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楼解开了九王爷的穴道,放开对方手脚。
九王爷正要出招,却被情毒所逼变得行动迟钝。
虽然九王爷精神依然恍惚,但是对手花雨楼却毫无防范并无闪躲。
花雨楼甚至不做任何反击,待在原地纹丝未动。直到九王爷出手的指尖,已经点在花雨楼的穴道上,将花雨楼完全制服。
侥幸得手的九王爷,躺在无法动弹的花雨楼身上,右手钩绕住对方的颈项。
九王爷被情毒侵扰的脸略显潮红,硬是挤出一丝得意地冷笑道:“哼!我赢了!”
花雨楼人被对方制困,却一反常态地笑了起来:“呵~!一招已过,我还活着,所以你输了!九王爷!”
“你~!”头脑发热的九王爷又被算计,愿赌服输,他也只能信守诺言,答应对方的条件。
九王爷顿了顿,然后无奈地点头道:“行了!你说!要我做什么?”被情毒折磨到神智不清的九王爷,粗略揣测对方的想法,认为对手会让他自杀自残,自断经脉,自废武功。可是,回头再想,当初对方何必将九王爷那废了武功的掌伤治好呢?正在烦恼的他,却被花雨楼那接下来的答案惊煞了。
“爱上我!”花雨楼回答的坚定干脆,那笃定清冷的表情,并无半点玩笑的意味,显得十分严肃认真。
九王爷若有所思的回眸,然后他抓起花雨楼的衣襟,一下将之拖扯下来,把对手的脸拉到自己的眼前,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意回道:“呵~上了你之后,自然会爱上你了!”
说完九王爷起身,将对方推倒在桌子上。
九王爷蹙眉闷哼一声:“呃——”把花雨楼留在他下体的那根簪子,小心翼翼地拔出。再将那根沾满淫液的异物,原封不动地对准身下男子的要害挑去。
被对方透过丝裤挑弄下体,花雨楼即刻惨叫一声:“呃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九王爷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他得意地问:“怎么?爱上你的人,才碰了这么一下,就让你叫得如此骚浪?”
花雨楼被九王爷的猫脾气闹得心神不宁,他羞涩地低声责备道:“呃~~~~~~~坏透了你!~嗯~~~~~~”
九王爷邪气地笑着说:“呵~!承蒙夸奖!楼哥哥,不是说要检查身体么?放松点,不然可会痛呢!”那捏着细簪的手指伸进了对方的亵裤之内,缓缓地刮过那条敏感的经络,一路轻触着身下男子的命根,直至长针摸索到了分身铃口,然后九王爷将那簪子的长针,对准花雨楼的分身端头小孔,小心翼翼地推刺插入。
被异物钻入命根的刺激,立即让花雨楼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呀~~~~啊~~~~~~~~~~~~~~~~哈嗯~~~~~~~~~~”他的眼泪立刻盈满眼眶,楚楚可怜的花雨楼,却强忍住泪水不让对方察觉。花雨楼倔强地说:“呃~~~~~满意了?九王爷?还等什么?快杀了你所恨之人啊!”
“杀你?呵呵~!都已经爱上你了,又怎舍得杀你呢?楼哥哥?”九王爷的心里当然清楚花雨楼的意思,可是他却偏偏不要顺花雨楼的意。他捏着那根细长的簪子,抽插起花雨楼被虐的男根。
忍受不住煎熬的花雨楼,终于哭出了声音:“嗯~~~~~~~~呃~~~~~~~~不~~~~~要~~~~~~~~~~”九王爷的性虐手段,把花雨楼堆满眼眶的泪水,活生生逼了出来。花雨楼的眼泪,滴落在那张作为刑台的深色桌面上,溅起朵朵水花。
九王爷看到花雨楼泛着泪光的眼睛,觉得这场报仇骤然变了味,心中的滋味并不是痛快而是酸楚的苦涩,可是他却没有因为心软而动摇施虐的行为,不单如此他还恶狠狠地对花雨楼骂道:“哼!哭什么?爱上你这贱人,该哭的是我!”还没等骂完,九王爷已经一把将那花雨楼拖了过来,一下扯掉对方的亵裤,对住身下男子两腿之间的夹缝,将自己的分身强行顶了进去。
“呃~~~~~~痛~~~~~~~~不要~~~~”花雨楼本能地喊痛,可是被点了穴无法移动身体的他,完全受制于对方的摆布,任凭九王爷的肆意糟蹋蹂躏。
第二十三章:十五的王爷
四年前的九王爷刚满十五岁,他听说在翰林院多日逃学旷课的萧太子,经常在夜间的胭脂街一带出现。
其兄萧太子身为当朝的储君,却成天流连花街柳巷,这让九王爷觉得甚是好奇,他倒是要看看那个风月场所,究竟有什么绮风美景这么吸引人。
这一夜正巧是八月十五,九王爷谁也没带,一个人大步流星晃到了灯火通明的胭脂街。
满大街的庸脂俗粉,还有喝的醉醺醺的嫖客们拉拉扯扯的好不热闹。
九王爷心想,他的皇兄难道也和这些人一样俗不可耐么?
