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当穿越遭遇重生
当冷情遭遇冷漠
当奸商遭遇贪官
当楚三爷遭遇十七少
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胡扯。
作者三观不正,BLX轻拿轻放
扫雷:强×强,穿越×重生,CP明了,攻受未定,文中雷点无数(请自带避雷针),慢热,架空(历史神马的胡编乱造,考据党慎重)微种田(后期开始就是两人斗斗,种个田神马的)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强强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寒、纳兰锦 ┃ 配角:风与非、顾盼铃、阿莫、牧田、许芝怜 ┃ 其它:狐医、穿越、重生
楔子
楚寒,人如其名,本性极冷,心如千年寒冰,不过好在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不笑自喜。
年方二四,年中刚混得大学刚毕业,胸无大志,成天就知道捣鼓乱七八糟的破烂玩意儿,除了钱,谁都不爱,白白给生了张欺世盗名的好脸蛋。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反正爹娘死的早,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至于那些个嫌贫爱富的七大姑八大姨,从楚寒的母亲七年前癌症过世起就再无联系,这笑贫不笑娼的年代,除了钱,什么都是虚的。
之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交过女朋友,还是为了钱,交了女朋友,你得花钱吧?吃饭约会礼物,哪一样都离不开钱,他总是特别鄙视那些揣着一穷二白可怜自尊嘲笑人家丰衣足食幸福的人。
对于楚寒来说,只要有钱不是偷的抢的来路干净,他就爱。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虽然他楚寒不是什么君子,但底线还是有的,毕竟这人嘛,还是得要脸。
有钱能使磨推鬼,被楚寒奉为座右铭。
楚寒爱钱的程度,用他好哥们林啸的话来说就是,要想楚寒不爱钱,除非母猪会爬树。
每每提起这话题,林啸都恨不得把楚寒的脑子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异于常人的部件儿,让楚寒对钱怨念到这种地步。
离开了象牙塔,楚寒当然不可能像同班同学那样当个白领或者考个公务员,他毕业的时候连毕业证都是林啸代领的。
林啸一直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让楚大少爷忙的连毕业证都不去拿。
怎么知道,当林啸拿着楚寒红灿灿的毕业书到楚大少爷租住房子里面的时候,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不过四十来平米的小公寓里面,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林啸情不自禁的脑补,这副景象要是看见的不是自己,而是楚寒的房东,那这房子的主人,那个尖酸刻薄的小老头,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艰难地走进去,一边跨过重重阻碍,一边高声叫道:“楚寒,你在哪?楚寒?”
“谁啊?”不一会儿卧室里面传来一阵有些不耐烦的询问。
林啸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是我,林啸。”
“哦,啸啸啊,你先随便坐会儿,我忙完就来。”
林啸拿着手提包,苦笑着环顾四周,小声嘀咕:“这还有地儿吗?”
房间里面突然传出楚寒的声音:“啊?有什么?”
“没什么。”林啸被楚寒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安抚情绪,才高声回答。
好不容易在面目全非的沙发上面挪出一个坐的地方,哪知林啸屁股才落下来,就听见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战战兢兢的在沙发上面呆了两分钟,林啸还是选择站起来。
这时候,头发堪比鸡窝的楚寒从卧室里面出来,瞥了一眼林啸,奇怪道:“做啊,你怎么站着。”
林啸看了看身后对了无数东西摇摇欲坠的沙发,挤出一丝苦笑:“我怕一屁股坐下去,你的沙发就寿终正寝了。”
“怎么可能!”楚寒立马反驳道,并且身体力行的像楚寒证明他的沙发还很坚强。
林啸看着左右做钟摆运动的沙发,连忙制止了楚寒的动作,笑着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它很坚强,诺,你的毕业证。”
“谢了。”楚寒接过来,用毕业证轻轻拍了拍林啸的胸口。
林啸严肃的看着楚寒说:“真要感谢我,那就请我吃饭吧。”
“吃饭啊……”楚寒一脸为难的看着林啸。
林啸看着楚寒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别傻愣着啦,你请客,我出钱。”
“嘿嘿。”楚寒笑着搭上林啸的背脊,“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得了,走吧。”
“啸啸,你真够哥们。”
“靠,你能不能不那么恶心!”
