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是你哥,我攻你有什么不对的?”左毅咧着嘴舒服地哼哼起来,“右边右边……嗯……下次我在上面你在下面……嗯唔……再用点劲儿……”
左轩眯着眼睛勾了勾唇,一脸暧昧地贴上他机理健硕的胸膛,“哥哥,那现在我们就做吧,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奶奶个腿,比我小两岁就精力旺盛成这样?不行,我得休息一下,昨晚快要被你弄疯了,做到大半夜……哎,最后我怎么没印象了?”
“嗯,昨晚你睡过去了,我还抱你去浴室冲了个澡又做了一次呢,哥哥的菊花粉粉的,真漂亮,吃我吃得可厉害了。”
“草!轩轩,你丫的给我正经儿点!哎哟,我的腰~”左毅刚坐起来立马又摔回去,哼哼唧唧地牙疼。
左轩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柔声笑道,“我们明天去新加坡度蜜月,机票我订好了。”
“咦?帮派里有事我正好要去那一趟,一个小喽啰犯了错逃到那边去了,也行,我不在的时候,你自个儿待酒店里别出去,哼,有猥琐大叔哟~”
他特拽得撇了撇嘴巴,意思是,看见没,你的人身安全还得靠哥哥我罩着。
左轩好笑地点点头,趴在他胸膛上,眷恋地深吸几口气,眼睛里明明灭灭,瞬间闪过一丝冰冷的骇人气息,墨竹帮下属第四堂口负责人是谁来着?连个小喽啰都管不住吗?还是说,处在堂主的位置上,胆子大了要闹事?
呵,不安分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敢打我的人主意,看来是得帮哥哥清理清理帮派了。
左毅单手环住弟弟的肩膀,伸手拿过烟盒,叼了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幽幽地说道,“要是老头子知道了,你就去国外过段日子,我来处理家里的事儿,嗯?”
左轩身体僵了一下,心里顿时一阵柔软,他抬头看着那张帅朗又熟悉的脸,伸手摸了摸,笑起来,“嗯嗯,哥哥,你真可爱,爸他已经周游世界去了,没个三年五载是不会着家的,你不知道么?”
“什么?!”左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
“嗯,在马尔代夫的时候,爸打电话给我说的,那会儿你还躺我怀里睡觉呢~”
“……”左毅炸毛了,脸一拉,梗着脖子吼道,“臭小鬼,现在越来越会拿哥开心了啊!这么大的事儿现在才说?”
“哪有,我最爱你了,哥哥。”左轩笑着掐住他两手,拿过烟蒂,准确无误地扔进烟灰缸里,附身就吻了上去,哑着嗓子说,“哥哥,要怪就怪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了,这次你在上面~”
“唔……嗯……明天还要坐飞机……唔……停……啊哈……”
左毅骑到上面的时候,才第一次赧颜地发现自己的身材原来这么棒,屁股翘果然是件很危险的事儿。
左轩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臀部有频率地前后摇晃,他剜了一眼自己的小色魔弟弟,这就是在上面?在上面果然还是被干的那一个,算了,谁让我是哥哥,就让着你吧,臭小鬼。
身体里四处撺掇的快感狠命纠缠,他附身主动亲吻那双软唇,从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他就莫名习惯这对唇瓣,潜意识里,这种要命的柔软触感仿佛深入骨髓一般,一碰就会心跳加速。
左轩眯着眼睛勾笑,这样妖媚的哥哥,真是个宝贝。
十年了,哥哥,你终于成了我的人呢!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打上你的主意。
第二天,左毅迷迷糊糊被人抱了好几次,最终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新加坡一家高档酒店的总统套房大床上了。
旁边是家里熟悉的下人,毕恭毕敬地站着,左毅皱眉看了他一眼,抬手捏了捏眉心,哑着嗓子问,“二少爷呢?”
“大少爷,您醒了,二少爷他出门办点事儿,说一会儿就回来,让您先洗漱吃点东西。”男下人低头微微欠身,边上是手推餐车。
左毅起身,随手抓了几下头发,“几点了?”
“回大少爷,下午三点刚过。”
“……奶奶个腿,我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不耐烦地扯过一边的棉质头巾戴上,转了圈脖颈,痞痞地吩咐,“手机拿过来。”
男下人听着那“咔蹦”、“咔蹦”脖颈活动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点发颤,“大少爷,二少爷说手机忘,忘带了。”
“……买个去啊!”一嗓子吼出去,眉头拧得更甚,没好气地自言自语,“今天第四堂口的张长安也过来了,得赶紧联系了,把那小喽啰抓回去……”
就在左毅换好一身阿迪的功夫,房门从外面开了,左轩一身利落干净的白西装,一手揣进裤子口袋,一手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看着他,把玫瑰花一递,上前一步把人拥入怀里,笑道,“哥哥,新加坡真干净,车子安排好了,我们去度蜜月。”
左毅别扭地拍开他的手,梗着脖子嚷嚷,“我不是说了不准你自己出去吗?再干净的地方也有猥琐大叔,你先呆着,我去处理点事儿。”
“咦?”左轩愣愣地闪身,指了指后面鼻青脸肿的一个疤面男人,“哥哥,是他吗?刚刚我在大厅碰见的,说是什么堂口堂主,来找你汇报事情,我就领上来了。”
左毅愕然地看着张长安,“你这是怎么了?”
