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好人磨(出书版)+番外 BY 冷笑对刀锋

作者:  录入:09-22

这些年来,韩毅这冷面无情的家伙竟是变得越发温和,自己似乎都有些怀念这家伙昔日那张恶毒的嘴了。

殷向北听见背后儿女吵吵闹闹的声音,抬眼看了看逐渐西沉的太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又有什么办法呢?日子总要过下去的,自己当初既然选了这家伙做娘子,下半生也只好跟着对方一起过了。

他殷向北可从不是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啊。

吃完晚饭,韩毅主动收拾好了碗筷,又和两个女儿一起把家里打扫了一番之后,这才去灶房烧起热水,为殷向北准备洗澡水。

殷向北吃过饭后便鑚回卧房小憩去了,忙了一天,也终于轮到他好好休息会儿了。

韩毅做好一切杂务也回了卧房,他在门口便听到屋中传来的鼾声,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向北……向北……向北」

看见殷向北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熟,韩毅只好压低声音在对方耳边轻轻地唤了起来。

殷向北此时又累又困,恨不得能一觉睡到天明,虽然听到耳边有人在呼唤自己,却也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过身又继续呼呼大睡。

两人共处十年,此时已俨然是老夫老妻,韩毅也知道殷向北那脾性,但是他倒是不怕这个脾气暴躁的昔日魔教之主。见对方故意背转过去不理自己,韩毅也不急躁,他走到床尾,嘴角露出一抹诡笑,继而探了手下去,轻轻挠起了殷向北的脚板心。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教之主,殷向北也和所有普通人一样有着自己不可触碰的软肋,他的脚心敏感异常,被人一搔便痒不可忍,当即便从昏睡中哈哈大笑着坐起了身来。

「哈哈哈……韩毅……你……你干什么!」殷向北一边放声大笑,一边赶紧收回自己垂在床外的脚抱在手中。

韩毅一脸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指着门外说道:「热水给你烧好了,快去洗澡!一会儿孩子们还要洗呢。」

殷向北摸了摸还留着痒痒余味的脚心,狠狠地瞪了眼韩毅,忍住了一巴掌拍飞对方的冲动,这才猛然跃下床来,怒道:「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懂温柔一点!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做个好娘子啊?!」

「又不是我要你娶我的!」韩毅冷笑了一声,立即反唇相讥。

殷向北自知口头上难以占得韩毅的便宜,当即便黑了脸快步踏出卧房,径直洗澡去了。

待殷向北离开之后,韩毅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眉心,低头露出一抹苦笑,心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到底还是不能像平常夫妻那般过上点正常的生活,也是,谁叫殷向北此人本就不是个平凡人呢。

韩毅转到堂屋,见两个女儿正兀自逗弄着小弟,当即咳了一声,教训起人来,「只知道玩,我让你们抄写的弟子规可曾抄好了?」

虽然韩毅平日忙于医治村邻,但也不忘教育子女,一旦得闲,便亲自教导两个大一些的女儿读书识字,每日也布置下一些课业,免得孩子们只知每日跟在殷向北后头疯耍,日后当真成了山中野人。

这边韩毅在堂屋中检查两个女儿抄写的弟子规,并让她们将内容讲解一番,那边殷向北已是洗好澡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仅在下身穿了条裤子,浑身上下都冒着氤氲的热气。

见韩毅在教导女儿,殷向北的神色略略缓和不少,只是走上前去叮嘱了一句,「早些回屋休息。」

韩毅抬头看了眼对方,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竟有了一丝说不出的默契。

殷向北被韩毅看得微微一愣,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红,嘴角却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难得的笑意。

这日子虽然清苦,但是这样一家人在一起,似乎也挺好的,自己多年前想要的,不正是这样一家人一起的生活吗?

