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敖的动作,停下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和睦相处
东敖只是顿了一顿,随后便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唐宋,他觉得他挺可笑的,只是一个单音而已……
可笑也挺可悲的,他从没听过唐宋的声音,每次唐宋都是闭着嘴,咬紧牙关,吭都不吭一声,无论他怎么戏弄他,折磨他,唐宋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可这一次,对东敖来说,他惊讶了。
也让他随之疯狂。
他的吻变得更凶猛,唐宋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意识告诉他不许反抗东敖,但是他的手还是忍不住去推他……
推,也推不动。
东敖的手滑到下方,他用力的揉捏着唐宋的屁股,他们之间相隔的那层布料根本不算什么,东敖揉的很亢奋,也很激烈。
唐宋不知道他怎么了,如果想做,像平常那样就可以了,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性爱对唐宋来说是世界上对痛苦的事情,那是东敖践踏他尊严的方式,屈辱,生不如死。
他和东敖做了无数次,也习惯了彼此的身体,唐宋不懂,为什么这次,他的感觉这么奇怪……
陌生的感觉。
东敖成功的挑起了被他压抑在最深处的欲火。
唐宋明明很厌恶他,被他碰触,就像是有几千只水蛭同时在身上爬一样,即便是他的身体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唐宋也知道,那只是出于男人的本能,跟碰他的人无关。
而且他的反应有减缓的趋势,一次比一次慢,唐宋觉得,如果和东敖继续做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阳痿,再也硬不起来。
可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的意识似乎也被感染了……
身体热了。
唐宋依然害怕,怕这样的东敖,怕此刻身体的变化,他唯一能坚守的就只有这些了,如果这也被东敖攻陷了,那他,就是一个悲惨的木偶……
东敖的手已经钻到了唐宋的裤子里,他一手捏着一个臀瓣,用很大的力气向外掰着,那两块肉被他捏的变了形状,唐宋被扯的很疼,但已经习惯不去反抗的他只是皱着眉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疼吗?”
看到唐宋皱眉,东敖才微微放松了力气,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有一刹那,东敖觉得他是失去理智的。
唐宋摇头,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疼就告诉我。”东敖说着,就扯掉了唐宋的裤子,把他抱到了腿上,他是坐在床上的,唐宋很自然的骑在他身上,腿分别跪在他两侧。
这个姿势唐宋的下半身是悬空的,不过好在衣摆很长,完全遮住了东敖的视线。
不过东敖也没往下看,他拉着唐宋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告诉他扶好后,便勾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这吻很突然,东敖会吻奴隶,但却鲜少吻他,对于身体上的娴熟唐宋的吻是生涩的,或者说他完全不懂回应,只是任由男人撬开他的牙关,让那若暴风一样的舌席卷着他的口腔。
这个吻热情又急促,弄的唐宋不知所措,他想躲开,可东敖的舌固执的挑逗着,纠缠着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是多余的,他完全不知道该把它放到什么位置,躲不了,也无处可藏,不过很快,东敖就为他解决了这一难题。
他吸着他,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嘴里,东敖舔吸着他的舌头,这大胆又充满情色的动作,让唐宋有点发懵……
“唔……”
突然,唐宋瞪大了眼睛,他开始反抗,也开始推拒东敖,因为他的手,包裹住了自己的欲望……
东敖很少碰他那里,每次碰触,他只为羞辱他,那些记忆太糟糕,以至于那里一被东敖碰到,他就条件发射的想躲。
对一个男人来说,欲望被爱抚,得到了充分的发泄是最快乐的事情,但对唐宋来说,那种快乐,他无福消受。
东敖早已习惯无视唐宋的感觉,他深吻着他,带着技巧的搓弄着他的欲望。
不过他刚才碰到他,发现唐宋这次很快有感觉时,东敖还是颇感意外的,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微微停了一下,便开始伺弄他。
他了解男人的敏感处都在哪里,也知道刺激哪里唐宋才会快乐……
很快,唐宋便泄在了他手上,那温热的液体让唐宋羞愧万分,他以为东敖又要讽刺他,嘲笑即便是不愿意,还是被他征服,可是东敖没有,他将那还带着余温的液体涂到了他腿间……
唐宋越来越不懂今天的东敖了,每次他都是直接进去的,除了刚开始他会受伤外,习惯的身体以后就很少伤到了,但是那痛却是真实存在的,东敖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想让他求饶。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愿意帮他做这种事情……
在他眼里,自己不是连奴隶都不如吗……
一个卑微的可怜的玩具。
正想着,东敖便撑开了他的身体,唐宋能感觉到那细长的指,缓慢且温柔的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与男人的东西不同,手指很硬,算不上难受,只有微微的胀痛感。
男人的那里不该承受这些,就算感觉再细微,唐宋也不会觉得习惯,更别提舒服。
他咬着牙,等东敖扩张好,中间唐宋还像以前一样,不肯发出声音,东敖也是难得的安静,除了偶尔吻吻唐宋的身体,他就是专注地帮唐宋准备。
东敖的指抽出去了,那里莫名的空虚,他的温度还残留在里面,不高,却也无法忽视。
唐宋很想快点恢复,可这时,东敖解开了他的裤子,引导着唐宋坐在那高昂的东西上面。
唐宋犹豫了下,他知道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反正,这样也不是一次了,但他还是很排斥和东敖面对面,他不想看到他,也不想知道,进入他身体的人,是那个魔鬼……
可最后唐宋还是一点点沉下腰,这次有了充分的准备,他吞他的东西一点都不费劲,不过唐宋的动作很慢,因为他不想,他一点点,一寸寸的把它含了进去。
完全进入后,唐宋浅浅的吐了口气,他的脸红红的,那一向严肃的表情此时看起来很可爱,东敖觉得,这样也不错,总比每次都对着一张死人脸强……
总算是有了点变化。
“我动还是你动?”东敖问。
他们第一次在床上除讽刺彼此外的交流,还是这种问题,唐宋傻眼,这要他怎么选?
