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侧(穿越)下+番外——抽烟的兔子

作者:抽烟的兔子  录入:08-01

“不行,你太窄了,今天就算了。”

我一急,顾不得疼痛双腿猛的缠上他的腰,这动作让他被动的进入了几分,也让他压抑的神色瞬间变成享受的模样。

娘的!早晚都是这一下,干脆来个痛快的!

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腰上提起仅余的力气用力向前一送……撕裂一般的痛。

“甘草!”

“你……快动一动,我不行了。”

“你这个笨蛋!”

嘴上骂着,可动作是更加小心的律动,缓慢的在我的身体里摩擦着,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我的额头和脸颊,耳边是他的低喃:“甘草,我的小甘草……”

是的,我是你的。寻找着他的唇,我需要更多的吻来放松,我想要的更多。

当摩擦越来越激烈,他的动作也逐渐变快时,我死死的抓紧身下的褥子。尽可能的放松,尽可能的接纳。

他的幅度加大了,每一下撞击都会让我产生一瞬间的晕眩,好像在坐海盗船,被大浪高高抛起又落下。疼痛已经不那么剧烈了,而他的抚摸让我更加放松,一种隐约的快感慢慢凌驾于感官之上。

当带着点沙哑的呻吟脱口而出时,我看到他满意的笑容:“小甘草,我要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我一直认为性爱是双方的互动,单纯的接受或者付出都是没有乐趣的。所以我试着去配合他的频率,试着回应,试着取悦他,也取悦我自己。

我的尝试换来他的疯狂,重重的拍击声和他眼睛里凶悍的光让我有点儿心慌。

他注意到了我的表情,硬生生的中途停下,喘着粗气:“不要怕我,对不起。”

这种人会说对不起?

不合时宜的想笑,结果憋笑的下场是收缩了某个位置造成某人新一轮的猛攻。

熟悉的大手再次握住我已经鸣金收兵的小兄弟。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前后夹击中我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满目的明黄帐幔随着震动轻摇,灼热的鼻息越来越近,闭上眼,抱住这个强健的身体,把自己的全部都交了出去……

各种羞人酸痛让我扎在被子里迟迟不肯出来。

“我给你洗一洗吧?”

“不要!”

“那起来吃些点心好不好?”

“不要!”

被强行用暴力揪了出来。

“好疼好疼!”

某人一下就服软了,“不洗很难受的,让我看看破了没有。”

脸上立刻又开始发烧:“别,我自己来吧,擦擦就好。”他很体贴,没有留到最后。

清理完毕。

我可以接受刚才的剧烈运动,但是不能接受这运动之后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柔情——被皇上眼睛里的那份温柔看出我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果然是个变态……当他仔细的剥了只橘子一瓣一瓣的喂给我吃时,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又不是女人,你这样子很肉麻!”

“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关心和宠爱而已。”完全的厚脸皮,并且在橘子之后还有小糕点,在小糕点之后还有粥……

“哪儿来的粥啊?”

“我刚才叫人做的。”

那,岂不是,有人知道我和他……对啊,这是皇宫啊,屋里没人保不齐窗户根儿底下,门外头多少耳朵听着多少眼睛瞧着呢!

“放心,都是邓春秋的人。只要有敢多嘴的,不用我怎么着老杂毛就先把他们整死。”

“他,他知道你和我……”

“当然,动过你的人我是不会给他们好下场的。”

“邓春秋对我挺好的。”

“他打过你。”

“打过我的人多了,你还打过呢。”

厚脸皮就是厚脸皮,某人笑着贴了过来:“所以我要用一辈子来疼你。”

恶心again。

这之后他毛手毛脚的行为越来越多,忍不住提醒他:“你还穿着素服呢,幸亏这里伺候的都是自己人,要不传出去看大臣们怎么指责你吧。”

皇上无所谓的一笑:“素服期已过,我穿着不过是演演戏给被人看,他们注重孝道我就满足他们,他们注重仁义,我也满足他们。”

我大笑:“你这是要仁义谁啊?能让皇上这样咬牙切齿的说仁义以待的人可不多见哟。”

“老六。”

提到六王爷我就忍不住一抖,想起一个月前的生死时刻。强壮的臂膀轻轻将我揽入怀:“心有余悸?”

“有点。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高深莫测的微笑:“处置他的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我,按照祖宗历法弑君之罪凌迟无赦。可他手底下颇有几个我看得入眼的武将,这些武夫视忠孝大义为天,为了他们我也得好好演一场仁义大戏不可。”

话说,斩草除根是个从小听到大的词,平时吵架的时候威胁一下对方还可以,可真的面对有权利对别人“斩草除根”的人时,这四个字显得格外恐怖血腥。

在看到他的表情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联想到这个词。不想再深问,把话题引向别处,问问我的新职责,问问我的新住处,得来的全是暧昧的“你下半辈子的差事就是陪伴我”,“你下半辈子的住处就是我的床”什么什么的。

恶心again and again。

自初五进宫之后我就没有再回过王府。中间有太监传递进来我的府里的旧物,全被皇上笑着扔掉了。内外衣衫,靴袜帽子,斗篷手套,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每天都有各色全新的物件儿填充进我那间名义上的屋子。

外衫必须按制式,内衫就超的过了分,几乎和皇上一个规格。为这个跟他争执过一回,虽然得到他的宠爱,可是我依然想做个低调的人。

“能不做奴才当回人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些能叫人说出话抓住把柄的东西还是不要了吧?”

