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呃……就是很久之后,我听小骚说的,说我可2逼了,蹲在衣柜下面,双手保持着拉开抽屉的动作始终没变,然后就蹲那嗨上了,我去的,哥当时听玩老窘啊,也发现一件事,就是他妈的币姐是真抑郁还是假抑郁了。
后来其实是币姐又拿出一包溶在水里,我俩一人喝了半瓶,我纯是舍命陪君子,币姐那蹄子也不说控制我点,估摸着想要我玩死,好一解他心头之恨,奶奶的,最毒蹄子心。
幸亏这种玩法要比直接打慢,不过持续的时间长,已然风中凌乱的我不知道啥时候推推江潮,示意他给我腾个地,我需要躺着飘会儿。
我的小娘子很乖,马上给我腾个地儿要我躺着耍,我丫的就觉得我会水上漂,其实也不贴切,就是觉得我好像成了浪里白条,舒服的漂浮在海面上洒日光浴,忽忽悠悠、昏昏沉沉、飘飘浮浮。
中间的记忆仿佛被人抽去,等着我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时,我去!你妹的,老子竟然栽楞的躺在一辆拉风小跑上,老子忽闪着一对大眼珠子,这才发现驾车的是币姐?????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这车哪来的?谁的?嘶~好特么冷,喵了个咪的啊,币姐你也太讷了,太冬天的你给哥哥我敞篷开跑车?????这蹄子牛逼插针真牛逼。
我这一动弹便被币姐发现,我就见被凛冽的寒风,吹袭得一头如瀑的长发往脑后背的币姐扭过头来冲我笑:“你醒了老公?”操!事情他还在分裂状态中呢?我看他熟练的驾车技术还特么以为把磕把药把神经给磕正常了呢。
“怎么回事啊?”我一张嘴那大风就呼的呛进我嘴巴里,好悬没把我噎呢,如此的幕天席地,哥我当时就不迷糊了,只是脑门子被风吹的生疼,偷眼瞧瞧,这车老子还真认识,保时捷Boxaten,而且还是3点4L,双离合的,操,这事是一百来万的跑车,币姐在哪搞的?莫非这蹄子刚才嗨了,在这茫茫无尽的高速公路上杀人越货了????
如此一想我就忐忑上了,偷眼在瞄瞄币姐,完了,完了完了,这蹄子双目灼灼,红光闪烁,一看就没醒呢,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老实,跟着耳边呼呼的大风和车载DV里放的嗨曲左摇右晃的。
日,我这一眼照顾不到,这蹄子一脚油门下去,这车跟烧着屁股似的哇哇的就飞了出去,我这小心肝啊,差点没被他吓脱落了。
“靠,哥们你慢点慢点开,我说能不能把车棚子先放下来,我丫的快冻成冰棍了……”尼玛,我也没心没肺,他丫的嗨后飙车我后知后觉的觉得刺激,而且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双星星眼没死带活的黏在币姐的驾驭的跑车看,橘黄色的?酷!超酷!币姐很配这颜色的车。
“老公,你朋友打电话来说一个小白的要你去呢,可我找不到路了~”币姐扭头看着我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那啥,他这表情是要我心疼,可,尼玛的,你在开车呢,能不能给老子瞧着点前面的路啊?????
