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嘴唇,在嘴角流下了晶莹的水渍。
呼吸突然急促,本来只想看看他,没想到那个人无意识的举动会勾起自己深藏的欲望。好想摸一摸那
柔软的唇,好像亲一亲那小巧的鼻子,好像把手伸进……
呼——
树上的人影消失了
雷喻喘着粗气,疾驰而去,再看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么平凡的一张脸,半遮半掩竟
会显出那么勾人的风情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先前厌恶非常的人,这会儿倒是想起他的好来了?咬牙
回了魔教总坛。
“教主这是怎么了?”右护法侧头小声问着左护法。左护法斜瞅了他一眼,不语。
座下的教众也一片诧异之声,教主急急吩咐众人商讨教务,怎么自个儿却发起愣来了?大半个时辰过
去了,雷喻终于清醒,朗声道:“就按你们说的去做吧!都下去吧!”挥一挥袖示意。
座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从刚开始就什么也没说,到底怎么做呢?
“教主,这大家还什么也没说,到底是该……”一半百长老俯首,想提醒一下教主。
“放肆!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这点小事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们做什么吗!如果做不了,就别做了!”
雷喻突然地震怒,吓坏了堂下的一席人,一个个跪拜大喊不敢。右护法看着直摇头,这教主忽然这样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和后院的那个人有关?教主也真奇怪,抓来那个周霆的弟弟,关进牢里折
磨便也罢了,偏偏一会儿提那人去房里念书,一会儿又把人扔进牢里饿着。折腾那个周穆的人也就罢
了,还顺带折磨着看管水牢里的这些个教众,一个个又是酒又是珍贵古玩的往他那儿送,说是让他求
求情,别再让教主折腾了。
看着哭成泪人儿的教众,他又不能不管,只好说安排那人在后院,以温情战术击溃敌人的防线。瞎说
乱侃一通,没想到教主像是被说中了心中所想似的,故作高傲的让那人住后院去了。还好吃好喝的伺
候着。
雷喻躺在狐裘的卧榻上叹气,这火热热的身子,怎么消火呢?“去帮我找个侍人来!”就这么一说,
房外的护法也就办事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身着纱衣狐媚妖艳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倌就扭动着腰肢凑了过来。雷喻推开了他,退
了几步,那种刺鼻的脂粉香让他厌恶。“去那儿坐着!”指了指书桌后面的椅子。
那小倌了然的一笑,柔媚的坐下了,慢慢的张开两条白嫩的腿,分开搭在椅子的两遍,还一边轻声呻
吟。纱衣欲遮欲掩双腿间的密处,如果旁人看着必定早就扑了上去。但是——
“你干什么!给我好好坐着,把腿放下去!”雷喻周围的杀气骤起,那小倌吓了一跳,不敢再肆意挑
逗,便也老老实实的坐着。
“把头放在桌子上,枕在手上!是两只手!”雷喻就这样远远地吩咐着。
那小倌也老实得按着雷喻的吩咐做事,不敢怠慢,这位大人好歹也是魔教的人,虽然带他来的那位大
哥没有说明到底是什么人,但是魔教的人总归是不好惹的。
“把头发放下来一些,盖住半边脸!不是全部,盖一点就好!”
房外的右护法很纳闷,这教主到底让人家小倌来干什么来了。
“不对!谁让你把你那双眼睛露出来的!盖住盖住!”雷喻的声音透露出他的急躁,“盖不住吗?你
头发怎么那么短!”
半刻之后,“换个头发长的过来!快点!”
右护法也就老实得领着被教主吓得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倌出去了,路上遇到了左护法。那种鄙视的眼神
让人看着真不爽!
“怎么右护法这还想着开荤了?是不是太急躁了?瞧瞧把人都弄哭了。”左护法温柔的拭去那小倌眼
角的泪,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
“这是教主弄的,不管我的事!”右护法辩解道,这左护法怎么回事儿,老是跟他作对。
“哦,原是教主啊~”左护法掩面一笑,“那右护法这是带着再尝一遍吗?”
“当然不是,我是再换一个头发长的!”右护法握着拳头怒道。
“哦,原是觉得这位头发短了些,右护法喜欢头发长的,更有风情吗?”左护法无视右护法的怒气讥
讽道。
这两人的事情暂且不提,再说雷喻见了好几个小倌都不尽如人意,不是太媚,就是没有气质,要不就
是头发太长或者太短。所以当右护法这来回好几趟加上被左护法奚落,终于斗胆问了一句:“教主,
您到底要多长头发的,能告诉属下一个具体的尺度吗?”
