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砚看出指挥官的打算,冷笑了一声,便离开了牢房,虞依笙还有点摸不着头绪,却也默默的跟着陶砚。没想到一出牢房,便听见陶砚对看守的人说:“给指挥官送上最后一餐吧。”
“队长,你……”虞依笙很惊讶,陶砚这是打算杀了指挥官?陶砚看虞依笙的神色,只是惊讶和疑惑,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是军人。”陶砚没有多做解释,只给了虞依笙这四个字。虞依笙一路琢磨,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时,才有点了解陶砚的意思。
看来R国果然不对劲,除了指挥官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上级存在。而且陶砚说了,指挥官是军人,因此他对他的上级绝对忠心、绝对服从。
所以陶砚也不浪费时间,他知道从指挥官口中问不出东西。虞依笙轻轻叹了一口气,无论指挥官背后有没有人,这种被同胞背叛的感觉真不好。
另一方面,虞依笙也很纳闷,指挥官怎么就对他的上级这么忠心呢?连国家都可以不要?如果塞尔一号没了,R国不就也没了吗?这么简单的道理,R国人怎么会不懂呢?
你说R国人不懂吗?R国人当然懂啦,否则怎么会和诺尔星人谈条件呢,他们就是看出塞尔一号根本守不住,才想以最小的伤亡,去换取国家的存亡。
他们肯定没学过古地球的成语,没听过‘与虎谋皮’和‘引狼入室’,不晓得和诺尔星人合作的下场和后果;又或许其实最高领导人想过,只是自欺欺人的认为,到时候诺尔星人真的会许给他们半颗星球。
不管怎么样,这个计划已经夭折了,因此最高领导人现在也摸不准,战场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本将主要战场引到R国,便是为了到时候好撤退。
只是战场指挥官突然被羁押,再加上听说四千年前失踪的第一机甲兵团出现了,因此最高领导人才会迫不及待的派人潜入基地。
没想到又听说了诺尔星人全灭,对于目前的情势,最高领导人也看不透了;虽然诺尔星人全灭了,但是看起来星际大战还没结束,因此他们现在也只能指望派出去的奸细,能传回一点有用的消息。
无论R国内部在打什么主意,身在前线的陶砚他们,却迎来章鱼怪的第二波攻击。这一次因为机甲有了防护膜,因此大家心里有了底气,士气也高昂了许多。
而陶砚的那个‘擒贼先擒王’的想法没有改变,只是实行起来有困难,毕竟章鱼怪的数量不少,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哪一只才是‘王’。
章鱼怪的第二波攻击比第一波还强,不过由于陶砚他们的机甲也有了防护膜,因此应对起来,比第一次还得心应手,三两下子就将章鱼怪收拾干净。
也因为这一次的攻击,他们又多了许多防护膜可以用;而章鱼怪那边,没有想到派出去的第二支队伍,竟然在短时间之内被全灭了,这让它们骚动不已。
章鱼怪的首领很烦恼,虽然它已经从手下得知,未来它会死在机甲手上,但是那好歹是几千年后的未来吧?!没道理它现在会打不过这些机甲阿,章鱼首领感觉它的大脑袋很疼。
这时有手下建议,不如放弃塞尔一号,另外找地方休养生息吧?这个建议一出,立即得到大家的认同,许多人开始附和,章鱼首领也有些心动,可又觉得这么跑了,好似认输了一般,有点不光彩。
章鱼怪们都快仰天长啸了,它们不想再经历一次首领被杀的惨痛历史阿,要知道,若是没了首领的力量,它们的防护膜就会消失,腐蚀黏液也会变成普通黏液,到时可就真是任人宰割了。
章鱼怪们挥舞着触手,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章鱼首领,打算先离开塞尔一号再做打算;不过它们走之前,打算送塞尔人一项大礼。
你们的机甲厉害,你们的战术厉害,你们的操控水平厉害,我们打不过,躲开总行吧,但是在躲开之前,也不能让你们小瞧了我们章鱼怪!
