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说爱你 下 BY 一枚道人

作者:  录入:06-10

“哼,什么东西,顾少外面有那么多相好的少爷们,怎么就弄了这么一头白眼狼回来,我们要是失业了,全都怪他……”

全都,要怪他……想必,那人也是那么想的吧——

一打开门,却见他们的主人铁青着脸站在门外,目光扫过床前的一滩白粥,怒道:“这是什么意思?我顾家的饭供不起你沈家

的少爷?!”

“对不起……”

“不必了,从现在起,我不会姑息你的任何错误,管家,这个交给你了,再闹腾,也不必汇报了,我没那么多闲心哄孩子,直

接收拾——”顾少递出来的,居然是一截刚刚折下来的树枝,两下剥掉黑色的树皮,露出嫩黄的内在。

沈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在对方的眼里寻求着曾经笃定的东西,但那里面,只有无边无际的冷漠——他明白某人的

愤怒,可这愤怒的破坏力,超过了他的预期。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求饶的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在就要在自己面前立威。

“这次我没说,所以便算了,从下次开始算起,违规一次十下,打断两条腿,这两亿就算你抵消了!”

2、

看着自己的恐吓起了效果——接连好几天,小鬼努力的吃饭,睡觉,养伤,经常神游,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给什么吃什

么,他冷笑——早知道暴力这么有用,他犯得着犯贱那么久么?!什么怀柔政策以柔克刚,什么威武不能屈的书生意气,都是

扯,以暴制暴永远是最有用的手段。

“这几天,怎么乖得跟条小狗似的?终于明白谁是饲主了?还是终于明白该怎么讨好饲主了?”某天晚上吃过晚饭,顾承跟打

卡一般准时出现在床边,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的嘲讽。

沈瞳难过地闭了闭眼睛,唤了一声:“顾承……”

“什么?”他的耳朵出毛病了么?

“顾少——”他在床上挣扎着正襟危坐,“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做什么,都是我该欠你的,所以不用这样故意挑衅我,要做

什么,就直接说吧,只是我最后一次祈求你,不要说这些话好么,折磨我,真的能让你高兴么——”

“你说得对——”在微微愣住之后,顾某人脸色的笑容更加灿烂,“虽然说最好的惩罚就是冷落,可我偏偏不能甘心让你那么

逍遥快活。是我啰嗦了——”

说完,便把人从被窝里硬拉了出来,钳制住他的下巴,嘴唇轻轻地扫过他的脸颊和嘴角,落在锁骨上用力地吮吸,一手或轻或

重地碾着胸口上的突起,一手用力揉掐着柔软的臀腿,吻到意乱情迷之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冷漠地笑道:“还从来没有哪个

男宠有你这么大牌的,从来都是我伺候你,你也投桃报李一回吧。”

“什么?!”

“我这是在心疼你,拿上面的嘴多解决掉一次,也省得下面的太辛苦了——伺候得好了,今天晚上我便考虑不动用挂在墙上的

那根东西。”已经卸任的前任当家将自己无处施展的商谈才能小小的释放一下,给出一个艰难的选择。

他笃定,小王八蛋的任何一种选择,都足以取悦他。

他满足地看着从热吻中清醒过来的小鬼瞬间苍白的脸,却在下一刻恼怒地发现无论是那种选择都足以让他火冒三丈,他不想听

小鬼任何的回答。

“顾少——”他的声音低得仿佛从九幽中传递出来,夹杂着亡魂一般飘渺而执着的眷恋,“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别打我好

么——我好疼……”

“我说了不打你的条件,怎么?觉得口味不够重?那么你喜欢谁的东西?不会是沈家那几条老狗吧?”他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

,冷漠地看着御座下匍匐挣扎的囚徒,他的酒杯里,盛满奴隶的鲜血和破碎的心脏,但他只是冷笑。

“唉……”罢了,言尽于此——沈瞳沉默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连先前那些偶尔闪过的灵动和希冀,都彻底沉入黑暗中。

撑着身子爬过去,刚刚凑上顾承结实的大腿,手肘就软了一下,但再已没有了搀扶,头上只有冷漠等待的视线,所以他只能完

成他的选择,一往无前。

记忆中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时,那个男人的眼睛里居然拥有怜惜的颜色,严厉而恼怒地拍开他的手,责令他的软弱,现在想

来,真的不是他的错觉么——罢了,这场侮辱到底是天注定,折腾了这么久,也还是逃不掉。

这一次,冰凉软弱的手指毫无阻拦地解开他的皮带,眼泪却再没有了落下来的轨迹。

身子突然天翻地覆,被迫摆出一个献祭的姿势,祭台高高耸起,尚且红肿的菊花被略微开拓了一下,便遭遇到导弹的地毯式轮

番轰炸。

3、

这居然是他们之间前所未有的激烈情爱,小鬼前所未有的全情投入极力迎合,他微微有些诧异,即使是在与世隔绝的海岛上,

都能拿旺财在听壁角这种挫理由来搪塞一二,总无法全情放开。

果然是,喜欢重口味,原来我的宠爱和纵容全都是多余?