江潮已经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要求他来个特技,他丫的都能给我表演用脚丫子开车,我一个飞扑帮他握上那在他手里直打滑的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夜幕中,黑乎乎的暗影渐渐驶近,超载的大货车自我们小巧的跑车旁擦过时,我暗自在心中庆幸我在上一秒扑了过来,否则我和币姐一定会造成哈尔滨高速公路上的一起特大交通事故。
我这还惊魂未定呢,这蹄子手贱的又把车棚升起来,而后疯了似的松开方向盘站起来招手,疯狂的尖叫,我看着他穿的极为单薄,披散的一头长发随风全都笼到脑后,晶莹的雪花在他脑顶洋洋洒洒,融化于他的眉眼口鼻。
我的老天爷啊~~这蹄子玩的这叫一个心跳一个刺激,我也懒得去劝他,急忙挤着他蹭到驾驶位上去,幸亏老子开野车开惯了,换汤不换药的玩意找找感觉一会就上手。
“哇哦……快点……在快点……超过来……超过去啊……”币姐贼拉的忘我,其实哥知道,像俺俩这么2货的在这世界上还真不剩下几个了,大冬天的开跑车就算了,居然还敞篷开,操,充分体现咱这是跑车。
我特么的也不管这是谁的车了,反正先开着说,我一面看着路旁的提示牌一面往下拉江潮:“宝贝儿你听话行不?乖,快坐到老公身边来,老公要冻死了,咱关上天窗给你打开车窗行不?”不成啊,我得跟这疯货打个商量啊,不然一会开到医院非冻成冰雕不可。
这蹄子貌似良心发现了,停下手舞足蹈狂嗨的举动,居高临下的垂头看着我,眨巴着一双大猫眼,傻呆呆的问我:“老公你很冷啊?”操,他能不能不这么无辜?显得我跟怪叔叔似的。
“操,老公裤兜子里的吊都缩缩了,你他妈的快给我坐下来。”我一来气,手上的劲就大了点,强行就把他拽下来了,然后我急忙按下键钮,呼!可算他么暖和点了。
咦?我扭头在看他,这蹄子眼泪汪汪的,耶稣大哥啊,老子和你打个商量行不?你从十字架上下来,老子替你上去呗?我真特么和币姐整不了。
“别哭了行不?是老公错了行不?老公保证以后在也不凶你了好不好?你乖,来,过来,到老公怀里来。”他到底整多些啊?我一面哄着他一面张开一只手臂搂着他靠在我怀里。
他破涕为笑:“老公,你不要再抛弃我了。”
我的眼瞳仿佛被针戳了一下子皱缩起来,那一个再字要我心伤,要我早已淋了汽油的火红心脏登时燃烧起来,小骚……小骚……我的小骚……
104 :妈妈咪呀
谢谢你信不信,我的风格是限量,哥喜欢这句歌词,呵呵。
言归正传,币姐老实了,窝在我怀里闭着眼睛继续飘,我丫的脚上也没把门的了,虽然没先前币姐开的猛,照他也不怎么差。
脑子里乱糟糟的,车被我开的稀里糊涂的,反正也不知道咋转的,最后学是开到了小白住的医院,天也特么的亮了。
我低头看看枕着我肩膀睡过去的江潮心里说不出的温暖来,透过挂着哈气的车玻璃朝外面看去,虽然天寒地冻,可医院大楼前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进进出出,或提着早餐或拿果篮的。
车子没熄火,我怕冻着这蹄子,穿的那么少,以为大夏天呢,瞅瞅自己,我的哈利路亚丫,江潮这蹄子小爷我服了他,出来的时候也不说给哥套条外裤,尼玛的直接要老子穿着大线裤就出来年夜飙车了???
骂他归骂他,我还是极为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我轻手轻脚的搂紧他,寻思要他睡到自然醒我俩在进去,这回我铁心不做要币姐伤心误会的事,丫的一会就进去和小白讲清楚说明白,要么我是他哥,要么他是我弟,反正除了这两样没的选择!!!!!
结果老子一觉闷到日上三竿,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我眨眨眼,卧槽!大事不妙!
哥也顾不上造型多优美了,全当精神病院大墙倒了我跑出来了,推开车门跳下去,拔腿就往小白的病房跑。
我丫的一脚干开病房的门,刷刷刷!几道目光朝我刷刷来,哥有些窘,咋瞧他们都像一起观赏大猩猩。
什么情况????从楼下跑上来我喘的胸脯子直喘,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我一眼就扫到了坐在小白床边的江潮,看看他看看小白,在看看他在看看小白,啧啧啧,他俩简直堪称兄友弟恭啊……
“海哥,哈?你来了?”小白精神看起来不错,我没心情瞧他,我偷眼瞄瞄江潮,那蹄子竟然很有闲情逸致的在那削着苹果皮,削的还挺带劲,哪他妈还像神经受到刺激活在自己认识的病患啊????
