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使人无力,额头上汗如雨下,华寓枫像离了水的鲤鱼一样大口吐气大口吸气,腰跟臀有一下没一下地颤动着,腿脚早麻痹了。
「啊……变态杀人魔!啊……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啊……」
「只要你让我爽,你让我为你死一万次都行,醉生梦死嘛!用你的这里紧紧的夹死我、爽死我!」黄季闲故意曲起自己埋伏的手指,大力搔刮着华寓枫的肠壁,又一边挺动着腰臀,让自己的凶器不断冲击着华寓枫的玉袋。
「啊……啊……」嗓子都快叫哑了,华寓枫极力忍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滴落下去。
「好乖!」伸长脖子,黄季闲扭头咬上华寓枫的嘴角。
甬道里已是一片湿热,黄季闲终于将手指撤了出来,可是下一秒就将自己的巨大凶器填补了进去,瞬间,身心就被是被夏天里的海水包裹着一样舒服。
华寓枫的感受正好截然相反,片刻的窒息后,仿佛以为自己坠入了地狱,疼痛排山倒海地席卷全身。
「啊!啊!」
「叫这么大声是想引人来看吗?我的大少爷,果然很变态啊!」左手扣着华寓枫的腰,黄季闲一边忘情冲刺,一边笑着享受虐待俘虏的乐趣。
华寓枫的眼角终于挂上了泪水,咬紧牙关,满心仇恨地承受着变态老师的欺凌。
「不叫也好……不过大少爷,你这里真是超紧的,咬得我都快射了……好贪吃啊!」
黄季闲松开右手,双臂一起紧紧抱住了华寓枫,十指紧紧交扣在了他的胸前,根本不给他一丝可以逃脱的机会,大腿上微微隆起的肌肉更为猛烈地撞向华寓枫的臀部,发出极尽淫靡的啪啪声。
华寓枫紧窒的甬道因为黄季闲分身的再次壮大而破裂,血的湿热大大缓解了其中的阻塞,黄季闲便更加疯狂地掠夺起了华寓枫,快速抽插,深深贯穿,狠狠顶刺!
残暴的凶器激烈地欺凌着初放的花朵,结合处,节奏只快不慢的「噗咻……噗咻……噗咻……」声一声高过一声。
「啊!」忍无可忍的嘶吼,黄季闲有多享受,华寓枫就有多痛苦,这撕心裂肺毁天灭地一样的痛就像烟花在脑袋里一个接一个的炸开,
「疯了……真的疯了……你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有多迷人……真的爽死我了……比嗑药还爽!」
黄季闲将华寓枫下滑中的绵软身子大力顶起再顶起,接着又是一阵疯狂地贯穿,像无数的闪电劈入茂密的森林,嗖嗖嗖……轰轰轰……奔腾的情欲什么也别想挡住。
「啊……啊!」华寓枫像是失去知觉一样,只能任凭黄季闲对自己又是亲、又是捏、又是掐、又是咬、又是刺……
「啊……」终于,黄季闲的身体在得到满足中痉挛,深埋在华寓枫体内的蓬勃小小的释放了一次。
「啊!恶……恶……」体内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柔软粘滞湿滑燥热,华寓枫为这一感觉心悸不已,空前的耻辱淹没他的心头,不禁干吐起来。
「我的大少爷,我的小宝贝!」一手搓捏着华寓枫的乳尖,一手压着他的胸膛让他更贴近自己,黄季闲温柔地吻去他颈子上的汗水。
华寓枫费尽力气也只是把眼睛瞪大而已,「你还想怎样?」虽然臀部那里几乎已经完全麻痹,可是残余的一线敏感还是很明确地告知了他,敌人的凶器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去死,你去死!」
「是啊,我不就正在死吗?爽死我了,大少爷你可真会挑逗我。」黄季闲边动边笑,笑得有点冷。
不像之前那么蛮横粗暴,这次的进攻十分的温柔,但对后庭初次承欢的华寓枫来说还是一样的残酷。
看着华寓枫发颤的背脊以及颈子上自己留下的咬痕,黄季闲那坚定的脸庞不禁抽动了一下,心也跟着左右摆荡起来。
无论站在哪个立场,他都不应该做的如此过份的吧!他们是仇人吗?这种事会找仇人做吗?华寓枫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是臭屁了点,可是对他又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情人他多的是,就算要发泄,也不该找上自己的学生吧!
