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相当有缘分的。校园不仅仅是学习的知识的所在,更是我们学习辨识什么东西对自己来说最珍贵、
什么东西该珍惜不能放弃、什么事该怎么处理的地方。」
「我们都会长大,长大之后,回忆这三年的高校生活,要说完全没有后悔的事是很难的,但我们可以
学习让后悔的事减到最少,让快乐事情只要一回忆起来,作梦都会笑。」
秦可卿说到这里,台下一片笑声喧哗起来,人人心中都在打趣:「这个学生会长还会搞笑。」「这个
学生会长有趣。」不同于陈唯的乖巧娴熟,秦可卿自有一番风格,却和陈唯一样,能得到全体的学生
的信赖。
「学生会长一职,我会好好珍惜,努力去做,尽最大的全力维持最好的环境让大家这里学习,以上。
」秦可卿后退一步,真诚的往台下深深一鞠躬。掌声瞬间如暴涨的河水冲垮了河堤,爆炸了开来。
每个人的心房都像被秦可卿的一席话撼动了,一年级的同学投以真挚崇拜的眼光看着Y高第20届的新会
长,二、三年级的学长姊们则是由衷的认同了秦可卿,大部份的人心里都有共同的想法。
『那些消息果然是真的,选他果然没错。』
那些消息就是裕凡让秦可卿当选的魔法,无非同是起初让秦可卿当上班长的消息,但结果明显地证明
,这是相当有效的。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帮秦可卿,那是因为某凤眼男说了一些话,让裕凡彻底恍悟且调换立场,从坚决反
对到支持。
裕凡站在司令台上的角落和新上任的学生干部排成一列,无语地推了推眼镜,看着秦可卿洗链过后成
长的背影。
26.
秦可卿上任以来已经过了足足两个月有馀,生活全被学生会、打工挤满,但在全力投入的努力下,总
算是上手了。再着他再忙也不会觉得辛苦,因为每当想起今晚也能抱着他可爱的唯学长入睡,心里就
变的和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了。
「唯学长,你想考什么系啊?」
滴滴答答的,雨打在窗上,夜晚,秦可卿刚洗完了澡,把自己整个人松软在棉被里,视线放在墙壁上
,没有回头看正在用功的陈唯,用轻松的口气询问,不让陈唯察觉自己的试探。
「植物系。」
「咦?冷门科系?唯学长成绩这么好,怎么不考医学院?你喜欢花花草草的东西噢?植物系是干麻的
?种田噢?」
「你一次问太多了啦。」
「哈哈,那告诉我你的志愿就好,是什么大学啊?。」
大学考当前,永远作不完的习题,紧迫钉人的天数倒数,一次又一次的模拟考即是应考生的生活中写
照,在这种节骨眼上,秦可卿当然不会去干扰陈唯,只是他一想到等陈唯考上了大学,毕了业,那就
一定得搬离宿舍,一旦陈唯搬出去住,秦可卿就失去了筹码,本来和陈唯交往就是要胁来的。
虽然最近他稍微有些自信,陈唯对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心情,对于他的亲吻,陈唯不会真的推辞,
只会红了整张脸,睁大眼睛娇骂他怎么这样,不过深吻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想读我母亲的母校。」
陈唯一说起母亲,眼中便闪烁起光芒,彷佛是母亲对他来说是一种信仰。对于母亲虽然只有模糊的记
忆,但从父亲口中所述的母亲,无疑是一位最佳女性典范,至少在陈唯眼中是的。
「什么大学?」
「K大。」
那是一所位于偏远城市的边离地带的山上的大学,陈唯毫无提防的答到,直到陈唯发现寝室未免沉默
