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条无边无际的大河。
这条神奇的河据说环绕了整个中心地带,我们在河这边,隐约能看到对岸是一片黑色。
这河里的水啊,什么东西放上去都能沉下,就连河水的上方,也被设满了禁止使用魔法和炼金术的结界。
所以我们一伙就只能望着对岸干瞪眼了。
凯瑟琳说,以前的大魔王在的时候,这条河上是有桥的,但是现在被人砸毁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苦恼地坐在岸边,把脚伸进水里扑腾。
这里由于较为接近北方,所以气候非常寒冷。
每天晚上萨德尔都以“不屑跟人类为伍休憩”为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睡。
待了好几天后,凯瑟琳提出还是让她先过去看看情况。她可以变成青蛙来游过这条河,即使沉底,只要能到达对岸,她就能顺着岸边爬上来。说不定等她过去了,就能找到载我们一起过来的办法了呢?
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于是我们彻底驻扎在岸边,静静地等待她的消息。
……
……
我们这个久违的四人小队,按照原来的配置,每两人一顶帐篷。
池步宝跟郝迟在闹别扭我也管不着。
可乐金就不一样了。
这两天我简直是把他当成菩萨样供着,说也奇怪,明明故事里他才是对不起我的人,怎么现在反倒是我在讨好他?
好吧,是因为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就算生也不该生在他身上。
就是不知道这个乐金生不生我的气。
入夜,我钻进帐篷,嬉皮笑脸地道,“乐金啊,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乐金转了个身,眼睛挑起来看我,“谁说我在生气?”
“你不生气你这两天黑着一张脸……”
乐金没说话。
我有点不高兴,“我说乐金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
“别光说我,你就没瞒着我点什么事?”
听完这句话,乐金动了一下,翻到我身上,“衣服脱了。”
“啊?”
我照着吩咐脱掉御寒的外衣,又在他无声的督促下脱掉了内衣。
光溜溜地躺在乐金身下,我有点不自在地挪动了身体,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
乐金伸出他邪恶的双手,把我按在睡袋上,俯下身张口往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我龇着牙差点就叫出来了,“疼!”把他推开低头一看,“擦,咬出血了都。”
他低下头舔了舔那片出血的皮肤,然后亲了我一口,同时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
要到现在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那我就妄为男人三十年!
我慌忙按住他的手,乐金果真停了下来,问,“你不愿意?”
这倒不是。
我在意的是,“池步宝他们就在隔壁呢!”
乐金“哦”了一声,挥手从指间跃出几个闪亮的魔法字符,贴在帐篷上。
“这是隔音魔法。”乐金解释道,“空间魔法的一种。”
我瞪着眼睛,“你啥时候会这么高深的空间魔法的?”
乐金把我翻过去,“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这个“还多呢”实在是令我浮想联翩。
我仰头看着帐篷顶,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建设——这两天啵儿也打够了,乐金现在这个年纪的确应该血气方刚一点,我天天光跟他搂搂抱抱的,没事亲个嘴儿,总有一天要把他憋坏的。
早死晚死都得死——可我凭什么要死在下面啊!
乐金把我压着扒掉了我的裤子,我就跟一只去了毛的鸡一样被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了。
正胡思乱想着,这小子也脱了上衣,露出精干的躯体,跟我叠在一起,说,“转个头。”
我就听话地转过去了,开始跟他接吻。
同时乐金那两只不规矩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口流连,我说我又没有乳房,一个大男人跟个搓衣板一样的有什么好摸的。
岂料他还变本加厉了,贴着我的背,舌头在我的脊椎骨上游走舔吻。
我被他弄得痒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可有一个多月没洗澡了。”
乐金边舔边含糊地说,“没事,在冰宫殿那晚我帮你洗干净了。”
我大惊,“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乐金说,“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一条硬邦邦的东西在我的股间磨蹭。
他的两只手非常有耐心地掐着我的乳头,手法极好,各种花样轮着上,渐渐也让我舒服起来了,又痒又热,下面那根也有些抬头,倒让我真的产生一种这东西长在我身上还真就该这么用的错觉。
所以说男人真是种下半身动物,一开始我还扭扭捏捏的呢,现在舒坦了我倒干脆想就这么一摊身子,让乐金随意弄得了。
反正我们已经开始谈恋爱了,上三垒也是迟早的事。
于是我大方地两腿一叉,把头枕在睡袋上,爽快地道,“来吧!”
妥妥的一个随便你怎么弄的礀势。
我想乐金也没想到我能这么放得开,亲了亲我的耳畔,“展逸,你听话真好。”
说着,两只贼手就把我的内裤扒下来了。
然后就拖着我的屁股开始揉。
过了一会儿,我扭过头骂道,“我那又不是面团,你揉一揉还能蒸馒头不成,利落点行不行!”
