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嘉一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说什么呢,我发现你这人真怪,平常总嫌我脾气不好,总算今天想变得好点,你还疑神疑鬼,烦不烦?”
苍嘉一赶紧赔了个不是,洗了手,坐到桌子前吃饭,顾竣给苍嘉了夹了不少菜,苍嘉一吃了几口,就知道饭菜不是顾竣做的,并不点破,总觉得怪怪的,一定是顾竣有什么事求自己,否则不会如此。
果然饭后,顾竣忍不住先说了“嘉一,是这样的,我父母非要我回家成亲”看着苍嘉一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顾竣笑了起来“看看你的脸色,跟紫茄子似的,真难看。放心,我没答应,可是他们总是催啊催的,烦死了,我就写信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结婚了。”结果苍嘉一的脸色更难看了。
顾竣不想再逗他了,说道“我娶的就是你啊,别摆出苦瓜脸,我不想看到。可是”故意顿了顿。
苍嘉一被顾竣说得一惊一乍的,并不想说话,两人相比,顾竣是个话多的人。
“可是,父母非要我带娘子回家,我只好委屈你变成美女,同我回家了,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找别人的,不要太勉强。”
“要回去多久?”
“十天半月的就行了,我在这里有很多事要做呢,只要看到父母安好,让他们放心就行了,怎么样,你可同意变成女身同我回家?”
“行”
“那就行了,咱们得统一口径,别露出马脚,咱们结婚时经过媒妁之言,经过你父母的同意,你父母是生意人,经常同尼亚做生意,咱们才相识相爱的,结婚快一年了,感情很好。”
两人买了些尼亚的特产,准备启程了,临行时,顾竣向白运起做了交待。对外则宣称大国师要闭关修练一段时间,不会见任何人了。
本来从尼亚人这里到顾竣的老家得走上三、四个月,可是苍嘉一带着顾竣在天上飞,就是瞬间的事了。两人在城外落到地上,雇了辆马车回家。
“这不是小少爷吗,小少爷回来了,小少爷回来了,快去告诉老爷太太”家里的仆人一看到顾竣从车上搀下一位美女,立即大呼小叫起来,于是整个顾府一片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地欢腾起来。
顾竣携嘉一拜见了父母,哥哥嫂子,大家免不了感慨一番,而母亲则喜极而泣,不停的唠叨“小竣呐,你可算回来了,以前我听不少人说你被尼亚人抓住了,我就让人到处打听,准备赎你回来,没想到你能平安回来,还娶了妻子,看看,竣儿的妻子多俊呐,象是从画里下来的人,真漂亮,竣儿真有眼光真有福啊,来来来,我的宝贝媳妇坐到娘身边来。”母亲拉着嘉一的手,左看右看,乐得合不拢嘴,“对了,我的宝贝媳妇怎么称呼啊?”
“她叫依依。”顾竣赶紧回答。
“多好的名字啊,人长得太漂亮了,真俊呐”母亲对嘉一是赞不绝口。
两位嫂子脸上有点挂不住,婆婆也太偏心了,把小儿媳妇夸得太狠了,两人互看了一眼,都有点妒忌。
“母亲说得是,依依人漂亮,家世还好,在兵荒马乱中能做生意,真是女中豪杰,我们可不如她,怪不得人常说,八面玲珑的女人最招人痛爱”大嫂夹棍带枪地来了这么一句。
苍嘉一不喜欢变成女儿身,现在被这么多女性围住,真吃不消,只好陪着笑,话语不多。
顾竣听出大嫂话中话,在暗喻依依不是一般的妇女,但嘉一似乎听不出来,于是赶紧说“不是依依做生意,依依的父亲是生意人,做小本买卖。”
“小本买卖?我看可不象,你们带回来的东西可不少,值不少钱吧你们刚成家,恐怕没什么积蓄,都是依依家提供的吧,我就说依依这么漂亮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二嫂慢悠悠地说道。
母亲听出两位嫂子对依依的怀疑了,赶紧说“依依的父母都是有心人,帮了小俩口一把,小俩口以后要对他们孝敬啊,竣儿啊,你们回去时,我们也给他们带些东西,多走动走动,亲家嘛。”
