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记者发现了玄碧,觉得其中大有新闻,才通知明澈,“苏公子,外面有个少年在那里大喊大叫要见你呢!”
明澈心一跳,顾不得问他详细情况,就忙向门口跑去。
“苏明澈,苏明澈,你这个骗子,说话不算话,我讨厌你,我恨你,苏明澈--”
看着渐渐远去的大门,玄碧心底悲凉,只恨自己为什么生得这么平凡,想去挽回爱人都做不到。为什么前世是不可一世的帝王
,今生却落得这个境地?
“碧儿!”一声及时的呼唤传来,玄碧大力的挣扎,眼泪却不停地流,“明澈,明澈!”
看到苏明澈出来,保安估计两人认识,忙放了玄碧。
玄碧一得自由,就跑向明澈,接着,被紧紧地抱住。
“碧儿,你终于来了!”明澈紧紧抱住眼前哭泣的少年,恨不得揉进心窝里。
“明澈,我不准你和她订婚,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不管迟不迟,他只是不想再失去。这一次,由我来抓紧,绝不再放手!
第二二五章:甜蜜
镁光灯不停地闪烁,然而两人却有点置身事外的感觉,仿佛周边嘈杂的声音不过是种另类的配乐而已。
不管明天的头条会不会是相拥的两人,他们只是旁若无人的拥抱,为这许久以来的折磨。
宁诏一来到门口,就看见被众人围观而不知的两人,苦笑了一下,随即甩了甩精心修饰的头发,爽快地笑了,不是自己的,不
用去强求了,现在,总算可以放手了。
记者随即就发现了宁诏一,瞬间蜂拥而至,玄碧也终究发现了她,离开明澈,走到她面前,眼神分外坚定,“他是我的!”霸
道的宣示了明澈的所有权。
虽然放开了,可宁诏一却还是不松口地道:“他不是你的,是他自己的!”
哪知玄碧却摇头,“不,他全部属于我,没有我的认可,他做什么都不可以!”
宁诏一讶然,这是多吗强烈的占有欲,完全控制着爱人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自由。宁诏一无奈笑笑,这是爱情吗,她不敢肯
定,总之,这不是她想要的爱情,她喜欢自由,不喜欢别人以爱之名来束缚自己。可,看着明澈温暖的笑容,她也只能承认,
每个人的幸福都是不同的,或者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将彼此束缚在自己身边。只不过不是自己喜欢的方式,她有什么疑问呢?
“你这样一说,我倒确定你们都能幸福了!”
玄碧倒愣了愣,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情敌吗,怎么突然又放手了?
“上次的事情,造成你的误会,不好意思!不过,你今天搅了我的订婚仪式,也就扯平了,不过,算起来,好像还是我损失得
多些,我都记住了,以后让你们还回来!”
“除了他以外!”玄碧果断道。
宁诏一哂笑,“我要一个不爱我的人干什么用?”笑了两声,转身回酒店,换衣服出门,继续一个人生活。
不管记者们如何询问其中的故事,所有人都不开口。
明澈带着玄碧就直到酒店十八楼的总统套房,隔绝一切打扰,好好过着两人的下午。
看着房间里的准备,玄碧疑惑道:“你早就准备好了?”
“是啊!”
“哼,你这么笃定我会来?”
“不敢肯定,但还是准备了。碧儿,谢谢你来把我抢回去,我现在彻底属于你咯!”明澈轻轻拥着玄碧,含笑地道。
玄碧脸红了,别扭地嘟嘟嘴,一脚踩在明澈的脚背上,“不正经!”
“我什么都没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明澈佯斥。
“我也没说什么啊!”
“是,没说什么!”明澈宠溺地道,“是我想做点什么!”说完,吻住玄碧的唇,辗转吸允。
玄碧不甘示弱,狠狠地回应,势要夺位主动权。
一开始,有些像战争,慢慢的,就温柔下来,细细的品尝,慢慢地享受,这是个温暖的下午。
情动,不过一瞬间。
偶尔分离的双唇间间或溢出一声低吟,像美妙的音乐,每一声都击在了心底,泛起一丝丝涟漪。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翻滚到了床上,衣服不知不觉间就慢慢褪下,渐渐赤裸的身体更能清楚地感受彼此的一点点变化,慢慢
灼人的体温,渐渐苏醒的欲望,这是彼此最真实的反应,对爱人最原始的萌动。
“碧儿,你来还是我来!”抽空,低沉地问了一句。
玄碧有一刹那的不知所谓,“什么?”
“怕不怕痛?”温柔地询问。
“怕!”玄碧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诚实的回答、
“我也怕痛呢!”明澈低低说了声,随即,就翻身压住玄碧,“所以,还是要教教你!”
柔柔的亲吻,抓住玄碧的手慢慢地引导,先为自己稍做纾解,随即带着他的手慢慢伸向身后的某处。
玄碧吓了一跳,“明澈?”他其实不知道刚才的含义。
“不要担心,跟着我做就是了!”
