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没石棱(生子)+番外——arams

作者:arams  录入:05-13

您看,药要不要换个方式继续给他下?”

管家一一回禀凌舒明的事情,末了小心翼翼的询问景王。

萧霖一扬手道,“不必了,这药不是他打坐几日就可以化去的。他一点儿都没有生气?”

管家答道,“奴才看不出来。凌公子就是被侍卫阻了的那次略变了下脸色,其余时候,始终淡淡的。”

萧霖盯着熏香铜蟾炉子半晌,懒懒道,“他倒也沈得住气。”

看来凌舒明是个聪明人,这些日子也想透彻了。凉了他这许久,应该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景王府住了这么久,凌玄济都没

有一丁点儿动静,显然已经放弃他的义子。想到凌舒明唯一能依靠的便只剩下自己,萧霖好不得意。

他是情场高手,知道这一虚一实,忽冷忽热最能磨人。凌舒明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一定巴望着自己去见他,这一见,就会

顿生委屈,生了委屈就败了下风,到时候就由着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凌舒明虽为弃卒,但萧霖还想把他留在身边,就要给他做做规矩。这软禁,一半是为公,一半就全是为私了。

他心里全是风花雪月情场较量的弯弯绕,全然不曾考虑到凌舒明只不过是个青涩的愣小子。萧霖的这场游戏,几乎让他对这位

自己心生爱慕的王爷失望之极,倘若萧霖知道日后种种,给他一百个理由,他也不会这么对凌舒明。

“晚上我要去他那儿。”

他嘴角噙着浅笑,艳丽的容貌上闪过一丝狠厉。

管家偷偷看了一眼景王,了然垂首道,“奴才这就去准备好。”

晚饭过后,凌舒明便坐在桌边等萧霖。

后日便是他必须出面的日子,原本以为今日要好好威胁一番,才能让管家请到萧霖过来,没想到自己说完,管家就说好,说王

爷本来今晚就要过来。

不知道是时候过的慢,还是他心焦,凌舒明觉得自己等了很久,萧霖都没有来。圆月移到窗前,他想起那日夜里萧霖翻窗而入

,仿佛就是昨日的事情,他连萧霖脸上淡淡的笑纹都记得很是清楚。

唉,他叹了口气。

却也不再去多想什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醒了醒心神。

不知道怎地,他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似乎坐也坐不住了,困的不行。最后,竟然浑身劲力一泄,扑到桌上,人事不省。

萧霖推门进来,便看见凌舒明伏在桌上一动不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腰线深深凹陷,展平的手臂若柳枝拂水般伸长,毫无防备

的趴在哪儿,惹的萧霖心脏一阵乱跳。

他走过去,手搭在少年腰间,在他唇畔轻轻一嗅,骂道,“这当的什么差,好好准备就是下药么?”

骂虽骂,但是凌舒明这副样子,还是让萧霖很受用。他轻轻拍了拍凌舒明的脸道,“这可怪不得我了,管家会意错,给你吃了

扶春,我若不动你,你会更难受。”

话落,凌舒明像听到似地,难受的哼了两声。

萧霖笑道,“真好听,我便来好好听听。”

他弯腰把凌舒明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凌舒明两靥艳红,嘴唇也染上艳色,微微张着,似在渴望甘露一般。萧霖抚弄了几下他柔嫩的唇瓣,缓缓低下头贴上去。

