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满头黑线,话说,他是病原体吗?于是,抬步,小心翼翼地想着大叔踱去,咦,你问他为嘛小心翼翼,因为咱们安达少有轻微夜盲症加之地上还有威胁到他生命的香蕉皮的说——
“看来,今天晚上咱们只有在这里过夜了。”安柯叹息。可是他语调里却连一点泄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自然啊,某只狐狸脑子里又打起了主意。
他安少是正人君子不?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所以安柯轻轻地,轻轻地走到大叔身后,而后他的脸离得大叔很近,温热的呼吸也打在大叔的脸上,酥酥麻麻。大叔背上一精灵,刚想要逃躲某人的磨爪,却突然被某人抓住了手。
而后,他听见某人委屈地说,“我看不见。TAT”
大叔满头黑线,话说现在的安柯让他想起了他儿子陈小帆。他记得小时候陈小帆也是怕黑,不论天冷天热一定要死活跟他睡一张床。陈小帆六岁的时候陈实意识到自己儿子也不小了,于是给儿子买了张单人床,打算和儿子分床睡,当时陈小帆也是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脸说,“爸爸,我怕黑。”
所以大叔心软了。
他没有再躲,而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啊……”
这时候大叔将自己看成了一个长辈。
第一步,成功了。
某只腹黑的狐狸嘴角噙着笑,而后两人借着大叔微弱的灯光回到了安柯的办公司,那里有沙发。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地儿比较宽,又没有威胁人的香蕉皮,比较好办事的说。
安柯并不急着下手,要成功攻占对手且不费吹飞之力,第一步就是要先攻占对方的心理防线。
要吃大叔,就要先让大叔放下心里的戒备。换言之就是要成为朋友,交心交肺,再交身体。
啊哈哈,安柯为自己完美的计划忍不住想要大笑。
大叔是笨笨的大叔,要玩心机又哪里是安少的对手。所以在听见安柯说起他那‘悲惨’的过往的时候忍不住心里泛起了同情。他心热,觉得这男人外表瞧着坚强,心里却只不定受了很多委屈。
所以他安慰安柯,“别怕,我就是你朋友。你有啥困难就跟我说。”
大叔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那是真诚。
被那双漆黑而真诚的视线望着,安柯心里突然有些不忍,他突然有些内疚,这在他过去泡马子的时候从来没有有过的。而后安柯一咬牙,摇摇头,抛开脑子里那丝愧疚。而后他趁热打铁,抱着大叔,低垂着头,语调也是低低的,“谢谢你。”
大叔抱着安柯,想,有钱人家的少爷也不一定就好,虽然不愁吃不愁穿,可是却未必有个真心的朋友。像安柯这般,全是交了些酒肉朋友,却没几个真心对他的。想到这里,大叔有些同情安柯。虽然他生活的不富裕,但是总还是有几个交心交肺,两肋插刀的朋友。也好过了背朋友背叛来的好受。
原本大叔对于安柯的成见只在于安柯这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截了他的升官位置。而后两人吃的那顿饭,交流了下发现还是挺有共同语言的。而这一次又悲剧的遇上这事儿,一步一步,大叔觉得自己了解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安柯。
男人外表瞧着干练,其实心里却很孩子气,就比如像现在,他紧紧抱着自己不愿放手。单纯大叔自然没有想太多,至于那些的东西,压根儿就没进入他的脑子里。只是,和陈实这般的乖宝宝不同,安柯显然完全不能满足这只局限于抱抱的状态。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舒服,抱着就不愿意放手。而他身体也更直接的告诉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想要,想要更多!
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刚好照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靠着自己的肩膀,已经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嘴唇微微张开。大叔是无意识的,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睡颜到底有多么的诱人。
算下来,安柯已经很久没有去找外面那些情人泻火了。
认识大叔之后,他发现自己对于外面那些情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总会在关键时刻想起大叔那张脸。
果然真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果然是最好的。
安柯低头,慢慢地,慢慢地,吻在了那双纯上。
开始是轻轻的吻。
那个吻就像是一个导火线,突然点燃了安柯的身体。他伸长舌头,长驱直入,也不管是不是会弄醒男人。
他发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完全到了极限。
身下的人发出嘤咛一声。
大叔原本做了个好梦,可是突然觉得呼吸一窒,接着一个温热的东西跑进了他的嘴巴。不像是冰淇淋,自然也不像是烤肠。
咦?
而后大叔觉得身上一重,他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睁开眼,就瞧见了男人那双发红的眼睛。
此刻的安柯很危险,没有了平素的绅士,而是像只发怒的豹子。
嘴唇突然被咬住,大叔总算反应过来男人在做什么。
他一惊,大叫,“安总,你干什么?”
他伸手想要推开男人,可是男人力气比他大,又哪里推得动?
