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越是显得粉嫩可口。
重新压覆上他的身体,黄季闲喘着粗气将华寓枫从头至尾再吃了一遍,股间的温度越升越高,身心激颤不已,华寓枫再一次全
然陶醉在对方超猛烈的攻势中,撞击是为了熄灭心中的饥渴,可是越是撞击反而使得饥渴越不断升温,到后来好像要将两人都
烧成灰烬。
每次欢爱都像涅盘重生,灰烬的海洋里钻出湿淋淋的体魄,依旧缱绻纠缠,深深相拥,而心,贴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密。
凝视着身下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人儿红潮涌动的脸庞,黄季闲不怀好意的刮下胸前的汗水,探进他那微微开启着的柔嫩唇瓣,
「好喝吗?我的心肝少爷。」
「唔……」睁开自己漾满了水雾的眼,华寓枫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好咸……好累,想睡。」贝齿一合,轻轻咬住了入侵
者。
黄季闲恶作剧似的狠顶了一下腰,将稍稍滑出的硕大再次推进到蜜穴深处。
「啊……不要,季闲,抱着我睡,想睡。」向上展开双臂,华寓枫轻软地撒娇,他知道,这招对吃软不吃硬的黄季闲最有用了
。
「唔……我的小少爷,超爱、超爱、超爱你的!」黄季闲立即坠入怀抱,伸手到华寓枫身下,拥抱着一起翻了身,依偎着睡。
「嗯。」轻轻答应,死贱民的爱实在太难忽视了,只好痛快承认。
大手滑至粉臀上,黄季闲大吃嫩豆腐,活塞运动可以暂停,可是手上的福利一定得保留。
「唔……会出来。」臀部被他捏得太舒服,花径忍不住抽动,里头的爱液汩汩而出,将蜜穴口的花瓣跟死贱民外头的玉袋黏得
更紧了,痒痒惹人臊,华寓枫羞怒。
「我喜欢湿答答、黏糊糊,你是我的。」黄季闲笑得很贼,那频繁的收缩吸得他好爽。
「变态!」
「我是专门欺负你这位变态大少爷的变态,你也喜欢,是吧?」问完,黄季闲轻吻华寓枫微微上扬的嘴角。
「才……不。」明显口是心非。
「我家小少爷,还要不要吃晚饭?」
「直接吃宵夜。」这问答不知重复多少次了,先炒饭再吃饭再炒饭,想起来还真叫他脸红。
「那……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下,你乖乖睡,等我回来一起吃。」黄季闲说得很慢,很没力气。
「做什么?公司有事?你经营不善,所以股票大跌了吗?」华寓枫有条不紊的损他。
「不是,是我干儿子生了点小病,我去头儿家看看。」谎话说得很溜,心里却在祷告,希望干儿子能够体谅他这个干爸爸的苦
衷。
「哦。」华寓枫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也算是对他的一种体谅,「顺便给我向那个大饭桶班主任带句话,连自己的儿子都看顾不
好,劝她早点辞职,免得遗害万年。」
「尽量吧。」一头是义一头是爱,要当顺时顺势的墙头草还真难。
「嗯,睡了,抱紧我。」脸靠在黄季闲的颈肩,华寓枫大剌剌伸手紧拥住他的胸膛。
「遵命……」将手滑回腰间,黄季闲很紧很紧的抱住了他。
四周一下静了下来,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缓。
刚才淋漓的汗水现在正挥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尤其是华寓枫的身子,整个香喷喷的,比熟透的苹果还醉人,黄季闲用力嗅着
,不出声的傻笑。
寓枫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谁都不准觊觎!
他的幸福,拥有小少爷的无上幸福,谁都不许来破坏!
吴良知,动土动到太岁头上?老虎屁股你偏要摸?你等着,老子等一下就去收拾你!