乐金哭笑不得,“我想让你舒服一点。”
舒服我没感觉到,倒是快被他揉睡着了。
我大声道,“男人跟男人我又不是不懂,不就是把你那根插到我屁股里去嘛,有什么呢,我虽然没搞过这个,以前老有人撺掇我去玩那个什么前列腺按摩呢,你就怎么方便怎么来,让我爽到就好了。”
乐金:“……”
等了很久没动静,我只好再扭头去看乐金怎么了。
没想到正好看到他拖着那根又粗又长……就跟侩子手舀铡刀比划死囚脖子一样在我屁股上来回摆弄。
我脸刷地白了,后悔了,挣扎着往外爬,“不行不行,还是算了吧,下次……”
乐金淫笑着把我拖回来,“不是你说怎么方便怎么来吗?还知道前列腺按摩,我让你爽到不就行了。”
我哭叫道,“你那玩意儿跟手指头能比吗!我说怎么一个多月没见你就长了一根驴……呜呜!”
嘴巴被无情地用睡袋的一角堵上了。
双手也被压在两侧,被乐金用他的腰带绑在一起。
我两腿乱蹬,被他掰开,一根冰凉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挤进了我的身体内部。
疼啊,那是真疼。
这个死乐金还说会让我舒服。
正这么想着,他一只手就伸到了我前面,扶着我的灼物开始为我手淫。
我享受着前方的快感,体验着后方的疼痛。
真叫一个冰火两重天,脸上冷汗直流,腿肚子直打哆嗦。
乐金耐心地开拓着我的后门,同时用前方的动作来让我分散注意力。
时不时俯身来舔一舔我的脖颈。
——这里我要再重申一遍,男人不仅是下半身动物,我们还都tm犯贱。
渐渐地,快感战胜了痛感,我前面一根变得硬邦邦的,往外淌出半透明的液体。
这一世我前面几乎没用过,它还是健康脆弱的粉红色,被人包裹住摩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我的鼻腔中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而后面更新奇了,原本干涩疼痛的甬道被乐金锲而不舍的开拓下,竟然慢慢起了粘稠的感觉,开始分泌肠液。
光听后面被手指抽插而发出的粘腻水声,就已经让我羞红了脸。
乐金得意地说,“爽了吧。”
我诚实地点头,那一下下骚刮肠壁的感觉,适应了之后还真能带给人陌生的快感。
我服服帖帖地靠在睡袋上,享受着乐金前后方的服侍,舒服得直哼哼。
这时,乐金拔出了他插在我体内的手指。
同时放开我被照顾的很好的前方,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后穴口上。
跃跃欲试的往里面挤。
“那该轮到我了吧。”
第65章
被人捅后门的痛苦远远大于前;戏时受到的一点点快感。
我暴躁地叫了起来,被乐金按在睡袋上,吻住我想破口大骂的双唇,缓慢而不容拒绝的进入了我。
挣扎间,我眼前发黑,两腿乱蹬,骂出一句,“我操!”
乐金很镇定地回答我,“我在操。”
他抱着我的腰,两只手捂在我的肚子上,碰到我萎靡下去的分'身,轻轻搓弄。
待我被伺候的老实了之后,顶着我的里面开始慢慢冲撞。
这种感觉真奇妙。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乐金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在三个月之前他还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但现在我们却以一种更为特殊的方式相连在一起,这份关系比我们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亲密。
渐渐我的身体没一开始那么紧张,放松下来,被乐金顶着的地方也慢慢酥麻起来。
我转过头去看他的表情,乐金面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领口大开,专注地盯着我俩相连的地方,肉体碰撞的时候发出啪啪地水声。
我难堪极了,不自觉地收紧内壁,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舒爽的低吟。
我得意地扭了扭屁股,被乐金一巴掌拍下去,“别乱动。”
我说,“靠,我疼的动一动还不行啊!”
乐金伸手捏了捏我前面的小兄弟,“疼你还竖的这么直?”
我脸一红,埋到睡袋里去,闷声狡辩说,“我功能正常,竖不起来才有问题呢。”
乐金笑出声来,就着插在我身体里的礀势把我翻过来,让我面对着他,中间插着个东西叫我不得不四肢大开,像只青蛙一样。前面的小棍竖的笔直,贴在我的肚皮上。
乐金低下头跟我接吻,同时以这个礀势进入到我的身体深处。
我被顶得差点没叫出声,赶紧搂着他不让他的嘴巴离开,乐金环抱住我,同时开始发起猛攻。
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颠的就像经历地震了,震感断断续续,忽快忽慢地持续了一个晚上,偶尔还有余震。
把我生生弄得快散了架。
第二天早上我瘸着腿从帐篷里走出来,倒吸一口冷气,看到池步宝跟乐金一人一边地蹲在河岸上。
不由得感到深深地无力,扶着老腰去敲了其中一个呆瓜的头。
郝迟扭过头,完全不在状态,“嗯?展逸,什么事?”
