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谭祖光,用阿九的话说谭祖光是跟紫非天和宝宝他们走了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坐在酒吧里坐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见到他
,打电话过去问时他说和原照华在外面。
第三个是宝宝,至于理由我还想不明白,就好像宝宝是故意的,为的是让我看清紫非天的花心程度,我是这么想的。
第四个就是紫非天,他也说和我一起进出光年都没有事,偏巧和宝宝走到一起时就被拍了,我猜测紫非天如此做的原因有两种,
一种是保护我,一种是羞辱宝宝,但是又怕我生气,所以没敢照出宝宝的样子。
无论是不是他们,所以我都不准洪英去深查,就当是个谜吧。
紫非天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我的颈边,深深的汲取着我的气息,环在腰背的大手大力得几乎要把我融进
他的身体。
“父皇?”我闷痛的轻呼一声,喃喃的唤。
抬起头的紫非天是平静的表情,眼中幽幽暗暗,尽是深沉,唇角浅浅的划出一丝笑意,问:“清儿有没有想过对文智尚说出你的
真实身份啊?”
昨天晚上,我下定决心将自己曾经的一切用五分钟的概括说给了紫非天听,谁知他异常的淡定,反倒是宠爱溺的捏着我的鼻子说
他早就猜到,只是我什么时候才会对他完全的坦白;还说,当我坦白的时候,就肯定会说爱他;他还霸道的说,我只是他一个人
的,永恒的时间里,他只爱我,因为我是他的血,他的肉,他灵魂的一半。
其实我不大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世,就像我现在说给他听一样,他也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只是如他所说,时间未到,
说给我听我也不明白,所以,我不急着知道。如今我的身体虽不大好,但是力量却是强过普通人百倍了,而且我感觉,我的生命
不会再老去,像紫非天一样,有着无限长的时间。那样,我总会等到完美的答案。
还有我不甚理解他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当他说的时候,我也感觉到灵魂的激动与愉悦,然后与他紧紧的相拥,紧紧的交缠
,在与他灵与肉的结合中,我和他手牵着手,飞翔在无边无际的宇宙,星云在我们俩个人的眼前炸开,带着无限的绚烂和幸福。
“父皇,现代的人都差不多是无神论者,是不相信那种神灵怪异的奇幻事件的。只是我要再次跟父皇申明,智是我的宝宝,我宠
他纵他的时候,父皇你不得乱吃醋,因为我爱的人是你,父皇。至于别人的想法,都与我无关。”
“我知道。清儿,我也爱你。”
激动的紫非天把我压到沙发上,眼见薄薄的家居服就要脱离我这个主人而去,我忙说:“父皇,我等一下要去宽城的中心公园。
”
“几点?”紫非天撑起身体,问。
我奇怪了一下,答:“十点半南门。”
“现在还不到八点。”
说完,整个强健的身躯强势的压了下来,霸道的吻上我……
在宽城中心公园的南门,洪英缓缓的把车停稳,紫非天说去公司看看,要有事就打他的电话,然后捧着我的脸给了一个深吻之后
,似笑非笑的说:“清儿,好好‘约会’吧。”才把我放下车。
我迈着有些飘忽的脚步走到南门的旁边,靠着雕了浮壁的墙壁等着,心中狠狠的咒骂着远去的紫非天。
现在还是不能催动术能,身体因为每天被紫非天这样那样,又因为要上学,所以,现在的内力深厚很多,这都是为了情|事后快
速恢复体力每日调息的结果。这就叫做有一失必有一得吧。
不过每想到内力是因为这种原因变得深厚,我就会满头黑线。
春光明媚的周日,公园里到处是游人,有的在放风筝;有的在教导着蹒跚学步的幼儿;有的坐在大树下的长凳上静静的看书;有
的穿着滑轮鞋在平整的柏油小道上滑走;有的是一对情侣儿,女孩子偎在男孩的怀里,男孩低头与女孩轻诉着;有的头发花白的
老人家穿着唐装,拿着未开刃的长剑在舞着太极;有的踩着两人骑的自行车从我倚着的铁栏栅前的小道上飞驰而过……
隔着栏栅,我看着公园里面一片祥和的景致,心中微微茫然,几曾何时,我也驮着宝宝在公园里的草坪里奔跑过……
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非常诡异的画面:紫非天在有着斜坡的草坪上铺着碎花的野餐布,慢慢的将野餐篮子里的食物拿出来
;我坐在一旁,看着远处追着蝴蝶扑腾的小怪物,不一会儿,紫非天准备好了野餐的食物,从背后轻轻的拥住我,向远处扑蝶的
小怪物招手,小怪物转头看过来,嘴角滴着疑似的口水,朝我一个飞扑……
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右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腹部,想想不对,又抬起左腕查看,看到黑色手链下那嫩滑光洁的手腕内侧,没有
红线,只有蓝紫色的纤细血管在白晳透明的皮肤下隐现着。
我大大的吁出一口气,掏出手帕在额心抹了抹,真是自己吓自己,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小怪物呢?并且以那么惊悚的画面出现在脑
海,看来是最近晚上和紫非天做多了,睡眠不够,所以才会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
女孩穿着银灰色印花的短装外套,里面是粉黄色的娃娃领衬衣;下面是浅草绿的百褶短裙,淡绿的平底圆头皮鞋上镶着两粒带着
绿叶的草莓,显得俏皮又可爱。
她斜背着一个小小的皮包,皮包的旁边挂着一个巴掌大的毛茸玩具,随着她的走动而晃荡着,发出细细的清脆的铃铛声。
金色的波浪卷长发被风轻轻的撩起,露出她明媚而娇艳的脸孔,含羞带怯的大眼睛微微的敛着;被透明唇膏润泽过的菱唇抿出一
道温婉恬美的笑容。
我看着娉娉婷婷朝我走来的女孩,离开靠了大半天的铁栏栅,也慢慢的向女孩走去。
“对不起,我迟到了。”女孩低头头,轻轻柔柔的说。
我嘴角抽了抽,说:“没事,我也刚到。”
……冷场了。
宽城中心公园的南门不是正门,门口的游人不是很多,但是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门口的正中间做木头人,还是挺显眼的。所
以,我问。
“那个,赵同学,要去公园里走走吗?”