突然,街上几个喝醉酒的公子哥,将九王爷团团围住。
其中有几个是从一家叫做会宾楼的男娼馆刚出来的客人,他们不知道九王爷的身份,只觉得美少年长的天姿国色,于是纷纷上前搭讪:“小宝贝,长得真不错啊,陪本公子玩玩,我给你一百两怎么样?”
这些没有眼力劲的家伙,把这只老虎当成了猫,叫九王爷看了觉得好笑:“呵!这位仁兄您该吃药了~!”
他没理会这群人的骚扰正要走,却被其中一人攀住了肩膀。
“小妖精~!哪里去?乖乖跟本少爷回去,不然的话~!”那人浑身酒气令人生厌,还贴住九王爷的背后靠了上来,简直就是嫌命太长想早登极乐。
“不然的话,你打算如何?”九王爷把这人当小丑看,根本没有动手揍他的意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周旋算是打发时间。
“嘿嘿~!咱兄弟几个,当大街直接把你轮着上了!”那个喝醉的“仁兄”嘴里说着流氓话,两只咸猪手就直接往九王爷的胯下伸去。
九王爷立刻闪开,躲过了对方的性骚扰。
“兄弟们大家一起上,看他往哪儿跑~!”一时之间那些不良青年,都纷纷地扑上来,玩起了老鼠抓猫的游戏。
左闪右避的闹了一阵,那群人全都气喘吁吁,九王爷也觉得腻了正要离开。突然那名喝醉的仁兄,拿出一包不知道什么药粉,直接挥向九王爷,九王爷立刻护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口鼻却不慎吸入了那些粉末,他顿觉一阵晕眩,才知那是迷药。
当他两腿发软正要倒地的时候,突然人群中出现一位白衣少年,搀扶住九王爷的手,将他拉着跑出了那堆色狼包围的困境。
在胭脂街清河边,那白衣少年问九王爷:“公子,你没事吧?”
九王爷运功之后发现头脑清醒了一些,他回道:“并无大碍,多谢搭救,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白衣少年谦恭有礼地回答:“在下花雨楼!请问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处?”
对于救命恩人实在没有必要隐瞒身份,九王爷爽快地自报家门:“郡王府,九王爷”
花雨楼当然听说过九王爷的传闻,聪明绝顶最有希望登基称帝的皇子。“原来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九王爷!那些人还真是有眼无珠,居然把您当成了我们这些低贱的欢场男子,在下送您回府去吧?”
“不妨事,你说你是欢场中人?那岂不是要~!”九王爷刚想说卖身,但是看对方的长相清丽脱俗,要说是王孙贵公子还差不多,又怎会是男妓呢?
花雨楼立刻明白对方所问,他会心一笑地回答:“九王爷误会了,欢场也有清浊之分,在下是弹琴唱歌的清倌,所以卖艺不卖身。”
见对方很有默契,顿时觉得心有灵犀,九王爷开心地回应:“你会唱歌?那就请唱上一首吧!”九王爷擅长写意丹青,本就是少有的绘画奇才,他对于艺术家都是十分敬重。一听说对方会弹琴唱歌,他立刻对花雨楼的才艺产生兴趣。
“那在下就献丑了!”花雨楼在河边唱起了歌:“月光下你和我是如此的接近,犹如触手可及,又能一眼望穿,我还要活多久,才能再见你一次,窒息般呼唤着你,怀抱着你,风在吹着,洗去了我的心,吸引过我的,如年少之梦般温暖的你,怀抱着飞奔而去,飞到遥远的天际,像那早已逝去的,儿时的梦般遥远,无眠的夜,思念你,跑向天的尽头,深深地黑暗里,用照耀我心的声音,呼唤着你的名字,无论在哪,心中一片温暖……”
九王爷听着歌,脑海里浮现的画面不是美景,而是黑夜的苍凉萧寂,画面中的主人公暗自神伤的背影让人觉得心痛。
九王爷感概的评述:“好悲伤的歌,若不是有痛苦的难言之隐或是血海深仇,断不会作出如此的词曲。此歌究竟是何人所作?”