大叔觉得自己进了陷阱,上了贼船。就在他欲哭无泪地时候,灯突然亮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瞧见光亮有些适应不过来,于是大叔忙闭上了眼睛。
接着他只觉得身上一轻,而后只闻“彭,东——”两声。
接着就听见了安柯的惨叫!
——
【——花絮放松——】
某花:杯具的安少,你就是一个大悲剧的说。TT,默~~
安少咬牙:像大爷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此处省略500字)的形象啊,就这般被毁了。而后咬牙握爪:大叔,你等着瞧吧,我一定要将你搞到手。
大叔(苦脸):劳资不是物品啊,泥煤。
凌渊冷眼一瞥,安少一紧张,摆开架势。却见凌渊抱着大叔而去,大眼也不瞧他一下。于是,安大少再次圆满了。TAT
第29章:动我的人,简直找死
大叔睁开眼,然后就被眼前的情况给震惊到了。
只见凌渊铁青着脸,周身散发出一股非常危险的戾气。
这样的凌渊是大叔所陌生的,虽然平素也拉着一张面瘫脸,可是却好歹有些人气,不至于想现在这般暴戾。
他抿着唇,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还没反应过来的安可身上。
而咱们安少,抢先失了先机被敌人来了个偷袭就,没占着天时,也没占着地利,吃了个大亏。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吃了几击暗拳,于是咱们安大少也怒了。
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份委屈。何况,拳拳给足劲,而且都可劲儿往他脸上招呼。这不是明摆着嫉妒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似潘安……在这种时候咱们安少还能够胡思乱想倒也算是一枚奇葩。
只是这枚奇也不是好欺负的,凌渊虽然占了天时和地利,却也没多讨着便宜,因为反应过来的安可转身就给了凌渊一拳。
两人旗鼓相当,打了个平手,不分上下,不一会儿就扭打在了一起。
你一拳,我一腿,当真是不亦乐乎。
王哥站在门口,长大了嘴,瞧着这幅架势,忍不住暗道,幸亏自己刚才没有给忤逆这男人。那一刻,男人的模样就如一个发怒的暴君。王哥是个人精,这会儿已偷偷的溜走了。
大叔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忍不住冲了上去,想要拉开二人。
奈何,就他那细胳膊儿细腿,还没凑上前就被凌渊给吼了开去。
“别过来。”凌渊冷声吼出,吓了大叔一跳,于是就在大叔愣神的时候两人又扭打到了外面。
“我的人,你也敢碰。”凌渊厉眼,冷哼。
安少也不是吃素的,绅士的面具被撤了下来,恢复了本来面目。只见他嘴角一扬,冷笑道,“他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碰——”这句话完全激怒了凌渊。
于是,一拳正中下颚,安柯一个不留神,向后倒了去。
“住手——”
忍无可忍,大叔吼出。
凌渊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被大叔撞开了,一个列当,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安柯心想,自己这一拳也许挨得值得。因为大叔已向着他奔了过来,刚好接住了安柯。男人脸上非常焦急,朝着自己柔声道,“安总,你没事吧。”
“叫我的名字。”安柯纠正,躺在男人怀里,那感觉非常舒服。
而后他抬眼,瞧着站在一旁的凌渊,露出一个挑衅地眼神。
凌渊不屑地冷哼一声,大叔回头,瞪着他,吼道,“凌渊,你疯了!”
凌渊眼里的不悦渐深,而后他眯着眼,盯着男人,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将男人看穿。陈实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原本心里有些后悔,可是转念一想,这男人也太莽撞了,他打谁不好非打安柯,安柯是谁,他的顶头上司,大boss啊,自己以后这日子定然也不好过了。
这边大叔心中还在担忧,凌渊已瞧不过去,上前一把将大叔拽起。
“回去了。”凌渊铁青着脸开口。
“哐当——”失去大叔支撑的安柯终于再一次地倒在了地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趴在地上的安柯悲悯,而后他抬眼,可怜兮兮地瞧见愤怒的男人拉着大叔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捶胸顿足:自己又一次失手了!
