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青裴不自觉地挺直了腰,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原炀的小臂,仿佛怕自己掉下去一样,抓得原炀都感觉到了疼。
原炀的唇贴着顾青裴的耳际吻了下来,“放松点,跟我做吧,那天晚上你明明挺享受的。”
顾青裴喘着气道:“原炀,你可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这种……我们不该做这种事,你这样的小王八羔子,我他妈一点兴趣都……啊啊……”
原炀惩罚性地捏了捏顾青裴的性器,惹得顾青裴大叫了一声,身体软了一半。
原炀咬着他的耳朵,“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俩都做过了,顾总平日里都挺潇洒的,居然在这件事上不好意思?何必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最重要。”原炀隔着裤子,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顶着顾青裴的屁股,手也伸进顾青裴的内裤里,揉搓着他的性器,顾青裴浑身直颤,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宝贝不断在原炀的手里胀大。
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思维变得迟钝,身体却加倍敏感,他对原炀说的话慢了半拍才开始反应,可原炀的手却已经在他身上点起了火。
顾青裴的衣服几乎都被原炀扒光了,他半裸着贴在原炀身上,性器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顾总,此时像个小孩子一样急于挣脱大人的怀抱,却无法得逞。
原炀的手不停地抚摸着顾青裴平滑的肌理,牙齿在顾青裴的脖子上留下一串细细的咬痕,原炀低声道:“顾总的肉可真嫩……”
顾青裴双腿发软地靠在他身上,性器被原炀有些粗暴地揉搓撸动,快感一波波侵袭着他的大脑,他的意志仿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弃他而去。
原炀皱了皱鼻子,补充道:“就是酒味儿不太好闻。”他一边啃着顾青裴脖子上的嫩肉,一边伸手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顾青裴哑声道:“嫌不好闻,你就滚远点。”
“现在?现在滚的话,顾总这里怎么办?”原炀示威似的摇了摇顾青裴硬起来的大宝贝。
顾青裴喝多了酒,也不觉得羞愤丢人,他死死抓着原炀的手,急促道:“松手,让我……”
“让你什么?”
“让我射出来,松手。”顾青裴狠狠拍打着原炀的胳膊,身体无意识地蹭着原炀,把原炀撩拨得欲火焚身。
他干脆把顾青裴推进了浴缸里,自己也脱掉衣服垮了进去。
顾青裴的浴缸是双人式的,特别大,水刚刚填满了底,不过四五厘米高,可他在里边儿手脚直打滑,刚想扶着浴缸避站起来,原炀已经坐了进来,一把攥住他的腰,逼着他坐到了自己两腿之间。
顾青裴已经没力气动了,干脆自暴自弃地躺靠在原炀怀里,他现在只想发泄,只想发泄。他在水里握着自己的性器,尽情地抚慰起来。
原炀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移,抚摸他每一寸温热的皮肤,两手硬是分开了顾青裴的腿,用自己的双腿插到他两腿之间,阻止他并拢。原炀的在顾青裴大腿附近游移,最后手指接着水的润泽,戳探着顾青裴紧闭的穴口。
顾青裴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按住原炀的手,低喘道:“不要……”
原炀咬着他的耳朵,“不能不要。”他往手上倒了些沐浴乳,全都抹在顾青裴的肉洞边缘,手指硬是要破开肉壁的层层挤压,试图着往顾青裴的肉穴内部钻。
顾青裴的身体猛烈地挣扎起来,“妈的,不行,你敢上我……”
“我已经上过了。”原炀压着他的腰,阻止他乱动,手指硬是挤进了顾青裴窄小的穴口,他喘着粗气,忍耐得很是难受,“顾总,你嫌我技术差,为了让自己少受点儿罪,不如亲自指导一下,不然……”原炀修长的手指狠狠捅进了顾青裴的肉穴里,一戳到底,“我会像那天晚上一样,狠狠地干这个地方,我想你应该也挺爽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被干后边儿也能射出来的男人。”
顾青裴咬牙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把手……拿开……”顾青裴疼得直抽气,难受地扭着腰,“原炀,你他妈找死……找死!”