因此章鱼怪们将基地的枪械全带上,还将土脱人和诺尔星人宇宙飞船的弹药也带上,他们打算趁夜去轰炸塞尔人的基地。
其实章鱼首领也是存了侥幸,若是能把那些机甲一并轰掉了,或许它们就不用走了不是吗?因此章鱼怪们怀着美好的希望,和阴险狡诈的目的,在夜晚来临时,驾着飞船缓缓升空,准备偷袭塞尔人的基地。
唉,古人总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古人诚不欺吾也,章鱼怪们的打算很好,但是陶砚的基地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呢?
在章鱼怪们的飞船还没靠近基地,基地的警报就叫得震天响,雷达扫描出敌机的第一时间,系统就发动了全基地的警报。
陶砚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是要来轰炸基地,赶紧让全部机甲集合,在基地外守备的机甲也都叫了回来,然后开启了基地的防护罩。
章鱼怪们横跨了战场,好不容易抵达塞尔人基地的上空时,却发现丢下去的炸弹都被防护罩隔开了,基地却是一点受损也没有,让章鱼怪们气得几欲吐血。
它们怎么就忘了防护罩这回事呢?偷袭不成的章鱼怪们,只能揣着郁闷的心情,匆匆离开了塞尔一号,不过章鱼首领留下了经典的一句话——I’ll be back。
70.
章鱼怪走得很匆忙,让陶砚他们的胜利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大家都有点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让大家棘手的章鱼怪,怎么就跑了呢?
不管怎么样,章鱼怪的威胁算是暂时解除了,虽然他们没有听见章鱼首领的留言,不过陶砚总感觉章鱼首领不会就这样罢休。
因此他也没有放松警惕,毕竟星际大战还没结束,虽然塞尔一号现在没有敌人,但是难保其他星球的人,不会惦记上他们。
陶砚的担心是正确的,就在章鱼怪们驾驶着诺尔星人的飞船逃之夭夭时,外太空确实有其他星球注意到塞尔一号的情况。
其他星球都很讶异,没想到土脱人和诺尔星人都拿不下塞尔一号,要知道塞尔行星其他的星球到现在,只剩下最强大的塞尔五号还在苟延残喘。
结果本以为最好拿下的塞尔一号,竟然和塞尔五号一并存活了,这让许多人大吃一惊,但是派往塞尔一号的土脱人和诺尔星人都全灭了,一时之间其他星球的人也得不到塞尔一号的消息。
土耳星人已经全部灭绝了,不过费脱星人和诺尔星人倒是还有存活的,只是当时章鱼怪出现得太突然,因此费脱星人和诺尔星人来不及传消息回去,所以费脱星和诺尔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它们只知道派出去的战队全灭了,这对它们的星球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而同盟中甚至有人开始打起了它们的主意,想要将它们的星球并吞了。
所以费脱星人和诺尔星人忙着抵御外敌,没时间找塞尔一号的麻烦,阴错阳差之下,倒是让陶砚他们获得了一段缓冲的时间,好好的修整了一番。
由于章鱼怪的离开,让基地上下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有R国的问题存在,不过陶砚将情况回报C国的最高指挥官后,便不打算再过问。
毕竟他的身分只是一个军团的队长,R国的情况上升到了国际问题和星球荣誉,再加上现在的时空也不是他们的时空,老实说陶砚还真不想参和进去,免得落到吃力不讨好的境界。
目前对陶砚来说,最迫切的、最紧急的,还是他和虞依笙之间的进展。陶砚憋了这么久,乖乖遵守虞依笙的约法三章,不过这日复一日,虞依笙总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痒难耐。
之前还有章鱼怪的问题要烦恼,章鱼怪一走,陶砚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他觉得他再不尝点甜头,就要爆血而亡了。
陶墨在一旁观察着陶砚,也是越看越心惊,眼瞅着他哥的眼神一天绿过一天,他实在替虞依笙担心;凶恶的狼不可怕,饿过头的狼才可怕阿。
