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兽——买醋君

作者:买醋君  录入:08-15

文案: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遵从欲望的小小野兽。

聊斋志异风,鬼怪精灵妖大合集。

一章一个小故事,某些章节重口味。

慎入。

1,本文练笔作,旨在练习写隐晦的第八个字母。

2,一章一个小故事,大体上都讲的是“欲”。

3,个别章节为聊斋同人。

内容标签:前世今生 怅然若失 灵异神怪 强取豪夺

搜索关键字:主角:鬼灵精怪妖 ┃ 配角:美男们 ┃ 其它:人物随出场不断更新

01.五通神

【五通神,又名五通。古代民间又称妖鬼。五通之五非确指五个妖怪,而是指多而已,包括一个鬼怪都可以叫五通。据史学家研究,五通可能是多种动植物精怪的泛称,他们或显鼠、猪、猴、蛇、马等形,或幻化为人形淫乱女子亦或是男子,既可即时祸福于人,亦能预测吉凶,集散钱财,甚至也能带给人灾祸。百姓竟不敢得罪这些五通神。】

明朝万历年间,那时江苏泰州一带五通神疯狂作乱。每一家每一户几乎难得幸免,五通本为精怪,素喜女子,可今天要说的五通神,却不同于其他,专爱男子。

老百姓家中如果有漂亮的男人,就会被它霸占,短则一两次尝了新鲜就跑,长则多达数百次,寻常百姓家的男子经常精尽人亡,可惜的是那些年轻男子的父母兄弟,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流着血泪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泰州本地有一户开茶铺的姓刘的家庭,家中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刘念文刚刚中举,前路一片光明;小儿子刘念武今年只有十六岁,还未及冠,但生的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比女子更加姣美,且风度翩翩,唯一的缺点也就是性子颇软。

各家说亲的媒婆差点都踏破了刘家的门栏,但可惜刘念武眼界甚高,非仙界美女不要,所以到现在还未成亲。

一天晚上,刘念武正在自己屋中读夜书,有个男子,便从天而降,手持宝剑,大约二十七八岁,生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身白衣,似传奇孤本中的侠客剑士,气势汹汹一下子闯进屋中,恶狠狠地瞪着眼睛看着四周,一边的小厮仆妇全被吓得躲了出去。

刘念武初始也想跑,没想到那男子便把身子一横,挡住去路,眼角带笑,口中却吐出调笑的语音:“小公子,不要害怕,我是五通神四郎,我爱你很久了,不是祸害你。”说完便不等刘念武反应,拦腰一把抱起了刘念武,似举一个婴儿一样简单,把刘念武往床上一放,衣袍便自动脱落了下去。

刘念武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切也听过五通神显灵的事,没想到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只能颤颤抖抖蜷着身子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小兄弟,一边呜咽地向四郎求情:“神仙,求你了……”

那四郎哪里肯放过这等美色,全身压了上来,上下其手,一边逗弄着鸟儿一边则狠狠亲着刘念武的嘴,口中却调笑道:“小公子,四郎早已爱慕你多时……”话还没说完,那物器便一下子送了进去,狠狠奸污了起来。

四郎身材魁梧,阳具又一柱擎天,似幼儿大臂般粗壮,刘念武男子之身哪里能受得了,在昏迷痛苦之中,只觉下腹疼痛异常,快要穿破一般,但又觉得舒爽疼痛混杂一身,呻吟欲绝,四郎也很怜惜他,没送尽他的淫器。

过了三个时辰,满意的四郎才完事,下床后便摇醒刘念武道:“五天之后,我还会来相会。”说完便走了。

刘家当天晚上便通过仆人小厮知道了这件事,统统愁眉苦脸,刘家主母痛哭流涕,捶胸顿足,指天骂地,几欲晕厥,叮嘱家中所有人不得将此事告知别人。

天亮之后,才派了一个胆子最大的仆人进屋,屋中满是腥味,刘念武一人赤条条斜躺在床上,身上、口边全是白色的稀物,大腿处全是青紫的掐痕,惨不忍睹。

刘念武此时已经醒来,挣扎着含着泪爬了起来,只能佯装无事给父母请安,请早茶。父母兄弟看见刘念武神情疲惫,愁眉不展兼看着他们行之有愧,更加加剧了刘家的愁苦。

刘念武养了三四天那羞人之处才恢复健康,食不知味,恍然若问,似乎魂魄都被五通神勾走了一般,每天愁眉不展,害怕五通再来祸害他,丫鬟小厮也不敢伺候他,都躲到了外室。唯有刘念武对着一盏孤灯,愁眉苦脸地等待着。