雷喻当然说不出多长,只知道就想找一个样貌和周穆相像,气质和周穆相像,头发长度也要和周穆一
样的,但是这些他说不出口。雷喻放弃了一般,挥手让右护法退下。
“周穆啊周穆,我堂堂魔教教主怎会被你迷住!你无貌无色,只有那气质还算能让人入眼,你还有什
么好的!”雷喻在这边说服自己,说着说着,便不知不觉说起周穆的好来了,“眼睛很有神,笑容温
和,写得一手好字,诗书棋画样样精通……”
总之,雷大教主冥想了一天,终于决定还是见一见那人好,具体什么名目,见到了再说。
到了后院,便看见周穆的房门开着,房内,周穆正和一教众谈笑着,雷喻看着火大,凭什么周穆从没
对着他笑过,还对着别人笑。再说那个教众还没他长得好看!这周穆看来是要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谁让你和他说话的!”雷喻大踏着步子进了房间,在周穆对面坐下,拿起周穆刚刚喝的茶水喝了一
口,觉得果然清香扑鼻于是便又喝了一口。
那教众看教主大人心情不好,赶忙告退。
周穆看着雷喻喝了他的茶,微微蹙眉。半刻过去了两人仍旧没有言语。
“你说些什么吧?”雷喻咳了一声,打破僵局。
“不知教主大人何时放我走?”
“你想走吗!”雷喻猛地抓住周穆的手腕,不自觉得用力。“走到哪儿去!”
周穆不解,大哥大败魔教之后,他被抓,虽受过些伤,但是这教主对他的态度也甚是奇怪,阴晴不定
,既然没有杀他的打算,又为何把他从水牢里带出来,只是拘在后院,没有审问没有折磨,和刚开始
被抓到时一点都不一样。不明他们的打算,但是心内十分担心大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有貌貌兎兎
都还需要人照顾。
“唔。”手腕处的疼痛让周穆不自觉得呻吟出声。
雷喻听着这声呻吟不发自持,也不管自己先前分析的种种,拖着周穆把他扔在床上。自上而下的俯视
着,因为隐隐的害怕而震荡的胸口。
轻拨开外衫,按住挣扎的双手和脚。
“你要做什么!雷喻!”周穆不知道雷喻这副急躁的样子要做什么,只知道好像要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情要发生。
“要你!”雷喻邪邪的笑了,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内心,现在那还想着为什么,只想好好做。吻住周穆
喘息的唇,一点一点润湿,看着因为自己的口液变得越发光亮的唇,雷喻欲念骤涨。大手撕开周穆的
所有衣物,雷喻忽然停住了,胸口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那是他在水牢的时候审讯留下的吗?那时
候有伤得那么重吗?为什么看到这些伤,他会感觉到那么疼?放开了钳制着他的双手,抱住了颤抖着
的周穆。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周穆不知道雷喻为什么停下,但是那个人看见他身上的伤口突然露出的表情让他不解,他那是心疼吗
?常常看到大哥对着受伤的兎兎露出那种神态,为什么雷喻会……
过了一会儿,雷喻抬起头,还是保持着全身压住周穆的姿态,凑到他的胸口,舔了舔那些细小的伤口
,笔尖偶尔划过胸口上粉嫩的两点,周穆绷紧了身子,“你,你要做什么?”胸口上痒痒的不舒服,
很不舒服,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雷喻没有回答,只是按自己的意念做着,腰侧的长疤让雷喻一阵愤怒,这是谁做的!为什么会留下那
么严重的伤疤!
“疼……”虽然腰侧的伤已经愈合,但是受伤缩带来的恐惧一直留下心里,不喜欢被人那么碰触,连
他自己都不行。
雷喻握着他的腰,极尽温柔的安慰着面露恐惧的周穆。
魔教教主记事2
“别碰那里!不要!”周穆闭着眼睛,不想看,不想听,不想感觉,但是脑海中的刀光剑影,那把长
长地尖刀刺到腰侧的时候,尖锐刺耳的悲鸣声。“放,放了我……”
雷喻看着眼神飘渺的周穆,仔仔细细的看着,从眉眼到下巴,再到胸口,到腰腹,就这样便记住了这
样的一个周穆,一个真真正正的周穆。雷喻从没有自诩过自己是多么的正人君子,所以他更不可能因
为周穆的害怕恐惧而放弃他要做的事情,周穆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退下周穆裤子的一刹那,雷
喻有点呆了,不同于刚才的小倌,周穆的腿虽然白,但是显然很瘦,那两腿间的,也是白嫩嫩的,看
得出来,还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处子。心跳的有些异常,耳朵像是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只看着眼前赤
条条的身子。
周穆并紧双腿,想忽略那吐在双腿间的呼吸。他这是怎么了?感觉好热,很难受。
接下来的一切让周穆惶恐不已,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雷喻会碰他那里?为什么会觉得很舒服?为什
么要用手指……
“啊——”周穆终于发出尖锐短促的呻吟,雷喻惊喜,看起来周穆已经开始享受了。循序渐进的动作
并没有招致周穆的厌恶,不过,欺负周穆的时候那张红彤彤的脸,还真是受用。
“周穆,我看上你了!”雷喻一字一顿的说着,边把自己再也不能忍耐的欲望推进了周穆的体内。
堂堂的魔教教主尝过了多少美人,自然是不会表现的像是急不可耐的莽夫,虽然很想更加激烈一些,
但是还是保有了一丝冷静。温热的血还是顺着凹处流了出来,周穆倒吸了一口凉气,很痛,那种痛不