该死,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该死!
「啊……」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华寓枫出于反抗,忽然用力想把凶器挤出去,却不想反而将凶器夹得更紧。
甬道一松一紧,黄季闲双眼里的火焰再次高涨,将方才的那一番悔悟灼烧殆尽。
「大少爷你还真急,老子这就给你……」大手探到华寓枫的大腿内侧,紧紧抓着紧绷的肌肉向外拉开,充血的凶器一次次齐根没入,他要他们最最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啊!」除了痛就是更痛,华寓枫痛得尖叫。
「很深是不是?」兽性占了上风的黄季闲痴醉地笑了。
攻占还在继续,艳红的花穴不住呻吟:「啵……咕咻……啵……咕咻……」
黄季闲的情欲只涨不跌,索求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华寓枫累昏了过去他才罢手,转过华寓枫的身体,黄季闲将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又捡起地上自己的外套为他盖在身上,一指轻轻掠过他带泪的眼角,心中顿时又盈满了懊悔。
他是怎么了?居然跟个孩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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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叶边的纱帘和风轻摆,被云雾遮去了大半昏黄的太阳光,从纱帘其间的缝隙里透了进来,温柔地抚慰着正沉睡在白色床铺上的华寓枫。
落落大方地将自己的臀安置在床头附近,黄季闲一伸手就可触及华寓枫那淡粉色的脸与唇,中邪也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状况,心中的那份悸动怎么也掩盖不了,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多看床上的人儿一眼。
华寓枫铁定恨死他了,一向来者不拒、去者不留的他,又何必等在这里自讨没趣?
感情的路上,他似乎一直走得不太平顺,别人怎样他不管,反正他唯一动心的一次输得很惨,以至于后来再也不想动心,又忍不住偷瞄了华寓枫一眼,觉得这小子在他眼中就是那么的闪闪发亮。
华寓枫是他的学生,他是华寓枫最讨厌的流氓,他还对他做了那么过份的事情,无论怎么想,他哪来的脸去面对他冰峰一般的眼睛。
可是,看了还想再看,摸了还想再摸,他就是不想从华寓枫身边离开。
华寓枫醒了过来,眼皮子抖动了几下后掀开,头一偏,正好看到黄季闲的脸。
黄季闲愧疚难掩地问候道:「还痛不痛?要不要喝水?」
「你……」想起了一切的华寓枫立即对黄季闲怒目而视,几乎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你给我去死!」
被华寓枫这么一骂,黄季闲的痞性又开始蠢动了,嬉笑着将一指按在自己的唇上道:「小声点,我尊贵无比的大少爷,送你回来的时候,对你母亲我只说是我执教时稍微重了那么一点,你妈还很识大体地将你对长辈的大不敬行为大肆批判了一番,你这样嚷嚷,仓库里的事或许就藏不住了,反正我只是个流氓,而你,我尊贵的大少爷是想把我们俩的事让大家都知道吗?」
「你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一定杀了你!」华寓枫压低了声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哪里敢,为了你,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不过……」
「没有不过,给你五百万,不,一千万,支票明天会寄去学校,所以,你马上给我滚,一辈子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华寓枫像只受伤却依然凶残的野兽一样低声咆哮。
一辈子?谁都不是上帝,谁能保证不会再狭路相逢?