我得找个不伤人的机会把情书还回去。
“嗯。”赵蓉,就是前天送情书给我的女生,她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羞涩的轻嗯了一声。
我算是知道了,我不是很会主动的人。特别是对着那些柔弱、敏感、纤细的娇女孩。
所以,当初是会与李幼琳在一起,她的主动起了我最终的决定。哪怕是现在与紫非天在一起了,要不是他对我穷追不舍的耐心和
霸道强势的温柔,以及几千年沉淀下来的爱,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动心”,对他的爱可能还在灵魂深处沉睡。
这条长长的铺满一路细碎阳光的林阴小道就快走完了,我也没能说出一句话,而低头羞涩着走在旁边的赵蓉也没有一句话说出来
。
最后,林阴小道走完了,一大片的草坪出现在眼前,围着草坪的小路旁有许多树桩形的休息长凳。
草坪上到处是三三两两嬉闹的游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的人在翠绿的草坪上追逐奔跑,欢声笑语响彻整个公园。
“走了那么久,去那里坐一下。”我边说边领头过去。
赵蓉坐下后,我再说:“你等一下,我去买两支水过来。”
也没有想过问她想喝什么,直接买了两瓶清水。
我拧开瓶盖,把水递给她,然后拧开自己的,轻轻喝了一口,慢慢的说:“赵同学,我已经有了爱人。今天来只是想把情书还回
给你。”边说边掏出口袋里的粉色信封,放到赵蓉绞在一起的手上。
赵蓉没有抬起头来,声音哽咽的问:“那你那天为什么要接下我的情书?今天又为什么会来这里?”
如此柔弱羞涩的女孩,幸亏那天早上没有当面拒绝。
我淡淡的看着草坡上一个拿着红汽球一摇一摆走路的小男孩,说:“那天那么多人,我要是直接拒绝你,那会让你觉得我是给你
难堪;情书我没有看,今天会来也只是照着信封背面的地址来这里把它还给你。”
听到低低的抽泣声,我转头低眸看去,那被她纠皱的粉色信封上,忽然多出一个浅浅的水印。
我无力叹息,掏出手帕递到她眼下。
“你真的有爱人?不是骗我的吗?”赵蓉没有接过我的手帕,自己从小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在眼角轻拭,转头用略带
红色湿润的眼睛望着我,问。
我淡淡的笑,望着虚空,好像紫非天就在我的眼前,温柔的说:“是真的,他是个非常霸道的人,如果说我爱他十分,那么他对
我的爱是无限长。”
她犹带水雾的眼睛羡慕而好奇的眨了眨,问:“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就是普通的朋友。我从你说话的神情中就知道了,你对他
的爱也是无限长的。我真羡慕你的那个他。不过,以后我也会找到一个无限长爱我的人。”
“是呀,你会找到的,小蓉。”我微笑着说。
赵蓉听到我叫她的名字,眼睛一灿,笑容瞬间挂满她漂亮的脸上,很美。
第四十三章:春游
最后我想了又想,还是没有问紫非天那天和宝宝到底说了什么?又为什么会打起来?从宝宝的态度来看,我也没有看出他是否在
愤怒或悲伤,反倒是平静得不得了。所以我也没敢没事找事的去问宝宝。
几天过去后,紫非天和他的新情人的绯闻事件,就因为查不到新情人的背景而被公众指责是假新闻,宽城报不得不登了半副篇幅
的道歉……这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某个人的功劳,只是是哪个呢?
又两三天过后,真的再没有人关注了。谁让紫非天的换情人的速度是最快的呢?
所以,听柳意她们三个八卦紫非天又携着一个时装界的名模出席某个珠宝发表会时,我正坐在座位上,托着下巴一副懒洋洋的样
子,看着窗外一朵飘飞的蒲公英在阳光下悠闲飘浮,心中却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上课的铃声响起,才止住了柳意她们三个的叽叽喳喳,看她们坐回座位,我慢腾腾的从抽屉里拿出课本。
“轩辕,中午你可以不可去我们社团我和切磋一下啊?”
