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吴双你个臭傻逼!你放开老子!”
“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着吧?你再喊大声点,把你老头儿也招来,看看他的宝贝儿子,是怎么给别人当零号的!”
我气得眼前一片黑,此时此刻,突然有种人生的感悟,那就是,以前我总这么欺负别人,今天终于他妈的,一报还一报了!
双腿被迫分开,吴双用一只手固定了我的两条小细胳膊,另一只狗爪子摸索向下,扯开我的衬衣,扣子都给崩开了。
“吴双!吴双!你个王八蛋!老子早晚阉了你丫的!”
“你阉啊!你现在就阉了我啊!我他妈都等不及了!”
我懵了,我真的完完全全地懵了,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什么世道啊?保镖要强奸雇主?老头子啊,你给我挑了个蝎子粑粑,独一味!
吴双淫笑着在我胸口舔舐,“吧嗒”一声,皮带又被他解开了,终于,在他握住我分身的那一刻,我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颓然断掉了。
颤抖,无法克制的颤抖,难以描述的颤抖,好像犯了羊癫疯,几乎是在抽搐了。
“你在发抖?!”吴双停止了动作,怔怔地凝望着我,“你哭了?!”
我再也看不清什么,索性合上眼,昏昏沉沉地想着,发抖我承认,我可没哭,那样多丢脸啊!
恍惚中,胸口不凉了,脑袋也不疼了,看来吴双没再继续下去,似乎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人性。
cao了,他要是有人性,我岂不是孔夫子在世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识逗!”
“我cao,有你这么逗的吗?太他娘的cao蛋了!”
再次睁开眼,吴双笔挺挺地站在床边,眼睛直钩盯着我,痞了痞气地说道:“得,看来是还魂了,你有羊角风啊?你们家这么有钱,怎么也不上医院治治去儿啊?”
我头重脚轻,实在是懒得理他,喃喃说,“你才有羊角风呐!你们家全有羊角风!我要睡觉了,赶紧给我滚蛋的!”
吴双点点头,闷声道,“那成,我去外面守着。”
“爱干嘛干嘛去儿!甭跟我这碍眼!”
吴双走出了房间,我望着天花板,吸吸鼻子,把眼泪全都蹭到了枕头上,八年前的那一幕,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里盘旋飞舞。
呵呵,原来有的事情,终究,是无法遗忘的!
第四章:一路上有你可真操蛋
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里的闹钟惊醒,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脱衣服就睡着了。脖子和腰都特别的酸,靠,都是被吴双那个死变态害的,我可不能白被他啃了,我得找回来!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打开门,一股阴嗖嗖的冷风扑面而来,我心跳着抬头,我的头号大仇人吴双同志,正堵在门口,像座小山似的。
好嘛,他不会真跟这守了一宿吧?丫脑子绝对有病!
“少爷您醒了?该到楼下用早餐了!”吴双笑容可掬地瞪着我,我心里却一阵阵的发虚,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啊。
我瞥了他一眼,径自往楼下走,他异常乖巧地跟在后面,我光顾着提防着他,结果脚下面不知怎么就软了,差点没跌下楼,来个倒栽葱。
“少爷您当心啊!”吴双从我身后伸出手,牢牢抱住了我,一张臭嘴堵到我耳朵边儿,哑声说,“您可别摔着了,伤在您身,痛在卑职的心啊!”
“你他妈离我远点!”我推开他走下台阶,正对上老头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吓得一个激灵。
“你又出什么妖蛾子?下个楼都能摔着?”
我额头“咚咚”直跳,不敢再看老头子,低头含糊地说,“是,我,我下回注意。”
“得了,快吃早点去儿吧,上班别迟到。”老头子大概是对我也没辙了,长叹口气,背着手转身出了大门。
吃饭的时候,吴双就站在我背后,我食不知味,如芒在背,结果把淀粉当成了糖,在豆浆里放了好几勺,有喝豆浆还勾芡的吗?
好容易吃完了这顿饭,吴双又尾随我出门,早有司机把我的车开了过来,完蛋了,他还要跟我一块上公司?
“少爷,请您上车。”吴双很是恭敬地打开前排的车门,笑嘻嘻地冲我飞眼。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开门坐后面去,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呀,我是他的主子,车也是我的,凭什么我躲着他?真是他妈的活见鬼了!
我刚坐稳,吴双已经从驾驶位探过了身子,一脸贼相,“少爷,卑职帮您扣好安全带,安全行驶每一天,节能减排由我做起,快快乐乐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来啊!”
Cao,原来是要帮我扣安全带,还以为他又要干嘛呐,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今天怎么又装上贫气瓜舌了?
五秒钟后,我终于明白了吴双帮我扣安全带的原因,他那哪是开车啊?分明就是奔丧!这得有多少迈了?
不行,我不能被他看扁喽,我得忍住,不能晕,也不能吐!
