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盛开,一种将眼前人变成自己所有物的兴奋越演越烈,在一瞬间击垮了所有防线。
喻煌边哑着声音喝到:“你不专心”,边将手扶上陈霜的手臂,稍稍用力地将其圈住,迷离地沿着肩
胛骨碎吻,再发泄般轻咬,嘴唇落过的地方都染上糜烂的粉色,只有这样,他才觉得真正地将这具身
体拥有。
“请不要这样,好奇怪……”
在逼人的感觉下,陈霜无力地任由他抱着,他已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因为泡久温泉,而造成血液循环过
快,头晕眼花。汗混和泉水在凝脂皮肤间流滑,热得人来不及思考。他张开嘴只想喘口气,缓解那种
即将要爆炸的热,但是,一声呻吟伴随着喘气无可忍耐地吐出,像是盛宴的邀请。
“啊,你在引诱我吗?”他在声音中抬头,眼内的火花惊心动魄,擦着陈霜的肌肤一闪而过,带来极
限快感的颤栗。
喻煌再也忍不住,把手托向他下巴,毫不怜惜地将他的脸向后扳向自己,强逼他向后弓起背,水花在
动作中溅起连串晶莹水珠,跳跃上优美腰线间。
“呃,你……呜”
喻煌再也忍不住,把手托向他下巴,毫不怜惜地将他的脸向后扳向自己,强逼他向后弓起背,水花在
动作中溅起连串晶莹水珠,跳跃上优美腰线间。
“呃,你……呜”
没有给他问话的机会,喻煌的手指移到他的嘴里,渐渐深入的手指搅动着里面娇嫩的肉,类似小猫悲
鸣的声音断断续续在陈霜嘴里发出,黑白分明的双眸发出求救的信号,哀伤却又诱惑人类的情感,只
会让人想再让那双眼睛发出更多的信息,例如被弄痛的眼泪。
嘴根本合不上,身体也被牵制,唾液仰止不住地在嘴角边流下,在手指里缠上透亮的光泽。他俯下头
,伸出舌头,沿着银丝慢慢地舔,品尝陈霜唇瓣的每一寸细嫩肌理。他的长发滑落到陈霜脸旁,如蜘
蛛的网,纠缠不清。
陈霜只能用喘息和摇头表示自己的不满,半张合的眼帘在颤抖,水汽挂在黑长的眼睫毛上,显得脆弱
动人。
喻煌把舌伸入他口腔里,找到另一片真正闪躲的香舌,追寻、纠缠、交缠。舐吸的快感在两人间碰撞
,陈霜在不知不觉间转过身,身体本能地遵从欲望的叫嚣,牵扯的情感想要更多更多。
喻煌放松对他的束缚,慢慢将手绕上他的腰间,手掌下的触感在泉水作用下倍加湿腻,粘得人不舍得
离开。一寸寸地上移,狭窄的腰线漂亮得像用曲尺画出来一样。
“煌,啊,煌,不要。”陈霜说着不成章法的语句,感官刺激得人失去理智。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喻煌离开胶合的唇瓣,转移到那小得可怜的胸部,两颗鲜嫩如红桑果子的凸
起意外地甜美,只用小小力气挤压,他就会受不了而喘息,凌乱地低吟。
“真是可爱,那这样呢?”他把手指夹在那点,拨拉到某个角度,揉得那地方发红肿胀。
“不要了,求你。”陈霜的冷硬在连串的攻势下破裂,只剩下最后的求饶。
喻煌内心的野兽在他哭求中终于忍受不住逃出笼牢,紧贴的两具身体发出呼唤的引力,下身火热的部
位想得到更大的满足和解放。
他在寻求立足点,想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却在暴躁间找不到那温暖的容身之处,越是急越是不得其门而入……
“不要了,求你。”陈霜的冷硬在连串的攻势下破裂,只剩下最后的求饶。
喻煌内心的野兽在他哭求中终于忍受不住逃出笼牢,紧贴的两具身体发出呼唤的引力,下身火热的部
位想得到更大的满足和解放。
他在寻求立足点,想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却在暴躁间找不到那温暖的容身之处,越是急越是不得其门而入……
……
喻煌烦躁不安地骂:“问候你大爷的,究竟在哪?”
“这位小哥,我的确是大爷,但是我不认识你啊,你别问候我了”耳边隐约传来其他声音。
“小哥,你醒醒啊,在这里睡觉很容易着凉。”
晨起的阳光在树叶中射入,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他迷糊地坐起,头痛地摸脑袋:“我这是做什么了?”
“俺扫地的时候就见你睡这,小哥你厉害,这样的天都能在外面睡一晚。”
他打了个激灵,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一直在这睡觉,但是明明是有看到陈霜洗澡,这个很清晰,
那之后是自己……
“靠!居然是发梦!”
他激愤地站起,不站不要紧,一站马上感觉到内裤里的粘腻和隐隐传来的腥味。
“而且还只是看了个背影就发春梦,真是、真是……”他现在只想快点回房洗澡,万一给那两个成员
知道自己发生如此丑态,肯定被笑得脸黄。
“啊嚏!都怪那群死小子居然不把我送回去,才害我看到不应该看的,如果我感冒他们就知死!”
