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着,在夜色中的高大身影发出压迫人的紧绷气息,「我去逮那只顽皮的小猫,让他尝尝深刻教训才会乖巧。」刚走到饭店门口的安司贵,正想把手机关机,却发现女友发送了一则简讯给自己,点开来看完后,他拦下计程车移动到别处,中间还停靠一间专门贩售高级洋酒的专卖店,照着简讯上的指示买下一瓶所费不赀的红酒,最后停靠到了另一处饭店。
他只当作女友想买酒来助兴,而临时变换地点有可能也是另种情趣。
沿途响了两三声的来电显示,他都毫不在意的切断,他知道那是被他甩了的保镖在找他。
想起那冷酷的侧脸,安司贵在离开时,走下楼梯的过程中,脑海中曾经稍稍浮现过两人这几天的相处情况,渐渐的,他也明了到那男人说一不二的个性。
虽然他的手段残暴了些,可是从他让自己进到他们的员工餐厅用餐,再到满足想看的电影所找的放映厅,这些蛛丝马迹,都显现出是以他的人身安全为主要考量,这让他产生出一点奇妙又厘不清的感受。
他对自己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无关紧要却又挑剔非常的,成长背景中,出身富裕的他,排行老么。他是意外的小孩,父母老年得子,兄姊年龄都距离安司贵有些年纪,虽然自小得宠,但等他懂事后,悠哉着退休生活的父母将他交给兄姊帮忙照顾,没过几年,兄姊又陆续结婚,因此他就这样轮流着在每个亲人的手中度过童年至青春期的那段岁月。
怀着某种跟亲人间因为年龄分际隔出的代沟,就算知道爸妈兄姊都疼爱他,可是却无法独占任何一人关心的阴暗情感慢慢在他的心底扩散,不过安司贵心肠不够坏,因此总会在夜深人静时反覆苛责自己太过贪求那份绝对,就在他学会用压抑和无关紧要去抛弃掉自己的很多想法时,他下了一个决定:不去触碰就不会渴求。
直到成年之后,安司贵以考上远处学校为由,搬出去独自居住,就一直到现在了。就算如此,他的亲人还是很了解他的习惯,样样事事都有人打理好,就连之后踏入演艺圈的经纪人和老板也包容他不坦率的性情,这样长期以来的环境更加养成他不善于解释、个性别扭被动,甚至懒得社交的社会边缘化情况。
可是这一切在遇见卫以决后,被强力扭转了过来。
安司贵只要一想起那男人对自己这几天做出的恶行,就感到焦躁,其实在江薇薇今晚对他主动示好暗示的当下,他虽然有点高兴,但对于性这件事,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点淡薄,不过为了不要让女友失望,加上被卫以决那句:「你不觉得你比较适合跟男人在一起吗?
」给惹毛的心情,因此他不管后果如何的就配合演出一场半途失踪去偷情的戏码。
当他踏入新约地时,强装镇定的搭上电梯往所属楼层而去,原因是这里的摆设一看就知道根本不是什么饭店,那桃红色为主色系妆点出的门面大厅,明白表示这里是情趣宾馆。
电梯一开,他就被门口的服务生吓了一跳。
「请往这里走。」服务生恭敬的将安司贵带到房门前,在他要踏入门内时,轻声的交代:
「里面已经有人在等您了。」当他转开门把,里面是一片漆黑,安司贵在全然的黑暗中,疑惑的叫着:「薇薇,怎么不开灯……」下一秒,安司贵感觉到手中的红酒被人夺过,接着是促不及然的被人大力的推在门板上,撞击的力道让他呼痛出声,在他还来不及意识过来的时候,耳廓就被狠狠的咬上一口,那属于这几天相处的男人气息让安司贵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你……怎么……放开,痛,我叫你放开!」又舔又吻,伴随着吸吮的声音渐渐往下,在脖颈处大力的啃咬几口,安司贵惊慌失措的强力抗拒着:「别……不要这样……混蛋!」外套被强硬的脱下,衬衫被扯开,扣子蹦开了几颗,衣物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逐渐适应黑暗的安司贵,看见男人捏着自己下巴的面孔,呈现出愤怒又恐布的冷静,晶亮的眼睛泛着黑夜中唯一的亮芒:「逃跑好玩吗?」那一字一句就像鬼魅的呢喃般飘进安司贵的耳朵中,他抬脚往前一踹,却让早有准备的卫以决掘住单脚,将人一带,就往床上拖。