检查完女儿们的课业,韩毅这才得空抱了小儿子去洗澡,随后便将三个孩子送回房中,让他们早些睡觉。

做好这一切之后,韩毅也有些疲乏,他白日上山采药,外出替重病的病人诊治,奔波来去,回来后还要跟殷向北换手做家务、教导孩子,也颇为不易。

卧房之中,殷向北刚洗了澡,睡意全无,他盘膝坐在床上,暗自真气运转,调息了起来。

韩毅进屋见到又在练功解闷的殷向北,也不打扰,当即随手将换下的衣服搁置一旁,这便穿了里衣爬到床上,在殷向北身边躺下。

不等韩毅好好休息会儿,殷向北缓缓睁开眼,虎目之中精光迸射,神采飞扬。

他低头看了眼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嘴边又是一抹邪笑,但是举止却是温柔,他轻轻从后环抱住韩毅的肩,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这么早就睡了吗?」

韩毅皱了皱眉,抬头便见殷向北脸上那抹淫邪的笑意,心中顿时了然对方意欲何为。

「今日太累了,改日吧。」

「你累?我还累呢,整天在家带孩子,带得我快发狂了,你这做娘子的若不再让夫君我宣泄一下,待我发起狂来,有什么后果我可不知道!」

殷向北横眉倒竖,也不管韩毅并未答应,已然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两副性器并存的下身。

他与韩毅相濡以沫多年,早就不介意在对方面前袒露出这副曾令自己最为耻辱的身躯。他揉了揉自己的男根,轻轻摩擦到对方穿着里裤的臀间,没一会儿便被韩毅里裤那粗麻的布料摩擦得一阵性起。

于性事之上,韩毅向来拗不过殷向北,不管是比性子还是较武力,他都得甘拜下风。

「好了,好了,不过声音小些,可别吵到孩子。」

韩毅叹了一口气,慢慢翻过身来,干脆闭上了双眼,任由殷向北折腾。

殷向北一边动手剥去韩毅的衣服,一边嗤笑对方道:「哈,咱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这副样子是干什么?搞得像本座是要强奸你似的!」

韩毅眉峰微微一皱,下意识地便反驳道:「就是因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我才习惯你这人的所作所为,不用睁开眼我也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尽管做便是,管我睁眼与否作什么?」

殷向北嘿嘿嘿一笑,一把褪下韩毅的里裤,露了对方的下身在自己眼前,他微微分了韩毅的双腿,刚要进去,可想想又停了动作,一手套弄住自己的男根,又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韩毅柔软的唇瓣,笑道:「来,帮我舔湿它,不然一会儿弄痛你,那声音只怕不小。」

直到此时,韩毅才愤愤地睁开了眼,他瞥了瞥殷向北脸上浮露出的色相,又看了眼对方胯间那根雄伟之物,倒真是有些受够了那东西磨人的粗大,只好跪起身子,低头俯向殷向北的胯间。

韩毅忍住恶心,替殷向北将男根舔弄湿润之后,这才捂着脖子又躺了下去,方才做的一番前戏已是让他深觉羞耻,脸色也倏然变红。

而殷向北却是浑身爽快,差点便要泄了出来,他一手攥紧根部,一手分了韩毅的双腿,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插入了对方后穴之中。

便在那巨物入体的刹那间,韩毅倒抽了口冷气,浑身一紧,不由自主地用手抓紧了床单。

殷向北见韩毅和自己已欢好多次依旧如此紧张,忍不住劝慰道:「放松些,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不会弄伤你的。」

说话间,殷向北却是猛地一挺腰身,满根没入了韩毅紧窒温热的体内。

韩毅张口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目也随之圆瞪,他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孩子,赶紧腾出一只手捂了自己的嘴,只用眼神瞪视着殷向北。