嗯,比上次的感觉还要好,他密密吻着,在那两瓣唇上反复碾压,无与伦比的触感让他流连不已,还想要获取更多。

萧霖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看着静静躺着的人柔嫩的双唇漾满水色,眸色更深。

他侧躺到凌舒明身侧,托起他的头,伸出舌尖在他唇上描绘,引来他一连串寓意不明呻吟,萧霖含住那软软的舌头舔弄,眯着

眼看他轻轻蹙起眉头。

“若是你醒着,双眉这么一蹙,眼睛肯定更诱人。”他低声笑了笑,坐起来脱掉衣服,只留了一条稠裤,接着再脱凌舒明的衣

服。

“不知内里是个什么光景。”他邪笑着,长指解开凌舒明的衣带,将他整个人从袍子里剥了出来。

任是萧霖见惯绝色,还是为眼前横陈的少年身体惊叹。

像是被精雕细琢的精美玉石一般,凌舒明的身体,每一处都仿佛是被刻意雕琢过的。他身上的毛发非常淡,骨骼精致,皮肤细

滑。此时无力躺着,触摸在手,既绵软又有弹性。萧霖从头到脚一寸一寸抚过,爱不释手。

他曲起他的双腿,腿间蛰伏的小兽粉嫩可爱,隐匿股间的入口,颜色竟然跟他唇色一样。萧霖笑道,“幸亏没有放过你,不然

我哪里悔去?”

他俯下身子,用手指去砰那穴口,挨上的一瞬间,那穴口猛地往里一缩,竟然把萧霖的手指夹进去了几寸,萧霖好笑的拍了拍

他大腿内侧,道,“这是迫不及待么?”

他知道凌舒明是听不到的,爱怜的亲了亲舒明脸颊,手下微微用力,刺了进去。

“嗯”舒明难受的哼了一声。

“唔”萧霖是舒服的哼了一声,“内里这么温润么?”他只觉得手指被包裹在一处紧窒湿滑温热的所在,无论怎么动,都被牢

牢吸附着。如果是分身进去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小腹一紧,下身已经硬的发疼起来。

“舒明,你什么也不知道,我就不多事了,先帮你解了扶春的药性再说。”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巨物

抵上去,压实了舒明两腿往旁边一分,腰一沈,就把自己送进了舒明体内。

“啊”饶是在昏睡中,舒明仍然疼的一颤,一声惨叫呼出,萧霖连忙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挣动,将自己又送进了几分。

“唔……嗯……嗯……”舒明腰都在颤抖,难耐的挣动,双眉蹙的更紧,似乎是要醒来,却偏偏睁不开眼睛。

萧霖抱紧他,在他耳边喃喃道,“乖,过会儿就不疼了。”

舒明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萧霖微微动了动腰,感觉到已经松软可行,便试着抽插了一下。

“嗯……”很是舒服,他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这是以往他从别人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觉。舒明的那里,紧窒的不得了

,却也滑得不得了,很有韧性。他阅人无数,自然知道怎么享用这妙处,当下再也不苦苦忍耐,堵着舒明的嘴亲个不停,下身

也一下一下挞伐起来。

“唔……唔……嗯……”闷闷的声音从他们两人紧密贴合的唇间逸出,分不清是谁抑制不住的呻吟。

萧霖忘情的耸动,心神都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攫获,他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也不想去想别的,只想在身下这具肉体上寻觅更多

的刺激。

绾发的玉冠早已被甩到一侧,黑发落了一枕,渐渐被舒明淌落的汗水浸湿,泛出暧昧的色泽。萧霖抬高舒明的长腿缠在腰上,

猛力一阵冲刺后泄了身。

他恍惚的高昂起头,心中说不出的满足,虽然欢爱的时间远远短于他之前的任何一次欢爱时间。

萧霖有些气恼的松开手,任由舒明的腿大敞着落到床上,自己后退了一些,拔出分身。

一缕鲜红的血液伴着白浊从舒明股间流出来,那地方还无法合拢,轻轻颤着,说不出的委屈。

萧霖看着,没由来很是心慌,脑子一个激灵清晰了,冷汗居然涔涔冒了出来。

他随便扯过一件衣服给舒明擦干净,拉了被子给他盖上,然后胡乱的穿好了衣服,竟然落荒而逃。

一路冷风吹着,待他回到自己房内,浑身都颤个不停,勉强灌下了几口热茶,这才好些。

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对于他和凌舒明来说,都不会是一件可以付诸风流笑谈的事情。眼前浮现出少年在落樱缤纷中仗剑微笑的

眸子,心中一痛,茶盏摔在地上。

“刘应!”

