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旁宝儿乖乖地捂住眼睛,辛麒立刻凑上前吻了辛六一口,心中一甜,一本正经道:“这有什么,再过几年宝儿也要知道,现在提早给他做个教育,也免得他以后措手不及,是吧!”
“是~”宝儿不明所以的附和道。
辛六简直快哭出来了,宝儿小小年纪怎么就那么听辛麒的话,看着一脸奸笑地辛麒,辛六抱起宝儿扯开他的双手问:“宝儿乖,谁教你说这话的?”
宝儿异常天真地回答道:“辛麒哥哥说,他给你疗伤的时候,只要我乖乖遮住眼睛,他就会给我好多吃的~”
被拆穿的辛麒也不恼,无视辛六射来的仇恨的目光,诱惑道:“宝儿,今晚想不想吃鸡腿?”
“想~~!”
“那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宝儿点点头,撅起圆嘟嘟的嘴唇,委屈地对辛六说:“六哥哥你别碰我了,我要睡觉了,我睡觉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这样辛麒哥哥就可以对你做他想做的事情了,这样宝儿晚上就有鸡腿吃了~”
辛六心里发颤,原来在宝儿心中,他还不如一只鸡腿重要。
怒视罪魁祸首,辛六一脸你过来我就和你没玩的模样,辛麒才不管这些,扑上来便是将辛六揽入怀中,这时候外头突然发出巨响,吓得辛六僵在辛麒怀中。
然后就听到电抱怨的声音:“要死啊你们,砍树也砍对地方,你要砸死我们啊。”
辛麒一掀帘子,便见一棵粗壮的大树被一把长刀拦腰截断,倒在半路,差一点便砸到马车,幸而电拉住了马,郭三一脸欣喜地坐在马上看着风,风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辛麒。
“怎么了?”辛六伸出头,看了看郭三他们。
“太好了,我的刀功又精进了一层!风,你说的果然不错,内力在体内没有全部转化到手腕,是发挥不了力量的。”郭三开心地下了马,去拔起那还插在树干里的长刀。
辛麒仔细观察了那缺口不整的树干,嗤笑一声,道:“你并不是用你的刀斩断了这棵树,而是你的蛮力,蛮力是干不了什么的,风,把树移开,我们继续赶路。”说罢,便放下车帘,重新回到马车内。
郭三脸色发白,风的眼中有淡淡的阴影,只能下车,用手刀将树截断,分别移到路的两边,然后看了一眼还在原地发呆的郭三,默默地上了马。
“哥,郭三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下人,你说话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好吗?”辛六脸色不好,拉着辛麒低声说道。
辛麒冷笑一声:“我不会有这种下人,因为看不上。骥儿,有的事情你别管,总之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我想郭三宁愿被人奚落也不愿意发现自己一无是处。”
见辛六还想说些什么,辛麒连忙堆满笑容道:“骥儿,我们来做点让我们都开心的事吧!”
辛六脸红大怒:“哥,你给我正经点!”
辛麒无辜道:“我只是说让电讲几个笑话给我们听听,骥儿,看你脸那么红,是不是想到什么不正经的事啦?”
“哥!!!”
正在驾车的电长叹一声摇头道:“现在的少爷比之前不苟言笑的还可怕,雷,你在哪,救我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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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锦,你庸医啊,巫伊怎么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没醒!”天义看了看陷入昏睡的巫伊,焦急地看着一脸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南宫锦,怒吼道。
“小义,你别着急嘛,巫伊陷入噩梦当中,这几日他都没好好睡过,精神已经到了极限,正好用这个机会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哎,我看这孩子也可怜,因为尹玄折磨自己到这种地步。”南宫锦一口一个可怜,面目却依旧悠闲地喝了几口茶,托着下巴说道。
一身白到发光的衣衫乍看之下如一个儒雅的书生,这些都是可怕的幻觉,如果你踩到他的底线,绝对会被立刻拆了骨头吞下肚子。
“那到底怎么办啊,难道一直等巫伊睡吗,他会不会有危险啊?”天义真想提起南宫锦在他脸上狠狠地留下一拳,这都什么关键时刻了,他居然还这么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真是气煞人也。
“哎,也有可能醒不过来了。”南宫锦低眉,眼中却急速地闪过一丝笑意,等到抬起眼,眼中却是焦虑重重:“小义,心病是治不好的,尹玄已经死了,这个是巫伊永远的心病。”
天义听南宫锦这么一说,几乎要被吓死:“南宫锦,你千万一定要救活巫伊啊,巫伊不能死啊。”
南宫锦轻叹一口,起身上前握住天义的手,顺便抚摸了几下,才正色道:“小义,我也只能尽力了,剩下的看天意了。现在天色也晚了,我们先去休息吧,别吵到巫伊。”
天义看了看巫伊,才重重地叹了口气,点点头,跟着南宫锦出去了。
两人前脚刚走,便有一个男子从窗户跳了进来,正是那个哑巴男子。他的脚步几乎没有声响,迅速地移到巫伊的床边,看着巫伊满额的大汗,和陷入昏睡还紧皱的眉头,心疼地将巫伊从床上抱起,拥入怀中。
怀中的巫伊一脸痛苦,双眼紧闭,口中还会喃喃地叫到:“尹玄……”
男子的眼轻轻的颤动,轻柔地抚摸着巫伊的背,小心翼翼地在巫伊的唇上落下一吻。
男子的手覆上巫伊的额头,渐渐地将体内的真气输到巫伊身体中,冰凉的真气透过巫伊的额头逐渐蔓延至全身,巫伊似乎感觉到舒适,缓缓地舒展开眉头。
正当男子给巫伊传送真气之时,南宫锦的头突然探了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男子道:“哇,这么多真气不介意分我一点吧?”
