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献给他的国王。」
「那可不行!那两匹马是国王陛下的,绝不能让布涞尔的人抢走!」杜玛斯·韦恩公爵咬牙切齿地说。
「放心,我已经想到一个妙计了。保证让那个偷马的恶徒乖乖把马交出来!」
「什么妙计啊?」
「嘻,别急,待会就知道了。」
「什么待会,我一秒都待不了!眼看明天就是马术大赛了,如果找不回马,我们两个都会被砍头的!」
「放心,我雷恩·克尔曼怎么会让我心爱的小母马被砍头呢?我还想骑它骑一辈子呢。」雷恩·克尔曼坏笑着摸了摸他圆
翘的屁股。
「你少没正经了。」杜玛斯·韦恩公爵甜蜜地捶了一拳。「我们还是快去对付维尔福那个混蛋吧。」
「是的,公爵大人,我现在马上带你去看好戏!」
两人互相整理下仪容,雷恩·克尔曼牵着杜玛斯·韦恩公爵的手来到了妓院后方的马厩。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难道那两匹马藏在这里?」杜玛斯·韦恩公爵兴奋地问。
「笨蛋!」雷恩·克尔曼笑着轻敲下他的头,「如果它们在这里,我一声口哨,它们立刻就会有回应的。我哪还需要对维
尔福逼供。」
「说的也是。」杜玛斯·韦恩公爵失望地垂下了肩膀。
「别沮丧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马匹的下落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难道你认为我是说大话的人吗?」
是啊,想到男人恶魔般的天性,绝对会整得维尔福死去活来,杜玛斯·韦恩公爵这才觉得浑身是劲!
两人一走进马厩,韦恩公爵就看到维尔福四肢大张,被牢牢铐在墙上——
韦恩公爵带来的贴身随从将一桶冷水狠狠泼了上去!
维尔福瞬间醒了过来。
他浑身湿淋淋的,模样狼狈不堪,但一看清楚眼前的男子,还是不改嚣张地破口大骂!「好啊,杜玛斯·韦恩公爵,原来
是你?你竟敢绑架我布涞尔国王派来的亲善大使,你和这个贱民马夫等着被你们国王砍头吧!」
「哎呀,维尔福公爵大人,火气先别这么大嘛。凡事好商量。」雷恩·克尔曼微微一笑。
看到男子脸上的微笑,维尔福以为他怕了,气焰更加嚣张了。「哼,杜玛斯·韦恩公爵,看到没有?这个地位卑下的马夫
分明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你还是眼睛睁大点,跟着本公爵享福吧。」
「你再说一句他的坏话,本公爵就拔了你的舌头!」听到心上人被诋毁,杜玛斯·韦恩公爵立刻火冒三丈。
「算了,宝贝,别跟这种人渣生气。来,亲一个。」雷恩·克尔曼深情款款地在公爵唇上亲了一口。
杜玛斯·韦恩公爵心头甜丝丝的,立刻笑颜如花。「嗯,我不生气了。亲爱的,我懒得跟这个混蛋纠缠下去了,多看他一
眼都会脏了本公爵的眼睛。你快叫那个混蛋把马匹的下落说出来吧。」
「好的,宝贝。我立刻就叫他说。」雷恩·克尔曼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
看到两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模样,维尔福简直快气炸了!
「你们做梦去吧!本公爵打死也不会说的!我就等着看你这个贱民马夫被砍头!哈哈哈……」
「是吗?打死也不说啊?」雷恩·克尔曼笑得十分灿烂。「好吧,维尔福公爵大人。那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
把他给我按在木桩上。」
「是。」
两位随从将维尔福架到一根长长的木桩上,用力力按住。
「你……你们想干什么?」被压趴在木桩上的维尔福害怕地侧头高喊,「杜玛斯·韦恩公爵,你快叫他放开我啊!」
「哼,要放开你可以,快把你偷走的马匹的下落说出来!」
「谁偷走你的马了?韦恩公爵,你可不能随便栽赃到身份尊贵的大使的身上。」维尔福突然狡猾地改口了。
「还说没有?你明明写信给我,说马匹在你手上,叫我来赴约的。」杜玛斯·韦恩公爵气急败坏地说。
「哎呀,那是本公爵为了和你单独约会才随口胡诌的。你丢失的马根本不在我手上。」
「什么?你、你——」杜玛斯·韦恩公爵用手指着他,气到说不出话来。
「宝贝,别气,别气,有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放心,你就坐在一旁,等着看他乖乖招供吧。」
雷恩·克尔曼脸上「温柔」的笑容不知为何让维尔福头皮一阵发麻。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给你喷点香水而已。来人啊。」
「是。」两名随从似乎早受过训练,一得到指示,立刻快手快脚地将维尔福的裤子扒下,拿出一个小瓶子,对准他的屁股
喷了又喷——
「啊啊啊——你对本公爵喷了什么?是不是毒药?」
「不是。」
「呼……那就好。」维尔福松了一口气。
「是春药。」
「啊——什么?春药?」
「是啊,而且是马用的春药。」
「马用的?」维尔福傻眼了。
「嘻,对啊,你看。」
「嘶——」
马厩里,一匹黑黝黝的公马一闻到维尔福身上的气味,立刻兴奋地骚动起来,不断地发出嘶叫!