“王爷果真通晓音律,此曲正是在下所写的,曲名风之歌。”对于九王爷的精准评鉴,花雨楼吃惊地投射出赞赏的目光。
“花雨楼,你有如此才华竟也沦落在此胭脂街卖艺,我朝礼部广纳艺术能人贤才,不如我将你赎身,请你在宴席上表演,让礼部官员到场鉴赏,推荐你参加艺官选拔。”作为一个青楼男妓却能作曲作词,这让嗜才若渴的九王爷,那识英雄重英雄的政治天赋发挥了作用。
花雨楼微微一笑回答道:“多谢王爷抬举,可是在下并无做官的打算,王爷若是替我赎身,若不嫌弃我是出身青楼,我倒是愿意留在王爷身边做一名家奴。”
九王爷瞥了眼花雨楼淡定从容的表情,心中满腹的疑问。他挑眉狐疑地侧眼打量对方,然后半开玩笑的评价道:“花雨楼,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若不是你刚才救了我,我一定会把你当成想要阴谋混入王府别有用心的刺客。”
花雨楼心中一惊,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冷静地应对:“王爷的眼力果然特别,究竟是从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别有用心?”
九王爷睿智的眼神轻佻地浮动,他不紧不慢地回答花雨楼:“从一个人的动机,所有人的行为都是由动机为根源,也就是说人不会做任何对他没有好处的事情。”
花雨楼亦是不疾不徐的继续追问:“那如果有人,做了一件对自己不但没有好处,还有害处的事情,那么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九王爷若有所思的将视线转移,投向清河的流水,自嘲似的冷笑轻叹道:“他的动机?呵!不是疯了就是为情所困。所以千万不要碰感情,不然做事就会像疯子一样失去目的。”
“九王爷真是不凡,花雨楼受教了!”花雨楼没想到,一个少年竟会得出如此精辟的结论,蓦然被对手的魅力四射,照耀的产生了一丝动摇。
第二十四章:深溺的挟持
匈奴入关后,被挟持的一品钦差董仲卿,在驿站遇到了当朝的圣上萧玉郎。
令董仲卿感到最诧异的,不是萧玉郎如此巧合出现在北关前的驿站,而是这个与他有着不共戴天杀父之仇的萧太子,不知为何,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名字。更令他深受打击的是,萧太子身中彼岸花情毒,整日被情欲所困扰,竟饥不择食地与董仲卿发生了无可挽回的关系。
董仲卿心里清楚,情毒能让人痴狂,驱使人迷恋性爱。
除了萧太子之外,同样中了情毒的还有另一人。
这让他想起了远在京城,生死未卜的结义兄弟九王爷。
当初在翰林院一别时,九王爷武功尽失。
九王爷被匈奴兵包围,丧失武功不能自保,加上那天姿国色的容颜,不知那些匈奴兵会对九王爷做些什么无耻勾当,想到这里董仲卿甚是焦心。
不过,在京城之中,还有另一人令他心中难安,同样是董仲卿的杀父仇人,却又隐瞒了事实真相,擅自闯入他心又毫不留情地离开。此人更用无情的剑割裂了九王爷的掌心,是他们兄弟二人共同的仇敌——花雨楼。
董仲卿决定乔装成匈奴人,从陆路南下返回京城。一来可以在沿途释放飞鸽传书,召回兵马集结军队反攻京师;二来打探消息,调查失散的义兄弟九王爷的生死下落。
京城沦陷,大街上空荡荡的,寒风席卷着几片枯叶呼啸而过。
寂寥的胭脂街上,回荡着一番违和的争斗吵闹。
早已经歇业的胭脂街凉茶铺里,一名衣衫不整的美男子躺在桌子上,正在宁死不屈地看着眼前的对手叫嚷着:“呃~~~~~满意了?九王爷?还等什么?快杀了你所恨之人啊!”