一样,痛到了内里。
“别急,我们慢慢来,结束了给你上药……”雷喻想着温柔的安慰应该有效地一些,但是这些话在周
穆听来是羞辱,讽刺,怜悯。不再阻挠雷喻的进攻,快些结束吧,快些结束吧。
雷喻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周穆,心中欢喜,再也不按捺自己的欲求,激烈快速的动作着,那种舒爽的
感觉直达心底,周穆的身子原来才是最大的醉人之处啊。
“啊……啊……”周穆几乎要咬碎一口牙,冰冷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淌进了脖颈处,雷喻见状,用舌
头舔舐着,除了咸咸的味道以外,还有一股清香,这是只属于周穆的味道吧。
对于雷喻来说,这是一场尽兴的欢愉,结束之后,浑身舒爽,抱着周穆笑得贼贼的,想吃偷吃的猫。
但是身下僵硬的身子,好冰冷,和体内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抬头看,才发现,周穆早已昏了过去,
全身都布满了冷汗,热潮退去,伏在他身上的雷喻也感觉很冷。
“来人!找大夫过来!要快!”雷喻大喊,声音透着一丝慌乱,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记得不会伤
了他的,但是……殷红的血,浸湿了好大一片,周穆的双腿微微抽搐着,几乎是遍体鳞伤,明明记得
没有伤害他的。为什么?
雷喻抱住头,坐在床边,他要了周穆不只一次,第一次是很温柔,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又做了
什么呢?啃咬他腰侧的旧伤,看着他疼痛的清醒再昏过去,挑逗他的欲望,在狠狠地压制住。周穆会
这样就,死了吗?被他这样,然后,就死了么?
右护法和左护法带着大夫来的时候,就看见教主大人正在抱着头,像是沉思,又像是在做什么其他。
“教主,大夫来了。”
“帮他,治伤。”雷喻像是有气无力的指了指周穆的方向。其余的三个人齐齐望去,同时倒吸一口冷
气,全身都是像是被野兽撕咬的伤痕,虽然不算严重,但是那么多的伤口,看着都让人心惊。虽然盖
着被子,但是很容易就能猜到,这种伤应该是全身都是。
“还愣着干什么!帮他治伤!”雷喻看着愣住不懂的三个人,怒吼道。然后急急的走出了房间,不再
理会。
如果再待下去,难保他不会因为他们要看周穆的身体,而把他们全部杀了。必须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控制不住,会对周穆做出……
三天之后,左护法回报说周穆已经醒了。雷喻点了下头,但是却没有再去见周穆,无法面对他。
“教主,周家堡堡主周霆正在调查总坛所在。您看是不是派人……”一教众谄媚的说道。
“滚!”雷喻连头也不抬。
日益暴怒的雷喻已经弄得魔教教众诚惶诚恐,一个个都怕一个不小心就获罪,死路一条。
“你怎么不去劝劝?”左护法调侃道。
“啊,你怎么站在我身后。”躲在树干后的右护法一惊,连连退了三大步。“你怎么不去?你不是知
道教主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左护法凑近,“知道啊,我还知道,我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而且,你不是和那人聊的挺好的吗?如
果教主知道,一定会好好嘉奖你的!”
“别,别,千万别告诉教主。”右护法知道,这左护法其他的啥都不喜欢,就爱害人,而且还就爱害
他,从第一次跟他说话顶嘴了之后,他就跟盯上他似的,三天两头以帮主的名义罚他。
“说说,你和那人都说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了?有没有说说教主的一些英勇事迹啊?”左护法看着
吓得快缩成一团的右护法,觉得更加好玩了。
“我,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门外吗?”
雷喻何种功力,又岂会听不见这两位护法的低语,没有出手教训,更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质问。
每夜看着那人皱着眉入睡,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看不到他烦,看到了也烦,总之他烦
的根本原因,就是一个叫周穆的人。不行即使觉得烦躁也想见见他,在这么偷偷摸摸的,说不定全魔
教的人都会知道,他们的教主大人整天偷看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姿色的男人。
还没靠近周穆,周穆就一脸戒备的,后退了几步。“你,你还想做什么?”不小心被板凳绊了一下,
跌坐在了凳子上,挤压住伤口的疼痛让周穆不禁叫出了声。
“你怎么样了?伤口还没好吗?”雷喻扶着周穆起来,发现周穆害怕的想推开他之后,就放开了他。
“你别害怕,我,我没想做什么。”看着周穆战战兢兢的那副模样就知道,那晚伤他伤的太厉害了。
周穆不懂面前这个人,真的不懂,中原武林和魔教一战的时候他本是观战的,看到那个所谓的魔教教
主骑在红头马上,傲视一切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必取中原!要不是有大哥来抵挡他,靠所谓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