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混血儿异界游记(穿越)——教主2

作者:教主2  录入:06-29

地笑出声来,声音带着一点喝醉酒的傻气。当他看见,新的酒壶被放在庆汴的面前,手一伸就想去拿

,竟是还想继续喝的样子。

“胡某今日真是多谢广大侠出手解围。”胡宝廉挑在庆汴旁边坐了,微微笑着,低头小声说道。

庆汴看见李希已经显出醉态,便把他拦了下来,劝他不要再喝了。谁知李希却不领情,两手挥舞起来

推拒着,一下将庆汴的手挡开,嘴里脱口而出道:“我不会醉萧熹,讨厌!别拦着我!”

他这一说,其余三人俱是一楞,庆汴只觉脑门冷汗又冒出来了,胸口的疼痛一时也忘记了,生怕李希

的记忆突然恢复过来,再看看此刻嘴巴还翻出泡沫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的谭诸,下意识的将椅子挪开

一点,却没想到李希一下没了支撑反而把注意力更多的转移了过来,嘴一撅似乎有点不大高兴,一只

手抓着庆汴的衣服袖子往自己这边扯过来,扯的时候另一只手还端着一只斟满的酒杯送到他的嘴边,

口里说道:“爹爹你也来喝。”

庆汴不从,不过喝醉酒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李希很是坚定的整个人腻了上去,半逼迫着灌了下去,

当一半的酒水都漏到庆汴的身上,看他皱眉的样子,李希更加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才放过了他。

刚刚这一幕自然全被一旁的胡宝廉看在眼里,见这位胖胖的商人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似笑非笑的望过

来的时候,庆汴只得先苦笑一声,拱手告罪道:“胡员外见笑了。”

“呵呵,那里那里,今日多亏有你们出手,不然我胡家堡恐怕就要被并入联保社了。”

“此话何解?”庆汴疑惑,以他的了解,凭联保社的实力按理说应当无法逼迫胡宝廉才对。

“兄弟你还不知道?”胡宝廉诧异,两只眼见直直的望了过去,似乎在分辨庆汴说话的真假。待确认

庆汴大概是真不知道以后才继续说道:“联保社最近接连吞并了河北东西两路十几个大小门派,收服

的弓箭社有上百个之多,现在光以人数而论恐怕已经不下数万,超过洛阳关中联俨然大江以北第一大

帮了。”

“他们连胡家堡也敢吞并?”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庆汴露出十分吃惊的样子,事实上他心里也同样如

此,联保社势力大增,那意味着他更加的没有容身之地了。

“这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他们联合了北方五六个大派要成立什么武林盟,选什么北武林盟主,

然后由盟主发号施令,入盟者不得违抗,否则便是背信弃义,合盟共讨。今天邀我来竟是硬要我盟誓

的。”胡宝廉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胡家堡掌控着河北两路的走私贸易,一向不怎么卷入江湖恩怨,由于生意做的大,小一点的帮派不敢