苍嘉一听着这些人似客套又似不怀好意的絮叨,都想睡了,它虽然是上千年的修行,但与人类这么近的接触不多,不了解人心。但凭着本能,他知道二位嫂子不喜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们了。
此后几天,顾竣的朋友知道他回来了,非要请顾竣吃饭。顾竣乐呵呵走时,没有注意到嘉一有点落寞的眼神。
二位嫂子陪嘉一说话,少不了将嘉一的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可怜嘉一如坐针毡,不得不说着根本不存在的事,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嘉一本就不了解社会对女性的各种苛责的要求,现在更是变得不懂礼数,没有家教的样子。二位嫂子见他如此,心中暗喜,少不了对婆婆添油加醋的笑说一遍,婆婆原本是不信的,经过几次接触,发现嘉一真的不懂礼数,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为自己的儿子抱怨。
嘉一很快发现如果自己怎样表现,都不讨人喜欢,于是话更少了,结果二位嫂子便说他是架子大,不通事故,连婆婆也颇有微词。只有顾竣没看出来,每日同朋友饮酒甚欢。嘉一每次提出要回家时,顾竣都不同意,嘉一只好忍气吞声。
第19章:游玩
这日,顾竣回家早了点,看见二位嫂子边绣着东西边同嘉一闲聊,嘉一坐在桌子边,垂着头很受气的样子。
见顾竣回来,二位嫂子闲说会儿话就离开了。苍嘉一没有任何表情,脱了外衣,躺到床上,面朝着墙,背对着顾竣。顾竣终于感到嘉一的不快,赶紧躺下,从后背抱住嘉一,小声地问“怎么了,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你在外面快乐就行了,不必管我”
“怎么有一股儿怨妇的味道?我哪里不管你了,只是身为人妻是不好抛头露面的。”顾竣反省了一下,自己最近是玩性大了点,将同为男性却不得不装成女性的嘉一留在家里,他应该是不适应的。有点小愧疚,放软了声音哄哄他“明日我不外出了,陪你在家,同我父母好好聚一聚。”见嘉一没有松动的样子,只好没话找话“对了,刚才你同嫂子闲聊些什么,说来听听。”
嘉一耸了耸肩,将顾竣的手摔掉“她们说些家禽的事”
“什么?”
“她们说什么养个母鸡不下蛋,真没用。”
顾竣头一下大了,这分明是嘲笑嘉一没有生育,怪不得嘉一很受气很郁闷的样子。顾竣赶紧又抱住嘉一,诚心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两位嫂子就爱瞎嚼舌头,别听她们的,她们见你人长得漂亮,就嫉妒你了。”顾竣用了点力气将嘉一翻过身来,与自己面对面,这时嘉一恢复了男性的样子,紧闭的眼睛、挺直的鼻子、温润的唇,顾竣窒了窒,用手抚上嘉一的嘴唇,小声地喃喃着“你干嘛变得那么漂亮,无论是男是女,都那么美丽,让男人女人都嫉妒呢。”
苍嘉一头一次被顾竣这么小心的哄着,心里很快就不气了,于是睁开眼睛,望着顾竣的眼睛,笑了笑“既然能变,干吗不变得漂亮出众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心里还有句话没说出来,不变得好看,怎么勾引你啊。
顾竣受了诱惑,情不自禁地吻了吻苍嘉一的唇,两人只是轻轻地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的碰了碰唇,仿佛有什么神圣的事发生了,相互看着看着,都笑了起来。嘉一如往常一样,将顾竣抱在自己的怀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轻声地说“睡吧,你一定累了。”
顾竣停了一会儿,又问“你怎么给自己起这个名字的?为什么叫苍嘉一啊?”
“我住的地方原是一座长满参天大树的高山,没什么名字,苍茫一片,我就姓苍了,嘉一嘛,就是第一的意思。”
“自恋狂,”顾竣撇了撇嘴“可是我打听过你住的地方,叫斧山啊。”
“那是几百年前,有一次连降大雨,导致山体滑坡,形成了斧头的模样,后人就叫斧山了。”
“哇,你见证了苍海变桑田的过程啊。你会永远不死吗?”
