皮控骨的狠样,我忽然对他的过去好奇起来。

哈哈,哥果然心大,我这随时都有可能架鹤西游的危险系数,还在这YY江潮,我也服了我自己。

在我放江潮像打冰壶似的被木棍子掘了几下子后,咣当一声,那木棒子掉到了地上,我心寻思可算完事了,因为江潮认出我来了,扑通一声就在我身边跪了下来,仍旧神经质的一把拉起快要成了血葫芦的我兴奋的尖叫:“大海?大海你怎么了?大海?血?好多血?”他丫的他搁这一会哭一会笑的,跟被鬼上身似的,我心里毛,结果这蹄子一把就抓上我头破血流的脑袋爪子惊恐万状道:“你流产了?是谁?是谁干的?我们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噗~真的,哥当时差点没吐血而亡,脑袋里当时想的就是周星星眼的唐伯虎点秋香里那段吐血十分钟的恶搞画面,你妹啊,江大爷揍是磕了多少啊?也太特么虚幻了点吧?????哥那是脑瓜子不是娘们的骨盆好吧????

“孩子,孩子,孩子呢,孩子去哪里了?”江潮的眼睛直勾勾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使劲使劲按压着我的头部,然后魔怔似的用他的手指头在我脑袋上的伤口搅和。

我去,我啥 也不想说了,那滋味估计比女士堕胎还JB残忍和痛苦,脑瓜子一抽一抽的疼,好像把我的肠子肚子都丢进碎纸机里绞碎似的疼,我那脑瓜子上的血给你流的,江潮这血染的风采给你染的,他就一精神病,认准了哥的脑袋是孕妇的肚皮,压着我翻来覆去的抠弄呢,操他妈的,扣到2012地球爆炸了也不带抠出来的,老天爷,耶稣大爷,哥是无辜的啊。

“小骚,别,别折腾我了,我他妈的要被你抠死了,那,那是我脑袋,你醒醒,我操你妈的你醒醒啊。”他把我脑袋当皮球,扭来按去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反正我整完了身子骨也虚着,再被他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擂,就算哥是金刚葫芦娃也白扯啊。

“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是你,是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要和辉辉去私奔是不是?”我真不会了,他这是真的神智错乱了还是搁这和我装疯卖傻呢?我忽然好后悔昨天的行为,我给他梳他妈B的头啊,不梳还好,这一梳到梳出这场灾难来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关键也是昨天币姐后来告诉我辉辉其实那天半夜被他送出去了,他是各平解决的,而且给辉辉找了个不错的酒店落脚,我当时听完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很是后悔那天的行为,居然还拿着青铜蜡台做防卫,可是看看现在眼前的一切,我JB不后悔了。

我迷迷糊糊的,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莫名的想到会不会是币姐故意嗨大,搁这拿我出气教训我呢?杀鸡儆猴?????

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还没发泄呢就被我哎好,这‘神仙快乐散’一服,你妹,他就给你坐地成仙,然后在这正大光明的拿哥的脑袋撒欢的锤吧揉弄????

推书 20234-09-29 :网游之意外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