殷致远倾过身子,狭长的凤眼尾部挑出一丝凌厉,不过此时,那丝凌厉没了,柔和栖息在了他的眼尾,凝视着我的眼睛,轻问。
我望进他眼中,虽然他想隐藏,但是我还是看到他棕黑的眼睛里面有着浓烈的战意和亢奋,以及再一丝别的什么情绪。
“中午我要吃梅菜蒸排骨和清炒上海青。”
“好。”殷致远兴奋的应下,坐正身子,柔和了凌厉的眼尾是淡淡的笑意。
我的饭卡好像在那次他打架输了就一直在他身上放着,而我只管点菜就好。
在老师进来前,我看到前座的前座柳意一脸伤心的捧着脸看着殷致远,嘴中嘀咕着:“呜~我的殷大人,明明是个冷酷的大人,
现在却被轩辕大人扭成了忠犬,轩辕大人的女王气质真是太强大了……”
越来越低的嘀咕声听得我满头黑线。心中腹诽:一个两个当真可恶,我哪里像女人了?为什么就把“女王”的外号安到了我的头
上?我果然还是太温和了,所以,以后还得更霸道一点。
打电话跟宝宝说中午会迟一点过去,然后吃完殷致远打回来的饭后,就和殷致远一起走出教室。
刚好见到从走廊尽头楼梯口上来的姚景焱,他的身后跟着好几个别着学生会领针的成员,一个一身英气的短发女生走在姚景焱的
旁边,她的衣领上也别着领针。
看到姚景焱直直的望过来,我忙躲到殷致远的身后,殷致远远远的隔着二三十米的距离向姚景焱点点头。
而我则半蹲着,扶着殷致远的腰探出一点头,看到姚景焱他们走到二年四班的时候,姚景焱的嘴角似弯了一点,眼神也轻轻的扫
过我一样。我想是我看错了,然后殷致远低头看着我,疑惑的问:“轩辕,你躲什么?他们去二年四班了。”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快走吧,等一下我还要去体育馆呢。”
我当然是躲姚景焱了,因为过了那么久我都没有想到怎么让他跟宝宝去表白;更多的因素是我这个“情敌”还是不要出现在他的
眼前好,省得他心情郁闷,对着我猛放冷气。看来,我得赶快从宝宝那头入手,让宝宝去主动一点。
殷致远的空手道社成员不多,却个个是精英,平均每个人都得过一次的奖杯,在贵族学园是个比较响亮的社团。
拉开门进去的时候,我的手机刚好响了,殷致远也不进去,就等在门边。
里面穿着白色道服的成员除了场中对战的两个人,都看了过来。
殷致远推出手掌示意他们噤声,再用眼神示意我接响个不停的手机。
我瞪了他一眼,低头把手机接起。
那边响来一阵吼叫:“轩辕,你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呀?我们老大找你,你在哪里?”
我轻笑,温柔的说:“子律,你说我能在哪里?当然是篮球馆了。对了,子律。”
“嗯,什、什么事?”甄子律害怕的问。
“你吼我。”我柔柔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我可以原谅你。”
“真的?!”甄子律惊喜的声音问道。
“当然。你现在走一边去,我交待一些事情,要是你办不好,以后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说。
似看到甄子律在那头点头哈腰的说:“是,我一定办好!”
我灵光一现,想到了怎么让姚景焱向宝宝告白了,然后,忙对着手机那头的甄子律下指示。
挂了手机后,殷致远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嘴角抽搐着说:“你这是在让甄子律作弊?”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斜斜的瞥着他,淡淡的说:“那又怎么样?致远,你大可以说出去呀,如果你敢的话。”
是的,我要甄子律在春游活动的安排中作点小弊,只因为我想算计姚景焱。
“轩辕,你还真是睚眦必报,甄子律不就是声音大了一点……”
殷致远突然不说了,一脸惊恐的望着我,我却笑得邪肆至极。
我觉得我还是很温柔的,没有在道社里把殷致远打得落花流水,而是回到天台与他单独切磋,留着他完整冷俊的脸孔,至于他的
全身,呵,看他抽搐的表情就知道,我好好的“疼爱”了他一番的。
清明过后,梅雨初晴,天空一扫多日的阴霾,碧空如洗,乍暖还凉的风吹来几朵白云,点缀着蓝色的天空更加明媚;吸饱雨水的
树叶在阳光下泛出道道晶莹碧绿之光,滴滴水珠荡在叶间,如同谁在九霄打翻一地的珍珠,遗落到了人间。
贵族学园的春游活动开始了。
因为高中部的人数太多,所以春游地点分成五个,分别是宽城的雷公山、龙城的龙牙山、流县的流河、梧桐的仙女湖、赤城的红
地海滩;而我所在的春游队伍就是去龙城的龙牙山。
昨天晚上。
紫非天优雅的斜靠在床头,手上端着一杯鲜红如血的红酒,轻轻的摇晃着,凑近浅浅的闻了闻,然后抿唇含下半口,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