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与不幸(生子)+番外——某谁

作者:某谁  录入:07-31

文案:

一个名叫不幸,身为X体,幸与不幸的一生

(有产X,有生X,慎入!)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 虐恋情深 怅然若失 三教九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不幸,吴一筒 ┃ 配角:荷瑟,柳无名 ┃ 其它:生子,产乳,架空时代

【上】

1.不幸·与幸

吾不幸从出生就是一个不幸与幸的人。

出生不满几天的小不幸就被父母抛弃在密林深处,巧幸的是被一个上山砍柴的柴夫捡获,柴夫没有成

亲,膝下无子,也便开始抚养不幸。日子虽然过得相当辛苦,但起码活了下来,没有饿死在襁褓里。

但是养父柴夫酗酒严重,时常对小不幸打骂,最后不足五岁的小不幸还是被换做酒钱,被养父卖到了

城上的富家府邸。

富家老爷有炼丹药的习惯,小不幸原本是以炼丹童子的身份进府,百日内就会活生生的投进炼丹炉,

但是炼丹的道士嫌弃小不幸黑瘦,所幸就这样逃过了死劫,转而在府邸开始当小厮。在富家当小厮的

那几年虽然还是要被任打任骂,但起码衣食无忧,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可惜转眼没几年,富家老爷