扫地的大爷挠头目送他离开,“现在的流浪汉居然穿得这么好,我是不是也该转行做拾荒者。”
……关于头发的小剧场……
某日,马修与乔永祾讨论起他们的队长喻煌。
马修:究竟喻煌留那么长头发有什么用呢?还要用那么好的洗发水。
乔永祾:(左看右看确认当事人不在,才偷偷地阴阴笑起来)这个,我知道!
马修:有什么用,快说!
乔永祾:(神神秘秘)我怕说了你也学,此乃男人必备的绝招。
马修: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
乔永祾:(举手投降)我说就是,你想啊,以后万一你出去偷吃,被你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在衣服上发
现长发,就可以笑着说“这是我的头发!”这样谁都不会怀疑,多好。多高明!(沾沾自起)
马修:(还是摇头)我觉得不对。
乔永祾:????
马修:如果留在他衣服上的头发是其他颜色,难道说是细胞异变的么?
乔永祾:……
第十六章
为女死为女亡,为女去考状元郎!
“啊……啊嚏!”
乔永祾无奈地闪到另一边,闪躲到处乱飞的口水沫和看不见的未知流感病菌,“喻煌,你确定你真的
要演接吻的角色,不和我换?”
“不、换,啊……嚏。”
他抽出一张纸巾,狠狠地揩了下鼻子。报废的纸巾呈抛物线被准确地扔到垃圾筒里,还没到筒内却被
反弹出来,原来筒里已经装了满满一筒纸巾,壮观得像小山一般。
“那我真为和你接吻的那位女士感大不幸,啊门。”乔永祾半真半假地在自己额头上画十字,可惜那
样子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
马修在游戏机堆中抬头:“喻煌,你今天晚上吃猪肉不?听说最近得猪流感的人都要隔离一个月,这
样就能放一个月假,好幸福哦~”
喻煌黑线:“你不吐嘈,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不说就不说,听说打喷嚏也是有人念想的缘故。”
“够了你,闭嘴!啊嚏……”喻煌激动得想把他踢出房门,但是天不从人愿,两条鼻涕在风中萧萧地
落下,他只好凄凉地继续做“漏水工程修补”。
马修偷偷吐舌头,扭转身回去对屏幕打怪兽。
乔永祾扶额:“我说你究竟是怎么得来的感冒,昨天晚上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还不是你们,没人性,把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扔在外面,还好意思说!”
“你居然在外面呆了一晚,我走前不是叫你自己回来的吗?”
喻煌两脚一摊,摆明在耍赖:“我喝醉了!你既然可以回去就应该把我也带走。”
“我已经扶了马修,还怎么带走你。”乔永祾张开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总之,本少爷的感冒就是你们害的。”喻煌心里嘀咕,还有让我偷看到陈霜也是你们害的,不然就
不会发那么奇怪的春梦。
助理小冯走入休息室,本想提醒大家准备就位。但那堆白花花的纸巾晃得他心痛,他悲切状跪趴在喻
煌脚边:“我的少爷啊,你怎么病了都不告诉我。”厚实的肌肉在类似小女生哭叫中一耸一耸的,视
觉震撼得让人想吐。
喻煌皱着眉说:“没事,是不是要开始了,我还可以继续。”
“那么,我们走吧。”乔永祾在门口招手。
“就到。”他从椅子里站起,不知道是不是坐太久的关系,突然一阵昏眩袭来,勉强扶住椅背,才站
得稳。闭目适应了好一会,才能走出休息室。
今天准备开拍MTV剩下的接吻部分,和补充几个连接的镜头。小冯见自家的艺员生病,早就用光速直
奔到导演前,叽里咕噜地耳语一番,大概的意思是:不想另一边的女生被感冒传染,建议让乔永祾替
换喻煌的角色。
这本是刚开始“傲”乐队三人私底下商量的愿望,现在变成现实,应该开心才是。但是喻煌心里有自
己的小九九,经过昨晚,虽然不想承认对陈霜起了异样的心思,不过事实的确如此。谈不上是爱,只
是关注那抹身影,有想触碰她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缠绕在心中。
“我拒绝,我可以演!”
“这样啊,我和她们商量一下。”见到他坚持,导演也就顺了他意思,和陈、胡两人说明现在的情况
。
两人与导演互相商量研究后,也点头同意。
胡蓝蓝在随身小包里抽出一罐蒜头,美滋滋地吃起来,边吃边笑,笑得方圆百里都感受到那股阴森森
的寒意。
陈霜跳开两丈远:“你这样好吗?让导演给你演。”
“嘿嘿,幸好我早有准备,杀菌杀人杀男人必备的蒜头攻击,现在更是连天都帮我,看姐姐我表演本
世纪最伟大的KISS。”她用牙签挑挑牙缝里的蒜头片儿,呵气臭得吸血鬼都能杀死几只。
“真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陈霜汗如雨下,深深感受到名为胡蓝蓝这只外星生物的劣根性,
为其踏入掰弯事业又进一步。
胡蓝蓝捧着蒜头罐仰天大笑:“你错了,我不是小人,是女人!”