“谁敢?”

“等你不喜欢我那天就有人敢。”想想和珅吧。

“不会有那一天的。”

争论无疾而终。而且这次争论之后,他越发的迷上打扮我了。就我这副尊容,为了避免被披挂成一颗行走的圣诞树,我做了一切能做的输死抵抗。即使在床上被他折腾得云山雾罩咱也坚决不同意,最终他难得妥协了。

一枚碧绿的翡翠玉兰坠子被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这个坠子是一对儿,另一个自然是在他脖子上。

我发现自从进宫之后,几乎与外界隔绝了。

虽然很快的适应了新生活和新差事,可是一个熟悉的人都不在身边。

皇上上朝是在瑞阳宫正殿,下朝批阅奏折是在瑞阳宫东苑书房,休息是在东苑寝宫。我的职务是一直跟在他身边,除了上朝,其他的时间全部和他在一起。

一晃两个月和宫里的大太监混熟了些才打听到,王妃已经迁进了皇后的呈祥宫,柚子也跟了进来做了皇后身边的一等女官,总管和刘副总管带着川贝等不愿意做太监的奴才去了皇庄,以巴豆为首的自愿净身的奴才们也入了后三宫各院。

苍术昆布等侍卫因保驾有功都赐了官职,干爹也无需继续隐匿,回归内廷当了近卫军将军。

瑞阳宫位处后三宫之首,一道昭华门就是我的界限。再往里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后宫,我这样没有净身的轻易不能进去,除非皇上带着或者皇后召见。同理,巴豆那些人也不能过来。

一道宫门,隔开了我所有的朋友。

就寝时我在皇上怀里轻轻叹了口气,可是他跟我装听不见。

再叹,再再叹,他终于扳起我的脸:“你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跟巴豆他们聚聚,自进来就再没见过他们了,挺挂念的。”

“巴豆你是一时见不到了,他整天跟着老杂毛儿学差事呢。白薯到是在里头,明天叫他过来陪你好不好?”

立刻眉开眼笑:“好!那我也可以见到福贵叔吧?他不是在前朝当值的么?苍术和昆布呢?”

鼻子被捏住:“得寸进尺。”

这就是答应了。开心的扎进他怀里,迷恋这份温暖和平安。

“我听苗公公说礼部上了好几次折子要在夏至补办登基大典和皇后册封都被你留中了。”

“着什么急,等秋审过了的,把老六塞进皇陵给先皇陪葬之后再说。”

虽然知道六王爷难逃一死,现在听了还是觉得有点凄凉。忍不住又往皇上怀里凑了凑。

“冷吗?你比去年还怕冷了。这身子骨就补不起来是怎么的?”

“不冷不冷,”赶紧否认,要不之后的各种汤药实在是难以消受:“我就是喜欢挨着你近一点儿。”

这种话百试百灵,立刻就能断了他之前的念想儿。里衣被拉开,抬起头去迎接他的吻。

不得不承认,我也开始贪恋。

第五十八章

皇宫整体看去规规整整四平八稳的,实际上前朝各殿之间有很多密道小路。而我最熟悉走的最多的,就是由大臣等候皇上召见的华英殿庑房到皇上批阅奏折的瑞阳宫东苑慎思堂相连的密道。

每次带领大臣走过时,我经常想,这条小小的密道中经历过多少重臣们满怀心思的脚步啊?当我接受那些大臣的行礼,听着他们口中尊称为“甘大人”时,一股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今天,我要引领的人是两个老熟人——邵先生和厉大人。

碍于华英殿庑房内还有其他等待的朝臣,这两位直到进了密道才对我露出熟悉的笑脸。

先生还是那么温和儒雅,摸摸我的头说:“最近小甘草长高了不少。”

厉大人依旧是乌鸦嘴风范:“嗯!就是太瘦,像根儿高粱。”

对于这种让人无语的问候,我选择当没听见,微微弯腰一伸手:“二位大人请。”

来至慎思堂先进去禀报,再出来请他们进去,然后默默的站在皇上左侧。

对于这两位心腹,皇上免去一切君臣礼节还给赐了座儿。

厉大人所报之事自然是刑部提审六王爷党羽的一些重要进展。其中一个叫司勇的武将似乎有点棘手。

“这人态度蛮横满口尽是大逆不道之词,臣本无需上报。可京畿总兵余泰多次来找臣为这司勇说情,话间对其才干颇多赞赏。”

皇上微微一笑:“余泰没少难为你吧?”

