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缓慢的节奏反而让被侵入的感觉更为鲜明。李涣能明显感觉到那滚烫的巨大挤开紧窄的甬道,仿佛要把褶皱都压平一般。
他能那么分明地感知到,叶箬在逐寸逐寸地深入他的体内。
「疼吗?」叶箬声音比平常更为低哑。
李涣故作淡然道:「痛你就不做?」
叶箬笑着亲了他一口,道:「你又不痛。」
「你又问?」
叶箬低笑着不说话,但突然一个挺动,引起李涣内壁的一阵紧缩。那紧窒的销魂感觉鼓动叶箬快速地抽送起来,李涣双腿紧缠着叶箬健壮的腰身,随着叶箬不断加快的动作,李涣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
叶箬每次挺动都故意摩擦着李涣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时轻时重,简直要把李涣弄得崩溃。
李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双脚像藤蔓一样攀附着叶箬的身体,而快感也像是狂风一般把他的身体打得发抖,每次叶箬有心的逗弄,都能引起一束电流从李涣脊椎滑过,让李涣全身密密麻麻地满是酥麻。
李涣沉沦与叶箬给他带来的快感,同时却也很想骂他。
但说道要骂什么,李涣也说不出。
天明的时候,李涣悠悠转醒,窝在叶箬的怀里,好像一只猫。
叶箬也像抚摸猫一般地抚摸他光滑的后背,轻声问:「醒了?」
李涣发现二人赤条条的,便脸上一红,说:「我……」但『我』了半天也没下文。
叶箬说:「不打紧的。昨晚已帮你洗净了身体,床单也已换过。」
李涣道:「那为什么不穿上衣服?」
叶箬笑道:「你又不许我晚上看,那只能早上看了。」
李涣知道叶箬指的是昨晚灭灯的事。想到要灭灯的理由,李涣也脸上发烫,却又努力维持着平静,说:「我要起床。」
叶箬笑笑,说:「又不用上朝。再说,你腰不酸吗?」
酸,酸死了。又酸又痛。可罪魁祸首毫无愧意,而受害者也不好意思提起,因此房间只沉静了下来。
李涣躺在叶箬的怀里,眯着眼睛,不消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李涣已决计隐退,不问世事,只是世途多舛,日后他也好,叶箬也好,叶先雅也好,什么人的福福祸祸,却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