他突然觉得,其实听东敖骂人他还能舒服点。
“说话,不然就这么一直待者。”东敖催促。
唐宋的身体一僵,保持这样他很难受,但同是男人的他当然了解东敖这样也舒服不到哪去,所以他干脆不说话,歪着头看向一边,不过下唇却是被他的牙齿咬出了几个印子。
从一进入东敖就忍不住想动,不管多少次,对这具身体他都无法厌倦。
在遇到唐宋前的每一个夜里,他的床上都会有一个或是几个奴隶陪伴,他记不得他们的样貌,也不知道抱他们是什么感觉,他只是在完成任务,为自己制造子嗣而已。
只要一次,龙族就能使雄性怀孕,因此,东敖的床上没有重复的面孔,他会对所有奴隶温柔,让他们毫无保留的贡献出自己,在最快乐的情况下受孕,因此,东敖的床上没有重复的面孔,他会对所有奴隶温柔,让他们毫无保留的贡献出自己,在最快乐的情况下受孕,因为这样对幼崽的成长是有好处的,所以他不厌其烦的做着,当然,一切只是演戏罢了。
他没有温柔,那些,只是春梦一场罢了。
他抱了唐宋,在他主动诱惑他时,东敖有生以来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忘记这么做唐宋很快就会死,也忘了他是龙族……
当唐宋解脱的笑出来时,东敖发誓,倾其所有也要留住他的命,他做到了。
当他知道唐宋不会死时,东敖彻底疯了,除了占有他,东敖再没有其他想法。
不管那身体是不是硬得像石头,也不管唐宋每次露出难受或是恶心的表情,他都做了,他要他。
这个身体,还有这个唐宋。
“你不说话,我自己选了。”以唐宋的性格,他很容易真的和他这么耗下去,东敖不蠢,他不会虐待自己。
托着唐宋的腰,东敖带着他动了起来,唐宋不情愿,但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坚持。
见唐宋配合了,东敖便去做其他事情,这个姿势唐宋的胸口对着他,东敖又一次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他吸了一口,略甜的奶汁便流了出来,东敖咽了下去,这时他突然感到下面一紧,毫无准备的他差点被唐宋就这么夹射了……
东敖停了停,随后又吸了一口,唐宋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很紧,也很热,不像之前,要做很多次唐宋那里才能软下来,不僵硬的连他进出都很费劲。
从没有过的感觉,很不错。
东敖扯着嘴角,用力搂住唐宋的腰,在他两个乳头间徘徊开来,他吮吸着吞咽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让唐宋给他更多感觉……
不过很快,东敖知道这种做法不仅是对唐宋的刺激,对自己更是如此。
几个简单的收紧,还有他没有一点技巧的扭腰,他就觉得自己处在喷射的边缘,男人低吼一声,就这交合的姿势把唐宋抱到了床上,他让他跪着,他从后面凶狠的进入……
唐宋轻轻地哼了几声,随即又吞了回去,他脸喘息都不敢太大声,因为他的脸,和那熟睡的孩子,只有几拳的距离……
就这样,唐宋这次,被东敖吃的干干净净,连残渣都没有留下。
……
事后,唐宋躺在床上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视线虽然不再空洞,却也是很木然,唐宋的气息很紊乱,可真正卖力的人却像什么也没做过般,帮唐宋擦着身上自己留下的液体。
他们做了多久唐宋也不记得了,他只觉得他的腰很酸,他想揉一揉,却看见床上的小东西已经醒了……
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唐宋后,那小东西便向这边用力,嘴里嗯嗯的叫着,这代表他饿了。
唐宋没动,东敖把孩子放到了唐宋身边,唐宋侧了侧身子,像平常一样,那小家伙自己含住了乳头,吸吮开来……
可吸了一会儿,那几乎没哭过几次的小家伙突然松了嘴,皱皱鼻子,瘪瘪嘴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嘹亮,很有气势,有点王者的架势。
“怎么了?”东敖问,他知道他的儿子鲜少哭泣。
唐宋有点尴尬,他低着头无奈的看了看那哭的泪水横流的小家伙,低低的应了句,“没奶了。”
“奶呢?”东敖自然地问。
唐宋僵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被你喝干净了……”
东敖皱眉了,那小家伙的哭声愈加响亮,“怎么办?”