昏庸,挥霍无度,家道中落,树倒猢狲散,本有家人的下人还可以回家,但是无亲无故的不幸最后只

能可怜的流落街头,开始了挨饿受冻的日子。

恰逢时至冬季,在那年是合欢镇有史以来最冷的冬天,东至下起了鹅毛大雪,不幸饥寒交迫的晕倒城

外的土地庙里,那日出门祭祖的娱亲楼老鸨,在回程突遇风雪,只好取道到土地庙里避风雪。见晕了

过去的不幸,权当是祖先示意,便带不幸回了娱亲楼。

当时的不幸黑瘦矮小,毫不起眼,在楼里做端茶送水的小厮。虽然周遭的环境相当复杂,但这段日子

是不幸有史以来最幸福的,吃饱穿暖不会挨饿受冻,因为相貌不出众所以也没有受到同辈的欺压。

不辛就这样幸运的步入十四,瘦弱的身子抽长,长久不见阳光的生活不幸完全没有当年黑瘦的影子,

被粗布覆裹下的肌肤娇嫩似雪。某日一个发酒疯的酒客误当不幸是小倌,拽着不幸不放,不幸努力挣

扎,直到破旧的粗布衣的整个袖子被拽下。白嫩的肤色入了众酒客的眼,也当然入了老鸨的眼。

老鸨压着不幸命他将自己洗干净,十四少年唇红齿白,肌肤似雪,眉目清秀,瞳眸清澈,凤眼狭长,

掩藏的美色暴露无疑。老鸨识人无数,虽然不幸长的并非倾城倾国,但一眼就知晓了不幸全身最美最

魅惑的地方就是他的柳腰,请了琴师舞师,花了一年的时间教不幸音律和舞技。十五那年,不幸开始

了他艺名“蝶羽”小倌生涯,以一曲《清梦遥》绝艳合欢镇,周围其他的地方的欢场常客也不禁慕名

而来。

不幸的生活也因此而改变,因为受到老鸨的特别照顾,以前处的不错的朋友径相远去,暗地里还时常

受到不少的手脚,但锦衣华食却一点也没少,但这样的日子不幸并不开心,但因为老鸨的救命之恩,

也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我叹息。

当时的不行并不是娱亲楼里的红牌,老鸨也没有安排不幸服侍任何人,只是吊着胃口的等不幸长大,

看他到底能变成何等绝色。虽然相比红牌缺少了为不幸——应该是为蝶羽一掷千金的人,但是不幸也

满足于自己的现状。

直到他十六岁。

十六岁的不幸还是不能幸免地被推上的那个高台,看着楼下的脑满肥肠的欢场客,不幸的幸福却掌握

在他们手里。

而他不能拒绝,只能接受。

2.娱亲·愚亲

老鸨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宣传本次的竞标。至于竞标的是什么想必不用明言了。

那日,不幸穿着老鸨准备的红色舞衣,广袖款裤,露出纤细的腰部和白嫩的玉足,薄纱质材的舞衣,

底下最真实的肤色若隐若现,手腕和脚裸都系有铃铛,每当蝶羽舞梦的时候,铃声清脆,掷地有声。

不幸立足二楼,脚上没有穿鞋,凉意从脚底一直传到脑门。

也是一身盛装的老鸨站在他的旁边,一楼大堂上坐满了酒客和看热闹的客人,虽然知道不该,但是不

幸还是有种女子出嫁的羞涩,即使知道底下的客人只不过都是逢场做客而已,但是不幸的心底还是有

一个梦,梦想会有恩客是真的喜爱自己,为自己赎身,以后可以好好的过日子。

老鸨客套的开场白后,楼下的酒客一个个开始漫天喊价,价格并非天价,但对于寻常百姓家而言足以

几十年衣食无忧。这里是有钱人的撒金地,平常人家连门槛都进不了。

最后不幸却以天价被一个年青公子哥标得,大大出乎老鸨的意料。那位公子是生面孔,但是大把大把

的银票进到老鸨袖子里的时候,浓妆的脸笑看了花,就算是见到自己逝去的父亲都不会如此欣喜。

公子性王,长的一表人才,也算谦逊有礼。不幸暗地里偷看了几眼,比起平常那些占自己小便宜的酒

客而言,这样的恩客算得上是顶级。虽然男风盛行,但是真正会取个男人回家的人的却不多。不幸知

道自己说不定会在这个地方终老一生,但是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献给这样的男人也是不错的事情,起码

到老还有些回忆。

按照这样的想法,不幸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沦落虚假的爱情陷阱。但是王公子第一夜只是当他是寻

常人一样的聊天,时不时的问几声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困不困。第二夜则和不幸倡谈音律,第

三夜教不幸识字书写跟他讲书中的趣事,第四夜则只是想看不幸跳舞……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应出现在烟花之地。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的疼惜不幸,即使再克制,不幸还是

再第五夜哭倒在王公子的怀里,哽咽的出不了声,王公子将瘦弱的他搂在怀里,好生安慰,却没有任

何逾规的行为。

这样的男人让任何的人都无法拒之门外。第六夜,红着嫩白的小脸,不幸主动脱衣,拉着王公子上床

,床上的王公子不改平时的温柔性情,对第一次的不行照顾有佳,但娴熟的技巧也可察觉王公子定时

欢场高手,但对被情爱蒙住了双眼的不幸却太难。

第七日,王公子带领不幸几次巅峰之后,拥着白嫩娇躯,谈谈心,说说爱。

第八日,不幸哭红了双眼,因为王公子是异乡人,这是第一次来到合欢镇,为了争得不幸已经将带出

来的盘缠花尽。离别的城门上,王公子向不幸保证半月之内必定带够不幸赎身的银子,将不幸带离这

个烟花之地。泪眼婆娑,不幸用地的点着头。满耳满眼都是情人的声音情人的面容。

老鸨也网开一面,在王公子离开的半月之内并未强行要求不幸接客,但是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不幸

心上的急切日日加剧,老鸨更是日日加逼。

二十天后,王公子依旧未归,老鸨气急,不论不幸如何哭闹,还是在老鸨的愤目下,被娱亲楼的保镖

强行拉进了恩客的厢房。

3.真相·放逐

开始那几日,不幸还有所抵抗,每每被强行拉去服侍客人的时候都会嘶吼着:“他会回来的,他回来

的,他答应我回替我赎身,会带我离开这里的。”老鸨也懒得理他,随他嘶吼,要是不听话就打的听

话,只要后面的东西没坏,能照样给他赚进大把的银两,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几个月后的某日,老鸨真的被不幸的哭闹、拒绝接客给弄恼了,气之下将不幸大字型绑在床上。以前