电灯被打亮,安司贵衣衫不整的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中,他明显的感受到盛怒中男人的侵略性,试图离卫以决远一些,不自觉的往床头方向逃开。
单膝跪着,卫以决压过上半身,缓缓逼近,一寸一点的靠近床上的安司贵,直到对方无路可退为止。
「先告诉你,今天不会算了。」单手扬起安司贵的前额浏海,卫以决让他们一丝丝的飘散在安司贵的眼前,朦胧的视线中,隐约看见卫以决森冷带怒气的笑。
将安司贵的衬衫双袖缠绕在身后打了个结,卫以决无视他的挣扎反抗,将这一切完成后,他打开了猎物自己带来的红酒,嘴对嘴的将里面红色液体一口一口的灌进了半瓶,酒精让安司贵的肢体动作和脑袋思考都变的缓慢。
卫以决看着安司贵从嘴边流出的酒液,衬着染上红晕的白皙面颊,他伸出舌头慢慢舔去。「……变态。」喘息着,安司贵阖上双眼,却在突然间被抓住下身时,睁开双眼。「我们来看看,你在变态手中,会有什么反应?」舔弄着耳垂,含进安司贵的喉结,沿着锁骨到肚脐处,卫以决的舌尖在肚脐的凹缝处打转,一只手捏着变得艳红的乳尖,一只手揉捏着安司贵脆弱的男根,直到前端分泌出晶亮的液体。
「嗯……啊……不要……」扭动挣扎着,安司贵的眼眶周围染上艳色,对性事只有少少经验的他,正努力对抗体内蒸腾起的情欲。
用牙尖咬了几下被搓揉的胸前,引发安司贵更加急促的喘息,转移阵线到感觉很敏感的腰侧,卫以决刻意在这里加重吸吮力道,发出的啧啧水声回响在空气中,底下脆弱的性器突然高高挺立起,卫以决甚至恶劣的用指甲刮搔着前端,让它溢出更多的体液。
当快感渐渐累积到让安司贵的身体泛出玫瑰红,而腰部也不自觉的扭动时,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卫以决却用手指使劲的抓住了他的分身,一阵激痛,让安司贵的分身顿时稍稍垂软了一点。
「……呜……」安司贵泛着泪雾瞪向还捏着自己下身的男人,意识焦躁又急促。
「你以为我会让逃跑又不乖的猎物享受到吗?」卫以决冷冷的笑了,随即将安司贵的单脚折向一旁,露出紧紧闭锁着的后蕾。
将沾染着体液的手指刺进那狭窄的甬道,安司贵身体大力的弹跳了一下,发出不舒服的哼声,卫以决覆在安司贵耳边说着:「最好放松,小猫咪,惩罚开始了。」用单指勾勒着滑动,干涩的地方让安司贵感觉每分移动都有种细细的疼痛感,当体内又增加一指扩充时,痛感开始加剧,他咬紧牙关,却发觉每次挣扎都只是让手指变换方向而引发新一波疼痛而已。
「想要我让你轻松点吗?」安司贵听见衣物摩擦、皮带解开的声音,接着是咕啾咕啾的润泽声,他诧异的睁开紧闭着的双眼,却看见一根粗壮的男根在自己略微抬眼的面前高高耸起,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的卫以决,全身的穿着都是整洁的,除了露出外面的可怖尺寸的性器。
近距离看着另一名男性摩擦着本身的男性性徵自慰,安司贵震惊到无法动弹,有种恐惧从脚底升起,但他面对着平日衣冠笔挺的卫以决,那种反差却让他无法挪移开视线,置放在他体内的双指依旧作用着,不知是这情色的视觉效果勾引起安司贵深埋的情欲,还是身后的窄穴逐渐适应了入侵者,他感觉到的疼痛感渐渐不那么明显。
就在那有别于自己的巨大尺寸膨胀到硬挺且露出险恶的青筋时,突然安司贵体内的手指抽离,带动黏膜被摩擦到产生异样感,他的双脚被狠狠的反折到两侧,然后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润感在变得敏感的穴口洒上,他惊愕的大脑空白了几秒,当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脸颊烧烫烫的火红了起来。
「你!」屈辱感让安司贵的嗓音泛着颤抖的音调,但此时听起来却带点诱惑风情,来不及深思,他登时感受到卫以决的手指重新抚上后穴,将自身制造出的液体抹匀在皱摺处。「还没结束。」卫以决的嗓音低沉了几分,眼中的清冷却更甚,隐匿着的浓烈情欲让他不自觉的加快手上的动作。