唐宋很想说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自己去想办法,他不会蠢的这个时候去触东敖的逆鳞,所以他道,“等一会儿就有了。”
分泌需要一段时间。
这样,在孩子的啼哭声中,东敖和唐宋首次度过了一段和平的时光。
第二百一十四章:摆了一道
风尘仆仆的大祭师才到房间,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他家的流氓王子‘请’了过来。
当他到达目的地后,那一屋子低气压让大祭师的笑容僵到了嘴边,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他再蠢也不会觉得他们找他来是‘叙旧’的……
随后门‘碰’的一声被狠狠甩上了,没有准备的大祭师当即哆嗦了下,他一回头,只看到如魔鬼般可怕的千冽……
貌似,他陷入了困境。
封闭的空间,大祭师无处可逃,他吞了吞口水,过于紧张的他那满脸的皱纹都因面部线条太过紧绷而少了不少。
一想起差点死在他们自家手中的巫医,大祭师的冷汗很快流了下来。
看这阵势,大祭师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如果真是和他的想象一样,看来这回,必定凶多吉少。
人都到齐了,楚河可以开始兴师问罪了。
“青凛,我再问你一次,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楚河手里现在还残留着唐宋胸部的感觉,他们吃了一样的东西,做了一样的事情,唐宋说孩子出生后他才发现胸部的变化,因为之前他一直在与龙王抗争,没太留意。
但是他留意了,楚河感觉到自己胸部这阵子有点发紧,他以为精神作用,可见到唐宋,再想想最近的身体变化,让楚河骗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都不可能。
愈加敏感的胸部,还有味道的变化,楚河很想听听他们的解释。
他们对他,到底做了什么。
当初那东西是青凛拿给他喝的,包括那碗龙血,当时青凛说是对他和孩子都有好处的东西,楚河也以为那不过是安胎一类的药,他信任青凛,便不疑有诈如数喝了,他真后悔没问清楚……
很明显,他被摆了一道。
他问青凛,青凛信誓旦旦的说大祭师如此说,他就如此转达的,楚河黑着脸,让他们把大祭师带来……
青凛没骗他,那问题就出在大祭师身上了。
青凛再次摇头,表示他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再次询问,楚河是给大祭师听到,为的是让他们当面对质。
“很好,”楚河微笑着点头,他将视线转向大祭师,“亲爱的,大祭师……”
大祭师应景的打了个寒颤,才多久没见,楚河的感觉完全变了,他的压迫感,让他这早活过千年的老家伙都不由得不寒而栗。
与他们首次见面,那莽莽撞撞,大大咧咧的人差了太多……
“我请问你,你给我喝的东西,到底是管什么的?”
楚河靠在床头,他的手十指交叉放到了他的肚子上,青凛站在他旁边,在楚河问出这句话时,青凛那冰冷且犀利的视线瞬间射向大祭师……
他,害楚河误会他了,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楚河饶过他,青凛也不会随便就放过他。
大祭师只感觉一阵寒流自脚底猛的窜出,瞬间将他包裹其中,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他们家的王子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也许,他的寿命今天就要结束了。
不过,相比与死亡,大祭师更怕他们的手段,巫医那日受的是生不如死,他这回娄子捅的更大,还不一定是什么结果呢……
“呐,大祭师,”大祭师正在为他未知的未来所痛苦,肩膀上突然承受了不属于他的压力,大祭师本来就紧张,被千冽这么一搂,他差点直接就软到地上。千冽搭着大祭师的肩膀,俨然一副好兄弟的样子,“我建议你说实话,老实交代,这样我可以保你……留个全尸。”
大祭师以为千冽会说保他平安,可是后半句话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再硬撑,坦白交代也许还能有一丝希望……
大祭师咳了几声,当是壮胆,他很想同楚河讲,我说出来你不许发怒,但是大祭师知道,此时他已经没办法讨价还价了,所以……
“那药叫希杵。”
大祭师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也不见当时他和龙族交易完的兴奋,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那两个人的表情,在说出后面的话前,他也拉下千冽的手,他向旁边挪了挪,在大约一米左右的位置站定了,这样的话,他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
“不是每个母体都会有……孩子的食物,”就是奶水,大祭师羞涩了,“因为某些原因,或是种族的不同,或是身体存在的差异,有的母体在孕后不会有反应。虽然随便猎一头哺乳期的魔兽或是圈养的兽类也可以,但对幼崽来说,最好的食物就是来自母亲的。一般来说,兽族的幼崽继承的是父母中能力最强者,除了继承外,幼崽还有一次巩固力量的机会,那就是在出生后的喂养。喂养也可以让幼崽吸取一部分母亲的能力,所以兽族会千方百计让幼崽食用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