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三个渣攻一个渣受)+番外——梅八叉

作者:梅八叉  录入:05-14

也许根本没那么爽。

但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做爱的感觉就跟穿着束缚衣一样的不自由。让这次分明带着偷情色彩的性爱变得跟毒品一样迷幻。

18.第一个男人(8)

那天晚上回去,心里忐忑不安,十分担心宋建平会发现或者觉察点儿什么。

但是他之后竟然完全没有特别的反应。我这才放心下来。知道许竞保证的“绝对不会发现”是真的。

本身对于许竞的事情。我根本就是对宋建平的报复。又因为宋建平完全不知道的原因,我更觉得这样的偷情有着无与伦比的快

感,许竞经常调笑说宋建平一定没能给我满足。而许竞似乎是因为能在私下给宋建平绿帽子戴,所以更是乐此不彼的找我。

人总是会做一些蠢到极点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当时这样的念头,就是再蠢材不过的事。

我能因为找了其他男人而给宋建屏带来耻辱,那是基于宋建平在乎我。一旦宋建平不在乎我了呢?那我是不是自取其辱?

我跟学员上床,那是工作。私人情感不在其中。

而为了这个几乎算的上是争风吃醋的原因,和许竞激烈上床。我真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以及我对性爱的标准。

只是身陷其中的我,当时又怎么能够想得明白?

我跟许竞勾搭的火热,宋建平却似乎浑然不觉,依旧是每周周三过来,雷打不动。他的行为让人掉以轻心。

宋建平也许不过如此?

六月底一个周五,我本来已经在健身房约好了许竞周六见。

宋建屏却突然到了我这儿。

他来的时候我正光着膀子玩游戏,被他一把抱住,吓了一跳。他只是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脸上出的些微的汗水,贴到我身上,

很不舒服。

“别,热。”我抓着他的手往开推。

“嗯。”他倒也不坚持,站开一些对我说,“你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吧,我们一会儿就走。”

“啊?干什么?”我愣了。

我和许竞约的很死,不见不散。

“哦,我难得有两天假期。”他看看表,“飞机不等人。你快点。”

“我这就去收拾。”我连忙回卧室收拾衣服,趁宋建平不注意给许竞发了个短信。我跟许竞很少发短信联系,我觉得也许宋建

平心血来潮还是会去查我的短信记录。这次实在是太突然了,没办法。

我就收拾了两套衣服,宋建平已经赶着去投胎一样催我。等我背了包出来,他扯着我就往楼下走。宋建平抓的我很紧,我试图

拧开他,却完全不起作用。车子在楼下等着我们,一上车就直接向机场开去。

只是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宋建平打算带我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

直到拿到登机牌,我看了一眼。

“杭州?!”我真的傻了。

宋建平拿着平时惯带的那个公文包,边走边微笑:“这两天杭州气候还算不错,再迟了就太热了。”

“……可是你不是才两天假吗?”我有些无奈。

“飞机来去杭州才三小时,正好适合短期休假。”

“你怎么跟老小孩儿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呢?”我问他。

“呵呵……”他含义不明的看我,笑得一如既往的儒雅,“你不是没去过吗?”

宋建平带我去的地方,是某空军疗养院。就建在西湖边上,从房间里能瞧见雷峰塔,往前面走一阵子,能瞧见虎跑路。晚上到

那里的时候,已经将近两点,我被折腾的头晕,倒头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杭州的空气特别好,我一觉睡到十点多才醒过

来。

宋建平人已经不在屋子里。

我打了个呵欠,很自然的去拿手机看。

有两条短信,都是许竞的。

一条是昨天晚上三点多的:“你们去哪儿?”

另一条是今天早晨九点的:“我到杭州了。”

看了第二个短信,我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连忙打电话过去,电话一通,我就开始发火:“许竞,你怎么知道我在杭州?!”

“……”他在电话那边寂静了一会儿。我甚至有一种他似乎很委屈的错觉。

“查宋建平的行踪能查出来。他机票是秘书帮他定的。”许竞的声音有些沉闷。

“那你也不用跟过来吧?你坐了早晨第一班飞机对不对?”我还是忍不住窝火,“一个周末不见能死人吗?”

