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杀了。可如果杨健没事呢,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变本加厉是一定的。
现在他心里只盼杨健被他打成傻子才好。倒是他估计还有一线生机。
一整个开会于修云都心不在焉的,后来想得头都大了,看着下属各个瞪大眼睛惊异的看着自己的模样,立刻散了会。回到
办公室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头脑反而清醒了下来,心想要不来个鱼死网破得了。他杨健不好惹,他于修云就白白让他欺负
了去。
于修云晚上就呆在公司里,开始估算公司的资产,准备明天去医院后再立一份遗嘱,以备不时之需。做完一切又打电话给
自己的哥哥说说他的婚事。
上次他哥就是来和他说结婚的事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想想,他哥比他大五岁,有三十五六了,算城市里大龄剩男,找
个伴也是理所当然。其实以前他哥就有一个老婆,但是那个女人命不好,和他哥在城市里苦日子过了好几年,后来于修云
发达了,连带了他哥也发达,结果这个女人有次回乡探亲,直接出来车祸。
这事,也让于修云明白了世事无常的道理。后来那一点的享乐主义,也是从这件事上来来的。
果然,人说祸害总是长寿得让人眼红。杨健全然辜负了于修云的期盼,门外的两个黑衣保镖让他进去后,就看见那个祸害
坐在病床上没事人似地,连医生说的轻微脑震荡都看不出来。
病床便还有一个妖娆的女人,认真的削苹果。于修云进来的时候最后一块皮已经掉下来了,他以为这个女人要开始上演肉
麻戏,没想到她自顾自的将苹果放在自己嘴里,脆生生的要了一大口。病床上的杨健眉都不皱一下,自顾自的看一本书。
看到于修云抽着嘴角走进来,对一旁的女人说,“没事别来这地方晃悠,去酒吧找男人去。”
“哎哎哎,别说我,你先给我说说,是那个胆大的敢把你头给弄破了。”女人咬着果肉口齿不清,“还说他有十八般武艺
斗得过你这头狼崽子。”
“百密也有一疏的时候。”
“你这个人,会疏忽也是在床上,那东西插进去的时候。”
“你可真聪明。”杨健挑挑眉,看向一旁脸色僵硬的于修云,内心大好。
“啊,我让你用背后式你当耳旁风是吧啊!”女人上前想纠杨健的耳朵,被一下躲过,立刻悻悻的坐回去。
“听你的才遭殃的。”杨健盯着于修云五彩的脸,“哎,没办法,谁让那地方可舒服了。”
于修云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把眼神艰难的从那把小巧锋利的水果刀上挪开,转身想往门口走,却被门外那俩门柱拦下。
“下次玩得再狠一点,弄点绳子什么的,再受伤我也不饶你。我先走了。”
“知道了,去吧去吧。”
女人旁若无人的离开了,那保镖倒还恭敬的给女人行了个礼。
第三章
“怎么,想吃水果。不用客气。”
“不是。”于修云再次把目光移开,僵硬着站着,等着杨健的再次威迫,他才不会智商低的去相信杨健经过这次会学乖!
“怎么样,昨天打爽后有擦屁股吧。”嘴里说着不入流的话,却优雅的将书放在一旁桌子上,好整以暇的抬头。
于修云忍耐再忍耐,这样的提问明摆着是羞辱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看来他不该把那个有力裂缝的烟灰缸放在办公
桌前来回忆听到“砰”的那一声的爽快,而是应该让人来为他做个精巧的底座供起来!以后还可以拿来砸这个狗嘴里吐不
出象牙来的猪!
“啊,忘了提醒你,我爸为我的事发了很大的脾气,虽然在我的劝说下没有派人暗杀于总,但
是……我为你维护的话也说不了多久,今天他好像……要亲自到你办公室里去找凶器。”
于修云脸色发白,心中一紧,手缓缓滑向口袋里的手机。
杨健定了他半晌,突然嘴角一勾:“骗你的。”
太欠扁了!于修云有种将手机逃出来砸到那张可恶的脸上的冲动!嘴上冷冷的道:“这个笑话很冷。你是幼稚园的小孩子
吗?杨少!”
“以前估计不是,昨天那么一下,好像就是了。”
他妈的怎么没把你直接砸死!“杨少可真会说笑!”咬牙切齿的声音。
杨健笑着哼了声,突然对于修云道:“帮我在那边的饮水机弄杯温水,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就口干舌燥。”
于修云恨恨的将目光移向病床边一个装着水的陶瓷杯,站着不动。
“这个杯子里的水是冷的。喝了我会头痛。”杨健煞有介事的道,眼神危险的眯了眯,“难道于总吧我砸到住院的地步,
连为我倒杯水都不能吗?”