“很恶心?我怎么不觉得。”
“那是因为你就是恶心的传染源。”
……
林啸和楚寒一路胡侃着,吃过饭,也就算正式散伙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并没有感觉到不舍,至少楚寒没有。
楚寒本来就不甚酒量,两杯啤酒下肚,就有点上头,摇摇晃晃走在华灯初上的大街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脚上像是灌了铅,行至快到租住房子处的小巷子里,楚寒就再也挪不动步了。
随意靠着喷满五颜六色街头涂鸦的墙壁倒下,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楚寒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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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周围‘咕咕‘的叫声吵醒的,楚寒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楚寒彻底愣住了,这是什么个状况,睡一觉醒来,怎么就到了鸡窝里,一只有大红色鸡冠的大公鸡率领着众母鸡,虎视眈眈的瞪着这个不速之客,似乎是想要把他驱逐出它们的地盘。
楚寒狼狈的和它们对视,还没有闹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就被这几只母鸡追的四处乱跑,突然眼前闪过一到白,就看见众鸡慌乱散去。
等安静下来,楚寒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通体白色的小狐狸,它嘴里叼着一只已经失去反抗力的小母鸡,抬头好奇的看着楚寒。
楚寒见它不怕人,蹲下身子和它对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怎料那小家伙把头偏到一边,瞪了他一眼,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了。
这边的闹剧引来院子里面的猎狗,猎狗看见楚寒,一个飞跃跳到楚寒身上,一嘴下去就把楚寒的牛仔外套咬了个大洞。
原本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楚寒,看着破了个大洞的牛仔外套,双目赤红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狗,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兔子急了还咬人,你这只不知道死活的破狗,竟然敢弄坏的我唯一一件四位数的衣服,我和你拼了!”
说罢,楚寒双手使劲掐住够的脖子,一个翻身把那只狗按在地上,然后一嘴咬了下去。
可怜的狗狗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楚寒这样的人,瞬间被吓得一动不动,楚寒看着那狗的样子,把嘴里的沾了血的狗毛吐出来,用手背擦了擦嘴巴,笑着冷哼一声:“哼,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说完在那只狗震惊的目光下,骄傲的仰起头大步朝前走。
第一章:穿越了
走出养鸡棚,楚寒奇怪的打量着四周,还没有闹明白,这到底是哪里。
只记得昨天和林啸喝酒,然后他喝高了,实在太困,回家的路上就随便倒在小路边睡着了,为什么一早起来会睡在鸡棚里面,刚才事出突然,容不得他多想,现在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嫌恶的抬起一只手凑到鼻子边闻了一下,皱着眉头甩了甩袖子,又抖了抖裤管。
“什么人!”
楚寒正在纠结着该去哪里先把自己收拾一下,突然被一声厉呵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来人穿着一身青布衫,手里还拿着根长棒子,面色不善的看着楚寒。
楚寒看着他的模样,一下子就愣住了,这扮相和古装电视剧里妓院的龟公差不多,呆愣了几秒,楚寒就指着那个人大笑了起来。
龟公被楚寒弄得脸色更加阴沉,目光透过楚寒看了看他身后的鸡棚,还有到现在还躺在地上扮尸体的看院狗,“你小子打哪里来,敢砸我们怡红院的场子。”
“怡红院?”楚寒听见他的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大哥,你们是在这里拍戏吗?怎么就你一个人,没有看见摄影机啊?”
“哼!”那龟公冷笑一声,“休在这里装疯卖傻,跟我见红姨去!”
“红姨?还是不要了吧……”楚寒本能的拒绝道,边笑边跑。
龟公提着棒子从后面追上去,楚寒还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本能的逃命,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龟公,楚寒随手拉开一道门就闯了进去。
然后就听见紫色的透明纱帐里面发出细碎压抑的呻吟,还有床的摇动。
楚寒尴尬的愣在原地,进退两难,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不过身在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没有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里面在做什么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楚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焦急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想看看哪里可以藏身。
一不小心踢到了房间中央的凳子,整个人就扑在了圆木桌子上面,那么大地动静自然是惊动了里面在做运动的人。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何人如此大胆!”
楚寒趴在桌子上面,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不多时一个披着外衣,头发有些散乱的俊美男子从内间走出来,看着楚寒冷声道:“你是何人!”
楚寒从桌子上下来站稳了,拍拍已经脏到不成样子的衣服,干笑两声:“嘿嘿,我不是故意打扰您好事的,走错了,嘿嘿,那个你继续啊继续!”
说完,楚寒就想脚底抹油开溜,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比外面的那个龟公要难缠的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避开麻烦总是没有错的,权衡利弊楚寒还是决定让龟公抓起来比被眼前这人抓住要好得多。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龟公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敢问纳兰大人,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着怪异服饰的人?”
纳兰锦挑眉看了看楚寒,冷冷的出声:“人在我房里,你们怎么做事的。”
“是是,请大人恕罪,奴才这就进来把人带走。”龟公恭敬地说。
纳兰锦面无表情的说:“带到衙门,一个时辰后,本官要亲自审问。”
然后揪着楚寒的衣领,拉开门把人扔了出去,龟公连忙上前扣住楚寒,冷冷地瞥了一眼楚寒,纳兰锦砰地一声的把门关了起来。
因为得了纳兰锦的话,龟公只能先把楚寒押到柴房,丢了进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哼!”然后就把门关起来,落了锁。
龟公走到二楼的最外间,敲了敲门,小声道:“红姨你在吗?”