「啊啊啊!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但那匹公马嘛……嘿嘿,它闻到了你身上母马的香味,现在可是兴奋的很,它想对你做什么,
那我可就很难保证了……」雷恩·克尔曼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看到公马一步步地走近,维尔福悲惨的叫声顿时响彻云霄……
「啊啊啊!不要——别过来——救命啊——我说——我说!」
「世界马术大赛」在罗伦斯的赛马场隆重举行了。
十几个国家的国王和贵族们都亲自到场观战。
贵宾席上冠盖云集,可谓金光闪闪。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然就是夏柯尚的卡亚尔·克洛维·萨奥托国王,和他身旁的菲斯特·汉弥顿公爵。
布涞尔的国王向来以爱马闻名,每年的马术大赛都亲自率队参加比赛,对金牌是势在必得。
今年的局势看起来对自己国家相当有利,让他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呵呵,萨奥托国王,听说你原本比赛用的那两匹马不见了?」
「哦,詹穆斯国王也听说了吗?哎,真是太令人伤心了。那两匹神驹可是天才驯马师雷恩·克尔曼专门为本王找来的呢。
」
「哦,那真是太令人遗憾了。」詹穆斯国王一脸痛心的模样,但心里其实早乐翻天了。
嘿嘿,萨奥托国王,不好意思啊,那两匹神驹现在应该已经在送往我布涞尔王国的途中了。
从接到维尔福的飞鸽传书开始,他就殷殷期待着。等他这次回国,一定要好好骑骑那两匹神驹。
哈哈,没有了那两匹神驹,这次的金牌注定是我的啦!
看到詹穆斯国王脸上暗藏的得意,萨奥托国王忍不住在心中暗笑。
笨蛋,马早就被杜玛斯·韦恩公爵他们找回来了,你还在这里做你的金牌大梦!
「现在宣布,各国骑士进场!」
各国的骑士骑着自己的马陆续进场,在各自的跑道上站立着。
「哇,好骏的马啊!」
「哇,好帅的骑士啊!」
观众们一看到夏柯尚的骑士和骏马威风凛凛的模样,齐齐发出赞叹的声音。
「咦,这是怎么回事?」詹穆斯国王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
「詹穆斯国王,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萨奥托国王一脸关心地问。
「没、没事。」詹穆斯国王连忙坐下,脸色却还是十分难看。
可恶,那两匹神驹不是在我们手上吗?
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另一匹好马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本王不必紧张,那匹马可能只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而已。
金牌一定还是我们布涞尔王国的!
「比赛正式开始!」
大旗一挥,各路人马齐齐奋勇杀出——
夏柯尚的骑士一马当先,突围而出,不一会就把其他人马远远地抛到身后。
在跑完了规定的三圈后,夏柯尚的骏马已经遥遥领先了第二名的布涞尔有大半圈之多,抢先抵达了终点!
「啊啊啊!气死本王了!」詹穆斯国王气急败坏地大步离去。
「哈哈,赢了!我们赢了!」萨奥托国王兴奋地跳起来,抱住了身旁的心上人。
「雷恩果然不负众望啊。」汉弥顿公爵对好友的表现也感觉十分骄傲。
「哈哈,本王今天实在太高兴了,快传雷恩·克尔曼,本王有赏,重重有赏!」
不一会儿,雷恩·克尔曼就带着杜玛斯·韦恩公爵出现在国王面前。
「雷恩·克尔曼,你为我们夏柯尚赢得了金牌,本王要好好奖赏你。说,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
「对啊,雷恩,你快说吧,国王陛下为人慷慨,一定会好好奖赏你的。」杜玛斯·韦恩公爵也在一旁努力地为心上人争取
奖励。
「国王陛下,在下不想要什么金银珠宝,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雷恩·克尔曼面带笑容地说。
「哦,你说吧。」
「请允许杜玛斯·韦恩公爵跟我一起前往北方,为国王陛下寻找更多的骏马。」
「雷恩!」韦恩公爵又惊又喜地看着他。
「哇,宁愿不要金银财宝,只要韦恩公爵爱相随?雷恩·克尔曼,你确定你不要再考虑一下吗?我这个堂兄可是个浪荡惯
了、娇生惯养的大包袱哦,你确定要带他一起走?」
「陛下!你怎么可以说我的坏话?」杜玛斯·韦恩公爵急得直跳脚。
万一雷恩听了国王的话,改变主意、一个人走了,那他不就要哭死了?
