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移云动 下——纸白墨黑

作者:纸白墨黑  录入:08-07

“是嘛?这事倒是有意思,我现在真的很想见见我这个八皇叔了,影风你飞鸽传书给父皇让他不用担心益州这边的事情,还有不要声张太州、安州已经收回的事情,最多十天我就会把衡王这边的事解决,倒是衡王的事情一了我们就赶去成王那边,我感觉这次两位王爷同时叛乱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了让父皇给我一份手谕能够全权处理衡王这边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让我这个八皇叔被杀,最好能在把他押往云都之前处理好,不然到了云都朝廷中的那些老顽固一定会按律处罚的,倒是谁也救不了衡王的性命了,如果能在平定叛乱之前把条件谈好,到以后也就不用担心这个了。”云溪风听了影风说的云恒启的事情,也都他那个皇叔有了兴趣,怪不得自己的父皇对这几个被封的王爷如此放心,这几个王爷那一个都没有要叛乱的动机,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两位王爷这个时候叛乱也难怪会打朝廷一个措手不及。

“是,公子。”

两日后云溪风跟着周维来到了益州城下,因为此时云溪风的身份不同,而且还要演戏给云恒启看,所以现在云溪风一身蓝袍坐在马车中当起了他的俘虏,至于一直跟在云溪风身边的萧无尘,早被云溪风易容成了李玄的一名副将,至于影风易容成为看押云溪风的侍卫,其他的人也都换了行头藏在了这支队伍里,马车外周维和李玄已经下了马车在城门外等待着云恒启,给云恒启的书信早在一天前就送了过来,想来云恒启也已经得到了云溪风他们会来的消息了,只是不知道云恒启会有何反应,益州城守城士兵在五万人左右,城内平民也有十几万,要是真的打起来恐怕要费很大的力气,云溪风带着人一路从安州赶了过来,所带的五万人也让他将其中的四万人放到了各小县城,现在站在益州城外的只有一万人多人。

云溪风他们等了一会,益州城的大门就打开了,从里面出来几个身穿军装的人,看着他们身上的铠甲,应该是将军副将级别的军人了。

“周将军、李将军辛苦了,王爷让我来请你们进去,麻烦你们将军队驻扎在城外,带着亲卫进城。”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对着周维和李玄说道。

“嗯,石禄你带着人驻扎在城外,张轩你跟着我进城,孔副将马车里是王爷要见的人,不能有什么差错,不方便让他下来,其余的还有我的这一百人护卫,我们进城吧。”李玄安排了一下带着一百人的亲卫到了益州城门处对前来迎接的人说道。一早云溪风就知道,即使这一万多人也不可能带进城,所以早就对化装成李玄的苏通做了安排。

“好,两位将军请。”那姓孔的副将看了看眼前严严实实的马车点了点头,在出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这次周维和李玄回来就是要把马车里的人带给云恒启,能让两个在前线打仗的将军同时押解回来的人,这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虽然不知道马车里坐着的是谁,但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进了益州城,云溪风就跟着他们赶到了益州城内的衡王府,现在的衡王府里里外外守卫甚是森严,只是守在王府外的士兵就有几千人,更不用说王府附近的军营里的人了。

到了王府,云溪风终于能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当看到马车里的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公子哥时,刚才迎接他们的几位副将也有一些吃惊,只是他们也都没有多说什么就带着云溪风和周维几人去见云恒启了。

刚一进衡王的正屋,云溪风就看到了那个坐在主座上和自己父亲有着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这云恒启虽然也有四十几岁但是一点也不显老弱,看起来就像刚过三十的人,云溪风看向云恒启的时候,云恒启也看到了云溪风,但也只是稍作停留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周维和李玄身上。

周维和李玄马上向云恒启行礼请安,两人表现的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你们两个联名来信说有要事请示,现在人已经来了,可以说了吧。”云恒启看向李玄。

“是,王爷,王爷前几天来信让我们尽快取得太州城,现在太州城已经在掌控之中了,我们在太州城中设下陷阱我们擒到了朝廷新派来的将军,所以才急着回来将此人带给王爷,他可能对我们很有用处。”李玄指了指云溪风对云恒启说道。