惹,大点的则不愿惹,平日里拿出一两成的利润就足够摆平各路山头,日子过的忒是逍遥。

但是胡宝廉却没有对庆汴说真话,其实今天谭诸邀他来一直表现的十分有礼,在武林盟之中联保社并

非一家独大,还有洛阳关中联等几个大门派能够和其抗衡,跟这些经年不倒的大派比起来,联保社尤

显得根基不足,所以谭诸极力拉拢他加入,还口头允诺了一些好处,没有过分逼迫,但却显得颇为急

切。

胡宝廉之所以故意这么说其实是带着一点私心的,别看联保社最近扩张迅速但在他胡宝廉的心里其实

并不怎么看好,因为门派的兴衰并非由人数决定的,历来江湖上多少门派昙花一现,一开始的时候也

都是曾威风过的,但衰落的时候都是瞬间四分五裂,往往只因为一个“钱”字。别的门派他不清楚,

但胡家堡一旦加入却免不了要变成他们的提款机。被予取予求还好,就怕人心不足,胡家那么多年积

攒下来的那一点财富不知道要招惹多少豺狼虎豹,更何况他还只有一个女儿,到时候胡家还能不能保

存下去恐怕都是疑问。

更何况联保社扩张过快,免不了得罪了江湖上的一些人,一旦胡家为其提供金钱上的支持,这些人为

了报复,难免不殃及到胡家堡。他胡宝廉辛劳了半辈子,早就厌倦了江湖纷争,更不想他的宝贝女儿

遭遇什么危险。如往常那样游离于各江湖势力之外,不得罪任何一方才是胡家的处世之道。

庆汴跟联保社的恩怨,胡宝廉早有耳闻,只是江湖上各种传言很多,有说庆汴背信弃义的,也有说联

保社过河拆桥,他也并不清楚那一种说法是正确的,但李希刚刚的那一通表现他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谭诸虽然不是什么决定高手但他练就的一身硬功是极为难缠的,他自认为自己要年轻十岁,百招之后

大约能够打赢。但庆汴的女儿却仅仅只用一招就将其打的昏了过去,看起来轻轻松松,游刃有余,这

是什么功力!

就是十几年前曾经叱咤风云,独步天下的天香楼主恐怕也难以与之相比,虽然胡宝廉并不认为庆汴会

秘密的养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女儿,但只要看她对庆汴的态度,任谁都不会否认两人的关系非常亲密。

更何况他早就注意到在桌子的另一边还有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青年跟一个孩子,根据新近传来的可靠

消息,赫赫有名的河北三煞就是死在一名身材异常高大来历不明的青年手中的,三座有名的寨子也被

其徒手拆成平地;至于那孩子,他同样不敢小瞧,历来行走江湖首先就要注意的一条便是——僧道妇

孺不能轻惹,此辈行走江湖必有外门手段。

什么是外门手段?

胡宝廉因为生性谨慎不得罪人所以还没见识过,不过他亦是绝计不想见识的,因为外门手段,通常都

是要命的手段!看到那小孩身边挂着得的那个药草框子,他亦多半能猜测出一丝端倪来。

“竟有此事!”

庆汴听完心中一阵心寒,倘若郭恒真当上那个什么盟主,恐怕整个大梁国都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处,加

上他又行刺过丹国的南院大王,除了渡过吴江隐居之外再没其他出路了,可笑的是他几天前还妄想着

能够东山再起,报仇雪恨。心情郁闷之下,又牵动了刚刚受的内伤,猛烈的咳了起来,末了吐出一口

淤血才觉得舒服了,渐渐平复下来。

“爹爹……你……你……你受伤了!”

那一大口血把李希唬了一跳,立刻大着舌头想站起来查看庆汴的伤处,但此时他酒劲上来,坐着尚且

不稳,突然站起来更加不能把握平衡,一脚踩着裙子下摆,整个人一下子向庆汴的方向扑了过去,也

幸好后者早有准备,没有让胡宝廉心目中的这位高手摔成个狗吃屎,稳稳的把他接在怀里。

李希身上的那件衣服原本就被他折腾的有些凌乱,腰带也松动了,庆汴在接他的时候又不小心勾到了

他的一条袖子,这一扑下来免不了这么一扯,一截香肩便露了出来。

这一幕看在胡宝廉的眼里,说不得带了些色情淫靡,觉得好似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样子,况且这么一个

身怀绝世武功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失态呢!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李希恰巧一个抬头,视线正好与他一对,那一双碧绿妖异的眼珠子自然是最容

易引起人注意的所在。

胡宝廉赶忙将头偏了开去,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但随即又恍然大悟,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有那样惊

人的武功呢!看她肤色不同常人,说不准就是那里隐居修行的老妖婆,搞不好还头发还是染过的!心

里一这么想,他就不由自主的去注意起李希的头发来,不看还好,一看又吓了一跳!沈小二染发的手

艺自然是不怎么出众的,那些黑豆渣滓的痕迹在老江湖面前自是无法掩饰。

果然染了头发!

