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说完,手心都捏了一把汗,这样拙劣的谎言连她自己都不信,怎么说服人?
可是许嘉宝信了,还不解的问,“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也不是很出名啊?”
听他似有允意,田晓桦忙急急道,“也不用你怎么样的,能不能把你上次画的几张原图给我,我拿去给他炫耀一下,就算交了差了。你放心,一定不会弄坏的!”
“这个没事!”小白鼠丝毫没有多想,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现在我那些原图早已经不用了,我又画了新的,都给他们在电脑里进行制作呢!你要我就拿给你,不过听小麦说,这些原图还是有用的,要我收好。我借了你,你周一可得还给我。”
田晓桦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喜出望外的道,“你放心,一定还的!不过这事,咱们可得保密啊。”
许嘉宝哈哈大笑,“放心,谁问我也不说!”
等着时间走到下午五点半,小白鼠的手机里准时跳出一条短信。
丫爸:我现在还在忙,走不了。乖,自己坐车回家。
知道啦!小白鼠喜孜孜的回复了,哼着小曲开始收拾东西。当然,也没忘记把田晓桦要的那一组画稿偷塞进公文包里。
白熠臣有点烟瘾,但不算太重,可一天也总要抽个三五支的。本来正独自躲在防火门后的楼梯上喷云吐雾,突然看见许嘉宝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好象拿了什么类似画稿的东西给一个女生,正在疑惑着要不要过去看一眼,二人低声说了两句话,就一起下去了。
他探头望过去的时候,只觉得那个女生的背影有些象新来的员工,田晓桦。
他们干嘛呢,这么神秘?白熠臣直觉的有些不安。许嘉宝太单纯了,有些事他不会多想。但田晓桦那姑娘也不象个坏人呀,白熠臣对她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想给许嘉宝打个电话问问,又怕他多心,想来想去,白熠臣还是决定等到周一开员工例会的时候,强调一下保密的重要性。他把烟头摁熄,扔进垃圾筒里,没太多的往心里去。
58.衣柜里的镜子……
从地铁站出来,要走一段盘山公路才能到碧海花园。时间不算太长,大概二十分钟,却足以让许嘉宝欣赏到这一带别墅群黄昏的美景。
夕阳在渐渐暗沈下去的钢青色天空下,渲染出一片流光溢彩,有一种令人惊艳的华美。青山绿枝,间或点缀着大簇大簇常年盛开的红的黄的粉的紫的等不知名的花,在落日的余晖里,反而更加显出令人赞叹的蓬勃的生命热力。
许嘉宝微微有些诧异,从前住在这里时,都是车来车往,这一段路的风景始终没能好生看过,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家里的几位老人家要是不用等子女回来吃晚饭,总会提前开饭,尔后双双对对,手牵手的出来散步。
有些美丽的风景,其实一直就在身边,只是总要隔着一些距离才能发现。就好象有些感情,总是要失去时,才懂得它的可贵。
小白鼠突然有些遗憾,今天肯定是不行了,那明天晚上,能不能约了康之,牵着小丫丫一起出来散个步呢?
嘿嘿,许嘉宝光是想着那样的场景,就觉得温馨得不得了。
“嘉宝回来了!”祈安娜过来给他开了门,慈爱的招呼着,“去楼上歇一会儿吧,一会儿饭就好。”
“不用了,我不累。”许嘉宝把公文包放下,抱着女儿来了个亲亲,就脱了外套,洗手进厨房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呃?正在厨房里忙活的陈武有些诧异,这孩子怎么突然变勤快来了?
倒是姚日轩反应更快一些,“都已经准备好了,没什么要帮忙的了。嘉宝你要是有空,过来学着炒几个菜吧。”
还是爹地最善解人意啊,许嘉宝就是这个意思!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爹地,我不会太复杂的……”
“没关系,教你几个最简单的。那些复杂的,是你姑父做了赚钱的,咱们自家可不吃那么花哨的东西。”姚日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顺势就关心起来,“你这些天,在家都做什么了?听爱之说,你还学会烤鸡翅了?”
