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和白琉蒂亚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安抚着自怨自艾的小王子的情绪,手却是闲不住地探进白琉蒂亚的兽皮裙里,抚摸揉捏他的大腿内侧。
白琉蒂亚小脸微红,半是撒娇半是嗔怪地说:“笑笑……”
杨笑咬了口白琉蒂亚的锁骨,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摸了一把小小白,轻佻地一挑眉,“哟,硬了。”
在惊险的经历之后,性欲比往常更容易激发,两人都在摸摸蹭蹭中鼓起了小帐篷。
杨笑隔着兽皮裙搓揉白琉蒂亚的臀瓣,让小王子娇喘连连。
杨笑亲了亲白琉蒂亚的鼻尖,“嘿,我的王子殿下,让我们来一场野战吧。”
06
杨笑撩起白琉蒂亚的兽皮裙,裙子下就是小王子光溜溜滑嫩嫩的小屁股,他用上点力道拍了白琉蒂亚一掌,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
杨笑说:“又不穿内裤。”
兽人们是不会像现代人那么讲究在外裤里还要套一条内裤的,杨笑深感此举不卫生也不利于小王子的生长发育,就用自己的背心勉强裁剪出两条内裤,一条给自己换洗,一条给小王子穿。可白琉蒂亚穿不惯那紧梆梆的东西,总是趁杨笑不在就给脱了。
白琉蒂亚说:“穿着,不舒服。”
杨笑戏谑问道:“哪儿不舒服?”
白琉蒂亚对手指:“尾巴,嗯,和小鸡鸡。”
杨笑摸了两把小小白,“那就让我们做点让它舒服的事吧。”
杨笑熟知白琉蒂亚的每一处敏感点,他亲吻咬噬对方的脖子,种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草莓印子,状似随意地揉捏着小王子平坦的胸部和肉呼呼的屁股,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白琉蒂亚欲火焚身。
白琉蒂亚抓着杨笑的领子,眼眶中还包含着才哭过的湿意,双颊上则飘着两朵因情欲而泛起的红晕,像一颗熟透了静待采摘的苹果,让杨笑食欲大涨。
杨笑拉下自己的裤子,让勃起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他扶着白琉蒂亚的腰,让软绵绵的小王子一点一点地吞下他的肉棒。
白琉蒂亚小猫般地低叫,用指甲轻挠杨笑的胸膛。
杨笑握住白琉蒂亚的手,响亮地“啵~”了一口,“哟,我的王子殿下,还会勾引我啦。”
白琉蒂亚的理智早走插着翅膀飞走了,他急促地喘息,自己尝试着上下移动腰部,可这并不能缓解他的燥热和渴望,“笑笑,动一动。”
杨笑动了一下。
白琉蒂亚要抓狂了,“笑笑,快动!”
杨笑哈哈大笑,猛地挺身,在白琉蒂亚温热的体内驰骋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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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事儿,杨笑找来几片干净的树叶子给白琉蒂亚擦拭下身,但他把精液射得太深,光用叶子根本不能擦干净,而太用力则会弄伤小王子柔嫩的皮肤。杨笑灵机一动,抱住白琉蒂亚的腋下和膝弯,像是给小孩儿排便撒尿般,让小王子把浊液排出。
杨笑说:“亲爱的,来,用点劲儿,把那玩意儿挤出来,不然你会拉肚子的。”
白琉蒂亚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里,“笑笑,放我下来!”他挣扎不休,试图摆脱杨笑的桎梏,可当真的有液体一滴一滴地从他私处滴落时,他就乖了,因为他已羞得不知该怎么去面对杨笑了。
杨笑笑道:“哟,还真有用。”
白琉蒂亚静了片刻,又开闹了,“笑笑,斯莱德他们来了!”