「头儿也真是的,只派了两个新人去揍他,有两把刷子是吧?会泰拳是吧?居然还得要我亲自出马,让我陪不了小少爷睡觉,
今天就新仇旧恨一起算,我一定让你变太监!搞不死你我就跟你姓,叫吴良心!」一边玩着华寓枫的发,一边在心里暗骂。
******
华寓枫才进教室,就被告知下午的讨论会无限期延宕,原因是吴教授昨晚外出倾倒垃圾时,遭遇黑社会不明意图的一通毒打,
目前伤势已稳定,正在宿舍里静养。
「华同学,等一等要不要一起去探望吗?毕竟是班导,怎么也该给他一点面子。」某同学道。
「可以。」华寓枫居高临下的回道,有点好奇吴良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惨状,也许很有趣。
课一结束,大约七、八个班级代表们就聚在了一起,由班长领路说说笑笑的往教师宿舍楼走了去。
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几乎浑身缠满纱布的吴良知,才勉强撑着拐杖出来开门。
寒暄过后,同学们搀扶着吴良知躺回床上,接着就一个个好奇心十足的问了起来。
华寓枫虽然也一起来了,但从头至尾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清闲样,不管他在心里笑得多么大声,脸上的表情却始终维持着万年
冰川的温度。
他既不虚寒也不问暖,他纯粹只是来看笑话的而已,不明真相的同学们还都以为是他天性使然,也没有怀疑他尊敬师长的心意
。
不过冰山美人华寓枫居然来看望他了,吴良知轻浮的心更是飘飘然了。
「教授,知道是谁干的吗?」一同学黄再次追问。
「大概清楚。」吴良知有意识地多瞄了华寓枫几眼,「一头争风吃醋的……野兽。」
「哇!教授你跟黑社会大哥抢女人啊,好酷哦!」某女生格外激动。
「天啊,教授,这好像拍电影啊!」另一女生讶道。
「我受这点伤不算什么……只希望不要造成他的困扰。」吴良知自作多情,暗送秋波,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可以跟黄季闲相提并
论的角色。
看来是死贱民下手太轻了,不过让他受了皮肉之苦,真正的心灵教育显然没有作到,华寓枫冷眼傲视,越看越觉得床上躺着的
那位吴教授是坨垃圾,应该再重重惩治一回。
「教授,色字头上一把刀,劝你还是及时上岸。」班长十分正经地劝道:「黑社会不是好惹的,当心非死即残!」
「法治社会,我胜券在握。」吴良知的嘴歪扭的笑了起来,痛在身,心却独乐乐。
华寓枫也没去细想吴良知是不是话中有话,反正在他眼里,垃圾说出来的话,也是垃圾,倒不如不听,免得脏了自己耳朵!
「看起来伤的不重,吴教授几时复职?」华寓枫公式化的询问,不想再听到那让人恶心的笑声。
这么一问,吴良知更猖狂了,自以为华寓枫是在关心他,想都不想就回答道:「下礼拜一,很快的。」
「不会吧!教授,你这伤势……怎么看也要养上半个月啊。」几个同学一起惊讶。
「伤是男人的勋章,这点痛还忍得了。」吴良知故作潇洒,其实只要一想起昨晚被人海扁、割伤后,还泼了盐水,浑身肌肉就
抽搐得厉害。
华寓枫当然观察到了他下巴跟脖子交界处的暴突青筋,对其种种恶劣行径不由得更加鄙视,自认风流也就算了还自认英勇,生
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却又拿失败出来当荣耀的饭桶。
「那就这样,我先告辞了。」笑话看完了,他连一秒都不想多待。
「不再多坐一会儿吗?我请你……请你们吃饭!」自我感觉良好的吴良知慌忙挽留,到嘴的肉怎么能说放就放?
嘴角轻扬,华寓枫冷笑道:「教授客气了,就你这个样子,连出租车都坐不进去,难道要搭救护车去吃饭?」
「哈哈……华同学你好幽默哦。」笑点超低的某女生真诚的夸赞,大家也都被逗笑了,除了吴良知。
无奈之下,吴良知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一时之间也说不出申辩的话来,想来是自己太心急了,来日方长,既然手中已握有王牌
,今后还怕冰山美人不就范吗?