——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中反而涌起些许失落与空虚,失去了梗着脖子与自己对骂的棱角,以及柔顺面具下偶尔流转着的灵

动的算计光芒,小鬼,还是他的小鬼么?

已经不是了吧,或许,从来就不曾是过……

他已经退了出来,小鬼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粉色的粘液从分开的腿股间缓缓流下来,洞口虚弱地翕张着,竟似足了邀请的模

样,只是属于他自己的那根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起来过,一直垂头丧气地紧缩着。

将娃儿翻过来,才发现他紧紧扣住的双手,已经咬破的嘴唇,眉间溢满痛苦,湿答答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

似乎是因为动作不够小心将他惊醒了,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某人不满的脸,心里一阵紧缩——还没有完?“还要么……”

“要!”顾承回答得相当大声,“当然要咯,转过去!谁准你转过来的?!把腿打开,从来没一个打工仔的态度像你这么恶劣

!”

他居然没有丝毫怀疑,果真想要转过去,无奈力不从心,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成功,看到墙上挂着的树枝,长长地叹息一声——

“算了,我……我做不到了……你还是打我吧,如果能让你出了这口恶气……打死也算是扯平了……”

边说话,边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过了好一会儿,某人才反映过来,迟疑了一会儿,才伸手抱住这副遍布爱痕的身体,亲自给他擦拭了污迹,收拾干净妥帖之后

,才安心搂在怀抱中,喃喃说道:“你放心,虽然我喜欢打人,可我舍不得让你死——”

可是不折磨,仿佛找不到可以继续留下他的理由,一直到这件事以他的最终胜利结束为止。这一场苦难,是属于两个人的。

4、

之后的每一次亲热,两人的契合度越来越高,每次,都做到彻底昏过去。这在过去那么小心呵护的床事中根本无法想象,顾承

将惩罚二字贯彻得相当彻底——虽然那根拿来做样子的树枝一次也没用过。

道上若有若无地流传出处于暴走抓狂状态中的顾少折磨虐待男宠的消息,当然只是在道上低调地流传,外界社会上倒是风平浪

静,这一次的炒作活动中,虽然顾氏的声望跌到谷底,但小瞳为数不多的几部片子倒是在黑市上越炒越火,在每个盗版论坛上

,下载的积分都足以让人抑郁得挠墙——什么东西一旦成为限量版,那么其潜在价值就难讲了。

程唯一直坐在宋扬不沾人气的公寓里,整日玩PSP或者已经上了灰的小霸王学习机,或者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只是不怎么说话

——没想到多了一个人,宋扬的家,反而快冷清成古墓了。

“小帆,还是不肯理我么?”宋扬蹲下来揉着他的鸡窝头,然而他却一改男儿头女儿妖的论调,只是专注地打着超级玛丽,脑

袋随便摸,不要钱。

“是我卑鄙,你恨我吧无所谓,只是我不可能再放你走,永远不可能,除非你一刀杀了我,不然我不会再放手。”明知对方不

会回答,他依然孜孜不倦地说着温柔的情话。

“姓顾的这次铁了心要小瞳好看,我劝不了他,你能不能劝劝他?其实他也挺难过的,怎么也想不到会换来背后这么很的一刀

。”

“小帆,这件事做成了,我就让你自由好么?放你离开我身边,你想去哪里,或者想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我都会忍耐,再

也不去打扰你……”

“不可能?我不会原谅强奸我的男人,也不会跟狼心狗肺的贱人称兄道弟,他爱死不死,那姓顾的畜生难受个屁,丫贱的。”

他终于开口说话,却是这样一句寒风刺骨的说辞,说完之后,手里继续摆弄着游戏手柄,眼睛却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帝都天空,

快要融化的肮脏残雪上面,一层脏兮兮的血红色夕阳悄悄下沉。

73、相处

1、

把文件塞进碎纸机里,阴郁了一个月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想了想,拨通了专线:“老李,准备准备,明天重新开张了,这

可是我自己的私货,折了一分都不成。”

“老板,你再不打电话过来,我这儿的孩子可都要被对家给撬走了,明天开张也没得拍了。”电话那边的导演长笑道。

“那就提高片酬再招人进来就好了,顺便再筹划一下拍摄时间长一些的常规群众能够接受的电影,这个是你的强项。当然,精

装版限量版经典版这一块绝对不能放松。”顾少熟练地转动着钢笔,听着沙沙的碎纸声,看着好友们在股市上支援过来的一路

飘红的数据,恶毒地想起峰会上老头子们如同猪肝一样的脸色。

“定不辜负老板所望——老板,我真不想提起,但是‘他’,你打算怎么处理?虽然自己的家当自己说了算,但是我们这些指

着您吃饭供房子的,还是希望您多保重……”

