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泪,笑自己傻,阿爹再厉害也不可能知晓我的未来吧?
“阿爹……都想到了。”我傻傻地开口。
池中寒帮我把东西拉开,听到我的话,便接了,“是啊,你阿爹看得比你透彻,他比你自己还了解你。”
看着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咽了咽,吸吸鼻子,“可不是嘛,阿爹性子平时总怪,都不按常理出的。”
“这话倒是中听。”池中寒接话。
我瞥他一眼,不语。
“怎么突然安静了?”男人转过头面向我这边。气息一瞬间融合在一起,我们离得真的只有一指之遥。
他的吻,像流淌着的泉溪水,甘美而柔和;像一滴一点,渗入我激起涟漪的内心。二人吻得情荡,情到浓处,我迷惘了,困意本就厚重,这一缺氧,很干脆地睡过去。
因为,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就如寒冬中,那一缕缕阳光。
醒来之时,已经不在马车上了,往外看了看,已经不是熟悉的地方了,不知是哪座小镇的客栈。
“嘎吱。”门声响,只见池中寒端着一些食物入内,见到我坐床上,笑吟吟地明我问:“醒了?”
脸一红,“我……睡了很久?”有些不好意思,再困也不能睡得这么沉啊,竟然连马车停了,他……应该是他抱我上房间的吧?
把食物放桌来,“还好。还没到晚膳时间,你要不要先食些点心……脸怎么这么红?”说着便要过来扶我
“没、没。”心跳加速,我的脑却变得迟钝,本能地往床的里边退。这小镇的客栈,根本不能跟王府里的比,才挪一下,就让床栏给顶住了。
“嗯!”发出闷哼,因为顶得有点疼。
池中寒伸手,拉了我一下,手放在我被撞疼的脊梁骨上,上下轻揉,嘴是慢悠悠地吐出话:“又不会吃了你,逃什么逃?撞疼了吧?”
“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瞬间的,并非我本意要逃。
“哦?不是要逃?”那只手,移到面头,抚捏在我的下巴,不够通明的烛光里,他那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异常的光彩。
抬一下握着我下巴的手,吻,细水长流般。
“嗯……”被吓的,手不知放哪里,只能抵着他那厚实的胸脯,想起睡着前那一个吻,胸口就不禁地热起来,却换来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我……”紧张又害怕,面对他那双闪着微紫光的眼,我以为我眼花了。
二话不说,他再次吻下来,这一次,如狂风暴雨,激荡地横扫千军万马;又如醉如痴,努力挑逗着我的柔韧,要我回应。
我,想回应。
手,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他有着美感的背上,紧紧地抓着,好似如此,才可以平复内心涌出的满天热流。而他的手,已经开始四处乱动,我的衣,宽宽地躺在开着;移开唇,他盯着我,手在我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乱摸。
“嗯,唔……等、等一下。”抓着他的手,害怕他更多的挑逗。
“不等。”他果断地说出二字,便压下头,吻住左边的小突出。
“嗯唔!”那种叫我害怕的酥麻,一股冲进大脑,然后一片空白。那温湿的舌,在游戏着我的身体。
“寒……寒,嗯,不……要。”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竟然已经游到下边,身子的脆弱。
“为什么不要?”低声的沙哑,勾勒着我的想象,勾引着我的灵魂。热气,喷洒在我的耳边,酥痒。
“嗯!”下身一阵麻,一阵酥,一阵火热,稚嫩的我,怎么能忍得住这男人熟练的亵渎?
根本没几下,就一泄千里了。懊恼地抓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脸,丢死人了!
扯开被子,“换你帮我。”他说。
帮、帮?怎么帮?我一片茫然。
抓过我的手,伸向私处,烫得我马上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捉住,握上那硕大,原本因激动而绯红的脸,现在滚烫得吓人。
“嗯……动一下。”他的声音,沙哑得勾魂。
鬼使神差,内心深处小小地自得着,手羞涩地乱动着,身上的人似乎并不在意我毫无技术可言的动作,两只手也没停下来,爱抚着我渗出了细珠的身体,嘴巴早已被他严严地封住,呻吟声被卡在彼此的口腔当中。
“嗯!”他,他的手指伸进哪里??我瞪大的眼,看到的是他那紫色的眸,为什么会有紫色?难道是因为,紫色很适合他吗?
“嗯……”第二根手指,胀着,不疼也不难受。
口中的舌,努力地挑起我的激情。还是那么需要我的回应一般,急切着。
“啊!”他、他什么时候进去了?我的手,什么时候改成抓着他的臂了?
