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仇人吗?真的是他杀了我的妻子吗?为什么我对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为什么我这么想亲近他?为什么?一时对皇帝的话怀疑起来。
皇帝这几日天天召见潋焰,见了面便问他是不是将应若天除了,潋焰心中更加疑惑了,回道还要慢慢折磨。听了这话,皇帝的脸更阴沉了。
潋焰心中充满怀疑,找到潋音,潜意识里,觉得潋音似乎比大哥更可以信任,可是潋音对他的问题支支吾吾,最后竟然说他完全不知情,便慌忙逃开了。
心中一片疑虑的潋焰刚踏进屋内,便看见自家的小白正趴在床边,舔着床上人的手心,一时疑惑更深,这小白平时高傲得很,从不允许寻常人近它的身,只有自己和宝宝们可以和它玩耍嬉戏。此刻却如此乖顺的伏在此人床边,竟然还舔他的手。为何连小白也与他这般亲近?
小白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冰块主人(这是小白暗地里私下称呼):呜~~~好可怜哦,主人真的好惨哦,一张很漂漂的脸被揍得像猪头一样,偶都快认不出来了,幸好偶凭气味就能辨认,不然真的认不出哦!小白正在那儿为主人掬一把伤心泪,一转头瞧见另一个恶主子正盯着自己看:妈妈咪呀,这恶主子本来就够恶了,最近不知道咋了,更恐怖了!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冰主子:主人,偶好怕恶主人哦,你自求多福吧,偶闪了。小白爬起,晃晃悠悠地离去了。
潋焰缓缓走到床前,见床上的人紧闭双目,脸上消肿了很多,但还是青青紫紫地甚是可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怜惜,轻轻伸手抚向那张变形的脸,心有些痛。
应若天慢慢睁开双眼,见潋焰正深情地注视着自己,一时委屈、难过、欣喜各种感觉涌上心头,一滴泪慢慢从眼角滑落……
见那滴泪珠滚落,潋焰只觉心像被一把钢针刺入,脑中突然闪出一句誓言“以后决不让天哥哥再滴一滴泪,只要天哥哥开心,便是要自己死也心甘情愿。”口中不知不觉溢出:“天哥哥……”
床上的应若天激动地睁大了眼,死死地盯着他,身子突然不住地抽动着。原来应若天拚命想要运气摆脱禁制,但是气海里的寒针却不住地抑制着真气,一时身体承受不住,痛苦地痉挛起来。
潋焰见状,惶恐地抱住他,不住的抚摸着他的背,应若天的情绪在潋焰温柔地抚触下,渐渐安定,身体也停止了颤抖。潋焰终于明白,应若天为什么不吱声,想是被大哥用什么法子制住了。这潋焰虽失了记忆,但他的毕竟服过朱果,脑子开发地比常人要多得多,也聪明的多,所以忘尘并没有噬掉他全部的记忆。此刻想到近日来发生的事情,皇帝大哥对自己奇怪的态度,自己对应若天莫名的亲近感,一切都说明,自己和应若天的关系并不像大哥说的那样。心下暗自决定,凭着自己的感觉来对待应若天。现在只觉得这人是自己心里想要呵护、宠溺的人。
潋焰细心的照顾着应若天,不知不觉过了好几天,应若天脸上的伤也渐渐地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青紫印儿。但却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
潋焰阴沉着脸看着端着一盆水站在应若天床前发傻的侍女。
“滚下去!”
侍女吓得放下水盆赶紧退出去。边走边痴痴地感叹:这王爷房里的人真漂亮啊!
潋焰轻轻从盆里捞起布巾,稍稍拧干,细心地擦拭着那张芙蓉面。应若天见他一脸醋意,眼角透出一丝笑意。
潋焰翻了他一眼,双手捧着他的脸道:“一天到晚招蜂惹蝶!”
应若天给了个白眼。意思:我哪有?是你的那些仆人发花痴。
潋焰已能从应若天的眼神中知道他的意思,随即发狠道:“明天让他们都滚!”