于修云咬牙,拿起饮水机旁的一次性杯子倒水。
“我不喝一次性杯子里的水。”
于修云不理,装完冷水后去装热水。
杨健悠哉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做爱中打闹是种情趣,虽然你昨天过了点,但是我可以当初是你对我太过粗暴的不满的发
泄。我希望下次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只有你的指痕。懂了的。修云。”
亲密的称呼,刚好衬托了最尖锐的讽刺与威胁!于修云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拿着那杯水转身走到病床前,等着杨健仰头
接水的功夫,手一倾,一杯温水直接倒在了那张得意的欠扁的笑脸上。心中的闷气也出了一大半。
“谁准你这么叫我的!从你这张狗嘴里说出来只会玷污他而已!”
杨健探出舌尖舔舐着唇边的水珠,手上突然发力将于修云一把抓住反扣在身下。压下他的挣扎。
“嗯?你还以为你是山崖上的白莲花,我玷污你!他妈的就是要玷污你怎么了!”
“你他妈的装绅士,也不过是个臭流氓!”
“流氓配贱货,也算是绝配。”
“滚!”
杨健不听,手上已经开始撕扯于修云的衣物,额头上的伤口有丝丝的血丝渗出,他不理。他也想不通,怎么于修云这个人
他妈的就这么会惹他升起。操!不压到于修云跪地求饶他就不叫杨健。
这次杨健学乖了,将于修远的手绑在身后,谁知道做到一半他会不会抓住桌上的陶瓷杯或水果刀就上。一次可以,再多几
次,他非得把于修云弄死不可。后来真可谓是使劲手段,弄得于修云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关走了一遭。醒了又昏过去,
昏过去又醒过来。总之是凄惨无比。
外头的保镖也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关上门就尽忠职守的当门柱。
但于修云也算是个有骨气的,硬是咬得嘴唇都血迹斑斑,也只在极痛的时候哼上那么几声,猫似地鼻音把杨健刺激得那是
血气上涌。
于修云真的怀疑杨健是不是天天吃啥啥药,才弄得那么饥渴!
等于修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病床上一片凌乱,脏污不堪。他都觉得自己睡在这个上面他妈的太恶心了。但是身
体很沉,动一下就牵扯着全身肌肉。那个地方更是火烧火燎的,像被一条蛇咬了一口!
他妈的那个罪魁祸首就坐在窗台上吸烟,上半身穿着见白色的背心,头上的纱布还有着点点血迹,吞云吐雾的颓废样就像
地下铁里流浪歌手。
但是于修云可没有心情欣赏,他发现他好像每次见到杨健几乎都要有上那么一遭,两人就像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克星!他
今天来看杨健真的就是一件非常傻逼的事!
他一生中没干什么特别傻的事,但是那天对杨健起了那样的念头,一定是今生最傻逼的事情!他痛苦的呻吟一声,多希望
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他怀里抱着的还是那些个温顺的美少女,而不是一头饿狼。
“醒了?”吸完烟后的声音显得特别沙哑。
“杨健,你到底想干嘛。”他的喉咙也很疼,像在砂纸上磨过似地。
“和你上床,做你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能把他逼到这种地步,还那么执着一件事的人还真没几个,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一个。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
“我到底有什么好?你放过我,我也不会在与吴禄简作对,遇见你也会绕道走。如果你有……哪方面的需要,我也会给你
找更好得男人。我们好聚好散,行不。”
杨健熄灭眼,转过头来,冷冷的道:“不行。”一句话打碎了于修云的幻想。
“不想那些资料流出去,就好好的做我的床伴到我腻了为止。不然我们都不好过。我也讨厌为了一种无聊的事纠缠不清的
人,不要逼我使出最后的手段。”
他妈的我倒真想看看那个最后的手段是什么。于修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他也不敢打那么打的赌,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能
就这么倾覆在一个黑道小混混身上。
“只是床伴?”
“只是床伴。”
“……好,你也记住你的承诺。如果我的公司有怎么样,你晚上就不会再敢睡觉了!”