太久了,才回头看。秦可卿仍然维持着趴伏的姿势,在陈唯这个角度看无法看见表情。
「你说的K大是在N县的那所?」
秦可卿把整张脸紧紧埋进枕头里,他泄气的声音因而变的模模糊糊。
「你说什么?什么锁?」
陈唯不提防的靠过去,双手撑在床上,没想到秦可卿一个闪电快的翻身,还顺带一把把他拉了过去,
让他整个人放倒在秦可卿身上,整张脸也狠狠栽进枕头里,陈唯差点透不过气来,马上抬起脸,却即
刻感觉到热呼呼的鼻息,再下一秒嘴唇已经被温热地夺走了。
陈唯紧闭门关,咬着牙,两个月一来,每次只要一被深吻他就觉得自己变的很奇怪,还会被夺走意识
,就像被下了麻药一样,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张开,学长。」
秦可卿一离开他的唇,陈唯马上侧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一眼也不敢看秦可卿,他害羞的快死了。
「再不张开,我要生气了。」
秦可卿感觉到舌尖受到牙齿的阻碍,有些来气,于是决定欺压长辈,以下犯上,虽然现在在下面的人
是他啦。
「可……」
看准时机,秦可卿如愿得以在陈唯的唇齿里大肆搜刮,将思绪全权交给他的感官,含住柔软的上唇,
轻舔洁白的齿间,搅动潮湿的软舌,还坏心眼的偷睁开眼看陈唯既潮红又可爱的脸蛋。
秦可卿用吻技夺取反抗意识,趁人意识不清把陈唯吻到身下。伸手揽在陈唯的腰间,撩起薄薄的衬衫
。在接触到肌肤的瞬间,什么都燃烧起来了,他要命的小可卿已经奕奕的「立正」起来。
忽然秦可卿未擦干的发间,落下一滴水来,正巧打在陈唯的睫毛上,顷刻间,把陈唯的魂啊意识啊全
都吸了回来,猛的征开眼,双手往前猛力一推,解开了舌间绵密的纠缠。
「呼……喝……喝……」
分开的两人坐在床的两端,秦可卿终于被推开了,这次算是撑最久的一次,每次接吻,就是他的技巧
还有陈唯的意识的战争,自己已经连吃败仗,很明白与其夺走意识,不如夺走心,还比较踏实,但是
真要改变陈唯那变态等级的直还有天然,究竟要花多少时间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爱上自己呢
?
「可、可卿,你又没吹头发就睡,说几次了,这样会感冒。」陈唯红着脸喘气,擦了擦嘴角说着。
「我也说好几次了,怕我感冒,学长就帮我吹嘛——」秦可卿说着,没有抬头,想了几秒,然后又坦
承地说,「还有啊,学长,这个怎么办?」
秦可卿额上冒出一层薄汗,脸上也是一片红晕,纳纳的指着自己拥挤的裆部,这才看向陈唯,却发现
陈唯的样子有点奇怪。表情有点僵硬,不像平常隐忍着怒意,准备骂他胡来的样子,靠坐在角落,不
知道是什么时候把被子拉到腰间。
「去、去厕所解决啦,笨蛋!」
「学长?」
不会吧?难道?
「不、不要过来。」
「你是不是……」
秦可卿扯一扯陈唯手中的被子,想确认一件事,不过单单看陈唯那张好像作了坏事被发现的表情,就
已经不证自明。
「……不要说出来。」
陈唯几乎是用喊地说这句话,眼睛都紧张的闭起来了,还顺便捂住耳朵,实在太令人害羞了。
「唯学长,你站起来了!?」
「我说不要说出来啊!」
「学、学长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秦可卿欣喜若狂,兴奋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他刚刚做的可只有亲吻,没有触碰,更没有爱抚陈唯重
要的地方——这么说来,他可以深信陈唯喜欢他的吻喽,也不会觉得恶心喽,还感觉的到快感喽,这
应该可以算是出柜的前兆喽?