深情凝望着这张面孔,潋焰越来越不信皇帝的话,这张脸分明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分明是与自己欢好过无数次的仙子。
轻轻印上一吻,心疼地吻上那些还泛着青紫地伤处,辗转到那细致白嫩的脖子,啃咬着,舔弄着,轻轻拉开他的衣服,只见胸口,身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虽已愈合,却极让人心疼,想起这些伤口都是自己弄的,一时懊恼极了,望着那些伤口,发了呆,痛了心。
应若天闭了闭眼,潋焰难过地抚着那些伤处,轻轻说道:我知你不怪我,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恨自己,我知道你定不是像大哥所说的恶人,我要去找大哥问清楚!说着便转身要走
刚到门口,却见潋音正往里走,“二哥?”
“我,我来看看宝宝们!”潋音其实是想瞧瞧应若天,前几天皇帝很得意地对他说,应若天没几日就要被潋焰折磨死了。他知道,应若天是潋焰最爱的天哥哥,若真是让潋焰害了他的天哥哥,他日若是他的记忆恢复了,怕是立刻便要寻死。虽说太医们说服了忘尘便忘了一切,可是潋焰却还是记得宝宝们的名字,有时候还有记忆的碎片在脑中浮现,若是真的哪日想起来了,那就追悔莫及了!自己将这层担心告诉皇帝时,皇帝竟然阴森森地说:“若真有那么一天,就让焰儿服下“恨世”吧。朕决不允许他心里有别人!
潋音几乎惊呆了,这恨世是一种极强的烈药,服了恨世的人便痴了,傻了!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白痴。想不到皇帝大哥不顾伦常,对潋焰的执念如此强烈,一时为潋焰和应若天担心不已。又为皇帝大哥忧心忡忡,皇帝刚登大宝不久,天下初定,四海升平,但他为人处事极其乖舛严苛,再加上对太妃和兄弟姐妹那般残忍,早已引得世人议论纷纷,臣工们也是颇有微词,只是碍着他们的外公左相和将军舅舅,才不敢在朝堂上公然谏言,若是让世人知道他对小弟的不伦之情,首先他们的外公和舅舅便不会允许,一些心怀叵测的大臣们也会趁机闹事。那时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说不定还会毁了大哥。
见二哥伸头伸脑往屋内看,索性将他引进屋里,命人备茶,二人便在应若天的床前小桌旁坐着饮茶。潋焰噙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看着潋音。潋音撇向床上的应若天,只见他静静地躺在那儿,脸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受了不少伤,心下叹了口气,默默不语。
“二哥,可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这……”潋音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对潋焰说出实情,这对潋焰是好事,对大哥也未尝不是好事。指着床上的人说:“他其实就是你的娘子,是宝宝们的娘!”
潋焰一下子惊呆了,他虽然感觉自己和应若天之间一定有关系,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关系。疑惑地皱着眉道:“可是他是男子,怎么会是宝宝们的娘?”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你告诉我的,他生了宝宝们!”潋焰一脸无奈地说:“对了,你没看出宝宝们和他很像吗?”
潋焰白了他一眼,应若天的脸前几日像猪头一般,怎么可能看出来像什么啊?这几日也没往这方面想。
不过经潋音一提,觉得宝宝们似乎还真有点像他,特别是眉眼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一想便完全相信了,一下子伏到床边,温柔地抚着那双细瘦的手说道:“我是个混蛋,竟然将你忘了,还伤了你!”
应若天用安慰的眼神示意不碍的。潋焰转过头对潋音说:“二哥,我为什么会忘记所有的事?大哥说我伤了脑子,是不是谎言?”
“这,也不算谎言,你确实是受了伤昏睡不醒,大哥才给你服忘尘的,你莫怪他!”潋音尽量为皇帝开脱着。
“那他为何要骗我?”
“……”潋音沉默不语。
潋焰想到那日大哥趁自己睡着亲吻自己的手,和平时大哥在自己面前从不称“朕”,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大哥对自己报着那种心思,心下甚是厌恶。
“二哥,这忘尘可有解药?”
