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笨拙,只能完全按照自己所认为的那样活动,男人看着他迟钝的表现忍不住再次伸手引着他。
夏经年抬头去看对方陷入情欲中迷离的眼眸,再配上他美艳的脸煞是心中荡漾,只觉这样的澹台焰日实在太吸引人。不经意看到男人巨物根部的两颗肉球,夏经年尝试性的用手指弹了两下。
「吼……嗯……」
男人立刻发出闷哼,后来又舒爽的叹口气,夏经年知道碰他那个地方也一样能让对方感受快感。将另外一只闲置的手同时并用,一只揉搓着男人的阴茎一只则逗弄着男人那两颗肉球。澹台焰日难耐发出叹息,享受着快感的层层涌进,不自觉低头看着为他服务的人,白嫩的皮肤此刻正泛上一抹粉红,男人突然很想弯下身咬两口。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虽然男人很自觉的没有乱来,但听着他偶尔的喘息夏经年都觉全身燥热,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滚烫滚烫的。由于长时间的动作,他的手都酸了,可是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他的持久力怎么样这点夏经年很清楚,无奈叹口气,夏经年只好继续努力。
「啊吼……」
一声低吼,夏经年知道男人要高‖潮了,于是加快手上的动作,有些粗糙却白皙的手被一双宽大厚实的手覆盖,男人摆动腰快速在两个人手中抽插起来,最后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吐气后射了‖精。
如同从牢狱中释放,夏经年立刻起身准备去清洗手上的精‖液,哪知澹台焰日竟然伸手在他嘴角一抹将刚释放的液体弄到了他脸上。先是愣了一下,夏经年随即反应过来,抬起头怒视男人的脸,却见对方不要脸的阴笑。
「呵……这有什么关系!」说完,扑到他一个压身骑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舌头一舔舔过自己的精液男人探入他的口腔与他深吻起来,夏经年还未从惊愕中回神,只觉得嘴里的味道怪怪的,不觉有什么不好,可也不会觉得好,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也只因为是这个男人,他才能甘心接受,如此包容。再后来,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身上原有的气息掩盖,除了澹台焰日的气息,他什么也感觉不到,被挤压在床被和男人之间,他觉得很安心,虽重,却很舒适。
一大早就被这么折腾一次,男人发泄后自然神清气爽一脸满足,夏经年虽未放纵他但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偶尔看看手上的戒指,只觉得棱角折射出的满满都是幸福,以至于他在这些幸福中忘记了忐忑。
看看澹台焰日的手,另外一枚戒指他没有戴上,仔细想想其实那个东西还真的不太适合他。夏经年没有问他有关戒指的意义,更不可能去问他为什么不戴。可是看着他空荡荡的手,确实也会有些失望。
但是这些失望最终还是被和男人这两天的相处磨灭殆尽。夏经年凡事都会顺着他,无论在任何方面,不管摆出多羞耻的姿势和他做‖爱都能放得开。男人虽然不会甜言蜜语,可他毕竟不是女人,虽然,他的确有些不男不女。夏经年觉得,只要澹台焰日不发怒,那已经就是体贴,即使是霸道,都是一种体贴。他会因为从男人眼中偶尔看到的一丝温柔感到欣喜若狂,哪怕,他有时候会觉得那是不是一种错觉。澹台焰日一点一点修复了他的伤口,他也一点点变得满足。
「啊……够,够了,嗯哼……」
一腿被架的高高的,另外一腿虚软点着地,夏经年双臂无力搭在男人肩上接受着粗大的阳物进出享受着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凶猛撞击干的他支离破碎,难耐的仰起脖子高昂呻吟只换来男人更加大力的抽干。
「不行,不行了,唔嗯……」
「啊吼……快了,嗯……」一边粗喘着气,男人突然架起他将他迅速压在床上,大手有力的按压住他双肩将他固定,猛摆腰部如同难训的烈马狂野奔腾起来。
夏经年知道对方快高潮了,可是强烈的刺激还是让他忍不住呜咽,体内的快感升腾难以压制,正被做的失神突然一记猛入男人直达他身体深处,内部的粘膜被射上滚烫的精‖液,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两个人喘息很久才平复下来,看着外面还未落山的太阳,夏经年顿觉荒唐,他们居然在下午送小灼去幼稚园后立刻赶回家就疯狂交缠。心里本有些怒气,可一想起昨晚没做是因为自己身体不适,没想到男人居然为自己忍了下来,夏经年心里又觉得幸福,至少,他会为自己想,为自己退步了。
抬手为澹台焰日擦了擦他胸膛的细汗,夏经年看着他高潮后的脸忍不住抬头亲了下他的嘴唇。
幸福是很容易表现出来的,尤其当对方无心掩饰时,男人看他表情中洋溢的开心和满足却突然露出复杂的神色,不过最后,还是低头回吻他一下。
「去花店吧,刚好顺便待会接小灼回来。」
「好!」男人没有拒绝随即又挑衅道,「你的身体行吗?」
夏经年瞪他一眼,可是他不会告诉澹台焰日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被男人进入了。因为是这个人,他甚至学会了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愉快。
两人起身整理好就一起去了花店,毫无意外方湘竹一见澹台焰日去就给自己放假了。