老鸨因为不幸是在他祭祖的路上捡来的,往往有时候会手下留情,但这次也不在乎了,直接叫了几个

龟奴,就将不幸犒赏给他们了。龟奴从来都没上过像不幸这样能称得上红牌小倌,个个都不客气,在

不幸身上上下其手,前攻后进,第二日,龟奴散去,大床上只剩下不能动弹的不幸,赤裸着全身,嫩

白的皮肤被掐的紫红,全身上下都是干涸的精液,发丝纷乱,被撑开了一晚上的嘴巴都无法合拢,任

口水从嘴角流下,后庭的密穴更加凄惨,像一个黑洞一样张开着,周围的臀肉已经丧失了抽缩的功能

,大把大把男人腥臭的精液和着血液从洞口流淌而出。

老鸨进屋,鄙视的看着横躺着的不幸,“这下明白了吗?”当泪流干的时候,心也累了。不幸点头。

从此不幸开始不哭不闹,乖乖听从老鸨的吩咐,老鸨也对不幸也回复到照顾有佳的日子。不幸照旧练

舞,表演,甚至开始专研房中术,不挑任何客人,无论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是肚子大得像怀孕的

秃顶中年男人,只要是点名要不幸作陪的,不幸都来这不拒。这样的不幸已经不是不幸了,而是真真

正正的娱亲楼里的蝶羽。

4.变化·身体

其实不幸也罢蝶羽也罢,十五岁的不幸早就接受了自己命运,既然反抗无效,就顺从吧。在不幸选择

自我放逐的日子里,夜夜欢乐,尽情淫靡,吃的好做的好穿的好,不幸权当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而那个所谓的王公子,只有在酒醉梦回的还是会想起,只是心更痛,眼婆娑,举酒对孤影,缠绵的

话仍绕耳边,而今只留佳人对空影。何不再醉上一醉。

身体的变化却让不幸更加措手不及。自己的身子好像习惯欢爱一样,夜夜索求不断,有时客人是上了

年纪的,性功能不佳,只是单纯的乐于玩弄不幸的身体。每每服侍完这样的恩客,不幸都全身发痒,

好像缺了些什么,特别是后庭的菊洞,瘙痒难耐,只有用手指探入,扣弄内壁、掐出汁水、狠狠地蹂

躏一番之后才能解去瘙痒。

另一个发生变化的地方是胸部,刚开始只是觉得胸中间,特别是乳晕附近发痒、发疼,不幸也不予理

睬,可能是前一晚晚的客人下手重了点,乳晕附近的肌肉被掐伤了。可是这种趋势却越演越烈,发痒

发疼的迹象慢慢的由乳晕附近转向乳尖。不幸不敢跟老鸨讲,只是每当沐浴之时,实在是痒的难受,

不幸才会细细瞧着自己乳头,嫩红的颜色,形状正常,凸起时周围的乳晕上几个小颗粒,但也是正常

的。可惜不幸瞧得不够仔细,如果细看可以发现他乳头上的小孔在慢慢张开,胸部甚至有凸起之状。

应该是经久被舞衣摩擦胸部的关系,不幸如是自我催眠着,将纱制舞衣换成棉制的,虽然缺少了轻盈

感,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们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可以胸部的敏感之状日渐加剧,也可能是自己纵

欲过度的影响,不幸又找了理由安慰自己,慢慢地开始控制自己的糜烂的生活,但是老鸨和酒客不依

了,一向来者不拒,什么都肯干的蝶羽居然开始清高了。

不幸依旧不幸者,可是每当大难临头只是又永远存在着活下去的可能。小时候被父母丢弃,但是遇见

了“好心”的柴夫,被柴夫卖了,但是没有成为炼丹童子,流落街头饥寒交迫但遇见了现在的老鸨,

每每生死存亡之际,不幸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这次也一样,不幸期待着自己转运日子的到来。可惜

这次却是雪上加霜,更加不幸。

5

某日,后半夜,在娱亲楼内留下的都是一些熟客们,不幸前半夜已经服侍了一个恩客,恩客因为家中

还是有恶妻,在不幸身上射一泡后便回味犹存的离去。一身倦意的不幸无力的将自己浸泡在温水里,

犹存的液体缓缓的从自己的股间流淌,划过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肉壁,不幸不自觉的夹紧臀肉。在水影

下若隐若现的蔷薇色乳头,刺痛刺痛的虽然刚刚才被人蹂躏一番,但是后庭密穴的空虚,袭击到心头

的却是如此的快速和凶猛。

老鸨顾不得不幸还在沐浴,破门而入,叫了几个小厮帮不幸更衣。原来是楼内来了一个恩客,家财万

贯,貌似还是身居高位,听说娱亲楼有舞姬媚功了得,深夜造访,一窥究竟。在众人的服侍下,不幸

穿上最华丽的舞衣,胸前绣有亮片,每每步行是弄得乳%头酥麻。跨裤也是特制的,不想像平常的舞

衣那样宽大,而是只有短短紧小的一截,倒是上身的舞衣附有长袖,宽大的袖口每当不幸起舞就像翩

翩的蝴蝶。艳红的舞衣,滑嫩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配上不幸狭长的丹凤眼,这样一装扮,长的并非