厉大人立刻起身行礼:“臣身为刑部尚书遭人诟病谩骂已视为家常,此番只是觉得能得余总兵力保之人或有真才实学,若完全按律制处罚也许我国将损失一名良将。是以,臣一时无法定夺才来恳请皇上的意见。”

“再好的人才如果不为我所用留在身边无异于养虎为患,厉大人多虑了,按照律法处理即可。”

“是,臣遵旨。”

“还有其它的事吗?”

“没有了,臣告退。”

自有太监领着厉大人出去,我依旧伺候在堂内。

此时邵先生和皇上说起了官吏的选拔。在借着六王爷之乱肃清朝政时,有不少官职都空闲了出来。现在吏部临近初授官双月大选,正是提拔自己人的好机会。但朝中的老臣世家们也瞄准了这个时机,各种套近乎,各种威胁施压简直可以形容为排山倒海。

皇上沉思片刻说:“你挑选一些高品级的闲职来安置那些人,如果是识时务的自然不会再来嚼舌,如果有一心想向从前一般把手伸到重要实权位置上的,正好给我一个再次清理他们的借口。一切见机行事吧。”

邵先生听了从袖子里抽出一道奏折,我赶忙接了递上去。

“这是臣事先拟好的人名单和月选官职,请皇上过目。”

先生办事果然厉害,来之前就猜到了皇帝的意图,我很怀疑他袖子里是不是还有其它备用折子来针对皇上各种不同反应的。

皇上看着折子嘴角逐渐露出微笑:“很好,你的安排很巧妙。”阅毕也不急着放下,“京畿总兵麾下的步军御南营是京城最重要的巡防兵力,你折子上提到的这个人可信吗?”

先生出位行礼:“此人是兵部尚书洪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臣以为和原御南营参将司勇相比,忠心有余能力不足,这次调动提升主要是照拂洪尚书的面子,确实不是最佳人选。”

皇上长叹一声:“那个司勇我也早有耳闻,可惜了这个良将了。”

邵先生微笑着点头:“是。皇上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不为我所用者应铲除而绝后患。臣也非常惋惜司参将不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只不过臣还不想放弃,愿请旨亲赴刑部狱所面见司勇和他讲讲道理。”

“准。”

邵先生告退后,我看着皇上似乎有点疲惫,于是暂时不提剩下那些等待召见的大臣,屏退众人绕到他身后给他按摩肩膀和头。

越过他的头顶就能看到那个没合起来的奏折,上面的名单里有些是我知道的,有些是我不知道的。

皇上一直没有说话,我只好百无聊赖的继续看那折子,可是一行行看过去之后突然发现,这折子里明明全是文官,哪里有提到武将的提拔?

“哈!我知道了,你要和邵先生唱双簧是不是?”

皇上噗的一笑:“哎哟,我的小甘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拉过我的手在他手心里揉着:“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折子里没有武官提选,你怎么突然说起来御南营的参将安置了?刚才我看到邵先生顿了一下,这个双簧是你临时起意的吧?你还是舍不得那个司勇。”

“好啊,你个小小奏事官竟然敢偷看奏折!”

不理他的打岔,“我猜的对不对吧?”

他就像安抚小屁孩一样笑着:“对,对,真聪明。”

“唔……还好你只是安排我当个奏事官,如果我是邵先生一时肯定反应不过来你的心思。果然江湖险恶啊,水深浪大我这小身板儿进去两天就得沉了。”

他拉过我亲着:“沉不了,有我托着你呢。”

我挤出假笑:“不敢不敢。以前也没发现您和先生说话这么绕,现在你们的对话我是有心听都听不懂了。还是说,您一直都这么高深来着?只不过现在更发扬光大了一点儿?”

腰上被他狠狠掐了一把:“你跟我不也越来越没规矩了吗?这算什么?先偷看奏折,现在又来挤兑我吗?今儿非跟你一样一样的算明白不可。”

我赶紧跳开一步摇着手:“别!很疼。”他对付我向来是打屁股。此时脸上微微发烧盯着他:“别打。”

他的眼神一下就柔和了下来:“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太过分了?”说着伸手又把我拉了过去:“以后我会节制一点的。”

我才不信呢……

“素服期已经过了三个月,你是不是该经常去后宫瞧瞧了?”虽然不至于夜夜笙歌,可是满足他旺盛的精力我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其实皇上并不是一个纵欲过度的人,怪只怪我的体能实在是应付他很吃力。

“自然要去的,可我去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去。后宫不比王府的内宅,这里头的女人们其实就是我和她们身后世家的纽带。这一阵子还简单,等明年选秀之后进来的那些妃子们可得花点儿心思了。”贴过来在我耳边又开始没正形儿:“我去后宫就是‘处理政务’,真正能得我欢心的只有你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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