原炀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转过头来,重重地亲吻着他。他手下的动作没停,反而加了一根手指,在顾青裴的肉穴里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来回翻搅扩充,顾青裴张嘴想骂,原炀却趁机把舌头伸了进来,那湿滑的舌头纠缠逗弄着顾青裴的舌头,在他口腔内肆意舔舐,把顾青裴亲的几乎喘不上起来。
俩人的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原炀放开他的时候,顾青裴仰躺在原炀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原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快速地在那紧密高热的甬道里进出,把顾青裴插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原炀贴着顾青裴的耳朵,轻声道:“顾总上下两个嘴,都这么让人销魂。”
顾青裴浑身发软,连嘴皮子都懒得动了。
原炀亲着他的脖子,“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嗯?你不教的话,我就直接进去了。”原炀硬热的大宝贝正顶着顾青裴的腰,顾青裴想起了那晚上被狠狠贯穿时痛苦和快感并进的折磨,至今心有余悸。
有句话说的好,反抗不了的时候,不如享受。顾青裴眼看自己也欲火焚身,小狼狗更是发情得厉害,今晚上这次肯定是躲不了了,于其让原炀横冲直撞,不如健康点儿做了算了,他可不想再屁股开花。
顾青裴咬牙道:“去,去床上。”
“可你还没洗干净。”原炀把水撩到顾青裴身上,似乎是准备把他“里外”都洗一遍,他低声笑着,似乎在为顾青裴的妥协而高兴。
顾青裴哑声道:“你他妈要做就痛快点,别弄这些没用的。”
原炀重重亲了他一口。
顾青裴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被原炀抱出了浴室。主卧和浴室相连着,一出门就是一张大床,原炀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把顾青裴扔到了床上。
顾青裴趴在床上,头晕脑胀,根本不想动,他轻轻扭过脸,他侧卧的这个高度,第一眼就看到了原炀两腿间挺立着的尺寸巨大的肉刃。
原炀就带着那么个大家伙,压到了他身上。
顾青裴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下爬起来,却被原炀压回床上。原炀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
俩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间,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火热的欲望。
原炀分开顾青裴的两条长腿,眯着眼睛看着那曾经让他失控的私密处,一想到自己又能在这隐秘火热的地方肆意进出,整个人就更加亢奋起来。
顾青裴用手臂捂住了眼睛,身体无力在原炀面前被打开。
原炀拉开了顾青裴的手,“谁让你遮着的,上次你说你被下了药,不记得了,这回,你要看清楚了,是谁上了你。”说完,他把顾青裴的腿分到最大,扶起自己的肉棒,对着那微微开启的、已经被自己的手指弄得湿软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顾青裴痛苦地皱紧了眉头,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
原炀则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
顾青裴睁大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俊美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他在跟原炀做爱,他真的在跟原炀做爱。
原炀强忍着疯狂抽送的冲动,攥着顾青裴的腰,缓慢地进出,试图将他的蜜穴彻底扩充开来。
顾青裴难受地整张脸都有些扭曲,那种被异物塞得慢慢的感觉,始终不是他能习惯的。
原炀咬牙道:“别崩那么紧,放松一点,”
顾青裴骂道:“有种……你他妈让我上,看你能不能放松。”
“下辈子吧。”原炀拿捏着时机,用力一挺身,把自己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顾青裴大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原……你……混蛋……”
原炀“嘶嘶”抽气了两声,“妈的,你这里怎么这么紧,一直吸着我,你还敢说自己不想跟我做,你天生就该被人上。”
“放屁……”顾青裴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种令人羞耻的疼痛,可原炀却不肯轻易拔出来,小幅度来回抽动着,想让顾青裴尽快适应他的宝贝。
顾青裴仰起了脖子,脸色涨得通红,湿润的头发凌乱地贴附在脸颊,整个人都透着诱人的性感。
原炀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他控制不住地动了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听到顾青裴发出那种拼命压抑过、却依然情不自禁的喘息。
那声喘息让他把那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又快速复习了一遍,所有淫荡香艳的画面都跟此时他身子底下的人结合了,那种情欲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冲动,是从来没有人给过他的。
只有顾青裴,只有顾青裴。
他低吼了一声,压着顾青裴用力冲撞了起来,撞得顾青裴的呻吟支离破碎,撞得顾青裴的臀肉啪啪作响,甬道里高热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一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顾青裴什么也无法思考,他紧紧搂住了原炀的脖子,和他唇舌交缠,俩人交换着彼此的温度,用各种方式。
原炀大力冲击着那让他失控的肉洞,顾青裴的身体被他顶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俩人身下的床单一片湿濡,也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原炀用力喘息着,低声道:“舒服吗?嗯?舒服吗?”
“少废话……”顾青裴一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原炀疼得一抽,腰肢耸动的速度越发惊人,把顾青裴插得不停地低叫。
“顾总,你这幅样子,以后只有我能看,听到了吗,只有我能看。”
顾青裴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好像下一秒就会在疯狂涌上的快感中窒息。
原炀抽出自己的肉刃,把顾青裴翻了过来,把他的身体折成跪趴的姿势,以后背位重新插了进去。
顾青裴大叫了一声,两手紧紧抓住了被单。
笔直的脊椎骨在背部凸显,那劲瘦的腰肢随着原炀的抽插而弯曲成诱人的弧度。顾青裴的脸埋在被子里,只有屁股撅了起来,让身上的男人肆意操弄着。
原炀扶着他的腰臀用力抽插,一边顶弄,一边不断地说着让人脸红的淫语,“顾总这里可真紧,真热,这么容易就湿了,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男人准备的吧?谁能想到一本正经的顾总也会有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一面呢?今晚上你想射几次?嗯?”