「老师不能骗学生的钱,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要对你负起责任来。」黄季闲笑着否决了华寓枫的提案。
「负你妈的责!」气得额上青筋直跳,华寓枫难得骂起了脏话,「混蛋!不够吗?那三千万好了!」
「三千万,好大的口气,好似你自己赚来的一样。」挑起一边眉毛,黄季闲轻讽道:「尊贵的大少爷,我黄季闲并不缺钱,不是我臭屁,我要是向女人要钱的话,十亿也是手到擒来,作为你的代课导师,我这次做的确实有点过份,所以我道歉,反正你也从没把我放在眼里过,这次就当是被野狗咬了吧!」
「哼……」听黄季闲这么贬低自己来迎合他,华寓枫除了出于本能地露出不屑之情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伸手抚上华寓枫的额头,「还有点烫,要不要再吃一颗退烧药?」黄季闲温柔笑着,没有一丝恶意。
「剁了你的脏手!」像沾了脏东西一样,华寓枫赶紧把头转开,「我比输你,是我活该被咬,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受不起也不想受,既然你什么都不要,就马上给我走人,多看你一眼我会少活一年。」
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频繁抽搐,黄季闲的嘴角不知不觉间又挂上了戏谑的笑,「变态大少爷,你是不是还想经历一次上午的事,我不介意温故一下。」
「变态!」华寓枫被窝里的手迅速上升,紧紧抓住了被角,「我要杀了你!」
华寓枫面红耳赤的样子看在黄季闲眼里,总是带着那么点可爱。
「我的变态大少爷,男人是经不起激的,尤其是我这种超MAN的,你知道吗?劝你一句,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要再乱讲。」
「你……」现在的状况是怎样?他的房间、他负伤在身、他躺在床上,变态老师却坐在他的床上对他虎视眈眈!「请你马上离开我家,这样行了吗?」无论如何只有先妥协了。
「俗辣,你真的好俗辣,现在竟然想讨好我,看来,你真的很怕我。」黄季闲很想伸手去捏华寓枫的脸,就像电影里打情骂俏的小情侣一样,可是,一想到华寓枫厌恶的眼神,他最后还是把手交叠在自己的腿上。
「谁讨好你,我只是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提起被子盖过自己的脸,华寓枫不想再理睬黄季闲,变态老师再怎么无耻,也不至于在他家里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
「你……」凌厉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不少,几许落寞参杂其间,黄季闲伸出右手在空气里晃了一圈,什么也抓不到,「好好休息,我……走了。」
这时候是不是该装作豁达地长呼上一口气呢?
黄季闲缓缓地站起身来,犹豫着,最后还是选择沉默,默默地走了出去。离开华家后,他心头一阵烦闷,不知该去哪里鬼混才好,越想越烦的情况下,他只好开着车在山里兜起了圈。
山里的雾气越来越重,天上的云也彻底染成了紫色,雨很快就落了下来。
没头没脑地把车停在了一处小山头,黄季闲脑中一片空白地欣赏起了风雨漂泊的美景,重重雨雾包裹着黄季闲的车子,黄季闲的眼睛能看到的前方除了白还是白。
哭闹声……他想起了一些自己的童年,白色的纱裙,那个他深爱过的女人总是仓促地从他眼前逃开,她的笑他求也求不来,她的身影他追也追不回,无法死心、无法触及、也无法挽回……
外面,闪电劈啪作响。
曾经的他,其实也是很俗辣的,每个风雨交加打雷闪电的夜晚他都无法安睡,披着毛毯,蜷曲着佝偻的身躯畏缩在墙角,一直发抖、一直发抖……
按下按钮,前排的椅背向后向下倾去,最后跟后排的座位连成了一片,跟床几乎没差,黄季闲舒服地躺在上面,什么都只想了个开头就睡着了。
他,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逊咖了。
午夜,车往山下开的时候,又再次经过华家的豪宅,走廊上的灯和门廊下站着的警卫都清晰可见。
算了,忘了吧,凡事太认真只会有无尽的坏处。
方向盘一转,黄季闲疾驶而过,刻意忽视心中的那份小小悸动。回到家,洗完澡瘫坐在沙发上的黄季闲,楞楞地看着电视机里灰黑色的倒影,如此安静的夜在他生命里有过几次?记不清了,曾经默默数过的记忆早已淡去。