月上中天,四郎又着一身白衣和两个人一起进了屋中,刘念武定睛一看,差不多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人着鲜绿色衣衫,手拿一把折扇,显得儒雅风流;另一人则穿着粉红色的衣衫,容貌也英俊无比,堪比潘安,但双眼微垂,还有皱纹,比起来微老。

刘念武一惊,颤颤抖抖地扭身就想跑,哪知四郎一下子抓住了他,便将他按在了腿上,一手却不停,扯开腰带摸了一阵刘文身后,这才眼角带笑道:“很好,小公子的伤已经全好了。”说着,便转头看着新来的两人:“大哥,三哥,我可是做到要求了,今日不妨一醉方休?”

说罢,便有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童子出来摆上上等的酒菜,三人便吃喝起来。

刘念武羞愧萎缩低着脑袋,强迫他喝酒,他也不敢喝,四郎借此机会狠狠狎昵了一番,有时亲亲嘴,更有甚者直接用手塞入了刘念武那处充当淫器,让他苦不堪言,但又不敢反抗,心里直突突乱跳,最怕三个人轮奸他,就会一命呜呼了。

这三人倒是认为来到了自家,喝酒说笑一点都不辟邪,大体谈得内容无怪乎谁谁谁采了人间多少小娘子的阴气而成仙,谁谁谁被道士收走了充当看门狗。三个人互相劝酒,一时间荤话满天飞,调笑声,刘念武的扭捏声响彻整座刘府,没过多久,刘念武便得知了这两人,原来那穿粉色衣衫的为大郎,鲜绿色的则是三郎。

一直喝到半夜,大郎和三郎两个人全部瘫倒在桌子上不能动弹,过了半天才眯着眼睛眼带淫意着看着刘念武调笑道:“这个小公子倒是漂亮的很……跟哥哥们玩一会吧?”说罢,两人便强行将刘念武拉进幔帐,刘念武一阵呜咽,几经挣扎,叫破嗓子求饶,都不得止。一旁的四郎只是端着酒杯勉强嘴角挂着坏笑,亲手将帐帘拉住,成全了大郎和三郎的好事。

只听帐内大郎和三郎一阵狞笑,刘念武抽抽搭搭呜咽嘤咛宛如女子,片刻间便听到惨呼一声,想必是进入了。

刘念武一阵喘息,水声,肉声,哀号声,和大郎三郎的笑声声声不绝,还没过片刻便听见他似被人糊住了嘴般只能呜呜的叫,四郎心疼,挑起帘子一看原来是大郎用自己的巨话儿堵住了刘念武的嘴,一次次抽送间狠狠撞入喉咙深处,引得他一次一次干呕出声。

而刘念武目光盈盈,似较弱女子般楚楚流着泪,嘴角处挂着银丝含糊地吞咽着,身后的三郎阳具更加神奇,似一条长蛇般自行运动,惹得刘念武哀叫不止,但明显鼻中夹着哼咛之声,似乎识得了里面的各种奥妙。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大郎这才泄身,抬着刘念武的下巴逼迫他吞咽了后,这才满意地擦拭干净紫红色怒张的兄弟,赞道:“四弟眼光不粗,此子深的吾爱,可以共用否?”

此时,刘念武身上大汗淋漓,身后三郎挥舞着淫跟还在抽动不停,他已经跌趴在床上只有出没有进得气了。

四郎心生怜惜,也知道面前的兄弟暴虐成性,反驳不得,只能装作假意奉承大郎所言,点头称赞道:“既然哥哥喜欢,那就用吧,但是……”又装作非常难堪继续说:“小公子毕竟是人,哥哥如果做的太勤……会折损了哥哥你的修行啊……”

大郎一听,想了一会便觉言之有理,连忙召呼三郎停下身,呵斥道:“四郎说的在理,当心闹出人命……”三郎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刘念武身子,将自己的话儿收了,不清不愿地跟大郎走了。