管家闻声而来。

“找个大夫去看凌公子。”

“是。”

“等等……”萧霖喊住管家,犹豫道,“好生劝解劝解。”

管家不解,疑惑道,“王爷,这……要往哪方面劝解?”看样子,自家主子是将人吃干抹净了,莫非怕凌公子闹?那是要“劝

”的凌公子不敢闹,还是要“劝”的凌公子对王爷死心塌地?

萧霖颓然的坐倒,摆手道,“你先去吧,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他要做什么,就让他去做。院子里的侍卫,也撤了吧。”

“啪!”他甩了自己一巴掌,恼的不行,怎么就这样把凌舒明给做了呢?

15.

萧霖一走,凌舒明就幽幽醒转。浑身酸痛,嗓子干涸。像在毒辣的日头下赶了几十里路一样疲惫。睁眼看到的是青色的帐顶,

他抚着额头撑起身子,怎么睡到床上来了?就在一瞬间,他黑亮的瞳孔蓦地紧缩,一股钝痛,沿着身后难以启齿的部位顺着背

脊扩散到全身。

“嘶……”凌舒明倒抽了一口冷气,扶着床柱稳住身体,探手到身后去摸。

这是什么?他看着满手粘稠的白浊,一时间迷迷瞪瞪,凑到鼻下一闻,登时犹如耳边炸响了一声惊雷。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液体,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大石,身后一阵猛似一阵的抽痛,让他遏不住一阵一阵头晕。

是谁?他闭上眼睛,可是任他怎么回想,从桌边到床上的这段时间的事情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身后还在难堪的疼痛,让他无

法集中精力思考,一张脸暴怒的通红,双拳在身侧握的死紧。

难道又是饭食有问题?难怪他觉得疲累。这里是景王府,除了那人,还有谁有胆子动他?

凌舒明悲愤的锤了一下床铺,心中既委屈又愤怒。景王怎能卑劣至此?如此肆意玩弄他!?他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挣扎着就要

站起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管家没有料到凌舒明已醒,对上他那一双充满责难似要喷火的眸子,只有悻悻的移开目光,垂眉道,“凌公子,我家王爷请了

大夫,来给您看看伤。”

果然是他!竟然连面也不露,凌舒明在心中冷笑,好个风流不羁的景王爷。他不愿叫人看轻,知道后处肯定有伤,不能不管,

况且后日还要有一场大战,他必须要全力以赴。

“化我功力的解药何在?”他沈声喝问,管家一愣,似不曾料到这看似温柔的少年会如此凶神恶煞。

“凌公子,还是先让大夫给您看看伤吧。”解药在王爷手上,他可做不了主。

“解药是不肯给我了罗?”凌舒明反问道,也不等管家回答,便躺回床上道,“你出去,只留大夫一人。”

管家遵命,交代大夫仔细诊治,便去门口候着。

凌舒明伏在床上,只当自己死了。

这大夫养在景王府里的,看的多是这样的伤,手脚麻利轻快,不多一会儿,就给凌舒明清洁好伤口裹好了药。

“公子这几日吃的清淡些,不出七日便好了。”

凌舒明羞也羞死了,全当自己魂游天外,耳中听到大夫这般吩咐,根本不放在心上。大夫见他拿手臂挡了眼睛,半天也不说话

,便自顾自开门出去。

他一出去,管家就推门进来,说道,“王爷说,公子想做什么吩咐一声就好,侍卫们也撤下了。”

凌舒明还是不理,管家等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只得关上门走了。

短短几个时辰,变故天翻地覆。

一口怨气在胸口郁结,凌舒明只觉得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他与景王相识至今,林林总总如今想来,竟然都是风流不羁的王