「各位,明天见。」转过身,华寓枫踏着流畅的大步往门口走去。
「哦,再见!」看着华寓枫愈行愈远的背影,双手捧着下巴,某女生陶醉道:「好帅,华同学好像王子,连背影都这么的帅。
」
「冰山王子,别想了,没你份!」班长客观评论道。
「人家已经名草有主啦,黄教授也超帅的,根本就是天下地上最般配的两个人嘛!」一群同学讨论了起来。
「真的,两个人都超帅的,唉……根本就是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哼!明明两个都是男人。」
「我看你明明就是羡慕加嫉妒,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嬉笑怒骂,完全将吴良知晾在了一边。
吴良知阴沉地笑着,那张略失血色的脸像极了刚从冷冻库里取出来的鱼。
******
星期一,害了相思病的吴良知还真的回到了岗位上,尽管伤口痛得厉害,却咬牙拆了绷带扔了拐杖,套一件烟灰色外套就跟一
头掉光了牙的老狼一样。
因为培养皿里的细菌必须要更换药水了,所以一下课,吴良知以此为借口,找了华寓枫一起去实验室。
去实验室的路上,华寓枫自顾自走在了前面,根本不管吴良知跟不跟得上。
「寓枫……」疾走的后果,身上的伤口可能会裂开,吴良知不得不停了下来,勉强绷直了脊梁,朝前面的冰山叫嚷道:「可不
可以走慢一点,我……伤还没有好!」
头连回都没回,华寓枫只是举起手来晃了晃,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可以不必赶,反正实验室的路我认识。」
看着华寓枫走远,吴良知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更是一片青绿。
握着拳头走进实验室,「寓枫……同学,你可以过来听我讲几句话吗?」吴良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身体僵硬的靠向窗台
,尽量使自己的姿势摆得好看一些。
一手拿着培养皿一手拿着滴管,一身白衣的华寓枫正全神贯注在器皿里的蓝色斑点上。
「寓枫同学,我在叫你!」脸色阴霾,抑郁中略有扭曲,吴良知沉着声。
抬头冷冷地一睨,「什么事?」华寓枫淡然以对。
「你过来!」吴良知不耐地吼道。
「不必,尽管说,我听得见。」华寓枫不屑地回绝,觉得吴良知的态度很可笑,很可能是被黄季闲打成脑残了!
「哼,假清高,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表面光鲜,后来还不是翘高了屁股迎向有钱人的老二,不知羞耻!」吴良知一边阴沉的
笑一边嘲讽,意识里似乎已经将人压在身下尽情凌辱。
第六章
楞了一秒,再抬头时,极寒、极冷的笑浮现在了华寓枫的嘴角。
他放下实验器具,双手插入白大褂口袋里,以最轻冷的眼光扫向了吴良知,「那是我的私事,顺便告诉你一句,我爱黄季闲的
老二更胜于他的钱,他就是个穷光蛋我也跟他睡!」
「哼,你不爱,你谁也不爱,你会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你内心的虚荣!」吴良知更加阴沉地咆哮。
「虚荣?这种词根本就是专门为了你这样的残缺者而制造出来的!我,华寓枫,生来就是万万人之上,何来虚荣?我的荣耀与
生俱来!至于黄季闲,那是上天赐给的魔障,我无力拒绝,现在更不想拒绝,全世界,只有他配得上我。」华寓枫承认地坦荡
,他从来都是表里如一,认定的事更是永不改变。
「为什么是他?那个公子哥?外加无赖、无耻的流氓混蛋?」
「因为天定,也是我的命数,黄季闲跟我那是可以分庭抗礼的两极。」
「我也可以!」眼珠暴突,吴良知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真是可笑!」华寓枫冷冷地笑着,很平静也很从容,除了黄季闲以外,谁都不能让他神经紧张,「在我眼里,你连『人
』都算不上,最多算是个垃圾,不过你不用自卑,在我眼里,很多人都是死的,没有颜色的,只是东西、是物品,上面只标注
着利与害、该放任的与该铲除的。」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观?这是一种病态吗?人,怎么可能如此的冰冷却又给人如此神圣的感觉?华寓枫要嘛是神,要嘛就是魔