四郎轻叹一声,觉得心中很是不舍,俯身将刘念武放平在床上,又召唤童子帮忙清洗干净后,才低头对昏迷中的刘念武柔声低声道:“小公子,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我真身原是一匹白马,从小我就爱慕起了你,死后化作五通,多亏大哥三个帮忙……实在太喜欢你了,没想到一时间没止住自己的贪念而与你相合生生害了你,若不是大哥三哥硬拉着我喝酒……唉……我也不求你原谅。只要你能找到茅山道士来作法,我们就进不了身了。”说完这些,四郎便腾云驾雾而去,临近前俯下云头看了皱着眉头的刘念武一眼,这才远去。

刘念武在昏迷中哪里能记住这种话,醒来后头脑一片空白,魔障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日生生被前后亵淫,实在受不了这种屈辱的事,想要悬梁自尽,但是刚一上吊,带子便自己断了,试了一次有一次,都死不了。

幸好五通神一直没有再来,不过刘家二公子自杀这件事闹得泰州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但都不敢声张,生怕自己好儿男子也被五通神抢了去。

过了半年,刘念武便自己离家而走,选择到泰州附近的大灵音寺剃度出家,法号圆山。一直到八十多岁才圆寂西去。

期间有人盛传一白衣男子经常跑到寺外偷看圆山法师讲经,几十年如一日,但这白衣男子容貌竟经久不变,恰似狐妖。

云雨公曰:“五通本乃妖鬼所化,传说中从未爱上人,但这位五通神四郎却比其他五通更显柔情,真是可悲可叹;再者,五通祸乱民间已经很久了竟没人敢在背后议论一句,可见威力!”

02.男妾

明朝崇祯年间,社会动荡,人心不安。

李文彬,字延年,本是扬州盐政史,今年只有三十六岁,身高八尺有余,生的仪表堂堂,潇洒风流。家中只有八十岁老母,一个妹妹远嫁南疆,自己早年娶得是山西太原府府尹的千金,夫妻本来非常相爱,只是成亲十几年都没有添丁,婆婆也不给媳妇好脸色,很是苦恼,又拗不过八旬老母,只得在扬州本地寻买小妾。

李文彬自视甚高,但又不敢公然违背老母的请求,只能拿捏出样子,一连相看了很多家,都不满意。唯有一个老太太,寄居在扬州买女儿,女孩名叫澹台若静,本是孔子弟子澹台灭明的后代,可惜家道中落,只得干起了卖女儿的勾当。

澹台若静今年只有十四五岁,风姿秀美,看起来弱不禁风,身量较高,一头黑亮秀发,云鬓半挽,只穿青色小袄在屋中读书,霎时让李文彬心动。

与她谈话许久,得知擅长很多技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书也读的非常好,李文彬不仅心中暗自感叹此女子年纪虽小却属女中豪杰,所知甚多,男子相比都自愧不如。只是澹台若静声音微哑,听起来似吞碳般难听。

李文彬很满意,用一百金的价格买到手中,虽心中爱慕澹台若静,但还顾虑着与自己正房的感情,只是买来引做知己。

当晚一切从简,澹台若静被悄悄从后面抬轿送进府中,没有拜天地,只是草草准备了合卺酒和几块糕点。

两人手拉手进房后,便坐到桌边开始谈天,从李闯王失败到清兵何时进关细细谈了一遍,两人相谈甚欢,期间李文彬被澹台若静几杯酒劝下去便觉得身体酥软,头疼异常,瘫倒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李文彬以为就是普通醉酒而已,央求着新来的姨娘把他扶到床上,哪知澹台若静这时却笑的非常诡异,一把抱起李文彬放在床上打了个响指便褪尽他的所有衣衫。

李文彬虽动弹不得,但神智还算清醒,大体知道自己是撞见了妖魔,欲高声呼喊,但却被澹台若静用丁香小舌堵住了嘴。

澹台若静一笑,也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衫,在昏暗灯火照耀下,细腻的皮肤如同凝脂,美艳动人,妖冶无比,更加让李文彬怦然心动。只得闭着眼睛求菩萨保佑不要被这个妖精吸尽了精元便可。

哪知澹台若静低笑一声,边亲吻边挑拨李文彬,最后竟以口覆住李文彬那物什,上下舔弄起来。

这一番吹箫望伊,抚蛋把玩让李文彬好不舒爽,没过多久便泄了身,哪知澹台若静竟用秽物涂抹起了他的后庭处,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时,就似被长石塞入般痛苦无比。