身为对手的美少年潇洒灿笑道:“杀你?呵呵~!都已经爱上你了,又怎舍得杀你呢?楼哥哥?”说罢少年一把将那人拖了过来,一下扯掉对方的亵裤,对住身下男子两腿之间的夹缝,将自己的分身强行顶了进去。
“呃~~~~~~痛~~~~~~~~不要~~~~”男子本能地喊痛,可是被点了穴无法移动身体的他,完全受制于少年的摆布,任凭对方的肆意糟蹋蹂躏。
兵荒马乱的京城里,落难的九王爷与花雨楼“苦中作乐”,上演着一场怪异的角逐。
打赌输了的九王爷将花雨楼按在身下,干着与输家不相称的勾当,相反赢了的花雨楼却被止住穴道,承受对方的霸王硬上弓。
一路乔装假扮成匈奴人混入京城的两个汉人,成了这幕辛辣游戏的见证者。
不巧的是此二人路过胭脂街,正好遇上九王爷花雨楼打赌论输赢,还没等看清对方的动作做出反应,就被当成了匈奴兵点了穴道定在原地。
对于被群众围观,那美少年早就习以为常,就算是在朝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前他也照做不误。
少年不怀好意地动手,掐了一把身下男子胯间的硬物,邪恶的调笑着:“呵~!被那些匈奴狗这么看你都能兴奋?真够淫荡的你,花雨楼!”他边笑边抽送着埋入花雨楼后庭里的男根,每一次都挺进肉穴深处的菊心,铿锵有力地撞击着对方敏感脆弱的温床。还不断调戏着对方那被插入了一根簪子的肿胀下体,捏着金属的细长簪子来回地猛刺花雨楼的尿孔,深入欲管的底部,手段极其狠辣。
“哈啊~~~~~~~~~呃~~~~~~~不要~~~~~~~~~王爷~~~~~~~饶命~~~~~~~~~~~~~~别刺~~~~~~~~~受不了~~~~~~~嗯”花雨楼的冰泪盈满了眼眶,一筹莫展地哀求对方的宽恕。通过与九王爷接吻被感染了情花毒素,饥渴难忍无法理智的花雨楼,却比用内力自制的九王爷显得更为狼狈不堪。被乱入分身铃口金属长针的搅动,刺激得不断溢出淫靡的液体。被美少年的肉棒顶撞后庭的菊心,时时传来奇异的快感。
欲仙欲死的花雨楼看着九王爷那张邪惑俊美的脸,听到对方继续用极尽嚣张的口紊霸凌道:“哼!你这几天真没少做好事啊?要我饶了你?呵!行啊,那你现在唱歌给我听,唱得好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楼哥哥?”他这句话分明就是玩弄对方,这么激烈的交合之下,他居然让人唱歌,摆明了成心为难花雨楼。
“呃~~~~~~~~啊~~~~~~~王爷~~~~~~~~饶我~~~~~~呃~~~我~~~~实在~~~~~~~唱不了~~~~~~~~~~~不要~~~~~啊——!”花雨楼说完不要的同时,被对方隔着薄衫狠狠地拧了一把胸前的乳尖,痛的他连声哀嚎:“呀~~~~~~~~别~~~~~别捏~~~~~~~~~~王爷饶命~~呜嗯~~~~~~~呃~~~”他哭得泣不成声,可是看对方的表情却并无动摇,凌虐的手段层出不穷,完全没有要怜悯自己的意思。
看对方不顺自己的意思,九王爷恼羞成怒地骂道:“死贱人!唱不唱?不听话就废了你!”他捏着花雨楼分身下方的阴囊,狠狠地捏了一把作势要拧碎那里。
九王爷非要花雨楼唱歌,听对方的呻吟夹杂在歌声里,哽咽着哭腔再加上淫靡的颤音让花雨楼出丑,满足他名为报复心理,实质却是疯狂占有控制的征服欲。
可怜的复仇对象,被逼无奈只能屈服在九王爷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