过了一会儿,我才适应了他的奔丧车速,几句话都到了嘴边,又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想问他到底是不是保镖,三天前在小饭馆的事,又是不是他故意安排好的,还有就是,他针对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不对不对,问了也是白问,反而漏了自己的底,他怎么可能把真话告诉我呢?对,不能问,得沉住气才行。
走神的这会儿子工夫,吴双左手开车,右手却摸上了我脑袋,“哎我说乖儿子,又瞎想什么呐?想着怎么才能把我挤了走,是这么回事吧?”
“滚,你他妈少碰我!”
你瞅瞅,原形毕露了吧,就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的,王八蛋!
“别介啊,咱爷俩儿都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了,就好好过日子呗!”
“亲密接触个蛋子儿啊,你当我愿意理你是怎么着?我警告你丫的,别把我惹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吴双听了我的话,给笑岔了气,险些把车开上便道崖子,我被惯性带得撞向了车门,却并没感到疼,居然是他用手替我挡了这一下。
“哎呦喂,我说乖儿子儿,你练过铁头功是吧?磕死我了,要不咱还是奔301吧,我手指头肯定是断了!”(注:301是北京一所部队医院。)
我被他那张扭曲的脸逗笑,突然间心情大好,嘴角忍不住扬起,“活该,你丫不是要安全行驶每一天吗?磕断了才好呐,真是老天开眼啊!”
吴双依旧是单手开车,速度巨快,一边往右手上面吹气,一边沉着脸说,“你笑什么笑?不知道你笑起来特招人吗?”
招人?我招人?我也没对你笑过,怎么也把你给招来了呀?招个毛儿啊招!
我撇撇嘴,“甭废话了,麻利儿开车,我要是迟到了,你也甭想好过,哼!”
“好嘞,请好吧您嘞,坐稳喽!”
结果本该半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十五分钟就到了,一路上超车无数,五次被交警拦截,又五次逃脱。
平心而论,这小子儿开车的技术,绝对是F1那个级别的,就是人太cao蛋了点。
下车的时候,我适应了几秒钟,才敢走出去,没辙,我可不想一下车就来个狗吃屎,真他妈晕乎啊!
上电梯的时候,公司里的美女们照例跟我巧笑嫣然,只是今天,吴双成了她们眼中的焦点。一个个叽叽喳喳、窃窃私语的贱样儿,看了就恶心。
“总经理身边是他的新保镖吧?好帅啊!”
“是啊,盘儿真亮啊!个儿也高!”
“他叫什么名儿?你们谁知道啊”
“不知道啊,赶快去打听打听去儿!”
一个上午就在混乱中度过,透过玻璃窗,能够清楚地看见外面的情况,吴双舔着个脸,和女人们聊得那叫一个火热。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露露的号码,“哎?露露,是我,你上来一趟。”
听筒里传来露露那骚包无极限的嗲声,“哎呦!豪哥这是怎么滴了?好久都不理人家,不是最近,又泡上莉娜那只狐狸精了吗?她那里没我紧吧?看把豪哥给憋的!”
“甭跟我这废话,你来不来吧?”
“来来来,当然来了,豪哥都发话了,人家哪敢不来呀?”
十五分钟后,露露扭着水蛇腰颠来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妈的,化妆品不要钱是怎么的?
吴双看见露露走进我的办公室,眉间一凛,也尾随而入。
“豪哥,你的新保镖真是帅呆了,人家被秒到了呐!”
“他帅是吧?那你跟他打一炮呗?我跟旁边全程观摩!”
“哎呦,人家是跟豪哥开玩笑的嘛,人家心里只有豪哥一个人啦!”
我揽着八爪鱼一般的露露在沙发里坐下,转头对吴双冷冷道:“哎?我说那个谁,你还不上外面守着,跟那杵着干嘛?你也想全程观摩啊?”
吴双把手插到裤子口袋,也冷冷地回了我一句,“不是啊少爷,卑职想玩3P,不知这位美女,有意见没有?没有的话,咱们就开始吧,浪费时间实在是太可耻了!”
第五章:打炮之后,再玩吹箫
3P?我他妈真想一屁股坐死你!亏你说得出口!
我正想骂他,却见露露上下瞥着吴双,一副春心萌动的骚样,“露露,你甭惹我生气,那就是我的一条狗,你要是想跟他打炮,以后就永远都甭来了。”
露露见我耷拉了脸,忙抱着我猛蹭,“不嘛不嘛,人家只要豪哥,才不要他呐!”
吴双锁好门,放下百叶窗,歪歪靠在门边,点上支烟,嘿嘿笑道,“那成,那卑职就按照少爷您说的办,全程观摩,少爷放心,卑职一定不错眼珠子,把细节都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喽!”
我靠,连雾里看花的歌词都让他给周出来了,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今天非得把露露这小骚货cao晕了不可!