当看清楚卫以决拿起那半瓶的红酒,安司贵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他颤声的吐出:「卫以决你该不会是想……」「如你所想。」挑起一个大幅度的笑容,卫以决将细长的瓶口抵住不断蠕动的后穴,双指撑开绉折后盯着酒液一点一滴的灌进安司贵敏感的黏膜中,当开始有红酒溢出,他将螺旋状的瓶口旋入安司贵泛着石榴色一张一缩的后身小嘴中,呈现倒置的状态。
「啊呜……啊……」安司贵不断的发出哀鸣,而几分钟后,他感觉到酒精刺激黏膜,带来后边的刺烫感,那像是被火从内部焚烧的感受,让他泛出眼泪,身体扭动挣扎着,却被卫以决压制住。
「啊……好烫……拿开它……拿走……」安司贵声泪俱下的哀求着,他感觉到酒液已经流进腹部,灼热的感触烫着他敏感的内壁,泛起一阵又一阵弄疯他的麻痒热烫。
将酒瓶的颈部更加深入,直到抵到安司贵体内一个略微坚硬的突起,他的声音陡然变调,哭腔中蔓延着一丝甜腻,卫以决旋转着瓶身在那块突起上摩擦,强烈的快感突突的席卷向他,每当卫以决移动时所带动的按摩,让他的分身泌流出淫液。
从未感受到的快感和热辣的感受让安司贵分不清东南西北,卫以决突然停止动作,亲吻着安司贵的双唇,探出的舌头纠缠着他追逐欲望的原始本能,分开时拉出一条縻乱的银色丝线。
「司贵,告诉我,我是谁?」卫以决捏着安司贵单边的乳首,制造出另种快感。喘息着的人,醉酒泛红的浑身上下,有种挑逗加温的勾人情诱,他散乱着头发,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开了又关,最后吐出:「……嗯……啊……卫……」剩下的名字怎样都讲不完全。
卫以决心底打了个分数,虽然不满意但勉强及格,长指包覆住弹跳着的美丽男根,反覆搓拢,在安司贵腹部一阵紧缩,即将射精的当下顺势抽出整个酒瓶,拉起的媚肉泛出艳红的色泽,搭配着泌泌流出的红酒,形成一幅惑人春色,而同时,安司贵也颤抖着射出白浊。 拿起红酒取下的软木筛往蠕动着的开阖处置入,彻底的塞住那个洞口,教训,不该只有一晚。
11.
卫以决解开安司贵身后束缚住的衬衫,被酒精侵扰到朦胧欲睡,却又交杂着一波波灼热感刺激的安司贵,发出意识不明的微小呻吟。
在要关灯前,仔细察看了安司贵被强迫注入红酒的洞口,含着软木塞的部位细致的蠕动着,紧紧的将那木头色的异物咬住不放,外围绉褶绽放出淫縻艳色,卫以决伸出指腹绕着划圈,已被刺激的变成极度敏感的穴口却只是不断的收缩。
「嗯……嗯……啊!」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的安司贵,早已远去的意识让他只能发出不成句子的喘息。
不管对方下腹已经半抬头的欲望,卫以决判断出安司贵后面虽然略肿,但没有受伤迹象。将自己衣物也全数褪去,不着寸缕的强健体魄搂住浑身受酒精刺激而泛着薄温的白皙躯体,腰部一搂,两人面对面的从胸腹一路紧贴到腿部。
手掌摸索到浑圆的臀部,长指顺着臀瓣缝隙进入,将因为姿势改变而有一半露出头的软木塞压回安司贵体内,滑动的摩擦感让紧闭双眼的低垂头颅突然仰高,卫以决顺势吻上喘气着的红润双唇,舌尖爱抚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处后,就将他泛出大片红晕的羞涩容颜压回胸膛,无视他扭动着高挺的下身发出呜呜呜的音调想要更强一波刺激,坚决不帮他解放。抱着怀中赤裸的身体,卫以决想着这个手感太瘦了。资料中显示出安司贵常因为小病小痛跑医院,皱着眉头,脑海中火速制订出一套养身计划。
隔天清晨,卫以决固定在生理时钟清醒的时间起身着衣,安司贵睡的挺沉,浑身上下透出玫瑰般的艳丽色泽,卫以决简单说出结论:「原来酒精用粘膜吸收,真的是最快的。」用棉被将人裹紧,直到除了脸之外,所有的肌肤都没有露出,卫以决打内线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在等待的时间,卫以决快速的去盥洗室洗漱完毕,接着拿起用热水浸泡过的毛巾和漱口水坐到床边,他用毛巾仔细的擦干净床上人的脸,本来就有低血压的安司贵,迷迷糊糊的被温热感捂的缓缓转醒。