「……不用了。」
「不用客气啦。」
秦可卿一边笑着靠近一边一把抽过棉被,陈唯哇的一声,马上把手从耳边腾过来遮住那有反应的地方
。
「不用,你、你、你不要笑。」
「咦?我笑了吗?嘿嘿嘿,真的不要,尽管推开我噢。」
好像饿了很久一样的扑过来,陈唯背后是寝室的角落,根本无法闪躲,一下子就被秦可卿宽大的肩膀
困住,秦可卿伸手让陈唯把头靠在自己肩上。
由于手颤抖地太兴奋,秦可卿整整试了三次才顺利把陈唯裤子的扣子解开,然后一样颤抖的伸进陈唯
的裤里,尽管没有视觉上的刺激,当手触碰的那一刻,同样身为男人的秦可卿,当下就完全掌握了形
状,也了解了勃发的程度。
「学长的这里,也好可爱噢,就算勃……唔唔……。」
「不要说可爱、啊、不对,不要说出来啊,呜啊……嗯……」
陈唯使劲一只手成功地遮住那张口无遮拦的嘴,然而那只正在帮他服务的手,也让他说不出话了。
全怪陈唯发出太可爱的声音,隐忍的喘息不小心从溜出嘴边,然后就直达自己的耳边。虽然不甘心,
但秦可卿觉得自己可能会比陈唯先到顶点,于是他孩子撒娇似地请求倒在自己肩窝里的陈唯,「学长
也帮帮我吧,好不好?只有我帮你,不公平耶……」
心想至少在之前给学长碰一下吧,然而陈唯却迟迟没有动作。
「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用手做吧……」
「不是!」
「只是没有碰过别人的……」
「不要骗我,这种事没和同学做过?国中的时候,还是高中的时候?」
「没有……嗯、哈……」
「真的假的?呐,我说学长,帮我啦……好啦,嗯?」
陈唯终于怯生的把手围成圆圈,并且缓缓的上下挪动。好像被秦可卿的不公平说服了,一方面是——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
陈唯脑子发烫地只想着这件事,好像现在要他做什么,都没问题了。
「谢谢学长。」秦可卿淘气的道谢,然后再到达之际,又想使坏了。
「……感觉起来是真的呢,学长技术好差。」
「可卿!」
秦可卿乖乖坐着,让陈唯的手和吹风机拨弄他的头发,享受着如同夫妻画眉的快乐时光,然而心中却
暗暗的忧虑着。
全国就只有一间K大啊!学长将会离开这宿舍,告诉我说:你已经不和我住,那么就没有理由和你交往
。
然后离开我,到远方去,断绝交往关系,最后是壮烈的完结篇……绝对不可以!
「学长。」
「嗯?」
「你应该还没去拜文昌吧。」
「明天我们去拜拜吧,祈求学长考试顺利。」
不用上班的天,已经连许几日下雨,才终于放晴的周六,秦可卿取了一盘中式早餐,拉开椅子在陈唯
面前坐下。
宿舍的餐厅里人声吵杂,不是准考生的,见今天好天气难得,个个像匹脱缰野马,打打闹闹兴奋成什
么样子,打咖的打咖,有女朋友的就摆出花痴脸,炫耀等等要去哪约会;是准考生的,把嘻闹听在耳
里,瞬间压力增倍,全都苦着脸,只管低头扒饭,好像头顶着一团愁云惨雾,距离学测只剩两周,谁
能不紧蹦。
秦可卿看看左手边那桌,又看看背后的四人坐,然后把一杯永和豆浆凑到嘴边。
「唯学长,你不紧张吗?」
他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在陈唯脸上找不出一点压抑的神色,也没有游刃有馀的气扬。
当他捉弄他的时候,陈唯就像任何人一样会反抗,虽然老是因为嘴笨被他耍着团团转,但是陈唯身边
总是散发出一种宁静的氛围,淡淡的、安静的、像首诗般高雅,像天使般圣洁,不得由人怀疑陈唯会
像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贪嗔痴。
「嗯?」陈唯正含着盛着稀饭汤匙,闻声自然抬眼向对面看去,不晓得的这表情看在对面那头狼眼里
有多可口。
「我说学测。」秦可卿砰砰两下心跳,瞪着陈唯含着汤匙的嘴好一会,才故作镇定回答。
「当然会。」
「可是看不出来耶,完全,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样子。」