陶砚硬忍着又把基地事务安排好了,在章鱼怪离开的第五天,终是忍不住把虞依笙跩进房里,还事先交代了陶墨和训练官,除非敌人打进基地了,否则再大的事也别打扰他。
陶墨望着在眼前关起的房门,默默替虞依笙哀悼了一下,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几天之后?一旁训练官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陶墨嘴角抽搐的把还想敲门的训练官拉走。
门内虞依笙也有点胡涂,他才刚走到陶砚门前,二话不说就被跩进房里,他被拉的一个踉跄,都还没站稳呢,陶砚的唇就扑天盖地吻下来。
虞依笙有些惊讶,还记着两人的约法三章,谁知道陶砚愣是不让他说话,一边吻一边将人给推到了床边,打定主意先上了再说。
虞依笙一开始还略微挣扎了一会,但是陶砚可是拥有桃花园的经验,还收拾不了一个情感小白吗?没多久虞依笙就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感到一丝清凉,才发现已经被剥光了压在床上。
“等……等……唔……你……”可怜虞依笙根本说不出一句话,陶砚的唇好似黏在他唇上似的,怎么都推不开。好嘛,这时虞依笙也知道陶砚在打什么主意了。
“唔……依笙,你下手真狠。”没想到虞依笙一气之下发了狠,他也不咬陶砚的舌头,而是直接伸手,将抵在他大腿边蹭来蹭去的灼热一捏,陶砚疼得差点没掉下男儿泪。
“呼……呼……你这浑蛋!”虞依笙的嘴巴终于自由了,喘过气来怒嗔了一句,陶砚看虞依笙气红了脸,反而更添几分风情,顿时小弟弟也不是那么痛了。
“依笙,你那约法三章不人道阿,你看我都憋这么久了,再不开荤,会憋坏的。”陶砚一边说,还一边故意顶了顶,虞依笙被这人的流氓劲气乐了。
不过还不等他说什么,陶砚便又轻轻的吻上来,这一次没有刚才的激烈,却别有一番滋味。陶砚含了含虞依笙的双唇,辗转吸吮了够,才将舌头小心翼翼探进了对方嘴里。
舌尖扫过上颚,又刷过牙齿,最后才勾着虞依笙的舌起舞,陶砚吻得很虔诚,吻得很小心,让虞依笙从他的动作中,都觉出他的感情和珍惜。
前头说过,虞依笙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陶砚也不跟他多说,用动作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还带点示弱又无言的哀求,想让虞依笙不自觉的心软。
没吻多久,陶砚就感觉虞依笙原本僵硬的身体,正在逐渐放松;不得不说,在揣摩虞依笙的心思这方面,陶砚是越来越有心得了。
察觉到虞依笙的退让和默许之后,陶砚的动作更是小心和轻柔,不管怎么样,怀里的人是自己想要好好呵护的宝贝,就算心中不断叫嚣着占有,也不想弄伤了对方。
不过另一方面,又很希望虞依笙在他怀里哭出来,陶砚永远记得,虞依笙第一次用嘴帮他时,当时发红的眼角和带着水光的双眸,都让他回味不已。
他一想到虞依笙当时的表情,小弟弟更加精神了,要不是顾虑到虞依笙没有经验,他真是恨不能直接进入,好好捣弄发泄一番。
陶砚离开了虞依笙的双唇,深吸了一口气平缓激动的情绪,趁机将身上最后的衣物除去。虞依笙满脸通红,很不适应现在的情况,赤裸的两人抱在一起,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陶砚双手在虞依笙身上点着火,手到之处让虞依笙产生皮肤都着了火的错觉,随着双手抚过的是双唇,陶砚摸到哪便亲到哪,让虞依笙害羞得全身都泛起了漂亮的粉色。
陶砚着迷的品尝着虞依笙胸前的两点,然后是柔韧有力的腰肢,接着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然后往下到了精神抖擞的昂扬,他没有心理压力,张口就含了进去,虞依笙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
陶砚卖力的服侍着虞依笙,想要让对方感到舒服,想要让对方感到快乐;这些情绪之前从没有过,除了虞依笙之外,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让他这么做。