“我自己来玩。不骚扰你们。”许竞的声音冷了起来,接着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呆了半晌。

忍不住十分心烦意乱。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19.第一个男人(9)

宋建平中午的时候回来了,背着渔具,带着帽子,手里拎着个水桶。浑身湿漉漉的,表情倒是眉飞色舞。

一看就是钓鱼归来。

“睡醒了?”他问我。

“嗯。早醒了。”我说。

“中午吃什么?”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要吃西湖醋鱼。”

宋建平一愣,看了看身上的行头,也笑了:“好啊,那就吃西湖醋鱼吧。”

我们在楼外楼吃的饭。苏杭菜和北方菜有很多不同,但是也有很多相似之处。什么东坡肉、钱塘肉丝、西湖醋鱼、糖醋里脊,

各各菜里都放糖放酱,搞得我很不习惯。楼外楼二楼上可以看到玉带桥,还有乾隆皇帝提的“玉带晴虹”四个大字。张艺谋的

印象西湖就在这个地方。

宋建平问我晚上要不要看。

我兴趣缺缺。

两个人吃了饭逛出来,往街面一走,迎面的就是岳飞庙。这会儿都快下午三点了,进出的人还是很多。

“进去看看吗?”我问宋建平。

他摇头:“就摆了几个岳飞的泥塑,有什么意思?”

“后面是岳飞墓。我从小就想看秦桧夫妇。”我说。

“看那个干什么?想当奸臣啊?”宋建平似笑非笑的瞥我一眼。

“我就想唾他们一口。”我特认真的说。宋建平脸色果然顿时冷了下来,什么也没说,抓着我的手臂就把我塞到出租车里。

我很想笑,但是没敢笑出来,只憋在肚子里。

人都怕别人戳自己的短处。看来宋建平也不例外。第一次我觉得宋建平多少还算个正常人了。

出租车一路把我们载到飞来峰灵隐寺那边,买了门票进去,在里面七转八转,胡乱看。宋建平倒是虔诚的不行了,遇见佛雕就

烧香,布施都是几百大钞的往进塞钱。

“你真以为这些佛祖能保佑你啊?”我被灵隐寺里的烟火呛得眼睛流泪。

宋建平认真的把手里的三炷香插入香炉,然后说:“人总是得信点儿什么。”然后他回头,接着皱起眉头,“你那是什么眼神

。”

“建平,我突然觉得你很可怜。”

宋建平沉默了一会儿,既没有反驳,也没有一如既往的露出那种奸猾的笑容,他突然毫无预料的转身就走。

我愣了。

半天之内宋建平两次失态。

这次杭州之旅真是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我跟着他进了五百罗汉殿。里面的罗汉全部由黄铜铸成,形态各异,在下午的阳光里,狰狞可怕。这个时候,几乎没有游人会

进来,宋建平拿着没点燃的香,一座一座罗汉跪拜。我跟着他往前走,很快就腻烦了。也许是由于这个殿是新建成的,而且里

面全部都是黄铜,很快的我就全身发冷,浑身发颤,牙齿忍不住的撞击。

“建平,我先出去了。”我低声跟他说。他根本不理睬我,依然挨个拜着。我又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转身溜了出去。

出来之后,发现面前不是灵隐寺的院子,反而是一面围墙,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走错了门。

这个庙成“卍”形,一共东南西北四个出口。我不识路,走了错的地方。

在庙宇每个悬臂的屋子外面墙壁上都刻着捐资人的姓名,我挨个看着,最终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宋建平的名字。

想到宋建平的态度,又想起许竞突然来到杭州的事情。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也许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了,或者正在发生。但是我这个级别的小人物却完全不知道。

“他那个名字有什么好看的。就是捐了几万块钱而已。”有人在我背后说。

我转身去看,许竞抱着膀子不高兴的站在我身后。

真他妈烦人。

“你不是说不跟着我们吗?”

“我自己逛过来的行不?”许竞反问我。

“许竞你有意思没有?”我叹气。

他不说话了,往前一步。我背后是刻着捐款人名字的墙,退无可退:“许竞你——”

话没有说话,他就亲上来了。一个十分火辣的法式舌吻让我头脑发蒙,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手隔着裤子,使劲揉着我

的下半身,触电般的快感,飞速的席卷全身。他松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在雾里看他,所有的话都变成急促的喘息。

“你等着。宋建平蹦跶不了几天了。”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上了几分阴狠。我想他是认真的在说这句话。

“宋建平怎么会那么好收拾。你想什么呢你。”我想劝他,但是接下来的话又被他的嘴巴给吞了下去。待我再清醒的时候,许

竞已经走了。

我在灵隐寺渐暖的晚风里,狼狈的整理好衣物,走出去。

宋建平斜靠在汉白玉的栏杆上,仰头看着松树,似乎等了我很久。

“抱歉,我在后面逛了会儿,忘记时间了。”我心虚的说。

他看我,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他看了我很久,然后似乎有些失望的轻叹了口气,接着突然抬手,擦擦我的嘴角。我的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许竞咬过的地方还在红肿!

可是他最后却说:“我租了辆小游艇,明天我们去西溪钓鱼吧?”

西溪湿地?