秦可卿曾趁着交班时间借用了大姐的笔电,查阅K大的相关资讯,据他所知K大虽称不上是属一属二的
大学,但也名列于全国前十大志愿的排行榜中,总该有升学压力的。
「是吗?那可能是因为现在我在吃饭吧。」
陈唯从盘里掐了了一小块皮蛋酱油豆腐到自己碗里,想也没想的说。
「学长知道公车几点来吗?」秦可卿为陈唯的无意识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
秦可卿和陈唯搭了早上的九点半的公车,基于放松心情的目的,再加上不喜欢人挤人,两人选择到郊
外的庙宇,而不是位于市区中心号称有求必应的灵庙。
公车上陈唯难得的打瞌睡了,头一点又一点地,秦可卿可卿看了笑的露出牙齿,轻轻将陈唯那摇晃的
头,揽在自己的肩窝。最后因为陈唯身上的味道好闻的舒服,没两下自己也跟着闭眼睡着了,再醒来
,是陈唯叫醒他的,说该下车了。
两人先在山脚下买齐了祭品和线香,才一步步登上阶梯。等到达建在半山腰上的庙宇时,天光明亮,
已接近了午时。
在这郊外的庙宇,若不是老人们下象棋的最佳场地,就是婆婆妈妈们互吐苦水的歇脚处,突然来了两
个年轻男学生,而且还都是美少年,两人自然成为注目焦点,但却完全不受这些目光影响,陈唯是因
为太单纯而不会注意到,秦可卿是因为眼里只有陈唯,目中只留一人。
「可卿要怎么……?」
陈唯只负责捧着香线和状元金,一脸明显的不知其然。陈唯从小就只跟父亲过活,再加上亲戚之间极
少连络,像这样一般交由女性长辈一手包办的祭祀及约定俗成,他一知半解。
「学长考高中的时候没拜过吗?妈妈没拉着你硬要你拜吗?」
秦可卿以为天下的母亲都一样热衷迷信一样,觉得讶异。
「没有,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只有父亲一个人,他很忙。」陈唯说的没有半点阴影,轻淡
地,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嗯。」秦可卿一听,心里暗叫说错话了,骂自己没脑没神经,也在当下才知道原来陈唯生长在
单亲家庭里,他偷偷转头去看了看陈唯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那交给我吧,我去年才拜过一次。
」
秦可卿一手抄走陈唯负责拿的祭品,说了一声:在这等我一下,就走进庙堂了。
陈唯一个人站在门口等着,望望正对的庙宇的山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真的觉得解放了一些大考
压力,什么也没想的一转头,却被一个人撞个正着,狠狠跌在地上,再后一秒,自己全身已经湿答答
一片,冰新透凉的,陈唯冷的忍不住一颤,顷刻却闻到清淡的桂花香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
撞到陈唯的年轻人也弄得全身湿答答的,一个劲的拼命道歉,刘海遮盖了眼睛。
「没关系,你有受伤吗?」这时秦可卿回来了,看见陈唯的样子,相当火大,一手扶起陈唯,一边怒
骂「喂,你干什么啊你?走路有会不会用眼睛看啊?哈?」
「可卿,没关系啦。」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听了一顿,沉默不语,把头更低了一点。
「喂,说话啊?把人弄成这样你怎么赔他?」,不顾陈唯的劝阻,秦可卿对这种沉默不语的态度怒不
可遏,「喂!?」,他以为这个人是打算死都不负责了,愤愤地蹲下靠近还跌在地上的年轻人,没想
到当秦可卿一靠近,湿答答的身体就是往后一躲,他觉得奇怪,盯着低着头的人,愈看愈眼熟,心里
突然冒出了一个假设。
「是纬哥吗?」
27.
「是纬哥对吧!?怎么一声不吭的不见呢?大姐很担心你噢!?」秦可卿抓着男子湿淋淋的肩膀不放
,意外、激动交杂的情绪让他无视了旁边若干双眼光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