「国王陛下放心,我雷恩·克尔曼天生喜欢驯服浪荡小马驹,你就放心把韦恩公爵交给我吧。」雷恩·克尔曼看着他心爱
的小母马,笑眯眯地说。
「哈哈……好,好,那本王就把堂兄交给你了。」
杜玛斯·韦恩公爵闻言大喜,也顾不上矜持,开心地一把抱住他心爱的雷恩。
两人深情地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罗伦斯待了一个月后,终于到了出行的时候。
这天早上,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雷恩·克尔曼早早就整装待发,牵着他的爱驹在大门口等候。
「管家,你家主人呢?他一早就跑得不见踪影,出发时间都已已经到了。」
「这个……啊,来了,来了,公爵大人来了。」管家指着前来的主人,兴奋地说。
「雷恩,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杜玛斯·韦恩公爵骑着一匹骏马,笑颜如花地跑到他身边。
「上帝啊,你这身打扮……」雷恩·克尔曼看着公爵缀满蕾丝边的华丽骑马装,简直哭笑不得。
「嘻,好看吗?这可是本公爵为了这次的旅行,特别请国王御用的裁缝师订做的。」杜玛斯·韦恩公爵还在洋洋得意。
「去换掉。」
「啊?什么?」
「去换件简便的衣服,我们每天都要在大太阳底下骑马大半天,穿上这身装扮,你还不马上中暑?」
「不要,我不换!」杜玛斯·韦恩公爵双手抱胸,气呼呼地说。
呜……人家可是费尽心思设计这件骑马装,想让心爱的雷恩惊艳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识货,真是气死人了!
「不换是吧?好,那我就一个人走好了。」雷恩·克尔曼拉着缰绳,转身就要离去。
「呜……死马夫!臭马夫!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本公爵稀罕吗?」想到自己满腔热情,竟然被泼了一桶冷水,
心高气傲的杜玛斯·韦恩公爵顿时气得泪眼汪汪的。
看到心爱的小母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雷恩·克尔曼一阵心疼,向来最有原则的他,也不得不妥协。
「好,好,你想穿什么就穿,随便你,好不好?」雷恩·克尔曼拉住他的手,「爱哭鬼,别哭了。」
「谁哭了?」杜玛斯·韦恩公爵倔强地眨了眨眼。「本公爵只不过是眼睛不太舒服而已。」
「是是,我的公爵大人最坚强了。」雷恩·克尔曼宠溺地笑了笑。「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嗯。」杜玛斯·韦恩公爵这才破涕为笑。
「克尔曼先生,那我们家公爵大人就麻烦你多照顾了。」管家诚恳地鞠了一个躬。
「这点你放心,他啊。」雷恩·克尔曼温柔地看了他心爱的小母马一眼,「……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那就谢谢克尔曼先生了。主人,您要多保重啊!」管家含泪挥了挥手。
在门口列队欢送的侍女们也齐齐挥手道别!
「主人多保重啊!」
「克尔曼先生,路上小心啊!」
「大家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驾——」
杜玛斯·韦恩公爵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雷恩·克尔曼跟大家点了点头,也跟在公爵身后出发了!
尾声
日正当中。
雷恩·克尔曼带着他心爱的小母马已经往北走了三天了。
「哎哟,累死了。休息,本公爵要休息!」杜玛斯·韦恩公爵趴在马背上,大声地说。
「再坚持一下,等我们到了前面那个小镇,就可以休息了。」雷恩·克尔曼安抚地看着他。
「不要!本公爵现在就要休息!」雷恩·克尔曼不满地嘟起嘴。「有没有搞错?我们又不是在逃难,为什么要赶路赶得这
么急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要寻找的那匹神驹只在这个季节出没,如果错过了时机,很难说明年还能不能再见它。神驹是很
有灵性的动物,向来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想错过与它相遇的机会。」
看到心上人一讲到马就像讲到情人似的,两眼放光,杜玛斯·韦恩公爵就妒火中烧!
哼,管你什么神驹、鬼驹的,雷恩·克尔曼可是本公爵的,谁也抢不走!
「亲爱的,我好累啊,累得都握不住缰绳了……」杜玛斯·韦恩公爵故意装做软绵绵地,「我和你一起共骑吧?」
「好,快过来。」雷恩·克尔曼连忙将他拉上自己的马。
他大手一伸,牢牢将公爵抱进怀里。「这样舒服吗?」
「嗯,好舒服……」杜玛斯·韦恩公爵靠在心上人宽大的怀中,偷偷窃笑。「亲爱的,这几天辛苦你了。我来帮你按摩吧
。」
「啊?」雷恩·克尔曼微微一愣。
向来都是他帮他心爱的小母马按摩的,怎么他今天突然心血来潮要帮他服务?
「怎么?你不想我帮你按摩吗?」杜玛斯·韦恩公爵的美目一瞪。
「别胡说,我怎么可能拒绝我可爱的小母马呢?」雷恩·克尔曼笑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那你就放轻松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雷恩·克尔曼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公爵的双手在男人的肩膀按了几下,再慢慢地滑落到他的胸膛。
「哇,好结实啊……」杜玛斯·韦恩公爵偷偷捏了两把。
「喜欢吗?」雷恩·克尔曼坏笑地挺了挺胸膛。
「喜欢……好喜欢……」杜玛斯·韦恩公爵隔着上衣揉捏着男人的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