第五十八章
正当男子给巫伊传送真气之时,南宫锦的头突然探了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男子道:“哇,这么多真气不介意分我一点吧?”
男子大惊,放下巫伊,一脸警惕地看着南宫锦。
真该死,满眼都是巫伊,连周边有人接近都没发现。
南宫锦摆摆手,一脸“我是好人,不要紧张”的模样:“我特意把天义支开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跟踪巫伊。”
男子轻皱起眉,正打算离开,却不料头一阵晕沉,眼中闪过一丝不妙,欲扬掌拍向南宫锦,幸而南宫锦有防备,向后大步一跃,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道:“这位兄台,不要那么紧张,我没有想害你的意思,只是你武功比我高很多,如果我不耍点手段,是没办法和你交流的。”
男子扶着床沿,狭长的双眸满是愤怒和怀疑,只是全身沉重,连武功都难使出。
“你放心,我只是用了点散功粉,你武功只是暂时不能用而已,只要半个时辰就会恢复了。”南宫锦好心地解释道:“你要不要先坐一坐,站着感觉不好受的。”
男子看了南宫锦一眼,眼中的警惕渐渐散去,倒也从容不迫地坐在床沿,眼中凝视着巫伊,又是萦绕着慢慢的疼惜和爱恋。
“呵,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南宫锦的一番话果不其然引来男子的注意,只是男子的脸上已没有敌意,只是有些迷茫。
“巫伊有心病,如果他再这样下去,他就会郁郁寡欢一辈子,你舍得吗?”南宫锦坐在一旁,脸色高深莫测。
男子垂头看了看巫伊,忍着不适轻轻摸了摸巫伊的额头和冰凉的脸蛋,眼中都是懊恼和悔恨。
他也不想,他也不希望,只是,他也无奈。
“你离开巫伊身边吧,做你要做的事,既然已经无法挽回,你也别再守护着巫伊了,赶紧完成你要做的事,如果那时候你还有命,再来接走巫伊。”南宫锦的话引来了男子的沉思,片刻之后,男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在巫伊的唇上落下一吻,又看了南宫锦一眼,便跃窗离开。
南宫锦大惊,不是吧,中了我的散功粉还能飞的出去,看来刚刚他都是装的啊,纯粹是看我想耍什么花招。
幸好幸好,南宫锦拍了拍胸脯,刚刚那几句话真是太有哲理了,自己不免都有些飘飘然,南宫锦走到巫伊身边,从袖口中抽出一瓶药瓶,揭开塞口,放在巫伊的鼻端,不一会儿,巫伊便皱起眉,渐渐睁开眼。
“醒啦?”南宫锦退回椅子上,小心的收好瓶子。
巫伊一觉醒来,身子似乎一下子精神了许多,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尹玄在亲吻自己,那种熟悉的感觉几乎要让巫伊沉迷,真希望别醒来。
双唇还有温暖的感觉,那触觉真是真实,巫伊有些失神地看着南宫锦,他,不是尹玄。又是梦吗?
南宫锦看巫伊这幅神情,似乎明白了几分,有些尴尬地说道:“你再好好休息一晚吧,现在也晚了,我回屋了。”说着,立刻抬脚走人。
生怕巫伊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疑,南宫锦有些慌神地跑回自己的屋中,结果一顺手便走错了屋子,竟然走到了天义的房内。此刻天义已经睡着了,屋内漆黑一片,南宫锦推门的声音一下子吵醒了天义,天义警惕地喊了声:“谁?”