“有,离忧花可解!不过,这离忧花极为罕见,很难寻到!”
应若天在床上听到有些激动,离忧花?突然想起那本九幽随记里,曾记载这谷内有一种离忧花,花色浅蓝,花朵很小,其花味道清香,有醒脑固元神之功效。难道以前潋焰送给自己的蓝色小花便是离忧花?一时激动不已,可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急得在床上又痉挛起来。潋焰大惊,一把抱住他不住的抚弄着他的背,半晌才安定下来,见他急切的眼神,潋焰问道:“可是知道那离忧花所在?”见应若天眨眼,潋焰有些惊喜地问道:“在哪里?”随即又无奈的低下头,应若天这样,怎么可能告诉得了他啊?
只见应若天急得眼睛一直往下撇,潋焰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瞧见胸前用天蚕丝挂着的那个布袋,伸手抚向那只被血迹染得斑驳的袋子,应若天激动地眨眼。
打开袋子,一股清香冲入鼻腔,潋焰从袋中取出几朵蓝色干花,有些激动地问道:“这难道就是离忧花?”
潋音也激动地走过来,问道:“应谷主,这就是离忧花?”
见应若天闭眼示意,潋焰赶紧吞下那袋中的干花,突然一阵眩晕,扑通裁倒在床上,昏厥过去了!
第十九章
应若天激动地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潋音吓得赶紧大声召来仆人,让人去请大夫。
片刻功夫,大夫便急急忙忙地赶来,赶紧又是扎针又是按摩,才将应若天抽搐的身体稳定下来,刚想给躺在另一边的潋焰搭脉。他便睁开了眼,一见应若天浑身是汗,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一时大惊:
“天哥哥,你怎么了?”说着眼中已噙满了泪,痴痴地凝望着床上的人儿,呆在那儿只是一个劲儿掉泪。
潋音沉声问大夫:“他怎么样了?”
“请恕小人无能,只一时能止住这位公子抽搐,小人实在看不出他的病症,按理说他脉像平和,不似有病,可是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大夫无奈地摇摇头道:”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潋音将大夫送出门去,转回来,瞧见小弟对着应若天哭个不停,无奈地摇摇头:“焰儿,可是全记起来了?”
“呜~~~~我该死,我伤了天哥哥,”说着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地抽着自己。应若天见状急得又瞪大了眼,潋音赶紧拉住潋焰抽打自己的手,劝道:“焰儿,你想让你的天哥哥急死不成?”
潋焰抬眼见应若天急得憋红了脸,吓得赶紧抱住他轻抚安慰道:“天哥哥,你莫急,你莫生气。”
说着,将手搭向应若天的脉,潋音好奇地问道:“焰儿,你会医术?”
“嗯,在谷中看了不少医书,略知些皮毛!”
其实潋焰看得那些医书,都是绝迹的奇书,他的医术即便不是天下第一,也能称第二第三了。
“那应谷主是怎么了?”
“天哥哥的气海穴被阴寒之物封住,全身经脉也被禁制,需将那阴寒之物逼出,然后用内力打通全身经脉便没事了,二哥,我要给天哥哥运功了,你到外面去吧,宝宝们有几天没见你了,你去看看吧。”
潋音点点头,踱出去将门带好,去见他心爱的宝宝们了!
潋焰将应若天扶起,柔声说道:“天哥哥,待会儿我用内力逼出你气海穴的阴寒之物,你需心无旁鹜,切不可分心。”应若天用眼神示意,潋焰伸出双手抵住他的后背。不一会儿,二人身上头上都冒着白汽,潋焰将全身内力逼向应若天的气海,一声轻喝,一根寒铁针从应若天的气海穴挤出。顿时应若天觉得真气一下充溢到全身各处经脉穴位,运转一周,全身被禁制的经脉和穴位都解了,激动地回过头,却见潋焰一脸苍白地萎顿在那儿,忙扶住他:“小火焰儿,身子可受得住?”