“如果不受到致命伤,应该是不死的。”
“厉害啊,”顾竣叹口气,“我会变老的,会死亡的,以后你就可以再找别人了,嗯,你说,在我之前,你找过什么人,或者是动物?”
“没有,我一直在修练,变成人形也不是很久的事,你小时候救我的时候,我还不能变化呢。”
“我小时候如果知道你现在这么欺负我,当时就不管你好了。”顾竣突然愤愤的用肘部撞了一下嘉一。
嘉一纹丝不动地接受下来,幽幽地说“你还要我怎样?凡是你要求我做的,我能做到的,都做了。”
顾竣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忙打了个哈欠,嘟囔着“睡吧,我困了。”
一连几天,顾竣没有外去,在家陪父母,很快发现嘉一说的不错,母亲和两位嫂子对嘉一都有微词,尤其是母亲喋喋不休地劝说顾竣要教媳妇懂规矩。顾竣有点后悔让嘉一装成女人状,惹来这多不快。对嘉一,顾竣自己可以想说就说,想骂就骂,却不允许别人进行指责,母亲不了解真相,拿出婆婆的派头就罢了,两位嫂子却不能对嘉一说三道四。
顾竣很快决定走了,少不得依依惜别。在母亲的泪水中,顾竣拉着嘉一的手,登上了马车。
又一次离开父母,顾竣有点沉默,难舍。马车“吱吱嘎嘎”地走着,车厢里一片寂静。
“要不,不着急回到尼亚人那里,我同你到别处玩玩吧。”嘉一提议。
顾竣眼睛一亮“好啊,去哪儿?”
“去大草原或更远的地方。我知道有些地方没有人去过,反正不怕路远,我们飞过去吧”
“哇,大海啊,真辽阔啊”顾竣骑在蓝白相间的大蛇背上,发出大大的惊叹!
下面的大海十分平静,太阳光撒在海面上,亮晶晶的,波光粼粼,海天相连,分不清哪处是天,哪处是海。
“前面有一座小岛,我们休息一下吧”
可当大蛇即将落下时,顾竣再一次发出惊叹“你看,你看!那么多石像啊,真的真的,是石像!”
这座岛上面向大海的地方巍然屹立着一排高大的石像,
石像一般高7-10米,有的石像头上顶着一个类似帽子的东西。石像是由整块的暗红色岩石雕凿而成。所有的石像都没有腿,全部是半身像,外形大同小异。石像的面部表情非常丰富,它的眼睛是专门用发亮的黑曜石或闪光的贝壳镶嵌上的,格外传神。个个额头狭长,鼻梁高挺,眼窝深凹,嘴巴噘翘,大耳垂肩,骼膊贴腹。所有石像都面向大海,表情冷漠,神态威严。远远望去,就像一队准备出征的武士,蔚为壮观。
顾竣在石像众中跑来跑去,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不住的赞叹“哇,真高大啊,很重吧,嘉一,你说每座石像有多重?”