南宫锦刚想应一声,却陡然生出一个鬼主意,内心得意地笑了几声,便摘下头上的白冠,头发顿时散落下来,又加上南宫锦一身白衣,在着阴暗的屋子里,竟然特别有女鬼的效果。
天义问了一声却没有任何人回答,顿时警惕地坐了起来,看着前方,只能隐约地看着一个身影,再想仔细看看,却闻到一股诡异的香气,顿时脑袋一片晕沉,身子软到在床上。
原来散功粉也有这种效果,真是好棒,南宫锦几乎想对天长笑。
可是千万不能被天义认出是自己,不然以天义这头小倔牛,肯定要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
南宫锦改变自己的声音,装作一个大汗的声音,沙哑低沉地吼道:“大爷我看中你很久了,哇哈哈哈,你这小子皮薄长得又清秀,不如跟了大爷我吧。”
南宫锦真是惊叹屋内的竟然可以暗到伸手不见五指,幸而他凭着呼吸声便能察觉到天义的位置,不然真是不方便啊。
天义听到南宫锦这么一说,吓得立刻口齿不清:“你,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大爷我号称黑皮笑面虎,在这带谁敢不听我的话,小子怎么样,从了爷我吧。哈哈哈,爷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南宫锦为了配合语效,还特意在天义的小脸上摸了几把,滑溜溜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天义又惊又恼,要不是身体虚软什么武功都用不出来,天义真想立刻用剑在这个下流胚子的身上划上几千几万刀。
“你别乱来,你还是快跑吧,不然我家少爷会把你折磨死的。哼,我家少爷是辛家的大少爷辛麒,怕了吧你。”
南宫锦听到天义提起辛麒,心中大为不悦,心想着便立刻作出了惩罚,将天义单薄的里衣剥下,扔到床下。
“哇,你这个色老头,快给我滚,不然等我恢复武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唔……”天义一下子慌张地乱叫起来,胸前的凸起被人吻在口中,酥麻的奇异感在这虚软的身体却异常的刺激而真实,让天义几乎吓得挣扎起来。
只是挣扎很快便被南宫锦制服,此刻的天义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猫咪,南宫锦真是又着急又生气,天义为什么心中只有辛麒的存在,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努力天义却没有看到自己?!
心中的不满很快便付诸行动,南宫锦将天义压倒,散乱的头发让天义看不清上方这个人的面容,只是觉得异常熟悉,但是偏偏想不起来。
细滑的肌肤,因为练武而没有丝毫赘肉的细腰,无一不引得南宫锦下腹燥热,冰凉的指尖抚过天义温热的肌肤,引得天义一阵发颤。
“滚,你个色老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唔……”天义虽然口上愤怒,但是内心却是极度害怕的,身上的这个人连谁自己都看不到,要是他真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这该怎么办!
少爷,救命啊!!
“哈哈,我就喜欢强硬的,你喊啊,看谁会来救你。”南宫锦为了增加真实度,还猥琐地笑了几声,顿时天义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家少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就准备被砍成碎片喂狗吧!”天义虚弱的声音丝毫没有任何威胁度,只是他口中不断提到的少爷让南宫锦暴怒。
生气地剥下天义的亵裤,一把抓住天义的脆弱之处,恶意地揉捏,让天义害怕地惨叫出来:“住手啊,你个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嗯……唔……”
南宫锦的恶质行为并没有停下,却突然便的温柔起来,手腹轻轻摩挲着天义的脆弱,又在铃口处挠了挠,对这种事绝对是陌生的天义几乎要哭了出来,羞愤地想要吐出来,却控制不了下体传递来的快感。这种羞耻是为从有过的。
脆弱已经抬起头,还情色地滴着水珠,天义抓紧床单,忍住口中的呻吟,双眼却已经湿润。
“除了你家少爷,还有谁会来救你。”
天义欲要到达高潮却被南宫锦恶意地捏住,难受地想要痛哭出来,这种可恶的行为和这个人身上熟悉的感觉,怎么越来越像南宫锦。
天义瘪了瘪嘴,南宫锦要是看到这幅场景,估计会气急败坏地把这个色老头毒死吧。
“南宫锦……”为什么南宫锦没有发觉我有危险,南宫锦你真没用。可恶!
南宫锦听到天义低声叫了自己的名字,几乎要开心地疯了,更加卖力地抚摸天义,想要让他舒服起来,天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陡然之间,全身一颤,天义尖叫一声:“少爷!”别将全数精华洒在南宫锦的手中。
南宫锦猛然呆在原地,房内只有天义的喘息声和他强烈压制自己发怒的声音。
有些悲凉地盯着天义,南宫锦眼中泛冷,冰冷的声音也宛如千年冰魄:“即使在这种时刻,你也只会想着辛麒是不是?你到底把我南宫锦当什么人了!”
还沉浸在高潮褪去的羞辱和快感之中的天义,听到这几句话,身体倏地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