花店比起外界总是让人觉得静谧很多,连带人的心也跟着静了。有自己心爱的人跟着,夏经年看着所有的花都觉得颇为艳丽。即使是低头认真扎花的时候脸上都带着难掩的笑意。
男人什么也不做,在旁边看着他,有时候只是这样,澹台焰日都能看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有一种感觉,说不上来,可就是会让人觉得安心和踏实,男人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似乎也不错。
猛然站起身拿起一束雏菊,男人似乎打算出去。
「你去哪?」
「我很快回来!」
只是简单这样回答,可夏经年却感到很温馨。
「好,我等着你。」
风铃叮铃铃的想起,男人出去了。开车迅速到了墓林区,澹台焰日轻易找到白缇的墓碑把雏菊放了上去。
什么话也不说,男人只是看着照片上温柔贤淑的女人,他甚至,都弄不清为什么会突然想来这里。不过,他还是来了,他想看看白缇。
「他和你一样,都喜欢雏菊。」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后,男人顿觉身心轻松许多。飞奔回车内,以超过百码的速度向‘单色视觉’开去,没有一刻耽误,他说了,他会很快回去,而夏经年,也会等着他。
手机嗡嗡作响,男人心不在焉接听,现在的他满心想的就是一张白净的脸。
「有事说!」
「呜呜……焰日,你态度好差,我原本心情就不好!」
刚才没看来电显示,这下一听是顾纯音的声音,男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什么事?」
「怎么办焰日,离他说一定要去找那个夏经年,我按照你说的做去找了别的男人,可是……呜呜……他根本就不在意,后来还转身就走了,说是去找那个人。我为什么那么可怜!」
说到最后,顾纯音开始了自怜自哀。
「纯音,你可真没出息,整天围绕一个阎离转,伤心也是你自讨的。」
有点恨铁不成钢,澹台焰日说话也强硬了点。
「哼,出息值几个钱啊,能换回离吗?你以前对蓝念空不是也一样,整天围着他转,他伤你的心你不还是爱着他吗!」
‘蓝念空’三个字依然像一个针尖,时不时仍会扎到男人的心,澹台焰日一听他把自己说的如此愚蠢气不打一处出,「告诉过你不要踩到我的雷区,纯音,不要以为是你我就不敢怎么样!」
「那你想怎样!你现在对他还是反应很大,说你忘记他谁会相信,你少自欺欺人。胆小鬼,不敢让人说!」
从小被众多人宠到大,说起少爷脾气顾纯音简直比天大,几句刺激下,两人的语气越来越激烈。
「你敢再说一遍!」越是生气男人声音反而更加低沉。
「你少吓唬我,难道我说的有错,你就是胆小鬼,连爱都不敢承认,明明还是很在乎……」
「顾,纯,音!」说的咬牙切齿,男人真想把他从电话那边抓过来狠狠揍一顿。
「焰日,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你不在乎蓝念空有本事你就别来Z市,他前几天就已经回国了,现在就在Z市……」
男人突然摔了手机,然后是无尽的盲音……
澹台焰日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可倒车镜内男人的脸早已阴沉到极限,带着一抹冷艳和决绝,狠硬到扭曲。
「想从此快活,呵……蓝念空!就这么放过你,我怎么甘心!」
急速调转车头,车胎由于强制性打向与地面狠狠摩擦,发出‘磁──’的音响。此刻的男人已经将所有的一切抛诸脑后,跑车以风一般的速度在马路上驰骋。
正想着澹台焰日怎么还不回来,听到一声响夏经年本能抬起头,想了想还是走到店门外看了看,可是向远处看去已经看不到男人开走的车,仅有另外一辆车渐渐驶来。
刚进了花店不久,心神有些不宁,风铃悦耳声传来时夏经年以为是男人回来了,开心的仰起头却看到一张熟悉、英俊、却不是属于澹台焰日的脸……
……
Z市
还在电话那边喂喂个不停,顾纯音最后气的差点摔了电话。
「就知道你反应不会小,还敢说你不在乎,哼……」
二七推门而入,神色有些焦急,看到顾纯音手上拿着手机紧张道,「小少爷,你不会真给焰日少爷打电话让他帮你教训那个夏经年了吧?」
「怎么可能,我那只是生气时候乱说的,本少爷想教训人哪里需要假他人之手。我只是给焰日打电话想让他安慰安慰我。不过,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二七嘿嘿笑后才道,「少爷您想啊,焰日少爷和那个夏经年有矛盾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什么也没!万一焰日少爷不和夏经年在一起,那离少爷就有机会了,离少爷有机会,就意味着……」
说到这里,二七看了看顾纯音。
「离有机会我就完了!呜呜……不要啊!」
「少爷,您可算反应过来了。所以,你应该想着办法让焰日少爷和夏经年在一起!」
挤了两把眼泪,顾纯音恍然大悟,「糟了,我刚才一气之下告诉焰日蓝念空回来了。」
「……」
二七欲哭无泪,一双墨镜下的眼闪闪发光,不过是泪花。
「不行,我要想想,我一定要拆散焰日和蓝念空,只有这样夏经年才有机会,他有机会,离就没机会,离没机会,我就有机会!」
想了半天,顾纯音思绪终于清晰了。
「少爷现在想怎样?」
「去C市找离,顺便让夏经年来这里,我从焰日这里入手一定会被他揍,那就让那个夏经年来好了,刚好也免得他在离身边!嗯嗯!」重重点了两下头,顾纯音决定了。
听了他的话,二七两眼又开始闪泪花,不过这次是欣慰和兴奋。两片黑色的墨镜突然闪过光,从左至右,仅有刹那。在那一刻,二七笑得有点奸诈。
嘿嘿,纯音少爷有机会代表羁野少主就没机会了,羁野少主没机会,那个叫颜清澈的就有机会,颜清澈有机会,另外一个人就没机会,他没机会,那自己就……哇哈哈!