“有了你,你以为我们晚上还会睡觉吗?当然,一些小计谋也是生活中的情趣。我不介意你在小
事上的反抗。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于修云转头抽动嘴角,果然,他们两个永远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第四章
吴禄简终于约到了杨健出来喝酒,昏暗的酒吧里放着激烈的音乐,杨健从舞池上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絮乱的粗喘
,脸呈现出异常的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你又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吴禄简皱眉道,他还是比较喜欢“迷踪”。但是这个骨子里是头狼的好友显然不会去那么
绅士的地方。
“没什么,刚才一妞给我一杯酒,里面好像有摇头丸。到舞台上跳了一场。”
“谁那么大胆,敢动你。”
杨健倒在后面的沙发上平复异常激烈的心跳。“哼,一颗摇头丸就想扳倒我,未免太看不起我杨健了。没事,她不过是一
个看中了我,想和我一夜春宵的小浪蹄子罢了。”
吴禄简还是不太习惯这个朋友的污言秽语。
“你在国外每天吃的洋垃圾就全回国吐了。”
杨健瞥了一眼,没说话,接过吴禄简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吴禄简知情识趣的换了个话题,“怎么,最近听说你在和于修云搞。你脑子秀逗了,这个男人他
妈的就是一匹硬得牙都咬不动的狐狸。”
“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不是吗?要不是因为你的小情人,我会被你这种为情人插朋友两刀的人出卖吗。”杨健微微不满。
“哎。”吴禄简摸摸鼻子,“我也知道他压不过你嘛。而且有现成的送上门,你没理由不要。”
“我才不像你,这么滥交。”
“你不要告诉我你要和于修云玩真的,否则我会疯的。”
“我是和他玩真得,我们俩现在在玩,看谁先玩死谁。”杨健想起昨天晚上于修云在床上又抓又咬,最后被操得手脚皆软
。
“那我是不是该为于修云哀悼。”还是为你哀悼。吴禄简没说出下面的话。
“不用你猫哭耗子。看着真他妈恶心。”
“不过你以前的情人都要洁身自好的,我看于修云那个人……”
“他要是敢找其他人。”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玩弄着手里的小刀,“我就在他们连在一起的时候,把人在他面前千刀万
剐。”
吴禄简大冒冷汗,这个……似乎太残忍了些,于修云不会留下一辈子的心里阴影而不能那个吧。
“最好录成录像,天天放给他看,你说他以后还敢不敢?”
“于修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我给他反抗的机会,在他每次反抗快有希望的时候再摁下他的翅膀,再强悍的人,也会渐渐绝望而接受现实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吴禄简问得小心翼翼,现在面前的男人面色阴沉得就像修罗。
“因为有人……让我亲身体验过这种痛苦。”
最近于修云的女助理非常烦恼。他的大总裁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工作太累而导致精神衰弱,每天顶着两只熊猫眼来上班,公
司业绩上去了也不会多给一个微笑,每天绷着脸就和罗刹一样。她也因此多了一项任务,每天早午晚一杯咖啡。鬼知道,
以前于修云根本不喝咖啡。
表面上他是一个非常正经严肃的人,但是几乎为总裁包办一切的女助理却知道,愈大总裁是个非常怕苦的人。这点和她家
里的小孩有得一拼。
于是一开始常常会形成这样的局面。
“总裁,你的咖啡。”
面色不善的一瞪,脸色发黑。默默无言的接过去小小抿一口。她战战兢兢的等老板的评价。
“下次多加点糖。如果你在工作上的能力能分一半到泡咖啡上,我觉得我可以多给你一成的工资。”
其他老板一般说得都与你相反吧,于总!女助理无比郁闷的想,于是每次咖啡里的方糖越来越多,惨不忍睹的咖啡最后终
于得到了总裁的称赞。那一刻,满头黑线的女助理真的要涕泪长流感谢上苍了。
于修云最近也非常郁闷,自从和杨健定了那个傻逼的约定后,他几乎天天晚上要和姓杨的流氓滚床单。不知道是因为杨健
比一般人饥渴,还是两人的年龄所致,于修云每次在结束的时候都会昏过去。虽然杨健身上的抓伤也好不到哪里去。
值得讽刺的是,公司的业绩却蒸蒸日上。他该感谢上天给他的补偿吗?如果可以,他宁愿用公司一半的资产去求杨健改变
心意。
但是杨健用行动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为此,他还特意去看了相关得书籍,书上说:“征服欲特别强得男人,你如果想脱身,可以假装服从他,这样他就会厌恶
你。”
他当下就把那本书扔到垃圾桶里。要他向杨健屈服谄媚,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除非他今天出门被车撞成了白痴
,或者吃了什么什么精成了傻子!
他有次做梦,竟然梦到了他雇用杀手把杨健暗杀了。结果杨健没死透,睁着一张像狼一般血红的眼来掐他脖子,嘴里还骂
着“贱货贱货。流氓配贱货,绝配!就这样死在一个愤怒里吧。”
一开始挺高兴,后来就被吓醒了。一睁眼就是满屋子的黑,冷汗淋漓。罪魁祸首正睡在他的边上,一只手横过他的肩膀牢
牢挎住他。他瞪着边上的人许久。才忍住掐死他的冲动。
愤愤的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刚洗了一半就被杨健摸了进来,于修云心里正烦着,也不会被那么容易的得了手,挣扎着互
相打了几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健起床力气没恢复,被于修云一拳打得跌坐到了浴缸里,额头磕在边上的墙上,肿的一
片青紫。
“活该!”于修云啐了一口,取了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刚走到浴室门口,就被身后一阵猛力扑倒。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于修云一个手肘往后顶,却被杨健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你说我有完没完。”杨健的一只手和于修云争抢着他身上的浴袍。“你知道,最近到帮里兄弟们都说我是不是再家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