大伙说我容易吗我?我丫的也没和小白干啥,咋搞得好像跟他干啥了似的,有种强烈的被江潮捉奸在床的感觉。
“海哥,太好了,江潮哥他答应我跟着你了,嘿嘿,下周我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小白眉开眼笑,我丫的咕哝一口唾沫进嗓子眼里,咋回事啊?这小白一口一个哥给你叫的,他俩拜把子了???
“你快闭眼睛休息会,这样身体才会好的快。”我敷衍着小白一步上前来到江潮身边,伸手就要抢他手里的苹果和那把贼亮亮的小刀,看他玩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比特么坐他开的车还慌张,我龇牙狗腿道:“小媳妇儿,嘿嘿,给我削的啊?”
他一闪蹙眉怒道:“别闹,这是我给妹妹削的。”
呃……扶额角!!!!!!
然后哥被江潮和小白彻底无视了,他俩还真是“姐妹情深”,我看的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俩不该是水火不容,反目成仇的么?那样才符合逻辑,咋还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烦躁的窝在沙发上听他俩逼逼扯扯的,真不知道江潮还要作我到啥时候。
两个小时后,我一左一右又多了两人陪我一起茫然,默默无闻两眼泪的欣赏着小白和币姐上演的狗血剧,大坤和虎子夹着我冲我真竖拇指,喵了个咪的,我真特么想踢爆他俩的卵蛋。
“喝点去啊?”我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怎么知道同时引来币姐和小白的注视,我咽口唾沫急忙补充一句:“你俩啊……”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呢?小白一副纯情儿的德行,币姐也真有耐性在那哄他玩,丫的太虚伪了,我真服了他俩的智商了,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我要是他俩其中一人,准是二话不说上去抓脖领子就是一顿死磕。
不行,叔可忍婶不能忍了,我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吼道:“你俩到底有没有特私完了?老子现在去喝酒,江潮你走不走?”我也不等他回答,冲过去扯着币姐就往外走:“小白你好好休息,乖!”又回头冲那俩厮喊:“走啊倒是。”
小白楚楚可怜的瞧着我,十分舍不得我走的样子,我一咬牙狠下心来,还是那句话,孩子是好孩子,怪只怪他来晚了,我拖着江潮就往病房外走,大坤和虎子紧随其后。
等我走到江潮那辆拉风的橘黄色保时捷前,虎子和大坤这俩厮眼珠子都快飞出了,围着那跑车就转上了,两人一个个开口赞叹不绝:“操!哪来的?阿海太帅了!”
“真他么像样!”
“哪来了这你得问币姐!”我退后一步把币姐突显出来。
币姐这蹄子当然不让,直接一个小鸟依人窝在我怀里矫情道:“这是母亲给的嫁妆。”
呕!我相信,就在他发表言论的那一秒,我和虎子、大坤三人就彻底的被江小骚给征服了,别说隔夜饭了,连屎都吓出来了。
其实江潮有车我根本不意外,开始只是不确定,这会听他这么一说到心安理得了,想他道上摸爬滚打这些年,怎么着还没存下个大件啊,房子跑车都有了,其实江潮很厉害了,不管怎样也是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不过是捞偏门走捷径而已。
现在想想他愿意和我一块招出租车满大街溜达,明明有高档住房不住,心甘情愿和我窝在那十平米不足的小窝,我心里着实觉得感动。
正当我魂游天外之时,大坤那厮操着一口京味十足的腔突然一吼:“卧槽,你丫的倒是开车门子啊,冻死老子了。”那股子脆生劲儿,跟把大刀片子似的,震得老子耳朵嗡嗡的。
币姐羞赧的悄悄扯扯我衣角,示意我快些开门,他也冷,我在他脸颊上香了一个就要开车门,哎?不是呀,老子木有车钥匙啊?
我这正愣神呢,币姐已经掏出车钥匙将车门打开,那眼神贼溜溜的,他这是真疯了还是假疯呢?我咋觉得币姐有点装神弄鬼呢?