爷在调情。他凭什么就以为萧霖待他不同呢?萧霖说爱他少年得意,爱他卓尔不凡,还爱他风姿翩翩,分明就是天大的笑话。

可笑他还存了心思,当了真。

这床一刻也睡不下去,他忍痛强撑着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那柄玉剑摔到地上。

碎玉溅了一地,水润的玉石散落四处,犹如一汪又一汪的春水,映着窗外银盘一般的圆月。舒明穿好衣衫,颤抖的手指几乎系

不好绳结,只得胡乱一缠。抬脚踹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侍卫看见他出去,但管家关照过,不许管这公子的事情,便只当没看见。有几个机灵的,看他一路朝大门走去,便想拦下问

问凌舒明要去哪儿,结果毫无例外,给他当胸一脚踹飞。这才有人觉出不妙,赶忙去告诉了管家。

萧霖正在问话,管家陪着。他细细的问了大夫凌舒明的情况,从脉案到伤势,都一一问道,巨细无靡,大夫也答的仔细。

听到大夫说有些零碎的伤,他眉头一紧,暗骂自己孟浪,舒明初次,自己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正说着,有人飞奔前来报信。

听到凌舒明闯出府了,萧霖一个头两个大,亲自带了人去阻。

“动手了没?”他喝问道。

那小卒道,“他先动的手,踢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呢!”

萧霖一瞪眼,骂道,“谁问你们,你们跟他动手了?伤着他了没?”

小卒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王爷的意思,感情这人碰不得,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们都没挨到凌公子一片儿衣角。”

萧霖这才放了心,脚步越发急了。可终归晚了一步,舒明跑得影子都不见了,追的人也追丢了。

唉,他后悔的要死。早知他一刻也呆不了就跑了,他就好好守着他,让他把气顺过来。这下一跑,可是把路都堵死了,下次见

了,再要安抚解释,只怕都不会听。

他知道这事儿自己做的不对,可以说是卑鄙,但悔之晚矣,做也做了,愁得要死,不知如何挽回。

萧霖回身往舒明住的院子里去,想看看舒明有没有留下书信什么的。倒是有只言片语也好。不料推门一开,一地狼籍。那柄他

爱不释手的玉剑给砸成了几块碎了一地,帐子也扯掉了逶迤在床边。

萧霖暗自咂舌,想象不出那温柔的少年气到什么地步,才会这样暴怒,心道这下真晚了。他这时终于想到,自己待凌舒明与别

人不同,他景王何时这么瞻前顾后过?这么一想,心中又有些不岔,居然落了个迷奸的罪名。他狠狠的一眼扫过去,恨不得在

管家身上剜两个窟窿。

“你当的好差,没用的东西,下药!”

扶春药性奇特,若无男子交合,以精气解药性,中药之人必然长眠不醒。

萧霖之前是觉得管家这药下的歪打正着得偿心愿,现在则觉得这管家是罪魁祸首!当胸也一脚踹过去。

管家给他这脚踹的在地上滚了几滚,唉哟唉哟的直唤王爷息怒。

萧霖袖子一甩,气哼哼的走了。

16.

夜深了,皇帝萧衍还没有休息。金殿里只有他和小李子两人。小李子站在他身侧,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一块大理石砖。紧闭的

殿门外响起乱兵械斗之声,小李子耳朵一动,见皇帝一愣,直直望着殿门,忙唤道,“陛下……”

萧衍把手里的毛笔一掷,坦然一笑道,“始终不如太宗皇帝雷霆起于侧而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啊!”

小李子跪下道,“陛下,陛下还是到内殿躲避一下吧。刀剑无眼啊!”

萧衍道,“朕不走,朕要赌这一把,看究竟谁是真龙天子君临天下!”

“轰!”

殿门被撞开,“皇兄!”萧霖带着十几名侍卫闯进来,“皇兄,凌玄济于宝伽寺伏诛。现在殿外混乱不堪,为防万一,皇兄还

是暂避一下吧。”

推书 20234-05-13 :孽障(FZ 生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