“这就是朝廷新派过来的援军将领,我们攻下太州城后并没有声张,只是为了引此人中计,因为担心我们这边会有朝廷中的奸细,所以才没有把战事全部告诉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你们能攻下太州城已经是大功一件,这些小事我是不会在意的,只不过朝廷的一个将军还用不到你们两个人亲自送来吧。”云恒启听后也没有怪罪的意思,但是目光看向云溪风,眼神中有一些探究的意味。

“是,仅仅是一个将军自然不用来请示王爷,但是他还有另一个身份,相信王爷一定会在意的,他就是朝廷中很少露面的云王,云王不满十八岁就被封王,虽然很少露面但是我想朝廷特别是皇帝对他一定很在意,所以才擅作主张将他带给王爷,希望对王爷有所帮助。”李玄在一旁恭敬的回答道。

第二十六章:对峙衡王

“云王?”云恒启看向云溪风眼神中终于有了凝重之感,“没想到四哥居然把你派到了前线,从我们得到的消息他好像很宠爱你的,四哥还真是够心狠的。”云恒启看着云溪风感叹的说道。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八皇叔,父皇把我派来是因为对我的信任,相较于父皇八皇叔可以不顾青阳百姓的性命,起兵造反恐怕是连心都没有了吧。”一直沉默的云溪风听到云恒启的话后终于开口说了话。云宇天怎么样云溪风不知道,但是云溪风这种护短的人是决不允许外人说自己父亲的不是,即使现在被抓依旧不会改变。

“是吗?无心不正是皇宫里的人该有的吗?身为皇子有几个有感情的,不论是我还是四哥早就没了什么亲情,你很不错能在这种情况下敢和我如此说话,不像那些胆小怕事的皇族中人,也算没有辱没你的身份,只是难道四哥没有教过你要懂得看形势吗,在我手里惹怒我,我可以随时杀了你。”云恒启听到云溪风的讥讽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平和的与云溪风交谈,当然他说的哪些内容就不那么让人轻松了。

“审时度势我当然知道,但也要分场合,本来八皇叔是我的长辈和你这么说话是风儿不对,但是八皇叔既然能不顾兄弟情义起兵造反,风儿当然要替父皇问上一问了,父皇自从登基以来对八皇叔不薄,而且父皇这个皇帝虽然算不得仁慈,青阳却也是国泰民安,八皇叔不顾亲情不顾百姓,不仁不义风儿当然不能对你太过尊重是不是?”云溪风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听得周维冷汗直冒,要知道这屋内除了他和易容的苏通可都是衡王的人,屋外更是有衡王几百人的护卫队守着,这次进城云溪风只带了一百人,其中有七十多人是普通的侍卫,周维真不知道云溪风哪来的底气和衡王这么说话。

“大胆,你找死。”云溪风话刚说完第一个训斥他的是苏通,早在来之前云溪风已经将李玄的性格和他说过了,李玄这个人高傲自负,对衡王很是忠心,云溪风说出这样的话恐怕第一个愤怒的就是他了,苏通也很好的演好了自己的角色,马上拔剑指着云溪风好像马上就要冲上去杀了云溪风似的。

“李玄,下去,真没想到四哥居然有你这样的孩子,看你的样子今年应该不满二十岁吧,年纪太小还什么都不懂,想要活得久就不要这么冲动。”云恒启听到云溪风的话后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是刚才的样子,好像对云溪风的话没什么反应似的。

“谢谢八皇叔的教诲了,只不过是不是冲动那就不一定了,八皇叔既然把我抓来当然不会这么杀了我,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就像八皇叔这次起兵造反,虽然大家觉得八皇叔是为了那个皇位,不过我觉得八皇叔更像是为了报仇,小侄只是不明白八皇叔和我父皇究竟有什么仇恨,父皇继承皇位后就只有八皇叔也来到了益州,二十多年除了朝廷的大事你们两个人几乎没有见过面,所以应该不是现在才有的矛盾,如果这样说来就应该是争夺皇位时出现的矛盾,当年八皇叔并没有参与皇位的争夺,按说不应该和我父皇有什么牵扯,不过八皇叔既然能隐藏二十几年,到现在还想着应该不是什么件普通的事,如果小侄没有猜错,应该是父皇争夺皇位时伤害了你的重要的人,宸妃早年就已经去世,不过听说八皇叔母亲死后一直由容妃抚养,如果我查的不错容妃应该是十皇叔母亲吧。十皇叔他应该是死在那场宫变中,难道八皇叔因此记恨父皇?”