“乖哦,露露,自己坐上来。”
“豪哥坏死了,人家这就来了!”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里,露露解开我的皮带,掏出分身,用手开始搓。我偷偷去瞥吴双,他果然瞪着一双大牛眼,聚精会神的看着。
这回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变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变态了,哎?不对,他在看什么地界儿?好像是,我的……那个部位!
我气得牙痒,但事已至此,已经不得不做,我索性抱住露露的脑袋,给她来了个法式热吻。
“唔嗯……嗯哼……”
露露不愧是个中高手,几下就把我胡撸硬了,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撩起自己的裙子,掰开屁股,吸入了我的分身。
“嘶啊……”
我发出隐忍的抽气声,闭眼仰头,想专心享受露露的服务,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是无法集中精神。
我明白了,是吴双,他就像只拉蛤蟆,虽然不咬人,但是他膈应人啊!
“啊啊……豪哥……你好棒……你的宝贝儿好大……cha得人家舒服死了!”
“舒服吗?舒服就自己动!”
这时,只听“噗嗤”一声,吴双捂着嘴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忍无可忍,咬牙吼道,“你他妈的鬼叫什么?”
吴双高举双手,做无辜状,“少爷您明见,卑职是替您高兴呐唉!”
这样的对话之下,再好的兴致也没了,露露又扭了一会儿,佯装着高潮的样子,在我怀里抖成了筛子。
我一把推开露露,转身逃开吴双灼热的视线,提好裤子,沉声道:“露露,你走吧,别让我老头儿看见你,从后面的电梯走。”
“好啦好啦,就知道豪哥你射完了就翻脸,雷打不动的!”
露露走后,我浑身都觉着不对劲,再去看吴双,他也正揣手盯着我,鄙夷地笑着。
我暗中咬牙,“你笑个什么劲儿?”
他把烟头丢进垃圾桶,“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
我攥紧了拳头,“你就甭拽词儿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晃着脑袋走过来,“我说你啊,虽然比我大个几岁吧,可是真跟个孩子一样一样的,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的拳头终于还是挥了出去,虽然我知道我打不过他,但是,我,我真的是憋屈的厉害,忍不住了。
“咚”,和想象中不同,吴双没闪没躲没反击,而是愣接了我这拳,嘴角立马就见了血。
我有点懵了,拳头僵在半空,收回来不是,不收也不是,要坏事啊,这阵儿屋里上了锁,百叶也撂下来了,杀了我都没人知道!
“哼,你丫怎么不躲?大脑进水了?”
吴双用舌头舔去唇边的鲜血,吹吹头发,猛然窜过来蹲到了我跟前,大手一伸,死死按住了我的两只手。
哎?他想干嘛?
“少爷您还没射呐,让卑职来帮您爽透喽吧!”
言罢,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意思的时候,他就一把拽下我刚提好的裤子,一口吞入了我的那话儿。
“啊嗯……”
我颤栗地僵住了,感觉一股电流,沿着下身往上窜,很快就蔓延到了四肢,他奶奶的,我不行了,我居然舒服到想射了。
那温热滑腻的口腔,灵动诡异的舌尖,暧昧挑逗的眼神,老天,看来他不止是职业保镖,还是职业口交选手啊!
这技术,这口活,绝对是个练家子儿!
好吧,我承认,他的技术比我以前cao过的女人都要好,其实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他的这个举动,打死我也想不到。
他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愿意这样做?他究竟想干嘛?
“唔……嘶啊……”
恍惚中,他放开了对我的禁锢,我双手软软地插入他发间,合上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就在三天前,我们还谁都不认识谁,即使擦肩走过,应该也不会注意到对方。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他居然,在帮我口交!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这几天对我来说,真的太不真实了。
“湫湫”的水渍声中,吴双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望着我,幽幽一笑,“哎呦喂少爷,卑职早上忘漱口了,要不咱们下回接茬吹吧?”
“……”
我脑门上“腾腾”的响着,分身里面好像爬了好多蚂蚁,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这么个关键的当口儿,他居然喊停,我明白了,丫就是故意用这个法子来整我啊!
“你他妈爱漱不漱,不做就麻利儿地滚蛋!”
“嘿嘿,谁说不做了?喘口气儿不行啊?”
“你……”
我为之气绝,吴双再次俯下头,双手配合默契地揉搓起分身下面的囊袋,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正想着,我头皮一麻,陡然射了出来,原来是吴双邪笑着给我玩了个深喉,我还是第一次玩这个,结果没能忍住。
我眼冒金星地喘息着,吴双唇边又红又白,红的是他的血,白的是我的精液,那一刻,我呆住了,真真正正的呆住了。
“怎么样乖儿子,老爸比刚才那个女人,让你更爽吧?”
我深吸口气,冷笑道,“哼,好孙子儿,看你这熟练程度,以前没少给别人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