……
等到祈康之忙完,终于回到家的时候,天早已黑透了,晚餐当然也已经早就结束了。
“爸爸!”小丫丫欢快的往他腿边扑去,“爹地……球球!”
小姑娘话说得不清楚,但是随手一比划,祈康之就明白了,许嘉宝一改往日饭后必看电视的习惯,陪女儿在一旁玩起了球。
小丫丫笨拙的小身子左扑右挡的,当然没有大人灵活,憨态可掬的样子反而逗得全家人哈哈大笑。她自己也开心得不得了,跟只小母鸡似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只是老抢不到球,有些不甘心,现在看见爸爸回来了,自然要拉他这个同盟军参战了。
“康之你吃饭了没有?要不要喝点汤,厨房有给你留。丫丫不要闹爸爸,让他先去楼上换衣服。”许嘉宝殷勤的也跟了过来,有些事情,只要你真正放在心上了,关心一个人,就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祈康之心里一甜,美滋滋的问他,“那是什么汤?我不想喝太油腻的。”
“不油腻!是海底椰百合炖乌骨鸡,很清甜的。”
“那你给我热一碗,我一会儿下来。”
“好啊。”许嘉宝赶紧往厨房里钻,小丫丫屁颠屁颠的也跟去凑热闹了。
祈康之笑得嘴都合不拢的跟爸爸他们打过招呼,就要上楼了,祈安娜把他叫住,笑眯眯的告诉他,“嘉宝今天可乖呢!一回来就帮忙做饭,有好几个菜还是他炒的。吃了饭还知道帮忙收拾,关心我们,问我们最近过得好不好,还问我们明天有没有空,要邀我们明天一起去看花。”
祈康之更加得意了,比自己得了夸奖还开心,“姑姑,那明天一起去吧。”
祈安娜笑了,“我看你真是过糊涂了,你二哥快生了,早说了明天要搬回来的,我们哪里走得开?再说了,我们几个退休的老家伙,平时什么时间去不行,非得赶周末人多的时候?你们自己去,玩得开心点,看好丫丫,别把她弄丢了就行了。”
祈康之一笑,觉得幸福洋溢,也就是这样了。
晚上,给女儿洗白白,又讲了故事,哄得她终于睡着了,再度看着宽大的双人床,许嘉宝有些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一双手,忽地从背后搂上他的腰,祈康之将下巴靠在他的肩窝里磨蹭着,低低的带着笑意问,“在想什么?”
“没……”突然被男性的气息全然包裹住,令许嘉宝有些小小的紧张,不是因为陌生,而是因为那里隐含着的信号,欲望的信号。
祈康之的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灵巧的手已经从他松垮垮的睡衣里钻进去,熨贴上滑腻清爽,还带着相同沐浴香的肌肤。
“我倒是在想,也许我们今天,嗯……可以换个地方试试?”
不!小白鼠拒绝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就惊呼着被人整个抱了起来。
在他们的卧室里,有一间步入式的超大衣柜。衣柜原本设计的是,一边放许嘉宝的衣物,一边放祈康之的衣物。可是从前那个迷糊又爱偷懒的小白鼠总是想当然的把衣服到处乱放,在起初费力的整理过几回之后,祈康之就不负责任的听之任之了。
事实上,时常能从自己的袜子盒里揪出某人的小内裤,或者在自己外套里,突兀的搭了一件某人的卡通T恤,也不失为一种生活的情趣。
再到后来,有了女儿,这间衣橱更是成为小丫丫玩躲迷藏的好地方。祈康之经常能从这儿翻出她珍藏于此,却早已忘掉的布娃娃,甚至带着小牙印的糖果饼干。不会让人着恼,反而只会让他摇头微笑着,渐渐享受起这种甜蜜的烦恼。
而此时,祈康之想得到一种更甜蜜的愉悦。
偌大的卧室里,只有这个地方有镜子。还有数面之多,大小不一,但在巧妙的布置下,可以从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形象。无论是正面侧面还是背影,包管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小白鼠,现在不喜欢这种太过清楚的感觉!