“什么事啊?”从雕花的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媚入骨髓的声音。
龟公站在门外面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一声:“知道了,那就照十七公子的话去做吧。”
“是。”龟公应了一声,就去找绳子,捆了楚寒从后门出了怡红院。
楚寒被龟公一路绑着,活动不便,但他的眼睛可没有休息,打量着四周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物,还有周围穿着古装的小贩,楚寒只觉得心头一凉,他不是穿越了吧?还很苦逼的穿越到妓院的鸡窝里面,被群鸡挑衅、狐狸鄙视、大战猎犬,最重要的是他还很悲剧的撞见这里的父母官嫖妓……
平时他都是只顾着赚钱,一切时间都用在了赚钱上,没有来得及烧香拜佛,但是老天也不用这么惩罚他吧!
就他胡思乱想的功夫,龟公已经把楚寒压到了衙门里。
跪在大堂上,看着上面面无表情坐着的纳兰锦,楚寒只觉得心头一寒,不知道这狗官会怎么整他,虽然说他不小心打断了他的好事,但也用不着那么小肚鸡肠吧。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纳兰锦面色无常,但眼底却泛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狠厉,他告诉自己,多余的善良只会害了自己,唯有心狠手辣才能长存。
楚寒在心里暗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于是恭敬的回答:“草民楚寒。”
纳兰锦不疾不徐的拍了下案上惊木:“楚寒,你可知罪?”
楚寒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回答:“草民不知犯了什么罪,还希望大人给个明白话。”
“放肆!”纳兰锦一拍惊木,怒道,“偷盗民商鸡禽,还敢出言顶撞!来人!先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再行审问。”
“不是吧!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楚寒连忙笑着劝道。
纳兰锦微微眯起眸子,一字一顿的说:“本官再问一次,你可知罪?”
楚寒谄媚的笑着,心里却一片寒冷,先前听怡红院的龟公提起过,叫纳兰是吧,这笔账他记下了:“知知知,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人说有就有!嘿嘿。”
纳兰锦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声音却依旧清冷:“你的意思是,本官冤枉你?”
“没有!”楚寒立马回答说,“大人明辨是非,草民佩服啊!”
“好,既然你已经认罪,那么就下去领罪吧。”纳兰锦从案子上的竹筒里拿出一个令箭签扔下去,打了个哈欠,“念在你是初犯,打二十板子以示教训,完了就把人放了吧。”
说完,纳兰锦穿着官服动作优雅的站起来,从侧门出去了,背后传来楚寒的大叫:“妈的!纳兰你这个狗官!”
狗官,纳兰锦脚步一顿,听完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幅度。
眼神有些黯淡,他又何尝不想当个清官,但最后的下场是什么,连全尸都未留,德蒙上天眷顾,他并没有死,而是回到了自己初为朝官的时候,醒来的那一刻,他就想,这等奇事定是上天补偿,他必不再那样活,什么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统统都是虚无!
他醒来之后,暗里听见许多人在背后说,纳兰家的十七公子,自从跌入湖中醒来之后就中了邪,性情大变,以前温文儒雅的公子现在变得冷漠阴寒。
这些话起初听得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挣扎过,但只要一想到,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纳兰锦就不在意了。
眼底的黯芒隐了下去,纳兰锦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样子,缓步走入后堂。
楚寒扶着腰,古时候这动不动就打板子的习惯让楚寒无比想念21世纪:“哎哟——那个狗官也太他娘的狠毒了,这笔账要不讨回来,老子就不姓楚!”
这么说着,旁边突然插进一道戏谑的声音:“美人,那不如跟我姓?”
“美你大爷!”楚寒挨了板子,心理面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现在有人自愿充当灭火器,楚寒当然不客气。
怎料那男子不怒反乐,疑惑的说:“我大爷可不美。”
楚寒语塞,顿时想到,这是在古代,他的骂人方法太新潮,这些古人就是活化石,肯定听不懂他的话,这么想,心里也就舒服多了。
那个男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楚寒,虽然身着奇装异服,还脏兮兮的,似乎还身带残疾,但是这依旧掩饰不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倘若生在女子身上,该是怎么样的艳绝,男子开口问:“怎么样,考虑下跟我回家吧。”
“回家?”楚寒瞠目结舌的看着此人,原本想出口反驳,但是一转念,他现在穿越过来,身上只有几张毛爷爷,用古代人的话说就是身无分文。
楚寒心里自有了一番计较,仔细打量了下眼前的这人,看着穿着,非富即贵,跟着他走总比饿死街头或者乞讨的好,先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