池中寒离开我的唇,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撑着床的两边,盯着我看,看得好认真,生怕会记不住一般。
“叫我名字。”他说。
“池、中寒,寒……啊嗯!”名字一脱口,他竟然毫不迟疑地动起来,害我不禁叫出了口。
抓着他的臂,他撑着床;我迷茫着眼看他,他盯着我的眼却是清明的。
你看到的,是不是我?
我好想问。
可是,一张口,就成了呻吟,伴随着丝丝的不甘,我叫得大声,他动作得就越大。
“嗯,我、我怕……”所以,别那么快。
“有我在,怕什么?”他用‘我’,而不是‘本王’,而已经动情的我,没有心思去懂,也不能懂。
第148章:为了疼痛而激情
抓着他的手,力气也变重了,一阵激荡,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几根血线。
这似乎更能刺激他的本性,那每一次的撞击,都似要将我的灵魂也一同撞出体内。
“慢……啊,慢一点……啊,孩、孩子……”又激动又害怕,但就因着紧张着,烦而更敏感了。
一把抱起迷乱的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四目对望,两唇相依,没有痛,没有恨,也没有羞,没有懊;只有更多的,更猛烈的撞击与融合。
抓着他,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本能,最原始地上下动着,摇曳着身体,让他的硕大更深地惯穿我,撕裂我,和我的灵魂。
一夜激情,一夜无眠;一夜占有,一夜迷恋。
在马车上,靠着他的胸脯。
这混蛋!说什么叫我早睡,却折腾我整整一夜!中间连吃个饭都不得安生,还睡个毛啊?!现在又累又困,屁屁还有点疼!
虽然,他很小心地帮我上了药。
“要是动了胎气我就跟你没完!”转头瞪他。
“困就多睡一会儿。”耳边传来池中寒的声音,我一颤,身体就更无力了。
“这要怪谁!”我的声音,带着激情过后的沙哑,听在他耳里,骂他反而成了慎情。
腾出一只手,按下我的脑袋瓜子,贴着他的结实的胸怀,“睡吧。”很轻的两个字,带着千丝万缕。
这份柔情,对我?孰谁?
抓起他的手,我使尽全力就是一深咬。习武的他,竟然没有一掌将我拍飞,而是不动声色地任我咬,然后平静而柔情地说:“我很注意了,不会伤到孩子。”
直到闻到那铁惺的味道,我才松口。看着那深深带着血的印,我有片刻的茫茫然。我、我在做什么?我属狗的?那也不能乱咬人啊。呸!谁属狗了!
有些愧疚地掏出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掉那血色,看到更深的牙印,愧疚的我,竟然有丝丝得意。
这样,他身上,有我的烙印了,是我的烙印,而不是别人。
“明明都怕伤到孩子,干嘛还要那么用力还无节制?”为了掩饰心里的心虚,我语带责备。
搂我的手紧了紧,“我们都两个多月不见了,难得见到你,你家里的阿爹又盯得死紧,连亲热一下都不行,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出来了没人管。”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解释’,听得我耳根子都发烫了。
“疼、疼吗?”罪魁祸首的我,咬人的我有些心疼。
耳后的呼吸没有改变,“不疼。”那声音,也很淡。
是不是,只要我怀着孩子,我做得多过份,他也不会生气?
我担忧的话刚落,他劈头而来就狂吻,吻得我晕头转向,吻得我欲罢不能。
“寒,寒……”一丝不挂的我,竟然心中莫名地,只想被惯穿,想要痛,痛醒心里的压抑。
颠簸着的马车里,慢慢地腾起了激情的热潮,池中寒眼里,全是火,欲火。似乎真要把我吞了似的。
之后的池中寒,毫不犹豫地冲进来,然后就是狂风暴雨。而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觉得那种刺激激荡着我的全身全一处,也许我们都知道,我们即将要面对的,或许是更多更痛苦的事,所以让疯狂都停在这一刻了。
“啊……唔!”难言压抑的呻吟,让我愧羞不已,赶紧咬紧唇,不想更多的意乱。
“别咬。”身上的男人,手很温柔敦厚地轻抚着我咬得快滴血的唇,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好诱人。
“嗯!”被他恶劣地一撞,忍不住就松了口,好羞人。“轻、轻点儿……外、外头有人……嗯!”话一出又是恶意地一撞。
忍不住就瞪他一眼,哪知这摆明就是对他的勾引,他重喘一声,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嗯嗯……唔,寒,嗯寒!”情不自禁的自己,怎么会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媚眼又媚态。
“呵……再叫一次,叫我名字。”男人喘着气,带着沙哑。
“寒寒寒——”每一次被撞,我就叫得越大声,完全忘了外头还有人,还有那些与我朝夕相处的人……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克服心里那滴滴的疼痛。
