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那人皮笑肉不笑“仕老爷你太直接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查封这家赌场呢,官爷~”
“嘛,我们接到了状子,告这家赌徒坊欺诈,偷税,走私人口,所以经暗访查证后,确有其事,现在
以充分的证据予以查处。”
“哟,犯了这么多错呢~可是,可是,我刚才在这儿赌赢了,这家赌场,应该算我的了吧~那你什么时
候才会把它还给我呢~~”仕千秋说的一本正经。
那人皱眉:“呃?瑞这赌坊归仕老爷了呀,那这样吧,原场子里的人全部收监,地契给你,场子给你
,现在,立刻,怎么样?仕老爷~这样您满意吗?”
仕千秋轻轻一笑“好啊~谢谢你哦,小黄。”
“呃,不是的,在下姓毕。”
“好吧,谢谢你,小碧。”
“仕老爷您真是的,是毕,不是碧。”那人简直泪奔。
“姓毕是吧,我记住了。我会向清雅说你好话的哟,相信我,一定会的。呐~”仕千秋接过了地契,
朝那人妩媚一笑“那先这样吧,谢谢你了,小绿绿。”
那人真的快哭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喂!从头到尾他的头脑里都是和色彩有关的吧,他是以这种方
式记忆的吗!这个人,真的能给我美言几句吗喂!’
走出去百步之后,仕千秋揉着眼睛问银儿:“刚才那个好人姓什么来着?呃,小青吗?”
银儿翻了翻眼皮:“老爷,您是真的没有起名字的天赋,我算知道了。”
回府之后,仕清雅正守在门口。
仕千秋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在等我吗~我出去没闯祸哟,真的哦,我不是故意赢回一家赌场的。
真的,我真的没有出老千,我……”
吉百万按着太阳穴“老爷的嘴里,永远都很明显的说着秘密。”
仕清雅皱了下眉。
仕千秋一看,忽然表情变得乖巧,凑到他身边:“清雅~你别生气嘛,地契在这里啦,随你处置还不
行吗,我不会有异议的,呐~真的。别生气嘛~”
仕清雅挑了下眉
仕千秋见了,表情开始缓和,开始有些微笑的朝他示好。
清雅轻笑“你什么时候开始懂得察言观色了~”
仕千秋脸红“其实,我只是比较在意你的反应啦,其它人,我才懒得看。”
他这样一说,仕家少爷的心情好像特别好。“白痴,我只是在这儿呆一会儿,顺便等你回来吃饭。那
张纸你留着吧”
仕家老爷一听,地契可以不用上交,笑逐颜开。
“反正这种私下的非法协定是不被认可的,明天我会直接把那赌场充公的。”
仕千秋这一张脸立刻像吃了苦瓜一样耷拉着耳朵垂着手近乎于绝望:“我还在想啊,你怎么可能同意
不收那张纸,呜~~”
仕清雅轻笑“你和身外之物的缘分一直都是很浅的,呐,千秋~”
仕千秋咬牙切齿:“你根本就是摆明了见不得我有钱!!”
仕家少爷大笑“这个人,永远让我觉得充满乐趣呢。”
科举考试的时候,“八个吉”里的吉家老大参加了。
仕家老爷仕千秋,忙着吃喝玩乐,也就没太在意。等到放榜之日,门外敲锣打鼓的嚷闹里,仕千秋才
反应过来,小跑着出了门,眼见着喜报上的名字摇头。
“吉鸿飞,不认识哎。”
金儿则不然,眉开眼笑的。“啊啦~吉祥中了探花了~~~”
仕千秋一愣:“谁?谁中了探花?”
“吉祥喽,八个吉里的老大哟。”
“可是红榜上写的是吉鸿飞哎。”
“那是我的名字啊,老爷你不记得了吗”吉祥路过,顺便好心的说。
“你什么时候改的名儿啊!”
“从上学那天就改了呀,老爷记性真差。”吉祥径直走过。
“老爷记性真差”八个吉里那七个孩子按大小个儿排成一排径直走过。
“老爷记性真差。”豆翡翠径直走过。
仕千秋不干了,慌忙拉住她“为什么改名?谁同意给他们改名儿了,谁敢给他们改名儿!”