嘴角一勾,露出两颗白牙,此刻的二七如同一个狐狸。
这么长的关系链,亏他能想的出来。真的让人很怀疑,他凶神恶煞的外表下,墨镜后的那张脸究竟有多白痴。
第053章:终身一掷
……
「单色视觉」
阎……离!
很想喊出这两个字,可是夏经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能看着来人进了花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阎离直视着他,英俊的脸上没有展露任何表情,只是眼神未离开他的脸颊片刻。
「阎……」
只刚喊出一个字,发出细微的声响,男人突然一个拉近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他的手臂那么用力,箍的很紧很紧,紧的夏经年一时间甚至忘记呼吸。原本静谧的花店更显寂静,夏经年只能听到阎离所发出的心跳声,强健有力。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他没有拒绝男人的拥抱,让他狠狠的抱住了自己。
也许因为深刻明白爱一个人有多辛苦,有多痛苦,总之,那个时候,他任由了阎离将他紧抱。
大约有十分钟那么久,夏经年真的不记得确切有多久,他只隐约记得,那个拥抱真的很久,搂着他的人只字未语,只是手臂越收越紧。
嘴角扬起一丝欣慰的笑意,夏经年撇开头好便于自己呼吸,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过的好吗?」
男人没有回答他,又过了很久,浅浅叫了句他的名字。
「经年!」
「嗯……」夏经年用力点了点头。
阎离这才松开他,得到自在喘息的机会,夏经年立刻做了几个深呼吸,而对面的人依旧注视着他,看的他无所遁形。
抬起手抚着他白皙光洁的脸,阎离神情中透出几分怀念,「经年。」
「嗯!」虽然没有拒绝他的抚摸,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夏经年简单应了一声最后低下头去。
感受压力越来越近,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靠近自己,夏经年疑惑的抬头便看见了男人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
「阎离……别这样!」
瞬间低下头推开他,夏经年顿觉尴尬。
被推开一步,男人终于清醒过来,看向推开自己的人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对你这么做!」
「对不起!」
对于阎离,他始终存在一份歉意,想了想实在不知说什么,只好道了歉。
「你不喜欢除了澹台焰日以外的任何男人对你这么做。是吗?」
咬紧自己的嘴唇,夏经年无话可说。
「你们,在一起了?」
思考片刻,扫了一眼手上的玻璃戒指,夏经年最终点点头。
「我真的,没有机会吗?」
抬头看看他,夏经年虽没说话,但阎离已经知道了他的回答。
「这些年……过的好吗?」收起略微落寞的脸,男人转移话题问道。
「好,还好!」
「那个孩子……」
夏经年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吃惊的难以言语。可是随即一想,他都知道自己在这里了,怕是已经调查了一番吧,知道小灼的存在也是不足为奇的。只是,他知道小灼是谁的孩子吗?
「当年,我低估了你爱澹台焰日的心,呵……我从未想过,一向那么温和的你居然会……」
说话的同时,男人脸上浮现一抹苦涩。
「别说了,拜托你!」
夏经年知道他是指什么事,可是那件事他永远不想再提,那只会让他觉得更难堪。何止是阎离低估了自己对那个男人爱的程度,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他会做出那种事,只为了要一个澹台焰日的孩子。他想,那个时候他的大脑也许的确有些问题,太过想得到一个东西的时候,满心思就会被占据,忘记其他。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所以,请不要再说了。」
「澹台焰日知道那是他的孩子吗?」
「你……你!」
夏经年再次感到惊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不用感到惊讶,以你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刚离开澹台焰日就和其他人有孩子。」
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的话,夏经年只好再三低头。
「你说的对,呵……可是他从来都不会这么想。」
这么简单的道理,澹台焰日却从未想破过,只因为当年他亲手要把小灼毁掉吗!
「因为他根本就不懂得你究竟有多爱他。可我知道!」因为我一直得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