「起来一下。」卫以决音调依旧寒冷,但动作却温柔的将人搀抱起,把漱口杯抵住安司贵下唇,「这是漱口水,嘴张开,不要喝下去。」神智不清醒的安司贵听着耳边的絮语,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照做。
「吐出来。」卫以决将垃圾筒拿近安司贵鼓着的双颊边,重复数次后,换成清水,最后拿毛巾再抹一下嘴边,处理好时,刚好客房服务来按铃。
将安司贵靠在床头,卫以决去开门前低悠悠的附在看起来又要睡着的人耳边说:「再睡下去就直接惩罚你。」当「惩罚」两字清晰的钻入他的耳朵中后,安司贵像是顿时理解了什么,一幕幕诡异又情色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他突然睁开双眼,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卫以决谢绝了服务生入内服务,双眸扫过餐车上的所有食物,确定没有问题后,自己推着餐车到床旁。
一眼就瞧见了安司贵满脸通红的模样,「想什么?」裸露的肌肤摩擦到裹着的被单,安司贵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上连件遮蔽物都没有,相较于眼前男人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的一派整齐,他紧握住床被,小声的吼着:「我的衣服呢?」刚试完食物,确认没有问题的卫以决,没有理会安司贵的问题,而是将一汤匙的褒粥吹凉后直接递到安司贵的唇前。
「吃掉。」卫以决带着压迫性的深深盯入安司贵的瞳眸中。
浑身乏力的安司贵连转头都困难,赫然发觉下身那个不该有感觉的部位传来一些热烫麻痒和异物感,冲击他的屈辱感让他出口带着尖锐:「死都不要!」卫以决神色不变,将汤匙往餐盘一放,转而拿起另一碗褒粥,打开盖子后,就让冒着热气的滚粥直接置于安司贵面前,刻意让他看清楚里面的内容物。
「还是你要吃这碗『香、菇』瘦肉粥?」故意将香菇两字加重语气,果不其然看见安司贵的脸色变得惨白。
闻到香菇的味道就开始闹恶心的安司贵,无法躲避的情况下,只能焦躁的咬着下唇。「乖一点。」将香菇瘦肉粥放回餐盘,卫以决爬上床铺,高大的身躯坐在安司贵后面,将人抱进怀中,从前往后的拿起没有香菇的另一盅鸡茸玉米粥开始喂。
「……我可以自己吃。」想起自己被强灌食盐水的回忆,安司贵十分担忧自己会被迫咽下他很讨厌的香菇,因此只能妥协的张口吃进。不知道卫以决是不是针对他刚才的不配合而采取这种环抱住他,让他只能坐在他腿上的羞耻姿势,在这样的移动下,他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好像往里了几分,而似乎还有点液体流淌过刺激着他的内壁。
「呜……」一个不小心,发出小声的呜咽,却换来身后男人调笑般的语气:「都这样了,你连拿汤匙的力气都没有吧!」又被喂进了几口,安司贵内心百般挣扎着,最后还是吞吞吐吐的说出:「拿出来……」他抬起头,侧眼望着卫以决:「我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卫以决又喂上一匙,冰封的双眼中渗入一点暖意,「像这样坦率点就可以少受点苦,吃完就帮你拿出来。」一直很别扭的坐在卫以决腿上的安司贵,尽量维持着身体丝毫不动的僵硬姿态,只有脸颊上的红晕久久未退,每当身后男人抬起手臂让自己吃下食物时,他总会感受到一点点衣物摩擦到自己赤裸身躯的耻辱感,提醒他现在是未着寸缕的被个男人做出亲腻的行为,他只能在心中反覆的告诉自己要忍耐,他记得今天早上有一个时尚杂志企划的通告,之后可以找机会彻底摆脱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