忽然,脑海里的空白变成影像,是他触摸华寓枫的所有片段,华寓枫的冰脸、红唇、雪颈、柳腰、翘臀……那销魂的滋味到现在想来都还是那么的噬心蚀骨。
身体居然起了反应,何时他黄季闲光用想的就可以全身发烫、剑锋直指了?真是糟糕啊,果然是疯了。
出于自尊,他是绝对不会自慰的,这时候找女人的话也来不及了,所以只好再次钻进浴室,将冷水从头浇到脚,初春的天气,差点冻死他,冲了半天,出来后,他便一头栽进了床,看来感冒是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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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的一整天,黄季闲跟华寓枫都没有去学校,两人都在发烧中,真是老师不像老师、学生不像学生,东陵高中的校长以及阎耀组的老大都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
吃过晚饭,打不通黄季闲手机的马天岼,终于按耐不住急躁的性子敲响了黄季闲家的大门,是死是活总得给他一个说法,校长的屁话他没听见,可是他家老婆大人的训话,他是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有门铃不按,把门敲坏你要赔我,头儿!」打开门,一张毫无生气的脸,黄季闲不耐地说道。
「手机都不接的人按门铃有用吗?」马天岼顾自进了屋,穿梭在成堆的垃圾中。
「小心别踩了我的酒跟菜。」关上门,黄季闲在后头提醒道。
「不去上课、不去看场、不去嫖赌,黄季闲你竟然躲在家里喝闷酒,是不是健康检查报告说你得了什么绝症?」拨开一本本杂志,马天岼坐到了沙发上,脸上写满了不解。
「你妈的绝症,少触我楣头,只不过淋了点雨感冒了而已,我不是有跟训导主任请假吗?那老头是不是哪根筋坏了,去找人修理修理!」
黄季闲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起啤酒罐就往嘴里倒。
「请假你也不会一早就请,偏偏放学了才请,这样不是等于没请吗?而且听学生们说,你昨天还跟学生打架了,你这不是给我惹麻烦吗?你嫂子就快生了,你就不能让我们少担心些吗?还有,那学生有没有怎样,没被你打死吧?那小子的老爸来头不小,学校图书馆就是他家捐的,学校那边好像还蛮开心的,你说,你到底跟一个小孩计较些什么?」马天岼数落道。
「没事,事后还是我送他回去的,他妈还挺客气的!哼,七个跟我对打,你说他们还敢跟我大小声吗?」黄季闲又灌了一大口酒,他不想记起的事,总有那些契机让他不得不想起,华寓枫的脸仿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这恍惚揪得他心口发疼。
马天岼弯下腰,盯着黄季闲略显苍白的脸问道:「总之,作为老师,就是你的错,明天去上课,不要再扁学生了,知道了吗?回答啊你!怎么越看你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会去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绝不再犯!」黄季闲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遥控打开了电视,「没事你可以走了。」
「哼,你说的话我很难相信,上次你也说绝对不会去招惹天一帮的人,可是后来还不是玩了人家副帮主的女人。」
「是那女人自己非要往我床上爬的,教我怎么办,掐死她丢海里?怪只怪她男人没用。」
「是啊,最后把她男人打成半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要不是你小子出了名的能打又阴狠,天一帮早把你给做了。」黄季闲打起架来不要命,天皇老子来了也不管,他要是想玩绝,就一定会把人打成残废。
「华寓枫跟天一帮不一样,我不会拿他怎么样,就是他在我头上拉屎,我也只能认了。」他对华寓枫做了那样的事,要是华寓枫肯原谅他的话,他什么都肯做。
第三章
似乎嗅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马天岼露出好奇的神情追问道:「谁?挑战你的那个学生?不是男生吗?怎么听起来好像你很喜欢他的样子,该不会是春心荡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