“少爷啊,八个吉入学当天,少爷给他们起了大名儿。”
仕千秋低着头蹲在地上画圈圈儿“你们忽视我,你们害我桑心了。”
“喂喂,没有的吧,小名儿不是还用你起的那个呢吗?更亲切不是吗~”富饶在一边劝他。
不一会儿吉祥从门外回来,也开始劝:“老爷,不就是叫一大名儿吗,又不是别人取的,是少爷哎,
取的比你好听也是情理之中吧~”
仕千秋不言语,在一边生闷气。
“啊,我知道了,老爷一定是怕吉祥当了官儿就离开家了。”银儿一拍脑门儿。
仕千秋一副‘知我者,你也’的表情。然后用小狗一样的眼神巴望着吉祥。
“老爷,放心啦,我不会离开的。一来,我的弟弟们都还在这儿,二来,不住这儿我能住哪儿,再说
,你舍不得我走,我也不敢走呀。”
“嗯。”抽泣
“老爷你放心,你老了我会给你换尿布的。”吉祥捂着嘴坏笑。
“不许哟~”一听声音,是仕清雅回来了。
众人回头“少爷~你回来啦。”
“小子,表现不错嘛。”仕清雅摸着吉祥的头。
“少爷教导有方。”
“少爷,我会考个状元的!”吉娃娃拍着胸脯大言不惭。
金儿坏笑“吉娃娃,九百九十九加上九百九十九等于多少?”
“呃,呃,啊~等我去拿草纸算哈。”
夜里,大家为了庆祝吉祥考中探花,热闹的欢腾到了很晚。
回房后仕千秋忽然想起了当年的清雅,波澜不惊的态度,平步青云。
当时的少年,承担了他的全部。没流露过多的情感,却是绝对不会背叛。
想着想着,心头一热,冲去了浴池找正在沐浴的仕清雅。
“清雅,谢谢。”
仕清雅一愣,“今天怎么了,这么主动,要和我一起洗么?噗。”
“不是啦,谢谢你,谢谢你爱上我。”
仕清雅捏了下他的鼻子,顺势把他拉到水里。“突然认真起来的千秋,好好笑哦。”
“喂,我的衣服!”
“我帮你脱。”
“才不要~”
“这里有虫,千秋,真的,来,脱掉。”
“才不要,喂,你骗我!”
番外:哎,亲爱的你呀
“清雅~万一哪天我得了痔疮怎么办~”仕千秋心事重重的走进书房,对正在休息的仕清雅一本正经的
说。
“噗”仕清雅一口气没喘好,喝到嘴里的茶喷了。
“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失态。”仕千秋故意气他。
“喂喂,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你那叫什么问题啊!”
“那你回答我呀~”
“得了痔疮就去请大夫治嘛,又不会死人。”
“万一我的痔疮一年也治不好呢~”
“那就继续治喽。”
“一年不做那种事,你,行么?”
“女人怀孕不还要十个月呢吗,男人还不是一样忍了。”
“但是很多男人都没忍住所以纳妾了或者找姘头了啊。”
“你这都是从哪儿听的东西啊喂!!”
“街口茶馆。”
“好吧,明天去整顿风纪。限制言论。哼~!”仕清雅愤愤的说。
******
几天后。
“清雅~~我得了痔疮,怎么办~”仕千秋哭丧着脸走进书房,对着正在休息的仕清雅如是说。
“噗”仕清雅一口气没喘好,喝到嘴里的茶喷了。
“你第二次这么失态了。”仕千秋嘟着嘴巴糗他。
“喂,你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我说真的呀,我真的得了痔疮。”
“疼么?”
“嘛,还好啦。”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得了痔疮?”
“一个算命的说的。”
“算命的又不是大夫!!他凭什么说你得了痔疮!”
“他看手相啦,说我有灾。我问他是不是要得痔疮,他说是。”
“噗”仕清雅又一口茶喷了。
“清雅你最近特别容易失态呢?”仕千秋摇着头一脸无奈。
“那算命的在哪儿?”
“街口那茶馆旁边的摊子。”
“好吧,明天去整顿风纪。破除迷信。”
******
又几天后。
“千秋,你是不是得了痔疮了!”仕清雅在给仕千秋‘清理’的时候,一脸困扰。
“哈?!真的吗?!怎么办,你会不会出轨,会不会抛弃我~”
“傻瓜,呆会儿打个医生治一下就好了啦。”
“哦。”
夜里,仕清雅处。
“清,清雅,你,可不可以帮我上药呀~”仕千秋红着脸窘迫的站在床边。
“嗯,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衣服呢?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其实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
撩起仕清雅的欲望了。
“我,我自己脱。”
仕清雅望着满脸红晕的仕千秋,嘴角上扬。泛起了浅笑。
“我洗过澡了,真的很认真的洗了。真的真的哟。”仕千秋貌似想强调什么。
仕清雅拿着蘸了药膏的棉签,温柔的纳入了那人的身体。
敏感的身体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包括那朵可爱的菊花。
仕清雅皱着眉低咒“这个场景,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我会怀疑我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仕千秋一愣。斜眼看他“你想害我流血么混蛋!”
“好吧,我不想,我是忍的住,我是不正常的男人。都是仕千秋的错。”仕清雅开始故意说一些装可
怜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怠慢。并没有停止挑逗仕千秋的底限。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仕千秋的欲
望。
仕千秋似乎也有了反应,紧握着双拳:“快点儿给我上药啦,别作多余的动作!!”