杨笑的听力并不比兽人们差,在白琉蒂亚发言之前,他就放下了小王子,并帮他把兽皮裙穿好,用泥土和树枝盖住了那一堆沾染了白色粘液的树叶。
斯莱德和几个兽人陆续着陆变身,对白琉蒂亚行礼。
斯莱德惊讶道:“我的天啊,王子殿下,您是猎到了一头蓬蓬猪吗?这……这可真是……”
白琉蒂亚说:“不是我,是笑笑猎到的。”
兽人们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地看着杨笑,“他……他是雌性啊。”
白琉蒂亚说:“的确是笑笑猎到的,我的王妃不是一般的雌性。”
斯莱德上前翻转蓬蓬猪的尸体,对另外几个兽人说:“这确实是出自王妃的手笔,看,这道致命的伤就是王妃的杰作。”
军刀锋利,切割的伤口整齐均匀,这是兽人们的尖牙利齿所办不到的。
兽人崇尚强者,尽管这个强者出乎意料的是个雌性,但他们也会给予相应的尊重。
兽人们异口同声道:“英雄。”
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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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杀了一头蓬蓬猪,这个消息在部落里不胫而走,让杨笑大大地出了一回名,威望直线上涨。由此而引发的后果是,皇宫外每天都有雄性借口晋见王子来一睹王妃的风采,让白琉蒂又是骄傲又是嫉妒。骄傲的是自己的王妃是与众不同的,是独一无二的;嫉妒的是杨笑总能和那些身强体健的成年兽人热情地探讨关于战斗和捕猎的技巧把他给晾在一边。
至于雌性们的态度就很微妙了,他们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把杨笑奉为偶像,认为他是当下的雌性们努力的目标;一派则是认为杨笑哗众取宠不是一个合格的雌性,他都是王子的伴侣了还毫不避讳的和别的兽人们厮混打闹。
对于别人的评价,杨笑是不在意的,他的行程还是和几天前没多大差别,常规训练和做爱,哦,还要再加上和不同的兽人们的谈话。在和成年兽人的交流中,杨笑学到了很多这个世界的生存方法,颇有收获,这让他很开怀,要是哪天他厌倦了虎族的生活,一个人去流浪,他也不用担心自己会饿死了。
这一日,当杨笑又送走一个和他相谈甚欢的雄性后,白琉蒂亚爆发了。
白琉蒂亚说:“笑笑,从明天起,我不准你再和别的雄性见面了!”
杨笑问:“为什么呢?”
白琉蒂亚说:“在虎族的规定里,有了伴侣的雌性就不能和别的雄性交往过密,你是我的伴侣,我的王妃,是部落中所有雌性的标榜,你更该以身作则!”
这话杨笑就不爱听了,白琉蒂亚这个小家伙难不成要用对女人那一套三从四德来教训他?开什么国际玩笑?!哦,不对,这里是没有女人的,他们的学名是雌性。
杨笑说:“我的小王子殿下,你的思想太封建了,大家都是男人,你可不能对我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
白琉蒂亚问:“什么是男人。”
杨笑出其不意地捏住白琉蒂亚的小鸡鸡,吓得小王子小脸煞白,“带把儿的就是男人,瞧,雄性和雌性都是带把儿的,大家都是男人,都是一样的。”
白琉蒂亚去掰杨笑的手,但杨笑握得紧,白琉蒂亚哪儿掰得过他,只得保持着一个半蹲不蹲的别扭姿势,“笑笑,你在胡说什么呢?雄性和雌性怎么会相同呢?雄性的天职就是保护弱小的雌性,雌性的责任就是陪伴着自己的夫君从一而终。”
杨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白琉蒂亚快缩成一只虾米了。
杨笑说:“我是弱小的雌性?”
白琉蒂亚满头大汗,“当然不是,笑笑是最强的,比雄性还强!”
杨笑说:“我是男人,王子殿下,你记住了。”
白琉蒂亚不以为意,但屈服于杨笑的淫威,还是乖乖地说:“哦,笑笑是男人。”
杨笑这才放过白琉蒂亚,亲了亲小王子粉嘟嘟的嘴唇,“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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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蒂亚费劲儿地用磨尖了的石笔在石板上刻字,他每隔一周就要做一次部落总结,将其归纳为文字上交给部落的长老们批阅。他刻了很久,手腕酸得要命,可依然进度缓慢,白琉蒂亚想,要是能有更加方便的写字方法就好了。蓦地,他想起了杨笑曾提到过的竹简,他记得杨笑似乎说过,用竹简刻字的话连雌性都能办得到,那将会大大提高兽人们的记录速度,也能促进信息的传递!
