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含笑向天歌——艾娃艾娃

“二哥。”风含笑心痛的自责无比的看着不省人事的含月，这是他的珍宝是他让人有伤害他的机会。又一次轻轻将他抱进浴室为昏迷的他清理。希望他会舒服点好一点的睡觉。令风含笑想不到的是，被灌下一整瓶强力春药的含月这才是刚刚开始。这一夜，风含月醒来了好多次，不断的抱着下体喊疼。不断哭喊着要风含笑要了他多次。风含笑为他清理了多次，看着那些狰狞的伤口，风含笑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他什么病都可以治好。唯独没有研究过这个。风含笑也从来没有这么的痛恨过一个人，他怎么能下的去手？"风含日“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要让他加倍的还回来。

第二天，风含月开始发烧，朦胧的他总是抱着下体喊好痛，总是缠着含笑做爱。为此风含笑以为自己的治疗没起作用，特地的招来这方面的专家为风含月看病。专家也认为风含月的身体没有烙下病根。说风含月可能是以为心里因素才会总是这个样子。高烧退后他清醒时只会眼神空洞的看着某个地方发呆。风含笑觉得这时的风含月仿佛被看不见的墙隔离了对周围的一切都是麻木的。这时风含笑就会缠着含月为他讲他游历时的趣事。或是一些小笑话。有时他会静静地听，有时却会突然的抱着下体大声的哭疼。面对这样的含月风含笑只能抱着他哭。整整一个月风含月都精神恍惚的过来。终于某位心理专家医生开的些药让恍惚的风含月清醒了一些。却让含笑觉得还不如他朦胧的样子好些。

清醒一些的风含月不再喊疼却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除了含笑不让任何人靠近。而且他总觉得自己好脏，一切都好脏，总是想要洗澡。还吃不进任何的东西，吃什么都会吐出来。直到快把胆汁都吐出来。风含笑只能给他打些维生素的点滴，来维持营养。对于这种明显的心里疾病，含笑当然知道病因，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好更用心的更好地照顾他。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接近含笑连做饭的厨师都辞退了。一切的一切都亲力亲为。于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的出现在含笑白皙的双手上，尽管含月吃不下含笑每天都在努力的做着，不时的喂他一些，在心痛的看着含月会吐出来，这时的风含笑心痛的比任何一次发病都厉害百倍，不过他还是不停的做着怕他那天想吃了却吃不到。

第十二章：痛

这天，风含笑心疼看着现在的风含月的嘴唇更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本就年少，风家的规矩让他瞧着还成熟一点，现在却是消瘦憔

悴，下巴尖削，看上去也就是个孩子。此刻，他双眉微皱，全没了过去入睡后的那种安宁平静，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让人看了十

分心疼。修长白晰的手缓缓地游走在他的眉间、脸颊、双唇、下颌，眼中满是奇异的光彩。

风含月有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那样的俊美无暇，就是病成了这样，又在沉睡，也仍然给人强烈的诱惑。

风含笑想起先前的激情不禁缓缓地倾前去，将自己的唇覆盖上他的双唇，舌尖轻轻滑过他优美的唇线。

含月似是对这种接触极其敏感，即使是在深眠，也挣扎着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他便看见了含笑晶亮的眼睛近在咫尺，随即感觉到

了他缠绵的亲吻。

只有瞬间的犹豫，他便侧过头去，避开了与他太过亲密的接触。

“二哥？”风含笑不解的看着他。

“笑，脏”木然的两个字让风含笑心痛至极。他狠下心咬住那惨白的唇，伸手进了风含月的被子。他不要这样的二哥。他要让他知

道自己是怎么样的爱他。

“唔，笑。嗯……”含月以为一个吻而不能自己，情不自禁的抱住含笑的脖子，含笑最近发现含月的身体似乎特别的禁不起挑

逗。现在的他已经热起来了。含笑膜拜似的回应他生命里最宝贵的人。激情为含笑证明着他的回答。

含笑醒来像以往一样想逗含月说话。还没睁眼就去捏含月的脸。他的手虽然只是稍稍靠近了含月的脸颊，却感觉到了那种灼人的高温，

顿时心中大惊，将手背贴上了他的额，立刻便被那烫手的热度吓了一大跳。

他二话没说，坐到床边总管搬来的椅子上，从被子下面拉出含月的手，替他细细地把起脉来，脸上尽是忧虑之色。

含月这些天没怎么合过眼，闭上眼就是那些难看的画面。这时实是困倦以极，竟然真的昏睡过去。

含笑这时才相信含月不是装睡故意避他，一时又忧又急，不知他怎么好好的，突然病成这样，倒与上次腹部击伤出血后的症状一般

无二，只是上次虽然病症凶险，却一直有元气相托，病势一直平稳，还无大碍，这次却仿佛急转直下，竟是冷热夹攻，内外煎焦，又沉

又猛，脉象很是不妙。

他连忙药拿过来，给含月灌了下去，又加了退烧的针剂，接着在他的腹部揉着按摩全身，以便让他冰凉的身体回暖，他自己也是衣

不解带，一直守在这里，含月高烧不退含笑一直用浸了温水的手巾冷敷他的额头，希望能帮他把高热降下来。让他舒服些。

如此忙乱了几日，含月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屋中一片敞亮，十分温暖，淡淡地飘着几丝馨香，倒有点春暖花开的意味。