两人相处十年,交媾之合也自是熟稔,殷向北微微闭了眼,极为享受地在韩毅身上驰骋纵横,没多久便将韩毅操弄得浑身发软,只能从捂着的嘴间发出阵阵呜咽。

殷向北低声一喘,双手扶住韩毅的上半身将他搂入怀中,全靠下身将对方与自己紧紧楔合在一起。

他猛地拉下韩毅捂住嘴的手,就在对方的呻吟要冲口而出时,将自己的双唇重重压了上去,伸出舌头勾卷住对方的,深吻在了一起。

韩毅被殷向北吻得浑身如受火燎,情思更怯,但下身却因为殷向北一刻不停的顶撞而快感如流、绵延不绝。不多时,他在殷向北怀中猛然一颤,男根已是吐露出了一股白浊。

「嘿,这么快就射了,你还真是老了。」殷向北嘲笑了韩毅一声,又是猛然一挺,这才安然泄出欲液。

他在这回雪村里隐居了十年,做完家务哄好孩子之后无所事事,便调息吐纳打发时间,如此一来,殷向北的武功比之当年更为精纯,便连在性事方面亦是雄风大振,颇为自得。

韩毅此时若有力气,必定还要与殷向北口舌上争论一番,不过他一个普通人的体质到底比不得这魔教之主,发泄过之后,韩毅已是毫无力气讲话,只闭了双眼由殷向北搂在怀里,缓缓喘息。

两人尽皆发泄完一场,连油灯也未熄,便相拥而眠。

回雪村平素比外界要寒冷不少,韩毅与殷向北拥在一起,倒也算互相取暖。

不知是不是今夜格外冷,韩毅情不自禁之下,便将殷向北越抱越紧,最后根本就是与对方肌肤相近,便连性器也直接摩擦到殷大教主身上。

殷向北因为有内力护身,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寒冷,只是这些年来他也习惯了韩毅这般抱着自己入睡,心中反倒觉得十分温馨,只不过韩毅这样越抱越紧,殷向北下身所属的女人部分的性器,却是被韩毅那不知不觉间有些发硬的男根磨得一阵酥麻。

「唔!」睡得正熟的殷向北因为下身的刺激,不得不从沉睡中慢慢醒来,他困倦地揉了揉眼,却见韩毅只顾紧抱自己,更甚至一个劲地往自己滚烫的怀间鑚来,俨然将自己当作了一个天然暖炉。

看见平时总是有几分严肃的韩毅这般依赖自己,殷向北心中的不满之情瞬间消失殆尽,他反手搂了韩毅,脸上也多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和白天那个被家务事烦得凶神恶煞的他来说截然不同。

「娘子……」瞅着韩毅那平静的睡颜,殷向北心中感慨万千,当即便在对方额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

岂料这个轻微的动作竟是吵醒了韩毅。韩毅迷糊地睁开眼,先是看见殷向北正温柔地望着自己,继而便感到下身一阵冲动。

「唔……」韩毅有些苦闷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便要伸手攥住自己的男根先抚弄一番。

殷向北怎会不知韩毅此时意欲何为,说起来,他也很久没有用过那副女性的性器了,虽然他竭力想遗忘这个本不该属于他这般一个大男人的畸形之处,但是却也对那地方自然的生理反应无可奈何。

而他与韩毅一同隐居此处之后,两人互相了解、互相尊重,殷向北亦是学会了放下身段,与韩毅相濡以沫。

见韩毅被性欲撩拨得难受,殷向北心道自己作为对方夫君,怎能眼见他用手解决,那么自己岂不太没用了?!

「你别用手了……不如……不如在我身上舒服一下吧,反正我很久也没……」殷向北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有些言语他终究觉得太过羞耻,就算在熟稔如韩毅的面前也不好意思说出。

自从三年前他和殷向北有了殷越之后,对方便变得谨慎了许多,很少再让自己爱抚那副女性性器,即便有时心血来潮想戏耍一番,也必定要戴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

虽然与殷向北交欢之时确能尝到快感,可韩毅也是男人,对他而言,到底还是插弄别人所得的快感更多,而且殷向北那处的滋味真是绝妙,便令他这般习惯禁欲的人亦是食髓知味,久久难忘。如今殷向北主动邀约,韩毅心中也是多了几分激动。

他直直地看着不像在说笑的殷向北,温柔地伸手抚了抚殷向北的鬓间银丝,笑道:「这次可是你要求的?事后可别又赖我欺负你。」

「哼,你这连小鸡都杀不死一只的大夫能欺负本座什么?!少做梦了,既然我应允便是应允了,你速速去准备好东西,别弄疼了我才好。」

殷向北不屑地哼了一声,只觉之前被韩毅性器摩擦过的下身饥渴更甚,他推了把坐在自己身上的韩毅,满面不耐之色。

韩毅下床后,仔细找出了收藏在盒中的羊肠避孕套,以及一大瓶用于润滑的膏剂。

他拿了东西上床,却见殷向北已是主动掀开了被子,分开双腿,露出下身平时总是紧紧夹住的那处私密。

韩毅小心挖了一大团冰凉的膏剂在手中,对殷向北说道:「那我来了。」

殷向北眨了眨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关紧的房门,生怕这一幕被外人窥看了去。

「啊!」下身忽然的冰凉让殷向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但他很快便回过神,知晓这是韩毅在为自己做事前润滑,当即便忍了下来。