白琉蒂亚兴冲冲地去找在练拳的杨笑,“笑笑,我要跟你商量个事儿。”
杨笑一套拳法打完,调整好呼吸,问道:“什么事儿?”
白琉蒂亚说:“你上次说的竹简是什么?”
杨笑也想起了这茬儿,说道:“用来书写的文字的一种工具,嗯,作用相当于你们石板吧。事实上,要是有纸的话就最好不过的,但很可惜,我不懂造纸术,做竹简的话,我倒还有点信心。”
白琉蒂亚问:“竹简要怎么做呢?”
杨笑摸摸白琉蒂亚金灿灿的头发,说道:“你不是都发明竹篮了么,这个原理都差不多,就是把等宽等长的竹片用细绳串连成片,要是有条件的话用水蒸一蒸,再用火烤干,能防止虫蛀,让竹简多保存上一段时间。”
白琉蒂亚一拍掌,“对啊,竹子的硬度比岩石小多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笑笑你太聪明了。”
杨笑说:“啧,都是拾人牙慧,这些可不是我想到的。哦,说起来,既然能做竹简,想必也能做出毛笔和墨汁。”
白琉蒂亚问:“那是什么?”
杨笑解释道:“毛笔能代替你们用的石笔,笔尖蘸点墨汁就能很轻松写出字了,比石笔好用不知多少倍。”
白琉蒂亚的眼睛都变成星星状了,“毛笔和墨汁要怎么做呢?”
杨笑说:“毛笔倒是不难,一般用竹子和羊毛就能做成,哦,对了,上次打猎带回来的那只蓬蓬猪的鬃毛也行,至于墨汁倒是稍微难办点,你们的小河里有乌贼吗?”
“乌贼?那是什么?”
杨笑说:“一种水下生物,他们能喷出黑色的墨汁,没有也没关系,应该能找到别的替代品,一样一样慢慢来吧。”
白琉蒂亚连忙点头,“嗯嗯,让我们先做竹简吧,笑笑,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杨笑点点自己的脸,白琉蒂亚会意地给了他一个香吻。
07
白琉蒂亚是行动派,在和杨笑商讨出了关于竹简和毛笔的制作轮廓后,就着手让部落里的兽人们开工了。他把雄性和雌性们都集中到广场,言简意赅地讲解了杨笑的点子,并且让杨笑作为监工,全权负责具体事宜。
有兽人提出了异议,他们认为这是浪费时间和资源,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库莱拉说:“王子殿下,如果我们要做竹简和毛笔,那么我将会大面积地砍伐竹林,过多的借用大自然的资源对我们没有好处!”
杨笑想,哟呵,这估计是年代最早的环保主义分子了。
霍尔顿说:“王子殿下,用石板和石笔足够我们用文字来交流了,我们何必多此一举再做竹简和毛笔呢?”
白琉蒂亚说:“我们不能墨守成规,石板和石笔太过坚硬和沉重,作为强健的兽人我们能运用自如,但是,部落里的雌性们呢?他们没有我们的臂力,也没有我们的体格,他们无法托起石板,更不能用石笔刻字。至于库莱拉提到的砍伐竹林的问题,我们也并不是光要索取,我初步制定的方案是,当砍掉一棵竹子,我们就种下一棵,这能最大限度地保持自然的平衡也不会让我们陷入资源匮乏的窘境。”
库莱拉和霍尔顿还想发言,白琉蒂亚却不给他们机会,他说:“我是虎族的王子,我有义务带领你们走向进步和更好的未来,相信我,我和我的王妃将会带给我们的族人比任何别的种族都更加优渥的生活!”
石台下掌声雷动,不少雌性交头接耳大赞“王子殿下帅呆了”。
事情一定,白琉蒂亚便把兽人们分为几个小队,分工合作,雷厉风行得让杨笑刮目相看。
杨笑弹了白琉蒂亚一个指蹦,“哟,我的小王子,你可真威风。”
白琉蒂亚一本正经地说:“我是部落的王子,这是我的责任。”
杨笑翻个白眼,“那么好吧,王子殿下,我要做什么呢?”