他的床边守着的含月。这时一见他醒来，不由得喜形于色，连忙倾前问道：“二哥，醒啦？吓死我了？”

含月看了看他，便想坐起来，浑身却是软弱无力，挣了一下，根本起不来。

含笑连忙扶住他，急急地道：“要什么，你说我去就是。”

含月缓缓地转头，四下看了看，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怎么了？我躺了几天了？”

“有……七、八天了。这次病得实在不轻，可把我吓坏了。”他一脸的焦急，后怕地说。

“哦。”含月听完，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含笑一脸的疼惜、焦急和歉疚，坐在床边看着他。看他异常苍白的脸又消瘦了些，轻声道：“二哥，这次你病得如此凶险，都怪我。”

含月不自然的微微一笑：“怪你什么？不关你的事。我这病你也清楚，实在不与你相干，你别往自己身上揽事。”

“不想笑就别笑。”含笑低着头，半晌无语，忽然落下泪来轻轻的说。

含月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他躺在那里，平静得一点表情也没有。他只觉得浑身软得像摊泥，大概是一个姿势睡久了，骨头疼得厉害。他想翻个身，却只是动

了动，便无能为力了。

含笑十分细心看着他，见状起身过去，问他：“是不是想动一下？”

含月点了点头。

含笑便伸手揽住了他的身体，用力将他掰了过来，让他侧身躺着。

含月这才觉得好受了些，低低地道：“谢谢。笑”

含笑听了，眼圈一红，又掉下泪来。他握着含月的手，轻声恳求道：“二哥，留我在你身边好吗？让我来照顾你。”

含月不曾见过哭着的含笑，并没理会含笑的意思立刻便道：“好，你就留下吧。”

含笑一听，顿时一阵狂喜，心中一时酸楚一时感动，眼泪不绝如缕，到后来怎么也止不住，竟俯到床边，失声痛哭。

含月不明白他的心情，他勉力抬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背，似乎在哄小孩子一般，一下一下的，传达着无言的安慰。

直到他不好意思的擦去泪水，顺手拿过粥碗，一勺一勺，细心地喂给含月。

只是没几口含月就又开始昏天暗地的吐了起来。

含笑心痛是拿软巾过来，替含月擦了脸和手，

含月也不再多说，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再次生病的含月恢复到异常的慢，总是不自禁的缠着含笑要做，经过上次的教训含笑怎会由着他，一次次拒绝后醒着时的含月目光总是

空洞，不管是含笑在怎么逗他，叫他含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不加安眠药的情况下，他会整晚的睁着眼，就算睡着也

会不停的喘气一副想喊却叫不出来的样子。看的睡着他身旁的含笑整晚的睁着眼陪他说话，他才会好些，

含笑几乎用上所有可以用的办法，可是却只能看着含月的生命一点一点慢慢的消失。这些天含笑心口闷得总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他不断

的重复的和含月说话，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不断的做含月喜欢的菜，欺骗让他吃一些……

这天，恍惚睡着的含月被屋子里的巨大声响惊醒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而杂乱的声音。

“笑？”弱弱的声音没有唤来身边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拔掉身上是针管。他头重脚轻的循声在厨房找到正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胸口痛苦喘气的含笑。地上有一盘摔碎的炒尖椒和番茄牛肉那都

是风含月最爱的菜之一。

“笑，怎么了，是心脏吗？啊！笑有没有怎么样？”风含月想像往常一样抱起含笑，却因为自己的生病多时的身体没有足够的力气被

风含笑带倒了反而压在含笑的身上。

“二哥。？”含笑不确定的看着一脸焦急的哥哥，身体上的痛仿佛不存在了，他紧紧地抱着风含月的脖子哭了出来。

“笑，没事的。”含月轻轻拍拍含笑的肩膀意识他放开，没有理会急急起身带来的眩晕。熟练地拿来急救的药给含笑服下。

“二哥，你说过要救我的事还算数吗？”一时无法起身的含笑半靠在含月的肩膀，抬头凝视着他眸子里好久不见的心痛，趁着含月清醒

的时候说。

“会。”含月轻轻的说，心痛的看着地上的碎片，握紧含笑伤痕累累的白皙手指。这些天他一直躲在自己的世界，没能理会一直被保护

的弟弟在自己脆弱的时候照顾着自己。

“二哥，真的不会食言吧。”含笑定定地看着活活含月眼睛，生怕那光芒下一秒会消失不见。

“对不起，笑，吓坏你了吧。我保证，我不会食言。”看见含笑眼里的恐惧。含月内心深处一片温暖，不管被人怎么看，至少眼前这个

人是爱自己的。他认真的看着含笑的眼睛回答。

“二哥，我饿，锅里有粥，你帮我称一下。”含笑，想趁着现在让含月吃点东西。看着不远的锅说。

“好。”打开锅含月愣了愣。看着锅里的各种营养调料的养胃粥、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先尝尝够不够热。嗯，好吃呢。笑你以后可以去开粥铺了。”含月忍住恶心大口大口的吃了一碗。

