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顺着刘亲惊恐的方向望过去,黑色的拉门被推开了。
“好久不见。”郭品微笑着冲着众人招着手,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刘亲:“亲亲,你怎么可以逃家呢?”
刘亲后背一凉,颤颤的笑了起来:“狐狸,我只是来逛逛。”
“怎么逛到了……”郭品还没有说完,却看见坐在刘亲一旁穿着几乎透明衬衫的红墙。一时间冰冷的气氛又凉了几分:“亲亲,
没想到你对夜间活动这么需求啊。”
“我没有……没有……”刘亲紧张的说着,额头冒起了汗,怎么会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啊,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呢。
兰斯冷冷的站在门外,扫视着包间里,没有当当:“当当呢?”
“楼上房间。”叶北冷冷的整理着扑克牌,看来牌也打不下去了。
“恩!”兰斯红色眸子一缩,眼里满是杀气的一扫:“号码。”
“不知道。”叶北缓缓的整理好牌:“他是后去的。”
“谢了!”兰斯浑身仿佛被乌云笼罩,冰冷的望着身后的侍者:“房间号码!”说着拿出了一张卡。
“跟我来!”侍者偷笑着带着兰斯离开了。
“亲亲,过来!”郭品轻笑着,眼里冒着火光的冲着刘亲招了招手:“我们上去谈谈。”
“你要和我谈什么?”刘亲身体僵了僵,明明是你不对,怎么现在演变成这样了。
“你说呢?”郭品轻笑着,死死瞪着刘亲。
看着郭品眼睛里的怒火,刘亲不甘的走到了郭品身边:“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我们上去说。”
叶北目送着又走了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品了一口白兰地。
红墙看着忽然空荡荡的包间也离开了。
一时间包间里只剩下了薇薇安和叶北两个人。
薇薇安吃惊着刚才的情形,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刚才那个人不是联盟的议长兰斯?”
“是的。”叶北深深的凝视着薇薇安,似乎在看她似乎在回忆什么。
“他和奇奇的哥哥?”薇薇安在叶北深情的目光下有点不自在。
叶北轻酌了一口酒,脸上却没有醉意:“单方面分手的情侣。”
真是精辟的解释。
“啊?他们不是对立阵营的吗?”
“谁知道的呢?”叶北没有正面回答薇薇安的话,目光却始终在薇薇安的身上。
薇薇安有些恼怒的反瞪了叶北一眼:“你不要这么看着我!”这个有忧郁感会让她心疼。
“恩?”叶北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给你讲个故事吧。”
“啊?”薇薇安愣住了。
……
司马当搂着有些偏瘦的紫白到了楼上的贵宾房,贵宾房里依旧是金绿色风格的建筑。
金色与绿色碎花的墙纸贵气简约,一张白色的高脚大床放在主卧室里。
大床上的天花板上是一面大大的镜子,大床对面的衣橱里也是一面大大的镜子,只是这些镜子都是可以收起和现出的。
床的一旁是浴室,全透明的浴室里大大的浴缸可以容纳下两个人。
司马当扫视了一下贵宾房床头柜上的特殊用品,轻轻坐在了床上,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紫白。
紫白被司马当玩味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手局促的放在两腿边微微晃着。
“帮我脱衣服吧。”司马当不希望气氛僵了,站了起来。
“恩!”紫白乖巧的解着司马当的西装外套。
司马当的身高比紫白略微高一点,轻轻挑起紫白的下巴,低下头吻上了紫白的唇瓣。
“恩……”紫白嘴唇间传来舌与舌交缠的碎语,西装外套随着舌间的缠丝断裂也落在了地上。
紫白脸微红着,眼睛仿佛被秦淮江上的烟雾笼罩。
随着两个人倒在床上的声音,司马当撑着手臂看着只剩下黑色蕾丝三角内裤的紫白。
坏坏的拉扯了一下上松紧,司马当在紫白的耳边吹着气:“很配你。”
“恩……”紫白有些焦急的搂上了司马当的脖子,让自己的肌肤与之相贴。
司马当却只是松了领带,敞开了衬衫而已。
“真甜……”保持着完美的微笑,舔了舔胸间泛红处,另一只手隔着蕾丝划磨着,蕾丝细小的网一深一浅,一露一隔……
“嗯哼……”紫白的身体开始微微泛红,有些情急的喘着气,脸颊已经红透了。
“嗯?”司马当不满的看着蕾丝被撑起轻轻撤掉了最后的丝网,眯着眼欣赏着身下粉红色的身体。
紫白感受到司马当欣赏的视线,不自在的贴着司马当磨蹭着,嘴唇向上嘟起透着水润的光泽。
司马当浅浅的笑着再一次吻了上去。
只是吻没有继续深入便给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司马当眯了眯眼,吻了吻身下宝贝的眉间,柔声说着:“不知道是谁这么不识风景。”
“恩……”紫白乖巧的应着声,看着司马当退去了衬衫,露出身上匀称的肌肉,走到了门边。
缓缓的打开门,司马当浅浅笑着,眼睛笑成了半弯:“好久不见。”
果然是那个红眸子,棕色头发的人。
兰斯看着司马当脖子间的吻痕,嘴唇上还带着水渍,狠狠的盯着司马当完美笑容的脸。
当当你狠!一大早不辞而别就是来这里享受春光的!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你就这么想扑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红色的眸子越来越亮,死死的盯着司马当。
“砰!”