白琉蒂亚说:“笑笑去教导雌性们如何做竹简和毛笔,我要去和长老们报告一下。”
杨笑说:“好的,谨遵王子殿下的吩咐,但在此之前,我有一个疑问,所谓的长老究竟是做什么的?自国王和王后去世后,他们唯一的儿子,也就是你,最尊贵的王子殿下,难道你不才是部落里地位最崇高的人吗?为什么你每周要给长老们一份书面报告,做了决定还要再去打个口头报告?”
白琉蒂亚说:“长老是由部落里最有威望的老人们担当的,他们见多识广,阅历丰富,能在很多事上给我正确的提点和指导,在我成年之前,我的所有决策都需要和他们商议并得到了他们的同意后才能实施。”
杨笑默默理顺个中关系,这实际上就相当于封建王朝中的幼年皇帝和辅政大臣了吧,这虽说是原始部落,但其体制已慢慢向封建制度递进了。
杨笑说:“可是,亲爱的,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在宣布批量制作竹简和毛笔前,还没向长老们禀告呢。”
白琉蒂亚俏皮地嘟嘴,“因为笑笑的想法太棒了嘛,我等不及要去实施啦。”
杨笑亲了下白琉蒂亚的嘴,把小王子嘟起的唇给压下去,“乖,让我们各司其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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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竹简的工序很简单,在杨笑给雌性们演示了几遍后,大家基本都上手了,做出的成品比杨笑做的精致得多。杨笑撇撇嘴,只得承认自己确实没有做手工的天赋。
尼克曼问杨笑:“我们要用水把竹简都煮一遍吗?”
杨笑说:“是的。”
尼克曼问:“那我们要用多大的锅呢?”
杨笑说:“越大越好吧。”
兽人们所谓的锅也就是有个凹坑的薄石块,十天半个月的也未必用得上一次。他们吃的食物大多是直接串在木棍上用篝火烧烤,毕竟,要把石锅加热让水沸腾再煮熟生食实在是一件麻烦的事儿,一般在遇到重大的节日或者庆典时他们才会用上石锅。
尼克曼想了想,说:“在部落的西边有一口大锅,那是我们最大的锅了,或许我们可以用得上。”
杨笑说:“哦,那太好了,带我去看看吧。”
尼克曼说:“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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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见到那口大锅后,就囧得无语了,因为,那口锅真的很大,比两只展翅的成年飞天虎还大,他默默吐槽,这口锅是用来煮恐龙的吗?!大得夸张了吧!
杨笑踩着台阶来到大锅的边缘,朝里探身,这口锅很深,若是掉进去,恐怕仅凭自己的力量是很难爬出来的。
杨笑问:“这口锅是做什么用的?”
尼克曼说:“这是献天祭时用的。”
“献天祭?”
“是的,献天祭是我们最大的节日,在那一天,我们会把所猎到的最好的猎物投进锅里煮,献给我们最伟大的神明,然后我们会围着石锅唱歌跳舞,表达我们对神明的敬畏之情。”
杨笑面瘫地问:“那在那一天是不是也是雄性和雌性相互示爱的好日子?”
尼克曼脸上一红,又挺惊讶地说:“是的,王妃的部落也有相同的习俗吗?”
杨笑断然否定:“不,没有。”就是唱歌跳舞的隐藏含义其实都差不多。
杨笑一个漂亮地空翻从石锅上跳下,惊得尼克曼直抽气。
杨笑说:“就用这口锅吧。”
尼克曼说:“好的,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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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锅离河太远,雌性们无法一次次地从河中打水再倒进锅里,因此,杨笑让斯莱德召回了一部分去森林的兽人回到部落接替雌性们的打水工作。白琉蒂亚在处理完杂事后,也加入了大部队,他变身为小老虎,不辞辛劳地在河流与大锅之间往返,有一次他叼了太重的水,在倒水时一个没稳住,失了平衡,像子弹头一般砸进了一锅的水里,滑稽得杨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