“住口,不要说了。”刚才还一直没有反应的云恒启听到云溪风提起云玉林后脸上露出了狠厉,眼里也是满满的杀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云恒启已经愤怒到极点想要杀了云溪风,即使是跟随云恒启的周维看到云恒启这个样子也很是错愕,自从跟从云恒启后云恒启他一直都是不苟言笑,很少有什么东西能牵动他的情绪,没想到云溪风的几句话居然能让云恒启这种反应,现在周维也有些佩服云溪风了,云溪风现在已经成功的扰乱了云恒启的心神,一旦牵扯到感情人就很容易出错,这次云恒启和云溪风对峙中云恒启已经失败了一半,如果不能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云恒启恐怕只能被云溪风牵着鼻子走了。

“王爷,息怒。”一直站在角落的云铭突然走出来,按住了云恒启,不让云恒启有太大的情绪反应。云铭从刚才就一直在屋内,只不过他一直没有说话,即使云溪风和云恒启对话他也没有插嘴,只是站在云恒启的身后,这次云恒启失态第一个站出了的就是他,云铭按住云恒启后,云恒启的怒气慢慢被压了下去,恢复了过来。

云溪风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云铭,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云溪风调查了云恒启后的猜测,因为时间太久了云溪风能查到的东西有限,即使影风费尽心力也只查到云恒启曾经被云玉林的母亲抚养了一段时间,和云玉林相处了两年时间,后来云恒启大了就去了益州,很少辉云都,也没有和云玉林有过太多的联系,所以他和云玉林的事情一般没什么人注意,只不过云溪风在肯定云恒启这次起兵不是为了争夺皇位后,就联想到云恒启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对云宇天有什么仇恨也说不定,这次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也只不过是云溪风想要试一试云恒启,没想到收获如此之大,而且眼前的这个云铭更让云溪风来了兴趣,虽然自从进来后云溪风没有和这个云铭有什么接触,但是从刚才云铭的动作不难看出,这个云铭肯定和云恒启关系不同一般,绝对不可能只是云恒启的心腹大将这么简单,看来需要好好查查了。

“我不管你是王爷也好是皇子也好,这里是衡王府,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即使没有你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再有下次不要怪我不顾亲情杀了你。”云恒启目露寒光盯着云溪风冷冷的说了几句。

“李玄把人给我带下去,看好了不要让他跑了。”对李玄说了两军云恒启推门出了屋子,跟着云铭也离开了只剩下云溪风和周维、李玄。

“王爷,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在衡王府你还是收敛些吧,刚才我们差一点就没有命了。”周维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感觉上战场杀敌都没有这里让人担惊受怕。

“知道了,放心吧周将军,我们这不是活着吗?我这个八皇叔果然有些意思,看来这次选择到益州来真的是来对了,你帮我转告影风,让他查查我的那个死去的十皇叔,还有这个云铭。”云溪风感兴趣的看着屋外说道。

“云铭?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周维听到云铭的名字,有些不解的看向云溪风,不知道云溪风怎么对云铭感兴趣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他有些不同而已,对了周将军麻烦你把人安排好,我们要尽快控制住衡王府才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云溪风说完就跟着苏通出了屋子。

第二十七章:皇朝旧事

云溪风跟着苏通去了衡王府的客房,看着房外那密密麻麻的守卫,云溪风真有点钦佩衡王府守卫的严密,自己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多被如此对待,这衡王还真是个小心的人,云溪风这次带来的二三十个人都被李玄和周维按照云溪风的意思安插进了衡王府的护卫之中,这次他们来了衡王府,在这里自然不能像制住李玄那样乱来,要知道这里可是有着几千人,而且益州城内还有着几万人存在,即使云溪风他带的人武功高强,也不可能冒冒失失的行事,有这么多士兵存在,云溪风也不敢乱来,一个不好自己这些人就要交代到这里了,这次一定要计划周详准备充分才能动作,这种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失手即意味着云溪风他们不但面临着衡王的反扑还要费劲万难攻打益州城,这种赔本的买卖云溪风是不会去做的。