“嗯!”
那是个玄碧还为涉足的地方,紧致而灼人,能把人融化。身下抬头的欲望已经肿胀难言了,手却还被桎梏在某处开拓。
未经人事的少年,难耐地扭动着。虽然什么经验都没有,可动物的本来却已经苏醒,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教,自然都会了。
明澈抱着玄碧坐起来,忍着痛,和玄碧一起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玄碧慢慢开始动作,然后找到了其中的窍门,在明澈溢出一丝撩拨人的呻吟的时候,像是受到了鼓励,瞬间加快了速度。
毛头少年,莽撞冲动,一切,只遵循于自己真实的欲望!
陷入情潮漩涡中的两人,不知时间变化,只想拥紧对方,绝不再放手。
一曲终了,两人都大呼一口气,躺在床上,明澈也坚持不住,侧身躺在玄碧身边。
“碧儿,感觉怎么样?”明澈将玄碧额前的头发拨了拨,露出光洁的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水,美丽依旧。
玄碧咬了咬牙,诱人的桃花眼眨巴眨巴,似羞涩地点点头,却又瞬间化身恶魔,“我想再来一次!”很不客气地就提出了要求
。
明澈满脸黑线,果然尝了人事后就变得贪得无厌了,这个样子的玄碧哪里还能找到当初青涩的么样。
“不愿意吗?”玄碧的眼中分明透着失落,无端就让人觉得罪恶,总之,是不能反驳他的。
明澈叹口气,“这个身体还是第一次呢,你也容我透口气先!”无奈地亲了亲他的唇。
“为什么要让我?”虽然还不是特别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但玄碧也知道明澈是诚心让自己,不然以自己什么都不懂的状况,应
该,都是被吃的那个。
“没有为什么,碧儿,若真要说个原因,只是因为,我爱你!”
玄碧眼睛里忽然蓄满了泪水,倒吓了明澈一跳,忙安稳道:“怎么了,别哭哦!”
“我不哭!”玄碧只是太感动,心里一暖,泪水就落下来了。他轻轻靠拢明澈,将头枕在他胸膛,“明澈,我也爱你!”
明澈一阵悸动,“碧儿!”
“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这么久!”
“不,能换来你一声爱我,不管让我做什么,等多久,我都愿意!”
只爱你一个人啊,前世今生,还是来世!
第二次,是如此自然地结合在一起。这个下午,仿佛将所有过往积累的一切都发泄了,直到夜凉如水,时间慢慢都陷入宁静之
中,两人才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顾不得什么,忽然紧紧地搂着,渐渐也进了梦想。
这一夜,尽是美梦!
第二二六章:完结
早上,玄碧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不是闹钟。
迷迷糊糊睁开眼,抓起手机一看,刚过八点。
电话是嬴真的,玄碧有点想发脾气不接,但想到嬴真可能是担心自己,犹豫了一会儿又接了。
哪知说话的却并不是嬴真。
“喂,是玄碧吗?”对方是陌生的男子声音,很好听。
“嗯……是!你是哪位,嬴真呢?”
“原来是叫嬴真!玄碧,你的朋友刚才和人斗殴受了重伤,现在正在医院的路上,我看他手机里只存了一个号码……”
“嬴真!”玄碧猛地坐起,“在哪里?”
“在XX医院!”
“我马上去!”玄碧挂了电话,急忙忙地起床穿衣。
“碧儿,你去哪里?”明澈才刚刚醒来,前面的没听完。
“嬴真受伤了,我要去看他!”玄碧惶急道。
“等等,是谁打电话?”
“不知道,一个陌生人!”玄碧没空理会其他,嬴真打架从来没有受过伤,只有伤别人,这次怎么会受伤呢?再者,嬴真虽然
脾气暴躁,却不鲁莽,从小到大,他所有的打架都只是为了自己,这次,兴许还是为了自己。
“碧儿,你先别急,或许只是别人拣了他的手机,打电话来骗你的!”这种事层出不穷,玄碧是因为担心嬴真,才没有多少心
思去思考这件事的真伪,但明澈还是要小心为上。
“不会的!”玄碧断然道,“那个人又不是让我寄钱,都说送到XX医院了,肯定是受伤了!”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碧儿,不要慌!”明澈沉声道。
“我怎么能不慌,那是嬴真啊,他从来没受过伤的!”
明澈有一刹那的安静,“碧儿,你……把他看得太重了!”