“二哥，给我留些。”看见含月没在吐出来。含笑瞬间轻松了起来。

这天后，含月的病恢复的快了些。除了早晚还会不时的呕吐，却可以吃些东西了。不过却增加了其他的症状。含月不但不说却还抗拒着

出门，不肯做精密的检查，而且对大部分药物起过敏反应。精神状态也不好，经常会发脾气。总是说自己没事这些天含月晚上总会别一

阵一阵的胸闷憋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二哥，我们回家好不好，家里也有精密的仪器。我来给你检查好不好”含笑抱着含月苦苦的哀求。最近含月的脉象奇怪的很，含月不

能真确的判断含月的病情了。

“笑，我真的好多了，”晚上又被憋醒的含月坐到清晨不耐烦的说。

“可你昨天晚上，憋醒了三次，最后还不能躺下了。”含月攒着眉。看着一脸惨白的含月。

“不是说没事了吗？我不去。”含月躺下用被子盖住头。

“二哥，我真得怕你不好。”含笑拉开含月的被子，心痛的看着他没睡好的黑眼圈。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说……呕……哦……呕……呕”含月猛起来就是昏天暗地的一阵狂呕。

“二哥。好点没？”含笑心痛的扶着几欲晕倒的含月。

“笑，我难受，不想说话。我是不会出去的”含月靠在含笑的怀里喘着粗气。虚弱的固执着。

“好，不去。”含笑把他扶回床上。让他躺好……

“二哥。吃点东西吧。”一会功夫含笑端来一碗加醋的热面。喂他吃下去。

“给我打个针吧，我想睡一会。”吃饱的含月有了浓浓的睡意。

“二哥，一会我叫人把家里的仪器送来一些，放在楼下，你要下来半忙调试吗？”含笑一边拿来针剂，一边说。

“不了。我今天想睡觉，别来烦我。”含月有些不耐烦。

“好吧，你睡吧。”看着快睡着的含月。含笑把药量减小了些。为他盖好被子看他的呼吸平稳了才静悄悄的出去。

含月睡的很不好，没一会就被楼下的燥乱吵醒了，尽管已经很小声了。不过对含月来说就像在他耳边吵一样，他心里极为烦乱，挣扎着

起来，他不管现在的药量是不是有些超标了又为自己加了一只针剂。才浑浑噩噩的睡过去。不知道多久他仿佛听见有人在叫他，迷迷糊

糊的坐起来想去开门，不想却被自己的脚绊倒，未鼓的小腹，重重的压在地板上……

含月趴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半张半合的口中不停喘息着。痛，痛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怎么会这么痛，怎么可以这么痛

！全身上下仿佛如同万根密密麻麻的针刺在扎一样，腹中的剧痛似乎顺着血液传递到他的每根神经直至颅腔，只觉得阵阵晕眩，眼前明

晃晃的一片，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啊……哦……嗯……啊笑……啊笑”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缩起身子的含月嘴里才发出无助的

低低的呻吟声。

仿佛感觉到似的，遣走工人安装到一半的含笑突然觉的含月是不是该醒了。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向楼上……

含笑看见的就是含月抱着肚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身下殷红一片，而且最让含笑紧张的是，含月的心脏出现了异常情况。虽然没有血

压计也心动仪，但明显的憋气症状和杂乱虚弱的脉搏，都非常明显的表明了，含月的心脏没在正常工作。含笑一把把含月抱回床上。出

去的时候给他加了安眠药，药效刚刚才发挥。含月人晕沉沉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没了平时的隐忍，声声的呻吟都透着凄苦。还不时的

叫着妈妈，哥哥。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含笑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叫。除了那一次含笑从没见过这样的二哥，记忆力的他总是温暖的笑着。

“……疼……疼……”含月微微睁开眼睛。抓着含笑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那里？是不是胃又疼了？”含笑以为是他的胃病犯了，赶紧帮他按摩。

“是肚……子，肚子……疼。”含月昏昏沉沉的紧咬着牙断断续续的说。

“啊！……好疼……”突然含月进抱着肚子缩成一团，露出身下洁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含笑的脸瞬间惨白。虽然知道二哥是男人

生下的，可从来没想过含月会怀孕，前些天含月身上诸多的不适原来是……

含月的身子抖得厉害，脸色也有些泛青，含笑知道这是有些缺氧，为他加了氧气。可现在的含月对大部分药物过敏，含笑不能给他

用药。只能这样抱着他。按着他，不让他伤了自己就这样昏昏沉沉哼哼唧唧的过了中午，到了下午三四点钟，安眠药的药效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