虞依笙被舔的说不出话来,他紧咬着下唇,不想发出让人害羞的声音,陶砚发现虞依笙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只好缓了嘴上的动作,用手抚慰着虞依笙。
嘴巴又凑过去,轻舔着虞依笙的下唇,一边诱哄着,“乖,没有人会听见,我喜欢你的声音,别忍着,别咬了。”
虞依笙唔唔的摇头,眼里都泛起了泪,陶砚低叹了一声,舌尖窜入虞依笙嘴里,手上动作突然加剧,虞依笙的声音都被吻进了陶砚嘴里,双手紧攀着陶砚的肩膀,几乎都要掐出痕迹来。
“唔……唔!”虞依笙的腰不自觉得向上挺,配合着陶砚手上的动作,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在陶砚手中泄了出来,陶砚松开了虞依笙的嘴,起身去拿准备好的润滑剂。
虞依笙瘫在床上喘气,正眯着眼回味高潮的感觉,就被后头的冰凉惊到,回过神来发现陶砚的手指沾了什么,正试图往里边钻。
“嘘,没事,别怕。”陶砚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僵硬,又凑过来吻他,一边吻一边哄着,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止,仍旧执意开拓着。
虽然面对了自己的心意,也接受了陶砚,但是对于这一步,虞依笙却是还没想到,不过到了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总不好他自己舒服了,却把陶砚丢一边吧。
虞依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尽量放松,尽量忽视在后头作怪的手指;陶砚自然感觉得到虞依笙的配合,心里更是柔软,手上动作也放轻了些,却还是坚定的探索着。
渐渐得手指从一根、两根到三根,再加上找到了虞依笙敏感的那一点,陶砚忍得辛苦,却也不想第一次让虞依笙留下不好的印象,硬是用手指让虞依笙又泄了一次。
之后陶砚却是再忍不住,也顾不得让虞依笙缓过劲来,手指一抽,灼热便抵了上去,陶砚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虞依笙臀下,缓慢又坚定的将自己推进去。
与手指不同的硕大,让虞依笙痛呼出声,“呃!……痛……陶砚……不要了,进不来的!”虞依笙痛得脸都白了,陶砚只得伸手抚慰他的前方,试图转移虞依笙的注意力。
虞依笙感受到前面的刺激,身体不自觉得放松了些,陶砚趁机又往里推了点,就这样一边捏着虞依笙的敏感点,陶砚终是完全进入了。
不过他不敢马上动,看虞依笙皱眉忍痛的样子,他也不好受,他低下头去亲吻,等着虞依笙适应他在里面的感觉。
虞依笙抬眼看陶砚满头的汗,心里感觉暖暖的,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陶砚这时候停下来,有多么的不容易。过了一会感觉习惯了那种痛,便轻轻扭了一下腰。
还不等他说什么,便听见陶砚倒抽一口气,开始动起来,没想到陶砚一动,刚才的痛更是放大了,虞依笙咬牙忍着,只希望陶砚尽快结束。
陶砚自然发现了虞依笙的隐忍,他逼着自己放慢速度,然后开始撞向刚才发现的敏感点;虞依笙本以为要忍痛到结束,没想到突然一道快感从脊髓窜起,让他不自觉得呻吟出声。
“舒服吗?”陶砚坏心得频频撞向那点,虞依笙双腿夹着陶砚的腰,被撞得摇晃不已,顶上的那人还在问着舒不舒服,虞依笙一个恼羞成怒,张嘴便咬向陶砚的胳膊。
“嘶——真像小猫。”这样的疼陶砚没放在眼里,调笑了一句,下身的动作却越发猛烈,撞得虞依笙再忍不住,一连串好听的声音泄了出来。
“舒服吗?”陶砚没得到答案,故意顶住虞依笙敏感的那点,缓慢的磨蹭,又伸手握住虞依笙前面,搓揉着顶端,虞依笙被陶砚逼得眼睛都红了,陶砚却不放过,又问了一次,“舒服吗?”
“舒……舒……服……”虞依笙被磨得不行,喘着气回答,换来陶砚奖赏似的撞击,每一下都撞在点上,让虞依笙几欲疯狂。
就在虞依笙又要达到顶点时,前端突然被捏住,虞依笙的喊声都带着哭音了,“放……放开……要……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