我艰难地蹲了下去,“你现在算是跟池步宝闹翻了?”
他沉默着。
我叹一口气,忽然精神起来,“既然这样,反正你俩不是一路的了,我早就想问,池步宝的真名到底是什么?”
郝迟低着头,申请沮丧,完全没有想回答我的意思。
我彻底无奈了,“既然这样,那池步宝的伤势跟你也没关系了?”
呆瓜竖起耳朵,“什么伤势?”
我说,“没什么啊,之前他不是被冰封了吗,好像是因为冻的太久了所以魔力系统损坏……”
郝迟脸色缓和,摇着头,“展逸,魔力系统被破坏的人是你。阿宝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生我的气。”
好吧,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做出知心哥哥的摸样,“你俩到底在搞什么,再这样下去你们倒没什么,我们这群看戏的都快憋死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郝迟才缓缓开口道,“我背叛了阿宝。”
总算吭声了,我点头以示鼓励,“为什么背叛?”
“我父亲是高级教廷人员。”他开始跟我解释,“在塔拉,教廷是拥有行政的机构,这里面的关系脉络非常复杂,很多年前,塔拉的现任国王,就是阿宝的叔父想要登上王位时,拥护他的人正是教廷。”
我大概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你认为自己是跟池步宝站在对立面的?”
郝迟点头道,“但是等现任国王登上王位后,教廷跟国王就出现了分歧。新任国王一直在秘密研究魔界门计划,这也是从教廷里流传出来的消息,我的父亲让我跟在身为王子的阿宝身边,其他的目的先不说,刺探魔界门这项计划的情报就是我的任务之一。”
讲到这里,郝迟垂下了头颅,“我并不想做伤害阿宝的事情,所以看到魔界门的一瞬间,我心里想的是不用再待在这个让我烦恼的世界了,就毫不犹豫地跳了进来,谁知道阿宝也跟着我来到魔界……我……我知道他肯定很生气,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不挺简单的吗,我说,“你忘了你家阿宝以前说的了?他叔叔现在国王当的好好的,你再看他恨不得躲开那个城市十万八千里,就知道他对王位啊,政治啊完全没兴趣。所以你纠结这事干什么,池步宝怎么可能会介意你的立场,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啊,快自己好好想想。”
我十分高兴,总算也有一回是我来开导别人的了。
……
这附近栖息着一些长相奇特的怪兽,虽然样子不行,可是切了之后味道很好。
我们最近的伙食大多靠它们。
乐金一早去打了一些,背着我们剥皮拆骨,架在火堆上烤起来,发出阵阵香气。
我留着口水就爬过去了,刚想对一大块肉下手,眼前一花,萨德尔不知何时悄然出现,那肉块落入了他的手中。
我只好再跟乐金要一块,眼睛瞄到郝迟在岸边踌躇了半响,总算下定决心走到池步宝身边。
两个人靠在一起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就和好如初一起来吃早饭了。
这才是正常的发小之间的相处方式啊!
我摇头叹息,再看我跟我家这位……
不过这事可算是解决了,我大口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心说这时候要来把孜然该多好,忽然发觉岸边的河水在涌动。
难道是凯瑟琳回来了?
我扔了手里的东西想奔过去看,却不想腰一疼,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乐金扶住。
脸有些发烫地推开他,往河岸边跑去。
果真有个人形的物体漂浮在河面上,看身形却不像是凯瑟琳。
那人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我赶紧把他拽上来,刚看清他的容貌,差点惊得没跳起来。
我的怪叫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池步宝第一个走过来,看清楚地上躺着的人后第一件事就是拔出魔杖释放了一个巨型火球,我一看这是要出人命啊!赶紧按住他的手,“等等等等,这家伙是浮在水面上的!”
池步宝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既然这个人可以浮在水面上,那一定是掌握了某种特殊的方法,只要等他醒来,我们就能得知这种方法。
就可以过河去跟凯瑟琳汇合了。
乐金他们也闻声走来,见到溺水者后微微惊叹出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萨德尔挑眉,“怎么这年头魔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了吗?!”
郝迟犹豫着,“也许……也许他有什么苦衷?”
无论这家伙有什么苦衷,也无法抹杀他曾经陷害过我们一行人的事实。
没错,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魔界,同时又能神奇地漂浮在这片死水上的人,正是当初在丛林部落跟我们结下梁子的战士修特。
他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皮肤相较当初在丛林时,更多了很多伤痕。
我上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状况,发觉他只是轻微溺水,便将他平放在地面上,做了几次急救措施,让他将体内的水吐出来,再在他身上盖了一条毯子,然后离开,交给池步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