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求个饶,不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他抬手抹去江御脸上的泪,低头吻了吻他。
江御躲开,睁开眼,眼神清明。
周久白的兴致也被闹腾的散去了,他用浴巾裹了江御放到床上,亲自动手给他吹干头发,弯腰亲亲他的脸,上床抱着他躺下。
“不要跟我拧着来,知道吗?”他的声音有恢复了温柔,手在江御背上抚摸着,然后移到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捏着,以缓解疼痛。
江御的呼吸渐渐平静了,对他的话不闻不问。
“你这么惹怒我,就不怕冬至的时候我不放你出去?”周久白又问。
江御的嗓子还在火辣辣的疼,不想开口。
周久白放弃了,把他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我很喜欢你,不要来试探我的忍耐度。”
“我有自知之明,不用一再提醒我,周先生。”江御哑着嗓子,闷闷的说。
周久白心里一沉,喜怒不明的沉默着。
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江御的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他很快就从刚才的肌肉痉挛中恢复了正常,静静地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不就眠。
周久白两手抱着他,贴的极近,他似乎很累,颈窝感觉到的呼吸灼热而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
江御拿开他的手,坐起身,也不知道想去干什么,就那么干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有些是他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将近两个月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周久白在身边,甚至习惯了他们做的那些事。
他心里在害怕,不想这样继续习惯下去,他总觉得这样很危险,可能是已经培养出来的杀手的直觉在提醒他,不能再这样。
然而该怎么逃避开,江御不知道。
“怎么了?”周久白伸手一摸没摸到人,睁眼看到江御在坐着发呆,便也坐起来,抬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柔声问道。
江御回头看着身边这个人俊美非常的面容,愣愣的。
周久白有些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把人扳过来面对自己,关切的问道:“刚才弄疼你了?”
江御垂了眼然后低了头,轻轻地摇了摇,那点疼其实不算什么。
“那到底怎么回事?”周久白以手托着他的下巴,“生气了?”
“不敢。”江御淡漠的说。
周久白搂着他把他按到,腿压着他腰间,轻轻地吻他的脸,然后把人拥在怀里抱着,说:“今天的事不再提了,我累了,你陪我躺一会。”
江御在这一刻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张立海,他需要一个信念来坚定自己,不致于在泥淖里被同化,他现在越来越恐惧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杀人,被杀,张开手掌都是鲜血,十指终结的人命,夜晚的噩梦里他们会来哭诉。
江御转过身,背对着周久白,努力的让自己平息下来。
他只是个普通人,承担不起拯救人类的使命,他只想简单的活下去,无论杀戮还是奉献,都不是他的所求,找机会,逃出这里,他可以的。
周久白贴上来,有力的手臂霸道的捞过江御的瘦腰禁锢在怀里,从背后咬着他的肩膀,然后一路往下,隔着薄薄的肌肉,仿佛能咬穿他的骨头。
江御不时抽冷气,轻轻地弹动身体想躲开,但周久白却像变身成虎狼一样,牙齿尖尖啃噬他的骨肉。
“你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做点别的来分散一下吧。”周久白说完,一口咬住江御的瘦腰,在那紧滑的肌肉上,留下深刻清晰的牙印。
江御大惊而浑身僵硬,他虽然知道周久白总能清晰洞察他的心思,但却完全想不到他已经如此厉害,他忽然害怕了,如果他答应了张立海,留在周久白身边当内应,以他这种洞察力,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再一想,真是这样的话,他以后想逃走是不是也不可能了?
这绝对不行!
江御心急念转间,周久白的手指就从他后面的穴口插了进来,轻轻的弯曲勾搔,刺激的肠壁痉挛颤抖,下意识的收缩吸紧。
温热软滑的触感让周久白心驰神往,手指迅速增加到了三根,抽插间滑腻出水,开始发红的穴肉轻轻地外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