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胡宝廉看李希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庆汴原先那一脸担忧的模样也被他认为

是装模做样,哼!什么爹爹女儿的,分明是早就找到一个十分厉害的靠山。但老江湖毕竟是老江湖,

原本他不过是想吐吐苦水,跟联保社撇清关系,但现在他决定,这样的人物刚刚出现在江湖上,乘他

名声未起,当然是越早拉拢越好。不过他亦害怕太过殷勤会有些唐突,况且那些隐士高人大多是脾气

古怪的,说多了反而招人讨厌。

“你……一……一直看着我……干嘛?”

有些事情总是这么巧合,李希见眼前这个胖胖的大叔眼睛木木的,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这就更加验证了胡宝廉心中的想法,这是在赶他走啊!于是他当即表示,庆汴受了伤应当好好休养,

他就不再打扰下去了,但为了表达善意,他同时亦发出邀请,让庆汴伤好之后务必要到胡家堡做客,

说完便告辞而去。

“胡家堡……在那里?……好玩么?”

胡宝廉下楼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听见了那腻腻的又断断续续的声音,胡子一翘,无声的笑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误会

胡宝廉一走,庆汴自然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叫了辆马车停在酒楼的后门,将三个醉鬼都塞了进去。

前两个还好,轮到李希的时候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庆汴亦没料到酒量好的家伙一旦喝醉会这么难伺候

,强忍着伤痛才把他哄上了车。

至于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谭诸,唐公子跃跃欲试的表示全部交给他来处理,庆汴整理好马车的时候,

他已经用麻绳将其捆好,塞进了另一辆马车里面,在谭诸的脸上明显多添了几条青黄印子,想来唐公

子十分记仇,他的报复恐怕才刚刚开始。

酒楼的掌柜因为刚刚收了胡宝廉一大笔钱,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几个店小二都被赶了进去,待庆汴一

坐上马车,那门便碰的一声关得严实,接着便是门闩上被挂上锁链的声音,只听那掌柜的声音隔着墙

壁传来:“今儿的事儿都不许乱说,都知道么!”随后便是一阵应和。

绕了一圈回了客栈,刚刚停下,李希就从车上冲了下来,扶着车辕就开始吐了,这一阵翻江倒海的一

直持续了小半刻,算彻底清空了肠胃,庆汴也算开了眼界,这小肚子不凸,以前每顿只吃一点点的家

伙,居然能一次装下这么多东西。

喝过酒的人知道,吐完以后只能有两种情况,要么放开来继续喝,要么倒头就想睡觉,李希显然属于

后者。只见他腿一弯便想坐下,急的庆汴赶紧过去把他给扶起来,但又怎么能扶的住,最后干脆只能

将他横抱起来。也幸亏他脚伤已经大好,李希的体重又不是很重,虽然一跛一跛的,但还算稳当,只

是客栈伙计那种原来如此的眼神让他很不好受,好像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将他当成了拐骗良家好色之徒

当面虽没人说什么,但等到庆汴一上楼梯,下面就立刻热闹了起来。

木质结构的房屋当然是不怎么隔音的,跟何况庆汴还处在楼梯上,只听一个人带着感叹的孜孜道:“

刚刚那小娘子长的很俊哪!”

这还没什么,但接下来一句话很是让庆汴气的吐血,只听立刻有人回了一句。

“可惜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随后而来的那一片应和之声,让庆汴颇有种冲下去将他们统统都暴打一顿的冲动。居然敢称他庆汴是

陀牛粪,想他当年十九岁中进士,端是风流才子,任官两年不畏权贵,更加不贪图功名利禄,之后虽

然被迫经商,那也是敛财有道,不少佳人名暖的梦中情人,如今居然被侮做牛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

忍!