澹台若静趴在李文彬身上一阵轻笑,嘶哑着嗓子一边逗弄着他的胸前红缨,一边嗔怨道:“老爷,贱妾服侍的可好?”说罢,便加快了那长石在身体里的速度,李文彬被做弄的痛苦不堪,但又觉得奇爽无比,抬头微微一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长石,紫紫红红,宛若女子手臂般粗细,正是澹台若静的阳物。

李文彬这才知道自己竟买回来了一名男扮女装的男子,大吃一惊,心中懊恼不已,气的脸通红,但又无能无力,只得默默接受起澹台若静的亵玩,天亮才止。

一眼望去,床铺上不少鲜血,若是世人来看,必定以为是澹台若静的处子之血,哪里能知道这居然是李文彬的?

这时澹台若静早已在梳妆台自己梳洗,打扮举止跟新妇一模一样,李文彬跌跌撞撞,不顾自己后身痛楚便五体投地大拜道:“求您绕了我!”

澹台若静摸好胭脂后才笑嘻嘻将李文彬扶起,低声道:“老爷怕我做什么,我也无意害你,我本是观音座下童子,家中老夫人求子已久,再加上老爷您前世积福颇多,在下前来是来还愿而已。”

李文彬听到这些痛苦流涕,根本就不相信,观音座下童子?送子?两男子难道还能生孩子不可?神仙?明明就是妖怪!只得似小鸡吃米般拼命磕头讨饶,澹台若静却笑而不语。

府中的人也似乎遭受了澹台若静的迷惑,一致认为新来的姨娘风采犹存,可人可怜,就连当家主母和老夫人都喜爱异常。

澹台若静平日也与寻常女子无般,每日盛装梳洗,穿着最华丽的服饰拜见老夫人和主母,从不马虎。只是每日到了晚上便化身豺狼,狠狠把李文彬拆骨吞腹。

李文彬苦不堪言,但却没有一点办法,不敢向他人说出买妾不成自己反被奸淫的事实,求道士做法,道士手中桃木剑断;求和尚赐符,符咒都会原封不动贴到和尚自己身上;泼黑狗血,更是不起效,倒是让李文彬被做弄的三天没有下床。

过了百天后,李文彬便觉左腿疼痛,小腿处鼓出了一个大肉块,也不知是何物,找遍了扬州所有医馆和大夫都不知如何去除,只有澹台若静一人欣喜若狂,口中不听念叨李家有后这四字,众人不解,但都似被魔障了般点头称赞。一时间府中喜气洋洋,但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喜庆。

又过了百天,这期间,澹台若静竟没有再碰李文彬一下,每当李文彬斗胆提出这个问题时他都笑而不语,李文彬以为妖魔对他失去了兴趣,欣喜若狂,但左腿肉块一天一天变大,又不知如何医治,倒是不疼不痒,也就随它去了。

又过了将近五个月,一日李文彬在书房中看书便觉左腿小肚肉块疼痛难忍,那个大肉块似活了般在肉内挣扎,禁不住哀叫出声,又害怕无比,这时澹台若静却慌慌张张跑来,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将他左腿肉块割开,这才发现竟是一个成型的男婴。

一时间李文彬又惊又怒,又羞又恼。

府中众人竟医治认为这新生儿竟是新来的姨娘生的,不禁欢呼雀跃,就连老夫人都老泪纵横,只有他一人知道真相,直觉荒谬之极,以男子之身生子,并且还在左腿处孕育,实在旷古奇闻。

这男婴倒是生的及其漂亮,粉雕玉琢,一双大眼睛刚生出来就扑闪扑闪地乱转,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孩子,面目长相颇像李文彬,细细看起来就没有一点像澹台若静。

李文彬欣喜异常,对这孩子极好,起名李继中,但心中总似有一块大石头,不得安生。

澹台若静却似如负重释般,褪下女子衣饰,换上广袖儒衫,头戴高冠,真可谓翩翩美男子,貌超潘安郎。便向李文彬辞别,做长揖道:“老爷,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该回天庭复命,老爷若想平安一生那就速速离开此地,十几年后这里烽烟降至,老爷如果还留在此地必定尸骨无存。说完,便飘渺而去。

推书 20234-08-14 :异能世界(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