钓鱼?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茫然回答:“啊?好、好。”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的很早,坐了出租车到西溪湿地,有人引我们进去里面的别墅区,游艇停在一个小别墅的后面,宋建平去拿

了钥匙,我们两个人便开着游艇,深入西溪湿地的腹地。

杭州的空气确实不错,风景也分外怡人,我躺在游艇的躺椅上,享受着温和的日光。

宋建平却从船舱里拿了两只鱼竿出来。

他拍拍我的额头,对我很温柔的笑道:“晓易,你之前不是想钓鱼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用看着,也能吊起来鱼吗?”

“对啊。今天可以?”

“嗯。今天我们吊海竿就行。你把鱼竿甩出去,等浮子上的铃铛响了,才绞回来。”他那着鱼竿对我说。

“好啊,这个简单。”我点头,起身要去拿那个鱼竿。

他抬手移开,推了推眼镜,依然很温柔的在笑:“不是用手。”

我不解的看他。

那能用哪儿?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缓缓地把鱼竿滑入我的双腿之间,隔着牛仔裤顶了顶,轻声说:“用这儿。”

什么?!

我浑身一颤。

20.第一个男人(10)

“建平,你要干吗?”我往后缩了缩。

“没什么。”他很悠闲的开始组装渔具,“晓易,趴过去。”

“你疯了吗?”我忍不住张口就说。

宋建平捏着鱼竿的手,顿了顿,抬头看我,柔缓的说:“你是要自己来,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他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最后我在他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中屈服,默默的转身,趴跪在躺椅上。

“把腿打开。”他又说。

“宋建平你可以了!”我忍无可忍,回头怒道。

他轻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鱼竿,站起来走到我身后,从身后抱紧我,接着双手从肩膀伸到我的胸前,双手猛地一扯,身上的

衬衣被他一把扯开,扣子蹦的满地都是。

我被结结实实的震住了。

接着他扯着我的衬衣往后拉去,长袖衬衣卡在手腕处,他推着我的肩膀,压着我的上半身倒了下去,把躺椅的椅背真个压成水

平。于是我变成了屁股上翘,肩膀着地,侧脸贴在躺椅上,双手被他抓着,被在身后的姿势。

“建平……”我有了不好的预感,哀求的叫他,“建平,你别这样。我自己来。”

他根本不理我,拽紧了还留在我手腕处的袖子,接着用衬衣将我双臂整个绑在身后。再然后,我听见了皮带扣响的声音,呼吸

一顿,猛然一下,整条牛仔裤就被他拔了下去。

“建平,放开我!”我想到自己屁股正瞧着,阳光晒着,在隐隐约约的西溪的树林间,羞耻袒露,整个人都开始挣扎。宋建平

给了我屁股一巴掌,不算痛。

“别动。”他说,“也别叫那么大声。”

我于是浑身僵硬,咬着牙闭起眼睛。

宋建平离开了我,我能感觉到他坐到了旁边的躺椅上。随着一些轻微的杂音,再然后,他的影子在我眼皮前面来回晃,接着,

听见轻微的“嗵”的一声。那应该是鱼饵被抛下水里的声音。

宋建平熟悉的体温在我身后传来,他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我根本不敢看他。我不知道谁能接受

如此无耻的折磨。

可是事情比我预料的更加脱轨。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后面挖着、掏着,开始不断地要求我放松。再然后一管冰凉粘稠的润滑剂

被挤了身体,仿佛泄了很久的精液。我打了个寒颤,差点恶心吐了。

手指慢慢的,仿佛湿滑的水蛇一样,伸了进来,一直往进去,然后再出去,接着又进来,再出去。直到他四肢手指可以畅通无

阻为止……一个带着安全套的,冰冷的圆柱形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

我痛得尖叫:“不!什么?!建平,别这样……我求你……”

然而那件东西仿佛没有长度一般,一直一直往进来,将我戳的僵直,它还在进来。冷汗冒了一头,我痛得呻吟哀求。

“晓易,你可要扶好。”宋建平的声音在背后传来,接着他抓住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抓住了那个东西,“不然一直动,鱼会跑

呢。”

我摸着深入我体内的东西,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一支鱼竿!

宋建平在我身后起身,抓着鱼竿摇了摇,我又痛苦的一声尖叫。他却轻松笑着:“我帮你固定到支架上。不然你会累。”

“建平,你别这样。我会死的。我后面都快坏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眼泪开始不由自主的涌出,我语无伦

次,颠三倒四。

“饶了你什么?”他在我身边的躺椅上坐下,抛出他的鱼竿,接着带上墨镜和帽子,仿佛不解的问我。

“我错了,建平,我不敢出去乱玩了。我以后再也不找许竞了,你让我下来。我做什么都行,你别这样对我。”我动了动,身

后越来越痛。

靠在躺椅上的宋建平半天没说话,突然冷笑一声:“你果然背着我乱搞。”

我浑身一冷,脑子里嗡嗡乱响。

宋建平根本不知道,他之前都是猜测。我做贼心虚,竟然不打自招。

推书 20234-05-14 :倾尽缠绵(穿越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