这时李希大约是在他怀里待的舒服了,脑袋又向里拱了拱,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呢喃,自然引得庆汴

不由自主的低头。

待看清楚了,庆汴才恍惚记得,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观察这小子的容貌,让他亦不得不

承认的是,上天确实给了李希一副上好的皮囊,那是一种糅合了东西两种特点美貌,任谁第一看了都

会被其吸引,这无关性别,只是人的天性罢了!之前庆汴没有发现,只是因为李希平时的那些行为态

度将这种独特的气质掩盖了下去,待这么个平时大大咧咧,吵吵闹闹的活宝彻底安静下来,这巨大的

反差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客栈的布局是通常的四合院结构,正面朝阳,这样设计的好处是每一间房间都大致能晒到太阳,待庆

汴上了楼梯来到走廊的时候,正好是从阴影里走出来,只见李希那只护腕微微闪烁了一下。

起初庆汴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但当他仔细一看的时候,才发现那只带着金属光泽的护腕正缓缓的变

色,从原本的浅白色渐渐变深,最终彻底变黑。这让庆汴觉得十分奇怪,他一直觉得李希手腕上的这

个东西有些古怪,但没想到竟这么神奇,他急忙打开房门,把李希放到床上,拾起他的手腕想仔细看

看,又惊奇的发现原本黑色的护腕又变回浅白的模样。

“好热啊!……热……渴死了。”一接触到床,李希只安静了一会儿,又变得不安分起来,一把扯掉

庆汴帮他盖在身上的薄被,两只手用力的撕扯着自己衣服领子,想脱衣服。那领口原本用一根衣带打

了个结系着的,庆汴刚想帮忙,才发现已经被他扯成了死结,扯了半天没有解开,便又开始喊渴。

庆汴赶紧又去倒水给他喝,也幸好客栈每个房间都备有凉茶,茶能解酒,一连给灌了两大杯下去。

待做完这些,庆汴才回过头把李希的两只手按好,费了一番功夫将那死结解开,帮他脱了外衣,之后

发现内衣因为出汗已经湿透了,索性一并脱了。随后出门唤了伙计要了热水毛巾,只是开门的时候,

又恰巧让那伙计看见了李希脱下来的衣服,待庆汴让他走的时候,那伙计顺口回了一句。

“官人您好好休息,小的就不打扰了!”然后还笑嘻嘻的帮忙把门带上,想也知道这家伙此刻正在想

些什么。

庆汴这会儿也彻底放弃分辨了,左右人家已经跑远了。苦笑一声,暗想大约不用一个时辰,这客栈里

的伙计大约就都知道他跟美人春风一度了,殊不知这美人不过时个嚣张的小子,可远观不能亵玩的。

老老实实的拧了水,为李希擦了汗,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做完这一切他也累的够呛,恍然记起

还有两个家伙此刻还待在马车里呢!不过他亦没力气去管他们了,往椅子上一坐,困意便滚滚袭来,

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天已大暗。

抬了抬腿,庆汴才惊觉此刻他正躺在床上,而且……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另外肩膀

亦有些麻木,低下头一看,他那个便宜儿子此刻正枕在哪儿睡得正香。

这一下便把庆汴惊的坐了起来,手臂一抽,倒让李希的小脑袋狠狠的撞了一下床板,只听咚!的一声

,自然也是醒了。

“你,你,你……”庆汴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应当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摸了把裤裆,还好底

裤还在。

“爹爹你醒了啊!”李希先是摸了摸撞疼的地方,然后一只手半撑起身体,揉了揉眼,一副还未睡醒

的样子。

“我怎么在床上?”底裤虽然没有被脱下来,但庆汴总觉得要确认一下才好。

“吃晚饭的时候我醒了,见爹爹那样睡觉难受,所以就……”其实李希是被饿醒的,中午吃的东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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