这次云溪风打算想让自己的人进入衡王府,虽然只有几十个人,但是运用的好还是能够出奇不易的,这二三十人都是些武功高强的好手,而这一次云溪风也没打算让他们硬拼,像往常一样云溪风选择了用毒,所以参与的人云溪风都交给他们了大分量的迷药,只要到了关键的时刻这些人能把他们附近的侍卫迷晕就好了,衡王府守卫的人很多,但是只要把关键的人弄晕一时间衡王也不可能亲自调人去对付他们,当然只是迷晕这些侍卫是不行的,这次的关键还是要掌握住衡王的弱点,一击即中,让衡王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取胜,不过这件事看似简单实施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先不说衡王周围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就是怎么能在抓到衡王后让他放弃反抗就够云溪风头疼的了,自古以来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但是衡王的弱点在那里云溪风还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找到的能不能让衡王不顾一切的付出,要知道衡王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做王爷那么多年弱点这么好找他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了,皇子夺位如此残酷衡王能幸存下来可不只因为他中立,而是因为他本身的实力。云溪风坐在桌前考虑这以后的事情,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推门进了屋子。

“公子,吃饭了。”进来的人是易容了的影风,影风现在是看守云溪风的一名侍卫,平时云溪风的饮食都是由他负责,他到云溪风的屋子来倒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影风,你来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云溪风拿起筷子,边吃边问道,虽然这里是衡王府,云溪风现在也算是深陷狼穴,不过这不代表云溪风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最少在这间屋内他不会有什么危险,身边的十几个影卫早就守卫在屋子四周,别的不说云溪风的安全他们是一定会负责的。

“已经查完了,因为时间太久了,我们查到的可能很不全面,十皇子云玉林是容妃之子,容妃当年也是先皇很宠爱的一名妃子,宸妃死后他更是将八皇子云恒启交给了容妃抚养,云玉林比云恒启小三岁,两个人在一起呆了几年直到云恒启来到益州,他们之间的感情如何我们查不到,不过这个十皇子自小天资聪慧,很得先帝的喜爱,也是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候选人之一,虽然在几人中他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不过他手下也有也聚集了不少的能人,而且这个十皇子更是拉拢了几个年纪小的皇子支持,可是说是一个孩子王,除了十二皇子安逸候云天翔,十三皇子、十一皇子、九皇子都站在他这边,当年争夺皇位时三皇子得到了几位将军的支持,五皇子得到了朝中很多文人大臣的支持,十皇子得到了几位皇子支持,他们三个人也算是势均力敌,当年皇上一直很是低调,而且皇上为人比较冷淡很少和人结交,在一开始没几个人认为皇上有继承皇位能力,皇上也没表现出对皇位的热诚,所以大家都忽略了皇上,不过据我们了解皇上当年也是易名从军,在几次对秦国的战斗中去的了不小的成绩,当时皇上也就十七八岁,在军队中带了三年,皇上培植了自己的势力后就将军队交给了心腹,自己孤身闯荡江湖,当年皇上化名龙跃天,仅仅一年时间就在江湖上闯出了自己的名声,更是和青阳的忘忧宫有了联系,至于皇上的具体行踪我们还差不到,两年后先皇病危,几位皇子返回云都,皇上在几位皇子中脱颖而出,被几位老臣力保,但是支持皇上的就有陆将军,当时陆将军统领十万禁军,三皇子发动叛乱杀死了五皇子和九皇子,并且出兵攻入了皇宫,那场变乱中十皇子、二皇子、十二皇子、十三皇子、十一皇子都死了,最后是皇上借助陆将军的禁军冲进了皇宫救下了先皇,只是先皇也已经油尽灯枯,传位皇上后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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