玄碧停下了动作,惊讶地看着明澈,“他对我本来就很重要你不知道吗?”他觉得伤心,为什么明澈总是容不下嬴真呢,他爱
的是他呀,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了嬴真,如今嬴真受伤了,便是个普通朋友,着急关心也是正常的呀,何况还是从小一起
长大的唯一朋友。
“碧儿,你把他看得太重,我总是心里难安,生怕有一天你会因为他而离开我,你知道吗?”对于这段关系,始终都是自己最
不安,总是觉得自己抓不住玄碧。前世,就经历过无数次的分别,惟离惟别,黯然销魂。
玄碧垂头默默地收拾,等得明澈都快崩溃的时候,玄碧却忽然笑了,眼角却又奇异地带着泪。
“碧儿?”明澈试探着问道,对于玄碧的反应,他更加不能适从,一颗心都揪起来。
玄碧抬起头,凝视明澈,“我终于明白,其实你一直不相信的人都是我,你怕我不像你爱我一样的深爱你,前世是,现在也是
。明澈,你怎么总是不明白呢,你对我来说不是重要不重要的问题,是生与死的问题。只有你在,我才能活下去,没有了你,
我也死了!”
这是玄碧第一次如此郑重地说起这段感情,字字是情!
“明澈,我爱你!我曾经彷徨,曾经离别,但我只爱你,我只愿意为你而活!所以,你不要再怀疑我的真心,也不要再怀疑你
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任何可比性,天下,就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你明白吗?”
“碧儿!”明澈动容,“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再为别人心动,相信你,跟我爱你一样的爱我。
玄碧笑了,道:“那我们去看嬴真吧!”
解开心结,明澈便不再在乎,和玄碧一同准备去看嬴真。
嬴真伤势比较严重,但都是外伤,将养几天就好了,只是因为打架耗尽了他的力气,他才现在都还没醒来,按医生的话说,他
只是刚送来的时候是昏迷的,而现在,他是在睡觉。
送嬴真过来的是个二十二三的青年,穿着一件乳白色呢绒大衣,安安静静的,气场温和,却绝对不会被人遗忘,反而印象很深
刻。
玄碧道了谢,将青年垫付的医药费都还给了他,青年也没推辞,就直接塞进了衣服包里。
“你知道嬴真是怎么和人打起来的吗?”看着嬴真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即便医生说了没有性命之忧,玄碧还是觉得很心疼。
“看到你,我就知道为什么了,”青年淡淡地笑了笑,那架势总给人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觉,偏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今天早
上电视上全是你的新闻,他喝了一夜的酒,本来脾气就重,遇上了几个小混混在电视前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一冲动就打起来
了!”
玄碧皱了皱眉,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一直跟他在一起?”
“我也去喝酒啊,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就看着咯!”
“他打架的时候为什么你不拦着?”玄碧语气不觉就重了。
“我为什么要拦着?”青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要和别人打架,与我没有关系,只是,看他受了伤,有点怪怪的,就把他
送到医院来了。”
玄碧黑线,只觉得这青年不是一般的怪,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
“对了,我叫钟离!”青年忽然介绍起了自己,“我觉得他挺好玩的,所以擅自把他的电话号码存进了手机里,当然,也把我
的号码存进了他的手机里,没事的时候可以找到玩玩!”
玩玩?玄碧不知自己该怎么想,这个陌生的青年似乎总是和他不再一条线上,他们实在无法有交集的。他也不去阻拦什么,或
者,嬴真多去接触一下其他人也好,自己以后必然是和明澈在一起的多,难免会忽略他的。嬴真看上去是个坚强的人,但实际
上很脆弱,玄碧不想让他总是一个人。
嬴真伤势确实不严重,三天后,就拆了绷带,恢复得差不多了,其恢复速度,连医生都觉神速。
那名叫钟离的青年真是一个奇特人,他忽而出现忽而消失,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次出现都带着一种诡异感。他也奇怪,不多说
什么,就坐在病床上像是做研究一样细细地打量嬴真,偶尔还笑一下,笑得嬴真这样的豪迈男儿都在那儿发怵,找个空就拽住
玄碧问是不是自己得罪他了还是怎么的,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肉。
出院后,嬴真一个人回到孤儿院!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了,看着在明澈身边的玄碧,才像真正活过来了一样,有了人的生气,
为有各种表情和各种心情,他便知道自己是该放手了,将他放在心里一辈子也好,还是默默的守护着,在他需要的时候,嬴真
会一直都在。
送嬴真回了孤儿院,玄碧心酸地红了眼睛,靠着明澈,便又觉得分外温暖。他只希望,嬴真也能找到一个给他温暖的人。
“碧儿,我们也回去吧?”
“嗯,明澈,过完年,你带我去玩好不好?”
“好,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
“我上大学过后你跟我一起过去吗?”玄碧是学校的保送生,北京,首都。
“自然!”
“明澈,以后要对我更好更好!”玄碧贪心地道。
明澈笑了笑,搂住他,“我把所有的好都给你!”
“嗯!”
八月底,明澈和玄碧去了北京,陪他完成四年学业。
两年后,明澈陪玄碧出国攻读管理学硕士学位。
再两年,回到北京,玄碧全权接手苏家企业。
后五年时间,苏家成为世界第一豪门,苏氏帝国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