疤面男人腿肚子一抖,瞄了瞄笑眯眯的左轩,立马低头跟机关枪似的一个调回道,“老大,我管教不力,手底下兄弟胆子太大了,这次居然敢串通越南人私自走了军火的生意,我已经把人给抓回去了,按帮规处置,我会自剁食指,请老大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绝对严加管教手里的弟兄!”
左毅听得一愣一愣地,但大脑迅速转了起来,没想到那逃走的小喽啰居然走了军火,这下气炸肺了,一巴掌呼过去,冷道,“张长安,你好大的胆子啊!我说最近条子怎么开始上心了,底下兄弟没你这个堂主的应允敢接那种掉脑袋的玩意儿?!你他妈的还知道帮规?给老子滚回去把手指头全给剁了!老爷子当年下的死命令你他妈的全忘光了吧?草!”
他说着,一脚就踹了出去,走私军火和毒品都是左家大忌,没成想前些天东子才打电话让他查查帮派堂口,这会儿就折腾出这些破事来了,真他娘地上火。
“老大,我错了,任凭老大处置。”张长安半跪在地上,右腿有些飘忽,低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
左轩笑着把玫瑰花插在阳台上的花瓶里,又转过身,走来环住左毅的肩膀,摸摸他脑袋,“哥哥,东子哥早上刚给我打过电话,说事情已经解决了,这大叔不是认错了吗?你看,你还没出面,他就知道错了,也把局面给挽回来了,给他个教训就得了,他以后肯定不敢再犯了,嗯?”
说着,他把桃花眼瞟向疤面男人,张长安一哆嗦,大声答道,“老大,我发誓以后再犯这种错,我他娘的就自个儿蹦了自个儿!”
左毅深吸了几口气,冷哼一声,沉了嗓子,“张长安,你也是帮里的老堂主了,再有下次,我就一枪崩了你!滚回去接帮规!那小喽啰也给老子按帮规处置!”
张长安站起来,右腿明显不大利索,他弯了个深腰立马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左毅的错觉,总觉得这躬是冲着轩轩鞠的。
“嗯?哥哥,还生气?”左轩伸手撩开他额前的黑发,抱着他的腰一脸撒娇状,“我都送你玫瑰花了,你得陪我出去度蜜月。”
叹了口气,左毅捏捏眉心,“知道了,幸亏张长安他还知道亡羊补牢,这要是被老头子知道了,一枪就得崩死了。”
左轩弯着眼睛笑,暗道,老爸怎么可能会崩死他,也就跟我一样打断一条腿扔海里泡个澡,还得留着人回去以儆效尤呢。
张长安走出酒店的时候,豆大的汗珠已经顺着脊梁柱湿了大片的后背,刚刚接好骨头的右腿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原来帮里当家的是二少爷,唉,真是人老了,脑子这么不好使,差点就犯了大错啊!
以后得安安分分了,这二少爷可比当年的老爷子还狠啊!
新加坡是个干净的国家,四季明媚,暖风阵阵。
左毅看着窗外油亮的绿意,心情莫名放松下来,他昂头眯眼做了几个深呼吸,突然一拍大腿吼道,“草!忘了把糖块也叫来了!”
轿车陡然停了下来,左轩又一个眼神飘过去,男下人立马按下按钮,前后座之间升起隔音板,他眯着一双桃花眼附身过去,明明在笑,却让人有种被猎豹盯着的错觉,“哥哥,我吃醋的后果很严重。”
左毅后知后觉地虎躯一抖,梗着脖子大声嚷嚷,“我,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开车开车,轩轩,我们去度蜜月度蜜月~”
“嗯,好,现在就度,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跟哥哥车震了呢!”
“……丫的,臭小鬼,你再不老实我可不客气了啊!别仗着我的恋弟情节就他妈的无法无天了啊……嗯……唔……”
“哥哥,你别扭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别亲那儿……啊哈……嗯啊……轩轩……”
男下人坐在驾驶座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干净漂亮的建筑物,嘴巴一张一合,就差敲木鱼了,“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番外三:小媳妇长大了
“秋大帅哥,有帅哥找!”
门外一阵阵女生倒抽气的声音,其中一个顾不得回头,昂着脖子大叫了声,继续盯着那个帅的掉渣渣的陌生男人看来看去。
教室最后一排,秋润希揉了揉眼,身上的球服还有些潮,健硕的机理若隐若现。
今年他读大三了,二十一岁生日前些天刚刚过完,那会儿修景还在美国修读博士课程里的最后一门机械理论,两个人只是煲了近三个小时的电话粥。
他懒懒地抻了下腰,五官端正立体,额前碎发细细索索地飘了下来,眯着眼睛冲教室后门瞥了一下,只看见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生围着尖叫阵阵,皱眉自言自语,“找我?不是师哥吧?下午还有场友谊赛呢!”