陈霜想着好男不与女斗,默默地远走几步开去,更多的原因是为了躲避臭气。
乔永祾推了眼神呆滞的喻煌一把:“煌,到你了。”随后又拉回他:“你的手好烫,是不是发烧,不
如让导演暂停拍摄。”
喻煌摇头:“我有分寸。”
导演大叫:“各位准备,这场戏是喻煌在温泉池边偶遇胡蓝蓝和陈霜,没想到两人同时都喜欢自己,
胡蓝蓝主动上前拥吻喻煌,陈霜要露出很伤心的样子。”
“傲”乐队三人愣了一分钟,都以为自己听错,因为剧本明明是让陈霜做接吻对手戏,怎么……
三人齐刷刷地转头,疑问满天飞,其中喻煌表现得最激烈,他本来就是冲着某些猥琐的目的带病上场
,要是平常,他早就两脚往车里一坐,让助理送回家。
“啊,是这样。”导演解释,“喻煌你生病,胡蓝蓝觉得自己身体强壮,不怕传染,主动请缨和你做
对手戏。”他脸上露出你们都好敬业的表情。
喻煌当场吐血三斤,其状让人惨不忍睹,真是自己找苦头来吃,这下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蓝蓝这时还故意绕到他面前,吐气如兰,啊不对,是吐气如蒜,“嘛~这个主意是我出的,谁叫我是
如此‘喜欢’你!”最后几字如箭头般直插入他身体,直把他插得遍体鳞伤。
导演为难地问:“喻煌,你如果真的不舒服,我看要不要换人……”
“不用!”他青筋凸起地盯着蓝蓝,十足想把她碎尸万段。
导演拿起扩音器:“各就各位,开拍!”
喻煌抑制住喧嚣的情绪,愠怒地压低声音说:“你好样的,胡蓝蓝!”
“多谢称赞,我一向如此好。”蓝蓝得意地说:“倒是你,能不能支持到得本姑娘的香吻。”
“你放心,我就死,也要拖着你一起死!”
“我可没和你同生共死的意思,哼!”
陈霜头痛地看两人对骂,他也看得出喻煌的样子不妥,虽然这人说话是刻薄,但是也没做什么坏事,
不至于要如此(做了只是你不知道==)。
他友好地抓住喻煌的手臂,想让他休停一下:“别闹,还在拍摄中……”
因为拍摄的角度,而且现场不用收音,他们俩人的样子就像配合剧本的情人间拉扯。导演叫道:“很
好,胡蓝蓝快上前吻他。”
蓝蓝龇牙咧嘴地凑过去,她大小姐准备多时,不就是为这一刻。别和她说什么节操,初吻这事儿早在
出来混前就没了。
蒜头的味儿幽幽地飘到喻煌鼻中,还有一双故意翘起的唇,他强忍着胃里翻腾的巨大恶心,想着是为
了演出拼命也要完成任务,但身体最是诚实,颈项带着头向后仰,不愿意接受如此惊世骇俗的KISS。
“喻煌,小心!”陈霜的手还拉着他的手,他的倒退踩上池边一块湿滑河卵石,等他发现已经迟了,
两人一起被惯性带到温泉里,摔得水花四溅。
“好痛……”陈霜狼狈地趴在喻煌身上,他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危急关头把自己抱住,用他自己做肉垫
。
池水不深,只到人的腰间,他慢慢爬起来,却见喻煌毫无动静,慌张起来,伸手托起他的头,轻拍他
的脸:“喻煌,醒醒!”
他身下的池水散开一丝丝暗红,马上被更多的泉水冲淡。
陈霜大惊,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他想把他抱上岸,无奈自己矮小的身材,根本拉不动高大的他。
“唔……”喻煌意识迷糊间微微撑眼,伸手拥住那条纤细的腰,心里感觉其实这样也挺好。
其他工作人员也闻讯赶到,七手八脚地帮忙把他抬到医院。
小冯指指满身湿湿淋淋的陈霜,弱弱地问导演:“那么,KISS镜头怎么办?”
导演大手一挥:“没事,你们乐队不是还有两个男人,随便上!”
蓝蓝摩拳擦掌地对他们裂开嘴笑:“刚才姑奶奶我未吻成,正在欲火浑身呢,你们谁来帮我解解!”
蒜头炮弹在空气中无形发动攻势,剩下的两个男人站在池边摇晃,面面相觑:“谁来打救我们,神呐
!救命……”
……失业了的话怎么办小剧场……
郭展衡身为一个赚钱狂,万一真的遇上这种经济危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热闹的温泉区开了个小
卖部,专卖当地出产的豆腐花。
还请了陈霜做店员,兼职豆腐西施。
很多人冲着美女,都满心欢喜地买了,然后在背转身的地方偷偷扔掉。
陈霜不解,自己亲自试了一碗,然后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