“好吧。”
身后发出了些细微的声响后,仕千秋感觉到了,清雅,好像是打算以药膏做为润滑剂而进入。‘好热
,是清雅的触感。好喜欢。’仕千秋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身躯,随时准备接纳那个人的全部。万其是那
炽热的根源。
于是这一晚,打着“上药”的名义,仕清雅一次又一次的把仕千秋‘吃干抹净’了。
******
“清雅~~大夫说只要按时上药,一周就会好的呀,这都两周了,一点起色都没有。你去查封他吧。整
顿风纪,扞卫医疗事业,打击庸医假药。呐~”
仕清雅则不然。“啊,药快用完了呢,下次再找他开点儿吧,特别有感觉哎,做起来。”
“喂!”
就这样,仕千秋的痔疮,两个月以后,才终于治好了。
番外:啊哩?情敌么(上)
一天,吉宝贝从书房跑到中庭,又从中庭跑到回廊,再从回廊跑到花园。“喂,我找到宝贝了哟~~!
!”
“藏宝图么难道~”
“不是哟,比那个还吸引人哟,是仕千秋,也就是老爷的,成长纪录。”吉宝贝说的眉飞色舞。
金儿银儿豆翡翠异口同声:“老爷的??啊~~~~好想看。”
于是由金和负责念,大家负责听,所有的下人都兴高采烈了。
“千秋六个月的时候抱来给师傅照顾,开始会捏的时候,我的脸总是肿着的。”
“千秋九个月的时候喜欢上了撕纸。我在洛阳买的上好宣纸无一幸免。师傅的奏折每次都要留一份备
用的,他还拿着圣旨试着撕了好多次。”
“千秋一岁的时候喜欢上了躲猫猫。有一次他躲了整整一天,我们就找了整整一天,连锅碗瓢盆都掀
了一遍。”
“两岁喜欢咬人。我经常浑身牙印不敢出门。”
“四岁的时候会用火折子了。师傅留了十好几年的美髯,被他点着了烧的焦黑一片。”
“六岁的时候……”金儿边吃着荔枝边念,还要不时的因为笑喷了的缘故擦拭嘴角。
话说这一天,春风化雨阳光明媚,仕府门前出现了一名美丽的妙龄女子。二十左右,柳叶弯眉樱桃口
,杏核大眼长发飘飘。
“仕千秋,我终于找到你了。哼~~~等着瞧!!!”
此时正在和吉娃娃玩儿憋水坝的仕千秋打了两个喷嚏。“有人骂我哎,好奇怪哎,~~我这么人畜无害
的人居然会有人骂我!!!!”
吉娃娃在一边斜眼看他:“老爷,你和妖孽是一个概念,被人骂也很正常啊,好吃懒做,没心没肺,
不都是说你的吗?”
“但是我人畜无害啊,这是事实吧。”仕千秋不死心的辩解。
“呃,还真别说,你还真的哎,都没做过祸国殃民的事!!!”
“对吧,对吧~~”
一老一小进行了完全偏题的荒谬对话。
傍晚仕清雅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位女性进门。
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出现在府门口的那一位~
“这位是武侍郎家的千金,单纯的来做客的。”仕清雅介绍到。
金儿在一边警觉的看着那个人,又故意在仕千秋的耳朵边用很奇怪的语调:“老爷~~少爷爷说,那个
很~~漂亮的女人~单纯~~~的是来做客~~~~的哎。”
而此时的仕千秋却在纠结着‘武侍郎家的千金’这几个字。“如果没弄错的话,这回,我危险了。”
金儿望着一脸惨白的仕千秋,忽然特别想笑。‘老爷在为什么事情而纠结,啊~~~~~好想知道。’
“仕老爷您好,小女子武心兰,这厢有礼了。”一个媚眼抛来。
富裕在一边摸脸:“我怎么觉得她是在觊觎着什么呢,呃~会是什么呢~”
豆翡翠问金儿:“姐,你说,她是相中少爷了;还是相中老爷了;还是说瞄准咱家钱了。”
金儿一扬头:“她相中少爷了也没用,少爷只喜欢老爷。她相中老爷了算她瞎眼,少爷不可能同意的
~~如果她要是相中咱家钱,那么她完了,老爷还不咬死她~”
“噗,也对,老爷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豆翡翠轻笑。
饭桌上,表情各异的人们:
银儿:“金儿姐,这个女人没问题吗?如果是名门小姐,不是应该待字闺中,等着出嫁的吗?怎么会
随便出门,还在男人家里留宿?”
“你看她那张勾魂魅眼就该知道,她摆明了有问题啊~”
“果然是相中咱们家人了吗!!”银儿一副雷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