站起身,双手揣进短裤口袋,这些年,他实在是被老爸养得太好,吃得那么营养,已经长到了近180公分的样子,尤其是一双长腿又直又有型,摇摆几下晃到后门口,一抬眼,他就愣住了。
修景穿着灰色运动长裤,上身配了一件绿色T恤,双手同样揣进裤子口袋,拽拽地靠在墙壁上,一头卷毛七里八拐地自然翘着,有种痞痞的味道,身材修长已然高出秋润希半个脑袋,他坏笑地看过去,一扯嘴角,露出两颗雪白雪白的虎牙,“小希,我来接你回家~”
“啊啊啊!嗷嗷嗷!”
围观的女生群彻底炸锅了,疯了,双眼直冒粉红圈圈,狠命扭捏地搓脚,两个大帅哥,这是要闹哪样啊?
秋润希傻乎乎地还没反应过来,无意识地揉揉眼看看,又揉揉眼看看,再揉眼的时候,修景已经走过来了,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牵起那双从小握到大的手就往外走,勾唇宠溺地笑道,“我家小媳妇长大了呢!变得又帅又有型,以后得好好看着,别让人给拐跑了。”
愣愣地看着他的侧脸,秋润希半天都没说话,这些日子想见这个人想得不得了,可他突然这么一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有些恍惚不真实的错觉,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无意识地嗫嚅,“小景?”
“嗯?”修景扭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露出虎牙呲了呲,伸手揉揉他的短碎发,“呐,看见没?你从小爱到大的虎牙,我是如假包换的修景,你老公,我的小媳妇。”
秋润希的脸立马就红了,却昂起头爽朗地笑出了声儿,他抬手调皮地摸摸那对雪白雪白的虎牙,点头,“嗯,的确是从小就把我拐成弯的小景。”
“哎,小媳妇,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那会儿可是你先哭着跟我表白的~”
“哪有?!”
“嗯?还不承认,你忘了秋爸他失忆的时候你可是哭着要跟我打勾勾,长大了要当我新娘的。”
“……怎么四岁的破事你还记着。”
“嗯,那可不,关于你的所有事儿我可都记在这里呢!”修景单手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对了,课业我提前修完不用再回美国了,以后就陪你待着,给你带回来的生日礼物放秋爸那了,保你喜欢!”
秋润希笑得眼睛都弯了,嘴巴一拽,拉着他的手说道,“叫希哥哥。”
“呵,我这才半年没回来,你就不乖了,那时叫你希哥哥是因为要诱拐你,现在拐到手了就得叫媳妇,晚上要老公陪你去球馆打球么?”修景伸手,一脸绅士地给他打开车门,又自个儿绕到另一边坐进去。
钥匙一拧,银色跑车呼啸着飞了出去,他满眼宠溺地看着小媳妇,笑道,“给带了个詹姆斯的签名篮球,还有一身打球装备,算是情侣装呐!”
“哎!坏了,我下午还有场友谊赛,快回去!”秋润希二缺的脑神经刚刚反应回来,扯着嗓子嚷道。
修景眯着眼睛勾唇笑了,“哦?你那个师哥办得友谊赛?嗯,改天我得单挑他,今天不准回去了,我都让舅舅给你们校长请假了,难道你打算让我这个刚刚回国就迫不及待要见媳妇的男人自个儿回秋爸那么?”
秋润希无语凝噎,叹了口气,依靠在座椅上,一脸无奈地表情,“爸爸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嗯,这个问题嘛,很多人都明里暗里跟秋爸说过了,他老人家就是反射弧再长也该明白了。”
修景趁着等红灯的功夫,附身过去,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勾住秋润希的脖颈拉过来,印下一个火热的舌吻,舔了圈嘴巴,哑着嗓子说道,“小希,我想你了。”
秋润希顿时满脸红晕,别扭地锤了他肩膀一下,想想,又伸手拽过他T恤领子,纠缠着主动吻了上去,片刻,唇瓣分开,他键气一笑,“球馆打赢了我,才给抱~”
修景眯着眼睛笑了,小家伙最近越来越媚了,胆子也大了不少,连我都敢谈条件了呐,看来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想着他又看了眼手机,点开短信,上面是媳妇班里留美回来的转校生发来的,“你小媳妇最近招了不少狼,亏得兄弟我暗地里都给挡出去了,那个学长八成也对他有意思,你回来了正好,自己看着办,兄弟我终于解放了,得谈恋爱去鸟~”
呵,招了狼啊,那得悄悄处理了,他又露出雪白雪白的虎牙,一脸二十岁少年纯真的笑容看过去,“嗯,媳妇说话算数,打赢了,可得给我抱~”
晚饭十分丰盛,已过中年的秋小满仍旧皮肤润嫩,那张温润的秀气脸庞,居然有娃娃脸的功效,十六年过去了,丝毫不见衰老。
司青这些年成熟了很多,事业上风风火火,司氏集团几乎撑满了R市商业圈,年轻时候有棱有角的霸道性子也被秋小满给磨平了不少,浑身上下都有种成熟事业男人的魅力和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