好讨厌的康之哦,干嘛非把他抱到这里来,还开了灯,明亮得让人无所遁形。为了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小白鼠决定死死的闭上眼睛。他看不到,他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眼角颤抖着稍稍泄漏出来的余光,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此刻的自己正全身赤裸的跪趴在为了方便试装而准备的米黄色皮质贵妃软榻上。在黄白两色灯光的映衬下,全身前后左右都在镜子里一览无余,让这个平日里看来装修得很是格调高雅的地方,此刻却淫靡得让人匪夷所思。
很知羞耻的小白鼠此刻又羞又囧得全身紧绷,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可那个始作俑者,平素看起来道貌岸然的祈康之,反而很享受的看着小白鼠因为羞涩而全身泛红的肌肤。
在镜子的映衬下,显得身下的这个人儿更加的美味可口,让人食欲大振了。吸溜!祈康之当然要好好品尝一番才是。
59.欺负回来
黄色的光,代表着温暖的太阳之光,白色的光,代表着清凉的月亮之光。两种光线有机的融合在一起,就好象日月同辉一般,也暗合阴阳相调的道理,在这狭小的衣柜里,交缠出一片异样的淫靡。
祈康之凝视着身下的人,手指顺着他曲线优美的颈背游移不定,所过之处,带起阵阵情欲的战栗。十指紧紧抠进贵妃榻上包着的软皮里,许嘉宝紧咬着下唇,怕稍稍不慎,就泄漏出内心的激荡。
祈康之坏笑着揉拈起他胸前的小樱桃,“干嘛不睁开眼睛看看?在装鸵鸟么?”
小白鼠愈加羞耻的紧闭了眼睛,但支撑身体的双臂却在轻微的颤抖。
左胸前的敏感处被百般抚弄着,但右胸的那一个却被故意冷落了下来,这样的一边如火,一边如冰的快感,带给身体的刺激是双倍的。祈康之深谙如何挑逗他身体的每一处,并带给他最极致的折磨和欢娱。
“唔……康之……”到底是忍不住,许嘉宝开口求饶了。难耐的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快点……快!”
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前端的玉茎早已经高高翘起,往下滴着粘液,落在皮沙发上,都积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要我快点做什么?”祈康之咽了咽口水,虽然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去了,但理智却克制着勃发的欲望。因为,这还不够!
他挑逗性的伸舌吮吻着小白鼠左边的小耳朵,往他敏感的耳朵里不住呵着热气。许嘉宝只觉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下来,恨不得一下子就瘫软下来。可是他也知道,要是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后果肯定会是很严重地!
所以,只能含着无比的羞意,哀声恳求,“快……快进来!呃……到我身体里来。”
祈康之满意的伸手抚上那不断摇摆,企图引起他注意力的雪白臀部,手指从饱满的股沟里滑了下去,先在一张一缩企图吞进他手指头了后穴那儿流连了一番,又滑到湿漉漉的花穴抚弄着,“要我进来哪里呢?”
“随便你!”许嘉宝快被弄疯了,那贪婪的小花穴就象是有自己的意志力似的,曲腰下沈,就想追随着玩弄它的手指头而去。
祈康之拖长了腔调,好整以暇的道,“既然是随便,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了。到底是这个呢?还是这个?”
手指恶劣的在他前后两处不断挑逗着,没一会儿,就弄得小白鼠大张着嘴,急促的粗喘着,再也顾不得羞耻,睁开眼睛,转身哀求,“康之,求你了,给我,快给我!”
看着小白鼠都快被弄哭了,祈康之才大发善心的停止了逗弄,却咬着他的耳朵问,“那我两个地方都想要怎么办?”