顾青裴被干的几乎失去了神智,他勉强扭过头,半眯着眼睛,迷茫地看着原炀。
原炀被那眼神撩拨得差点儿射出来。
“妈的。”原炀暗骂一声,固定着顾青裴的臀部,把自己的性器整根退了出来,然后猛地一挺身,狠狠插了进去。
“呃啊!”顾青裴大叫了一声,眼里附上了氤氲的水汽,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原炀多看一眼,想要狠狠蹂躏他的欲望就又强烈了几分。
原炀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快感随着他狂烈的动作不断升级,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欲望。
无穷无尽。
清晨的一缕阳光打在顾青裴的脸上,他没想到冬日里的太阳威力依然不减,他是被晒醒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要被晒化掉了。
睁开眼睛,毫无防备之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原炀的脸。
顾青裴对着这张漂亮的脸蛋愣了足足三秒,才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接近着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昨天他并没有完全喝醉,至少没有醉到失忆的地步,因此昨晚发生的事,他大部分都记得,至少,在他被原炀做的昏过去之前,是多记得的。
顾青裴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对上了原炀刚刚睁开的眼睛。
原炀也愣了
愣,脸居然有些发红。
顾青裴尽管心里已经在吼叫,可表面上依然很冷静。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也早已经融入了他性格的一部分。既然发生的事无法挽回,错误无法被更改,不如想想怎么收场和补救,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俩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对视了半天。
原炀伸出爪子,如同宣扬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搭在了顾青裴的腰上,然后说了句废话,“你醒了。”
顾青裴翻了过去,平躺着身体,眼睛盯着天花板。身体的感觉慢慢归位,他感觉骨头好像要散架了,尤其是下身,一动就酸痛不已。
原炀撑起身体,看着顾青裴笑道:“你不好意思?”
顾青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睡了就睡了吧,反正时间也不能倒流。”
原炀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我的技术怎么样?不错吧,你昨晚的表现,啧啧,你要是再敢跟我说是药物作用,我就做到你不敢嘴硬为止。”
顾青裴玻璃珠似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原炀,“不用,我承认,我昨晚挺爽的。”
原炀露出了笑容,顾青裴看着他得意的表情,产生了一种原炀在冲他摇尾巴的幻觉。
顾青裴勉强坐了起来,“我饿了,去给我做点东西。”
“没问题。”原炀也坐了起来,刚想下床,突然把脸凑到顾青裴面前,“你亲我一下。”
顾青裴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原炀撇了撇嘴,精力充沛地跳下了床,一点没有纵欲过度的迟缓和疲态。
顾青裴瞪着他的背影,眼珠子都要出血了。
原炀一走,顾青裴装出来的冷静就有点撑不住场子了,他抱住了头,狠狠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妈的,精虫上脑的脑袋,留着有个屁用。
一想到他跟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一岁,而且父亲还是他老板的兔崽子睡了,他就悔恨的想撞墙。
虽说这个也算原炀强迫他的吧,不过他实在没有多少没强奸的感觉,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至于连原始欲望都羞于承认,他确实就是觉得跟原炀上床挺爽的,跟谁上谁下无关。男人的欲望真是简单明了,首先视觉对了,然后感觉对了,然后就什么都他妈对了。原则啊,理智啊,顾虑啊,大概都跟着精液一起射没了。
说来不好意思,他一直觉得自己性情坚韧,自控能力极强,没想到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男人。
这回更是有理说不清了,原炀这小子又能拿昨晚的事挤兑他好一阵子了。
也许还不止,那小子明显是没上过男的,尝着甜头了,新鲜劲儿正在头上,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俩人的关系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顾青裴只要一想想,就头疼欲裂。
真操蛋,发生的一切,都够操蛋的。
顾青裴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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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裴撑着酸痛的身体下了床,别扭地走进浴室。透过浴室的玻璃,他看着自己身上抓咬的痕迹,缀缀地捶了下墙。
这么连亲带啃的,不是属狗的是什么!
顾青裴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到了他脸上,浇透了他的头发,让他昏沉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
喝酒坏事,喝酒坏事。
顾青裴对昨晚发生的事懊悔不已,却已经无力回天。想到原炀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做饭,他就为如何面对原炀而深深地头痛。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私生活上是处理得很好很完美的,他不沉迷性,也不滥交,有节制的享受性生活,所有能给他以焦头烂额之感的,从来都是复杂艰巨的工作,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会因为这方面的问题而苦恼。
他忍不住用头顶着墙,腰部和下身的酸痛一再提醒着他,这次的麻烦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