“天哥哥!”潋焰只觉心花怒放:天哥哥叫我小火焰儿,以前他从未叫过我的名字,总是叫我笨蛋,蠢货!(汗,可怜的人啊!)一时兴奋不已,抓住应若天的手道:“天哥哥,你再唤我两声!”
“笨蛋!”应若天见他蠢样,气不打一出来。
潋焰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低着头也不说话,突然想起那个和天哥哥欢爱的人,更加神伤,心道:我这么笨,天哥哥定是不会喜欢我的!一时悲从心来,眼泪卟嗒卟嗒便落下了。
应若天翻翻眼,这个小笨蛋,又哭了!伸手一把搂过他,爱怜抚上他的脸,轻轻吻上滴泪的眼:“不哭,小火焰儿!”
潋焰抽抽答答,一脸期待看着应若天地问道:“天哥哥,你可有一点点喜欢我?”
“不是!”
潋焰一愣,顿觉天地都暗了:果然,天哥哥他一点也不喜欢我,都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一点点,是很喜欢!”(汗,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会死人滴)
“天哥哥!”潋焰呆住了,是自己听错了吗?天哥哥他说他喜欢我?而且是很喜欢我?
知他又犯痴,应若天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小火焰儿,我喜欢你,非常喜欢,喜欢到没有你就不能活,明白了吗?”一次性说了这么长而又恶心的情话,让应若天的脸都红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次潋焰真真切切地听见了,激动地扑到应若天怀里,“天哥哥,我也喜欢你,没有你我也不能活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应若天皱着眉,心道:饶了我吧,这辈子遇到你这个小笨蛋就够倒霉的了,还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想想都不寒而栗。
“天哥哥,你身子可好了?”
“嗯,已无大碍!”
“天哥哥!”只见潋焰一声轻唤,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应若天敞开的衣襟看着,一脸的想要求欢又不敢求欢地窘态。
看着潋焰一脸情动的娇容,额上的火焰也似跳跃着,发出魅惑的光泽。应若天已心动不已,伸手揽过潋焰,轻轻吻上那朵小火焰,嘴里轻骂道:“小笨蛋……”
潋焰一把抱住应若天,寻上那片久违的樱唇狠狠地吻上,灵巧的舌搅拌着,吮吸着甘甜的汁液,一只手探入他的怀中,捏住一颗樱果,不住的揉搓,轻拈,弄得樱果主人连连娇喘。狂热的吻从樱唇一路滑下性感的脖颈,轻咬迷人的锁骨,吻舔着两颗果,来来回回辗转着,吸吮着。一路滑到那诱人的两腿之间,腿间的玉茎已傲然挺立,激动地落下一滴泪珠儿,轻舔那落泪的小口,轻轻将舌刺入,“嗯……”一声轻吟自应若天口中溢出。
灵巧的舌不断地轻舔那一圈敏感的沟槽,那小口似承受不住,不住地溢出快乐的泪珠儿。“啊……嗯……!”应若天发一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勃发的欲望被潋焰含在口中不住的吞吐着,吮吸着,一股白浊伴着一阵急促地喘息喷射进他的喉咙。一口咽下。
“别,好脏!”应若天媚眼带羞地轻叫道。
“好甜!天哥哥你好甜!“潋焰嫩红的舌灵巧地舔着嘴边溢出的几丝白浊,满足地道。说完又俯下头,将应若天的腿架高,用锦被垫在他用腰后,对着高高翘起的粉臀间那朵绽开的粉红轻轻伸出舌,细细地舔弄着周围的皱摺。
“不要……!”应若天扭着身躯,不让他舔吻羞人的密处。潋焰的舌却像粘住了一般,不住地刺入密洞内部搅动着,浅刺着……
应若天的身体不住的颤栗着,高高挺立得玉茎也无意识地耸动着,身体因为欲望得折磨而粉红一片。
将指轻轻探入迫切需要填充的密洞,轻拈着,开拓着,直到身下人不满地扭动着,潋焰才将早已昂扬的欲望挺入饥渴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