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敢直视他,只能紧紧贴着他的的脖子,手在他的背上,情不自禁地用了力,撞得越深,就越用力。直至划出一条又一条的爪痕,很血肉那种。
“来,你来动一下。”一个翻身,把我拉到了他身上,而正好这得我坐于他身上。
“……”动情的我,还是有羞耻心,原本粉色的身体,现在真的绯红得不得了,愣愣地不知要怎么办。
池中寒情眯着眼,盯着我看,有些乾裂的唇,动了:“撑着我,试着动一下腰。”那低沉的声音,真的好生迷人。
“嗯。”我应声,羞答答地,伸手撑着他光滑的胸,动了动腰:“嗯……”一动就抵到了敏感的地方,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趴在他身上。
“嗯。”身下的人,吟了一声,声音更哑然销魂:“乖,再动动。”那声音,引得人不由自主地就有更多的能源。
试着再动了动腰,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难,便又再动了动,“嗯!”这次划过内壁,很酥,很难受。
情不自禁地又动了起来,那种摩擦,让人欲罢不能。
“嗯……真是孺子可教,唔!”池中寒迷离了双眼。
他的话让我更羞,却又更想做更多,想看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想看他为了我,只是为了我而失智。
于是,我不知廉耻地扭动着,摇摆着,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像个荡妇,妩媚又不知廉耻。
池中寒眯眼一睁,三两下把我推倒,让我趴着,一手托着我的小腹,都还没来得及喘气,身后一举进攻。
“啊!疼!”这混蛋!不知道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吗?
“嗯!拖儿,你那里真紧!”身后的男人边扭动着腰边说着下流的话。
“嗯……唔!你,你别……别说!”一面忍着他时而快时而慢的撞击,一边又脸红他那让人羞赧的话,使得整个人都更敏感了起来。
“为什么不说?你是我的,而你,只能是本王的。”身后的男人,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第149章:清理的时候是种折磨
“嗯……”为何,心里乐得不行?就因为……
“你、嗯,慢,慢一点!”受不了他的进攻,双手不由得紧紧地抓着他,却又忍不住想要回应他。
“真的要我慢?”那男人竟突然放慢动作,轻轻地抽动,声音带着淫笑。
又好气,又好笑:“你,嗯……你混蛋!”
“嗯?我混蛋?”身后的人,停了下来,长手一伸,就捏住我的左前点,捏捏又拉拉,引得我迷迷糊糊起来。
“你……啊!”身后毫不留情地一撞,差点把我的灵魂都给撞飞出来。
“那你说,你是不是本王的?”身后的男人,突然又用回‘本王’了,却没有带着以往的傲娇,也没有唯我独尊的口气。
“嗯……”不说,绝对不说!
再一撞:“不说吗?还不说?”那声音这回多了些勾引。
“我……嗯,不,嗯!”这人!
我每说一字,他就动一动!
存心的!
“你……我是你的!嗯!”一说完我就更后悔了,因为他动得更快、更猛,猛得我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慢、慢点!孩、孩子……啊!”随着呻吟,我却叫得更加大声,而男人继猛烈却又温柔。
那是一种折磨。
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我在为刚才的放纵而羞恼……天啊,我要怎么面对外面的绯雪和冷无言?忆起刚才毫无节制的放纵与尖叫……天!
池中寒不懂我忧心,笑得美如天神,一副早已满足的模样看着特别叫人气恼,于是我忍不住,抬脚就踹过去,却让他轻而易举地闪开,还接住我的脚踝,若无其事地揉起来,“你阿爹说过,怀孕时会时不时抽筋,我帮你揉揉。”
瞪他,“你还知道我怀孕啊?你那是不安好心!”
伸手拉拉我,又折回他的怀里,“有孕之人,脾性总会大变,我倒是不介意,你变成何模样都是我的拖儿。”
我瞥他一眼,想起离村时,阿水他们的话,不由得又垂眸,呢喃着问:“……为何他们那样说?什么我们的婚礼?什么他们也要到池都?”忍了几天,我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卡在心中的,何止只是个问题?那也是个痛,一个没有伤疤的痛。
揉揉我的发,“就如你所知道的一样。”他不正面回答,避开我的眼,我暗然地不再去问。
搂我的人等不到我的下文,便开了声:“怎么忽然安静了?”
看他,还是那绝美的容颜,大概是脱胎换骨的关系,真的只觉比以往更美艳了,难怪把村民唬得真把他当神了。
张了张嘴,“我们……不要回去了,好不好?”我们浪迹天涯;我们在山的一边看日暮;我们斟酒两壶对月饮;我们笑看红尘……不要去管什么国家,什么联婚,什么王爷,什么公主……我们,两人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