绝色的不幸,也可称得上是妖孽佳人。

这位恩客没有像一般有钱客人那样要单独的雅间,而是跟最寻常客人坐在大厅中央,身后站着腰间佩

刀的护卫,虽然只有一人,气势也算惊人,一旁的酒客都纷纷搂着佳人退到偏远处。老鸨笑的花枝乱

颤,恩客姓胡,虽然年岁不过而立,但人称胡老爷。胡老爷点了一曲不幸最有名的《清梦遥》,也不

移座,就让不幸在大厅表演,倒是便宜那些看不起不幸起舞的下贱客人的眼。

一曲舞罢,胡老爷拥着不幸喝酒,因为近期身体的异常加剧,不幸只是意思意思,酒杯到嘴,每每只

是沾唇而已。胡老爷气急,狠狠的往不幸嘴里灌酒,大手抚弄着不幸的腰肢,甚有向下伸展的趋势,

在爱抚之下,不幸的欲望已经开始抬头,因为穿的甚少甚紧,阳%具的形状也可描绘一二。当胡老爷

的手指探进短裤之内,不幸忙忙闪到一旁,虽在欢场已久,但从未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侵袭却是头一

遭,不幸仅存的以及羞耻心开始发酵。

胡老爷面色铁青,第一次有小倌胆敢拒绝自己。右手一挥,满桌的酒菜竞相落地,一旁的其他客人也

纷纷侧目。又抓过瑟瑟发抖的不幸,按在桌面之上。敏感的胸部受到前所未有的挤压,不幸压住下唇

,抑制住难耐的呻吟。

“你这个婊子居然敢推我!”胡老爷左手按在不幸的背部,右手用蛮力撕裂不幸的短裤,模样甚为阴

森,平常见惯了各色怪癖的恩客,这样的倒是头一个。全身无力的不幸也只能夹着屁股趴在坐上,紧

闭着双眼等待自己的下场。

6.强占·巨变

短小的裤装,瞬间成了满地碎片,雪白的臀肉曝露无疑,周遭哗然叹息。浑圆的屁股,嫩白的臀肉,

色泽艳丽,手感一定不错。胡老爷也不先润滑,毫不客气伸了三根手指插入橘红的嫩穴,指尖感到前

所未有过的紧窒和潮湿。肠壁向软体昆虫一样,不停的蠕动。

不幸呼痛,却不是撕裂般的惨痛,而是一种被突然充实的快感。也不知道是前一位恩客的余温尚在,

还是刚刚被抚弄前面的时候,后面的菊洞就自己分泌体液了。不幸埋头在桌布,逼迫自己忽视周围一

双一双睁大了的眸子,他羞恼红了脸。不幸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有他的尊严的,他虽然委身人

下,但他也不是哗众取宠的动物。

“好一个名器。”胡老爷也发现了不幸菊洞的秘密,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好不爽快。不幸扭头,湿润

的眼底见红,双唇红艳艳的,像是动物的双眼,哆嗦着下唇恳求着胡老爷。

“胡老爷,我们……我们到我房间去好吗?”软软的音调,好似欲拒还迎,宽袖四张,好似从不幸背

脊上衍生出来的翅膀。胡老爷的嘴角邪魅的上翘,俯下身贴近不幸,“像你这样下贱的婊子害怕被人

看吗?”

胡老爷直起身,揪着不幸的黑发,不幸被迫从桌面上起身,后背紧贴着胡老爷的胸膛,这样的人连温

度都是冰冷的。不幸瑟瑟发抖,偌大的大厅,裸露着下半身的他成了全场的焦点所在。胡老爷眼角一

瞥,“荷瑟,除去他的上衣。”

站在一旁的护卫是在场唯一没有目露淫荡神情的人,从腰间抽剑,不幸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

推书 20234-07-30 :从开始到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