“都归你!”小白鼠毫不犹豫,异常大方的把那两个总是背主求荣的家伙给彻底卖了。
“真乖。”祈康之心情大好的钻进许嘉宝的身下,舒舒服服的躺在贵妃榻上,把他抱在怀里,“自己进来吧。”
呃……小白鼠低头,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抵在自己股间的炽热硬挺,康之很少会让他自食其力,这该怎么办?
“怎么,不要了吗?”祈康之浅浅的顶弄着他泥泞的花穴,撩拨得小白鼠胆气骤生,怕什么,自己弄就自己弄!
两只爪子一下抓住那炽热的硬挺,略抬高腰,就往下身的饥渴处送去。可是……怎么会这么滑溜?几次过其门而不得入,急得小白鼠汗都冒出来了。
这就象是饿极了的人,明明有食物摆在眼前,却给透明的玻璃罩了起来,这不是成心调戏人么?
小白鼠怒了,开始强行突破。
“你轻点!”祈康之给折腾得受不了了,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娇贵的地方,怎么能这么粗暴的当成小黄瓜来用?
小白鼠正好耍起了无赖,“我弄,你又怕疼,那你自己来!”
祈康之闻言诧异,可以啊!这家伙居然都学会反将一军了,有长进!伸手忽地在他软软的腰间用力一掐,顿时就把小白鼠的威风给灭了,“臭小子,一昧蛮干是不行的,有时,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
他拉着小白鼠的爪子,引到他自己的花穴处,许嘉宝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恼羞成怒的憋得脸通红,“我不干!”
祈康之嘿嘿一笑,“年轻人,做事不要怕辛苦嘛!”
话音刚落,就强制性的,用他自己的两根食指,刺进了他自己的花穴。
啊唔!这样奇异的,含着强烈羞耻的感觉让许嘉宝禁不住惊呼出声来,可是很快,祈康之就握着他的两根食指,把他的花穴略略拉开了些。
很快,内里充分被浸润的爱液缓慢的流了出来,换了凉凉的空气涌了进去,激得小白鼠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祈康之将自己的硬挺送到穴口,带着蛊惑的声音,沙哑着诱惑,“来,慢慢坐下去。”
许嘉宝似是着了魔一般,就这么听话的专心开始往起那硬挺处坐下去。就连祈康之什么时候松了手,他也不知道,依旧努力扒开自己的花穴,小心的往里吃进。
直到,祈康之拍拍他的屁股,告诉他,“好了!”
小白鼠才停来,再看看自己的双手,一脸震惊,随即臊得全身都跟煮熟的大虾似的,红通通的,“你讨厌!坏人!”
很明显,许嘉宝的报复来得晚了点,祈康之很惬意的只注意着二人的结合部不要脱落,就任由小白鼠在他身上任意扭动挣扎了。甚至,还很不厚道的希望小白鼠挣扎得越猛越好。
“对对对,就是这样,再用点力,再用点力!”
嗷嗷嗷,许嘉宝怒了!死祈康之,臭祈康之,居然这样欺负自己,那他一定也要欺负回来才行!
他摇,他摇,他使劲的摇!一定要把他摇得欲仙欲死,吸成人干,榨个精光才行!
不过,这样的目标,对于小白鼠来说,咳咳,还是艰巨了点。虽然半途而废的壮烈牺牲了,但过程中,许嘉宝想想自己也不是全无斩获,就自欺欺人的呼呼大睡去了。
祈康之又好气又好笑的把他抱到浴室,清洗之中小白鼠都没醒,趴在他怀里睡得一样香甜。吻着他的额头,细心的就着热水按摩着他的腰臀,祈康之突然有点担心,也不知明天的赏花之行,这家伙究竟能不能爬得起来。
事实证明,许嘉宝果然──爬不起来!
要不是一惯早睡早起的丫丫在他们床边使劲捣乱,这个懒虫爹地不知得睡到几点。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一路打着哈欠,为了不失信于女,到底还是带着小姑娘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