“30多吨吧,你看那座,至少也有90吨重吧”嘉一也高兴地随着顾竣跑来跑去,两人像个幼童,在大人国里疯玩。
两人又唧哩哇啦地探讨一番,石像是什么时候雕刻的?是什么人雕刻的?如此高大的石像又用什么办法搬到海边的?那些尚未完工的石像,又是遇到什么问题而突然停了下来?结果两人说得口干舌燥也不得而知。不过,这样的快乐却是让人难忘的。
第20章:狮戏
“快看,狮群在捕猎”顾竣又在半空中大呼小叫起来,双手拍打着蛇身,双腿一阵乱踢。
蛇头上浮出一些类似笑容的模样,就喜欢顾竣这样张牙舞爪、不加掩饰的快乐,这样热情澎湃的小模样。
一大群斑马在前面飞快的奔跑,惊恐的蹄子匆忙踏下的草皮扬了起来,斑马两侧的斑纹和颈项上的厚密的鬃毛,随着雄壮的步伐快速地起伏跳跃。它们隆隆的踢蹄声像雷鸣一样响彻草原,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它们的身躯显得格外雄壮。七八只雌狮紧跟在后面集体围猎,狮子们奔跑时四肢同时悬空,后肢落地后踩在前肢弹起的地方,象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前方。
狮群很快地分散开围成一个扇型包围一只半大的斑马,然后从各个方向接近,伺机在被围的斑马惊慌奔突时下手。狮群通常会在逼近猎物到三十多米的范围内,突然地、迅疾地向目标猛扑过去。
“快救救那匹可怜的斑马吧”顾竣不忍心看到斑马被吃掉,赶紧向嘉一下达了命令。
大蛇很听话,它下降了,同时发出“咝咝”的警告声,狮群赶紧抬起头往上看,一条巨大的蛇从天而降,狮群发出了害怕、恐吓的吼叫声,稍稍退了退,那只斑马却趁机跳出包围圈,赶快逃跑了。
狮群很愤怒,张着嘴呲着牙,咆哮着,准备袭击大蛇。大蛇不想纠缠,腾空而起,驮着顾竣扬长而去。
两人坐在草地上吃着干粮,顾竣喝了口水,心满意足地说“我发现雄狮不捕猎,它们平时都干什么啊?”
“雄狮的鬃毛太张扬,很容易暴露目标,所以它们很少参与狩猎,除非遇到强敌。雄狮的任务是保卫领域,繁衍后代,雌狮们是主要的狩猎者”
“咱们那没看过真的狮子,就是逢年过节时人们舞过狮子,真的狮子很英武啊。”
“那还不容易”话声未落,嘉一转身变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全身覆盖着黄色的短毛,深棕色的长长的鬃毛一直延伸到肩部和胸部,黑黑的鼻头湿漉漉的,耳朵圆圆的比较短,尾巴比较长,末端有一簇深色长毛。狮子用鼻头蹭着顾竣,很撒娇的样子。
“哇,你可真行,说变就变呐”顾竣发现这次外出,自己变得太爱感叹了,他伸手抚摩着狮子的鬃毛,狮子侧过头伸出舌头“吧嗒吧嗒”地津津有味地舔起顾竣的手心,顾竣笑了起来,缩回手不让舔,结果狮子的舌头一下舔到了顾竣的脸上,狮子的舌头上有倒刺,舔得顾竣酥酥的麻麻的。
“不要了,别舔了”顾竣一边手忙脚乱地躲一边求饶。
狮子并不听劝,反而变本加厉地舔来舔去,舌头从下往上将顾竣右侧的脖子舔个遍,并试图舔他的胸口。
“够了,苍嘉一,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顾竣终于发现这样的舔食太色了,赶紧制止起来。
可是有点晚,狮子一下将顾竣扑倒在地上,大嘴一下咬开顾竣的衣服,“混蛋!”顾竣手忙脚乱地厮打起来,可是那长着倒刺的舌头已经包裹住他的要害,顾竣吓了一跳,旋即被巨大的刺激冲击得又惊又怕又兴奋。顾竣感到自己在狮子的舌头上分身,最敏感的部位哪经得了这种又象细细的针密密地刺激,又象千万只蚂蚁快速爬走的感觉,顾竣不由得呻吟起来“你……混蛋……停下……来”
更要命的是,狮子将半软的顾竣翻个身,让顾竣半跪半趴着,舌头竟然在他的穴口处不断地舔着,顾竣全身发麻,过电一样的抖着,他想往前爬想躲过去,可是狮子的两个前肢放在他的手臂前,阻止他的前行,这时,长着倒刺的舌头舔了两三圈后,竟然探入了他的体内,细腻敏感的肠道被细细的密密麻麻地如针一般地刺激着,顾竣从心里往外地发麻、发酥、发颤。
舌头用力地往里探入,细细地周到地刷着肠壁,离顾竣最有感觉的地方差那么一点点,就在那点的旁边一圈一圈地舔弄着,狮子的毛发摩擦着顾竣的臀部、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
顾竣顾不得羞耻,叫了起来“啊……你……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