关上车门子,坐到车座上,大伙都条件反射的搓搓手哈哈气,我哆哆嗦嗦的打个颤,然后问后面那俩厮:“哪吃去啊?”靠,被大坤那家伙拐带的老子说话也京腔京调的。
虎子那货当即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说:“你丫的穿个大线裤子还能哪吃去啊?”操,又一个被传染的,可不是,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
可哥不服气,扯肚子和虎子犟:“你懂毛啊?今年就流行线裤外穿,操!”
“操,你以为你超人啊?”糖三角“外穿?”大坤那厮又和虎子那鬼一个鼻孔出气。
“可不,你丫的要有本事就也把三角搂子外穿,操!”嘿?虎子这厮还来神了,和哥哥我叫呈。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不穿内裤!”咱以柔化刚,才不跟这俩二货置气。
“你就贫吧你。”大坤白愣我一眼,一副不爱搭理俺的神色,虎子与他同出一辙。
“操,咋地啊,你俩跑这给哥哥装爷爷来了?”我白眼,随后一脚油门下去,我去……跑车就是素好跑车就素炫……
鉴于哥我穿着太过时尚,于是乎,咱直接一鼓作气的干到了家,喝酒而已,有酒在哪不都能喝?结果我拉着币姐开门下车后,那俩厮竟然给我打退堂鼓,说啥都不走我家,要各自回家休息,妈妈咪啊……听他俩拒绝喝酒的感觉就像地球是方般不可思议。
“你俩可好好的吧!走了。”大坤一副无奈的嘴脸,说罢转身离去,还贼特么潇洒的对哥摆摆手,虎子紧随其后。
那哪成啊,咱酒上最不差事,可我被币姐轻轻揪住衣角,他眨眨眼红着脸,我那里看不出他想和我过二人世界?我瞧瞧大坤他们踏雪离去的背景在瞧瞧怀里的币姐,算了,哥我今天就卵子一回,揽着币姐的肩膀搂他转身上了楼,哈哈,那啥,不是不能辜负了哥们的美意嘛,哈哈哈哈。
开门进屋后我就急不可耐的抱住币姐,在他脖颈上啃来舔去的,那不是又上点后劲嘛,情绪这么一激动,胯下的朋友就开始给你呼之欲出。
币姐在我怀里缩缩个身子,清纯的跟个啥似的,别说,还真特么提升床弟间的情趣,整个过程都格外彰显哥哥霸王硬上弓的特色,就丫一入窒强奸的暴徒,我靠的,那币姐那两条诱人的大美腿给你死死并拢的?我去,没把哥给急死,我是掰开它,它在给你并上,我丫最后是凭借一股子持之以恒的劲儿,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掰开它,他妈的,做个爱,我容易吗我????呜呜呜……
做完之后,币姐抱着被子锁在床头,说羞不羞说啥不啥的,想看我还偷偷摸摸,我说他搁这儿和我做贼呢?
我瞪眼瞧他,他到支支吾吾的先开了口:“老、老公,我,我怕我会怀孕呐。”
是呐,老子激动的都木有带套子,所以老子把老子的“粮食”都喂进了他那张小嘴儿里,妈妈咪的,要不要这么操蛋啊?哎币姐变了,哥蛋疼!
“留着吧,你丫要是能生出来,哥就给你养着。”我没好气的瞪他。
“真的?”他睁大蓝蓝的大眼睛,满脸的喜悦。
“啊,真的。”他这哪是精神错乱了?整个一老年痴呆的症状,更年期到了吧?我如此想着便伸出手指来算计着这男人更年期的年岁应该在几岁上发作。
“老公我爱你,呵呵,我都给咱孩子想好名字了。”币姐激动的掀开被子直拍手,丫的他可真幼稚,哥立马推翻他老年痴呆的结论,他丫的明显是返老还童了,操的。
“是吗?”我敷衍着与他对话,拎起茶壶也不住水杯里倒,仰着脖子就直接对嘴喝了下去,感觉跟喝尿似的,一股子水柱就从那细小的壶嘴里流淌出来。
“嗯啊,要是生五个就叫福娃,要是生七个就叫葫芦娃。”币姐手舞足蹈的说着,根本没发现哥已经被他雷得是里焦外嫩,差点没把壶嘴咬啐把自己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