!吴良知怔怔的想。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说这些鬼话以为我会信?这一定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这时候,进退维谷,他只有奋力一搏了。
「可笑,你这个死同性恋,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样欲求不满吗?我要的人只有黄季闲,黄季闲要的人也只有我,我们两
个彼此渴望的是最真实的对方,这么深奥的事情,对你而言,你可能一辈子都明白不了。」
「死、死同性恋,哈,你骂了你自己。」吴良知已经开始思维紊乱神智不清,听不进道理,却挑起了语病。
「死同性恋!怎样?骂的就是你!跟别人无关!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黄季闲也不是同性恋,我们
两个更不是死同性恋,不过是除了彼此,我们谁都不爱,这就像凤跟凰、麒与麟一样,注定是一对。」
华寓枫将近日来对自己感情的总结吐了痛快彻底。他跟黄季闲彼此相爱,爱得冰火难容、
爱得冰火争锋、爱得永不罢手,既然这么爱了,也就大方承认了。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吴良知突然举起手,将手机盖打开,继续大叫道:「看吧,这是黄季闲打我那天,这是我用手
机录下的,里头满满的都是他不加掩饰的声音,就算他戴了咸蛋超人的面具,可是他的身高体重,长眼睛的人都认得出来!我
们作个交易怎么样?你跟了我,我就放弃起诉!故意伤人加上黑社会背景,在商场,闹出这样的丑闻,他以后根本就没了立足
之地,哈哈,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他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了,可惜,他始终还是没能逃出华寓枫一开始为他下的定论:吴良知,狗眼无珠,不自知,更不知人。
「呼……」华寓枫无聊的轻叹了一口气,「啧,吴教授,凭你的实力,不去讲相声、演小品扮小丑真是太委屈你了,你不用威
胁我,请你直接去威胁黄季闲!」
「你不怕?这可是证据,犯罪证据!」摇晃着手臂,吴良知不可置信的反复强调。
「怎样?要不是他不想让我知道这些事,害怕打扰我的校园生活,我想他一定会连那个面具都懒得戴的,戴着那么俗的东西作
案可真是委屈他了,不过你放心,下次他再揍你的时候,我会跟他说,叫他放开心胸、无拘无束的揍你!」
「你不怕?」把柄变废柄,吴良知开始有些慌了,「为什么?故弄什么玄虚?」
「吴教授,您,真不是一般的蠢!」
脱下白色袍子,华寓枫一边往后门走去,一边继续往下说道:「大概五个月前,黄季闲还在混帮派,如果真的有人要揭发,再
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的!劝你珍惜生命!今天的实验报告就作到这里了,结论你自己去整理吧!再见!」
手机由手中滑落,「啪」的一声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哈哈……」吴良知狂笑不已,面容一半狰狞一半凄楚。
******
走出实验楼后,赶得比风还疾的黄季闲就在半路将人给劫进了怀里,「怎么又跟那禽兽共处一室?明知道我嫉妒得要命!」
抬头看清他的一张俊脸,华寓枫咧嘴一笑,寒气森森,「关我屁事,真要了你的命才好!记住,能要你命的只能是我!」
「那是当然。」黄季闲低头,满含宠溺的一吻。
「对我没信心?居然把我跟那种货色联想在一起!你……真是该死!猪脑袋!」一手勾过黄季闲的胳膊,一手插进裤子口袋里
,华寓枫神清气爽、风度翩翩的往前迈步,刚才看着吴良知想要呕吐的厌觉现在完全没有了。
「对一切接近过或正在接近你的人事物,我都嫉妒,恨不得将他们统统粉碎埋入地下。」黄季闲嚷得像军阀宣誓一样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