“……我的私事你不要管。”知道老李是好意,他也不想太过严厉,只是提到“他”,脸色突然暗了下来。

不禁想起这一个月来酣畅淋漓宛如朝圣一般虔诚的情事,当然,虔诚朝圣的,只有一个人——

2、

已经模糊了时间的流速,也不记得到底昏倒了多少次,在这场床事的战争中,他扔掉了所有的矜持,接受得彻彻底底。

这是惩罚,所以不可以逃避,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不怨恨,不逃避——只是连他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是清醒着的。

微微动了动身体,酸痛的括约肌暂时闭合不上,私密处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原来还没有清洗过,就已经睡着了

么?

真脏——

顾少的每一次,都将“惩罚”二字执行地相当彻底,不把他拆开了重组一番决不罢休。当然他不是每次都做,有时候也只是打

他一顿,当然,他的债主说,这个是热身,真正的责罚要等到他身体彻底恢复了之后,再慢慢打断他的两条腿。

所以,他要珍惜现在每一次能走路的机会——

他爬起来,回头看到床单上果然狼狈不堪,不远处他的老板、他的债主黑着一张脸,果然是生气了么?于是他加快了速度要起

来,却手上一软,从床上滚了下来,幸好地上都有地毯,也摔不痛,看到手腕上已经拆掉绷带的伤口,他咧着嘴嘿嘿傻笑了一

下,扶着墙站了起来,继续向卫生间前进。

被强行按在床上像养猪一样地休息了两个礼拜,体力居然恢复了一些,果然,人生还是吃喝最重要,要是那天他有这个体力,

也不会那么菜鸟地被抓住了,起码可以拽着人从楼上一起掉下来,也不算太亏本……

突然感觉到身体被抱了起来,是那双熟悉的手,他心中一紧——原来,还是会怕的——“对不起我马上洗干净……”

“洗干净了还能用的,别要我赔钱了好么……”见债主还是不说话,他只能悲哀地笑笑,“我又忘了——是要动手么?我去拿

东西——”

“老实点儿!”顾承不耐烦地厉声喝道。

怀里的身子马上就老实得恨不得停住呼吸,就连肿痛的臀被用力揉捏,也老实地忍着,直到某人冷酷的手臂感觉到异样的湿润

液体,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痛得哭出来了,但也仅仅只是因为生理上的疼痛而已,再没有其他更多的内容——

他突然狠狠抱住了这副细瘦的小身板儿,恨不得捏碎了冲成芝麻糊——近一个月来,小鬼老实得连奴隶岛上的流水线产品都得

汗颜的地步,身子稍微好一些,每次做完了必定要死撑着清理干净,自己洗澡,上药,凡事亲力亲为,指东不敢往西,那些害

怕的,紧张的情绪,也都悄悄地藏着,不愿意让他知道。

若说他是在自我放逐,又何必做得这么细致?若说他是在演戏给自己看,他图的什么?若说他是在闹别扭——嗯,这一条有点

像,但又不全像。

闹别扭的小鬼,总是紧咬着嘴唇,用最恶毒的语言伤人伤己。

从会议室回来的时候,路过园子,看到光秃秃的树枝在蓝得窒息的天空下被白雪压得岌岌可危,他的好心情已经败得差不多了

,前几天,他路过这里,看到小鬼好些了,自己收拾干净了坐在房门口发呆,开着们迎着冷风,身上也只穿着最简单的睡衣,

他当时就怒了,冲过去把小鬼夹起来扔在床上一顿胖揍,真跟教育幼儿园小朋友似的,第二天发现他又坐在那个地方,这次倒

是知道加衣服了,裹着厚厚的军大衣,一张小脸缩得快没了。

方才也是,打开房门,就看见小鬼躺在凌乱狼狈的被窝中,全身上下痕迹宛然,腿间的乳白色液体已经快凝固了,某个部位显

眼地呈现着还没退去的鲜红色。

这是第一次,还没清洗就已经睡着了,苍白的皮肤上两个熊猫样的黑眼圈很明显,很像是通宵达旦准备考试的学生。

他刚要上前,就见小鬼醒了过来,撑着要起来,但是却摔下了床,尔后,居然发出一声诡异的傻笑。

像冬季不懂南飞的傻鸟。

3、

被围困了这么久,他有点难受,于是小声说道:“顾少,你让我先去洗干净好么,我身上好脏的——如果要动手的话,也让我

先去拿工具来好么……”

“板子?我要打你用得着那东西么?”顾承恼怒吼道,真的抬手又给了几巴掌,不过是玩笑似的的拍打,小鬼却早早地紧闭眼

睛拽紧拳头,慎之又慎的模样,然后差异地看着突然大发慈悲的债主大人——难道又有什么新的玩法么……

“明天老李那边重新开张,你想不想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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