殷向北身下那处多余的性器已有大半年没让韩毅碰过了,此时一旦被人触碰,反倒是更为敏感兴奋。

不多会儿,韩毅自觉润滑得差不多了,这才小心地替自己的男根套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缓缓进入殷向北下身。岂料他刚进去了头,殷向北便惊呼起来。

「轻些!你倒是轻些啊!」

韩毅皱了皱眉,心道自己动作比起这厮在自己身上乱来时不知温柔了多少,亏得他平时还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小的痛楚也不堪忍受,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骂他一句阴阳人多事!

但是交欢之事岂能慢慢等待?一直卡在那里不过是两人都难受罢了,韩毅低斥了殷向北一句,腰间却微微用力,就着润滑的膏剂,顺利地将整根地没入殷向北体内。

一旦整根没入,韩毅便知晓此事可成,当即便舒服地抽弄起分身,而身下的殷向北却是不堪受此刺激,对他而言,下体这处异样的性器,远比他身为男儿的性器更为敏感得多。

「呜……啊!」

只片刻工夫,殷向北便在韩毅身下呻吟挣扎不已,若说他这副惊天动地的样子是痛苦还好,只可惜他下身那处正将韩毅的男根紧紧绞在其中,竟是不肯对方抽离。

韩毅被殷向北的鬼叫惹得火起,心道对方当年被孙萧统之辈囚禁折磨之时也不见这般脆弱,怎么在自己身下时,却露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果然……此人定是看准了自己,才故意卖弄淫贱!

「小声些!」韩毅怕殷向北的呻吟呼唤声引来孩子,重重地顶了顶男根。

殷向北此时虽然已是颠簸在欲浪之中,但尚余半分清明,他眨了眨湿涩的眼,薄唇间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溢出,这才微乎其微地冲韩毅点了点头。

两人一番翻云覆雨,汗液尽发,热浪滚滚。

韩毅撑在殷向北身上,此时也是面色尽潮,喘气如牛,他被殷向北下身委实咬紧得厉害,匆匆抽插了几下之后便是再也难守精关,当即泄了出来。

而殷向北也是心满意足,只慢慢平复了急促的喘息,闭上眼一脸安然。

韩毅体力不比殷向北,此时已是累得疲惫不堪,他连男根都懒得拔出,就这样俯在殷向北身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几日,韩毅在家中休息,想起之前与殷向北交欢过后,还没来得及好好清洗下那个至关重要的羊肠套,这便去卧房中取了出来冲洗晾晒。

想起用这东西与殷向北欢好的感觉,韩毅脸上仍有一丝羞赧,那阴阳人的身体到底还是有一丝好处的。

殷向北那日被韩毅爬上身子操弄了一番之后,下身又足足痛了两日,究其原因还是他久未用那处,自然不比韩毅轻松。

「可恨!」想到自己那般操弄韩毅,对方竟没什么事,可他这昂藏八尺的男儿汉却痛得这般厉害,殷向北心中满是不忿。

他坐在院子里,一边剥着玉米粒,一边盯着在院子里玩耍的殷越,眉峰又紧紧地蹙了起来。忽然,他听到屋内传出一声惊呼,只道韩毅遇到什么麻烦,当即便扔下手中活计,飞快地奔了进去。

「娘子,出什么事了?!」声音里满是焦虑与担忧,殷向北左顾右盼,这才看到韩毅站在卧房小窗前拎着个什么东西发呆。

他凑上去一看,只见韩毅手中正拿着他们欢好时特有的羊肠套,一道阳光照射着被韩毅撑开的小套,却是洒下了几束阳光……

推书 20234-08-06 :后土春祈(出书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