陈实怒,盯着男人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个洞来。可是这男人倒好,完全不顾他的怒目而视。
终于,大叔忍无可忍,甩开凌渊抓着他的手。
此刻他们已走出了大楼,来到了旁边的那条僻静的公路。
昏黄的灯光,偶尔有几辆车飞驰而过,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地。
“你为什么要出手揍他!”大叔质问。
“他亲你。”凌渊开口,那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大叔的嘴唇。
那张嘴唇不薄不厚,很适合接吻,而且吻起来的味道还不错。
接收到凌渊赤的视线,又加之他那赤的话,大叔觉得有些尴尬,而后他咳了一声,“可是,你也不该揍他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上司。”
刚才安柯偷吻他他自然是知道了,想起刚才安柯压着他的时候眼里露出的大叔就忍不住背皮发麻,刚才如果不是凌渊出现,他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想动你。”
凌渊显然没有抓住大叔的话的重点。所以,大叔急了,“否管他想亲我,还是想动我,但是你都不该先动手。”
先动手就是理亏了,这个道理大叔还是知道的。从法律上来讲,今儿个安柯就算是将他凌渊打成了残废人都是属于正当防卫,而他将安柯打残了那就是故意伤人,那说不定的吃牢饭。
同样的事件,但那性质不一样。如果安柯真要告他,他凌渊定然是胜不了的,首先理就没占着。
显然凌渊完全没有感受到大叔语调里的关心,他眯着眼睛,非常危险,而后他咬牙道,“你是说,他亲你,动你都不关我的事。”
很显然,凌渊断章取义了。陈实也是在气头上,而后他赌气道,“对了,那是我两的事儿,和你没关系。”
回头和安柯说说好话,说不定安柯会放过凌渊。大叔觉得头疼,他最近是不是衰神附体,总是霉运不断,这不是,凌渊又在这里给他添乱。
“我和你没关系?”凌渊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他突然逼近。那一米八几的身高让大叔非常有压力。男人居高临下,大叔能听见凌渊牙齿咬的咯咯响,他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此刻自己若是还不走,那一定就会非常有危险。所以大叔遵从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转身就走,却被凌渊一把抓住。
“说清楚。”凌渊一用力,大叔整个身子就被他拽进来怀里。陈实吃痛,抬头张嘴欲骂,却瞧见那人那双明亮闪闪地眼睛。
那张脸非常英俊,近看就更加好看了。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怦怦怦怦”
大叔的心不安的跳动着,他突然想要逃,唇上突然覆上了一个东西。
温热,软软的。
这个吻很霸道。
凌渊的动作也一点都不温柔。
舌尖起开牙齿,长驱直入。
男人的吻功非常好,原本大叔要挣扎,几个回合下来却已软了下来,整个身子靠在凌渊身上,只来得及喘息。
“你是我的人,从现在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凌渊霸道的宣布,“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碰你。”
第30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大叔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砖进去。
男人霸道的拉着他的手,幸亏现在是晚上,路上也没有人。
大叔脸很红,非常红。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怦怦几乎要跳出胸腔。那种感觉很微妙,这是曾经三十年里从未有过的心跳感觉。就连当初和薛彩云恋爱的时候陈实也没有过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而更奇怪的是他非但不讨厌男人的亲昵而且还很期待喜欢。就像,刚才男人留在他唇间的热度。
陈实忍不住在心里挥泪,尼玛啊,莫非自己真的是兔子。
大叔的不自然凌渊自然也察觉到了,他阅人无数,大叔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逃得过咱们凌大少的眼睛,陈实没有甩开他的手,凌渊知道,男人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所以,他突然回身,朝着陈实露出一个笑容来,那笑容很帅,很炫,所以大叔的眼睛被晃晕了。
凌渊平时很酷,总是面瘫着一张脸。大叔习惯了凌渊的扑克脸,恍然间男人突然笑着让大叔看呆了。
有一种人,是天生就能光彩夺目的。凌渊无疑就是这种人。
有一种人,天生就有吸引别人的魅力,这种魅力不分男女,凌渊无疑也是这种人。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感叹老天的不公平。
老天似乎对凌渊太好,这男人不管是啪啦着脸,还是微笑的脸,都那么帅气。
大叔长着嘴,睁着眼,样子非常呆。
但是却有非常可爱。
虽然用可爱这个词形容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有点不合适,但是大叔长得一张娃娃脸,形容起来也一点不觉得突兀。
凌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男人的耳朵,那耳朵很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这样想着,凌渊就真的这么做了。
他低着头,咬着那双红红的耳朵,舌头舔着,非常的se情。
大叔被这se情的动作吓呆了。
这样的男人,突然让凌渊想到了受惊的兔子。
非常想,非常想要他。
身体的感觉很真实,可是凌渊知道自己不能急躁,因为现在这是在大街上,他可不想明天成为报子的头条。
强忍着,压低声音道,“回家。”
掌心传来的热度,顺着手臂到了心底。
大叔低着头,红着脸,眼睛却忍不住盯着男人的下身。哪里,已经支起了帐篷。想到下面的‘宏伟壮阔’,大叔忍不住脸红到了脖子。
他是个男人,还是过了三十的男人,自然不是那纯情的宝宝,当然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大叔恨不得找个地缝砖进去得了。
路很长,灯光昏暗,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同样的夜色下,却有人注定是杯具的。
杯具的人是安少。
“哎哟,疼疼疼”偌大的别墅内,传来安柯杀猪般的惨叫。
“表哥,你也太没点出息了。”某人一脸幸灾乐祸,“你说说,再怎么说你也练过柔道的好吧。”
安柯没好气的瞪了对面一脸幸灾乐祸的美少女,咬牙道“安小雅,你丫就知道说风凉话,要不是那混蛋突然偷袭我,我能被他打中吗?”
安柯非常不爽,这还是他活到现在第一次被人揍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