兰斯狠狠的将司马当推撞在了金绿色碎花墙壁上,微微低着头看着司马当完美的笑容。
该死的!你为什么笑的这么完美!
“恩?”司马当不在意着撞击的疼痛,用最完美的表情看着兰斯。
兰斯死死盯着司马当沾着他人水渍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去,当当你只能是我的?你以为你逃的掉吗?
司马当眯了眯眼,盯着兰斯眼睛,反咬了回去。
血腥味在两个人唇间游走。
兰斯一步步进逼,司马当的头靠在了墙上,兰斯接着推力将舌深入进对方的齿后,吮吸着他的舌。
司马当眯了眯眼,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
随着深入的吻结束,兰斯愤怒的盯着司马当的脸:“跟我走。”
司马当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眼睛弯成了半圆:“你打扰了我和紫白宝贝的游戏呢。”
“我说跟我走!”
“我说不呢?”
两个人之间的气场一降再降。
79
司马玖奇皱了皱眉头拿着房卡走进了贵宾房,放好了新衣服,便直接进入了浴室。
随着白色的雾气慢慢升腾起,司马玖奇反复思量着薇薇安怎么会变成这样,昨日还见的那个纯净女孩今日竟然成了自己的未婚妻
?
“这样的催眠技术太可怕了。”
甩了甩未干的头发,披上浴袍,此时的司马玖奇想要休息一下。
只见司马玖奇软软的黑发贴在脸上,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向下流着滑过他那大大的眼。
浴袍没有扎紧,微敞着的浴袍间完美的胸肌半显着,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形一下子看上去修长、挺拔。
带着军人气质的步伐刚迈出浴室,司马玖奇发现一个猫儿似的奶黄色男孩眨巴着海蓝色的大眼痴痴的望着自己,粉嘟嘟的小唇微
微撅着,带着几分晶莹。小小的瓜子脸也是粉嘟嘟的,乘着他那细滑的肌肤。
“你是谁?”司马玖奇依着浴室的门,学着司马当那浅浅的完美微笑,却不知怎么的带上了几分邪魅:“还穿着……嗯哼?”
那奶黄色的猫儿穿着黑色的小皮衣,小皮衣却像是黑色的绷带一条一条的束缚在身上,凸显着胸前的粉红。亮皮的黑色短裤到了
大腿根处,看上去如同纸一般,仿佛随时可以扯掉。
“我……”那小猫儿脸一下子就红了,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宝蓝色的吊坠,挣扎了一下心思才结结巴巴的说起来:“主人,让猫儿
服侍您吧。”
才说完便迈着几分颤抖的部分半跪在了司马玖奇的眼前,倔强的眼睛里闪着极美的流彩,裤子拉链的声音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里格外响亮。
猫儿手颤抖着虚握着等待自己服侍的欲望,吞了吞吐沫,挣扎了一下,奶黄色的头俯了上去,不带一丝技巧的含进了嘴里。
司马玖奇忽然觉得今天是他人生最悲惨的一天,接二连三的突变让他难以接受。刚薇薇安忽然变得陌生,现在又来了一只野猫竟
然对自己做这种事:“呼……”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
司马玖奇倒吸一口气猛的推开了眼前的奶黄色野猫:“你在做什么!”
奶黄色小猫不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忽然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改为了甜甜的笑容:“主人放心,猫儿是第一次,绝对没有带病!
”
看着奶黄色野猫笨拙的将宝蓝色吊坠揣进口袋里,留下长长的坠子绳,又一次握上半抬头热物,眼睛里仿佛可以含着水般说着:
“猫儿的技术不好,主人不要介意。”
嘴里的话虽然谦卑,可是自嘲和不屑的眼神明显暴露了他的不甘。
司马玖奇狠狠推开了奶黄色野猫,他不需要MONEY BOY,他也不是一个GAY。
“我没有找MONEY BOY。”黝黑的眼睛里流露着愤怒。
“呃?”这下子换猫儿愣住了,傻傻的盯着司马玖奇愤怒的黑眼,还有那黑色的头发,半湿的头发上一滴水滴滑落在司马玖奇的
脸颊上,仿佛也滴进了猫儿的心里。
“这里不是86号房间?”
司马玖奇忽然觉得扶额这个动作真的很好,现在他很无奈,“这里是89号房间。”
“啊!”猫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道着歉:“对不起!”偷偷的抬起头,瞟着眼前性感的男子,他
好帅。
“还不快走!”司马玖奇疲惫的依着浴室的门,他好困!
“啊!”猫儿听着司马玖奇话语里的厌恶感猛的有一种心被抽空的感觉,跌跌撞撞的收拾好自己便往外奔。好丢脸啊,第一次出
台就走错了房间,还被一个好帅的人厌恶了。
可惜那沙发脚很不配合的放在棕红色的毯子上,那么不配合的还绊倒了猫儿。
“啊!!!”猫儿又一次以及其丢脸的姿势呈大字型趴在了地毯上,还好毯子够厚不疼。
司马玖奇听着猫儿刺耳的尖叫,皱了皱眉头望了过去,一个锋利的匕首芒刺了他一眼,怎么会有匕首?
“你……”司马玖奇刚想喊住这个野猫似的男孩,可是猫儿逃的极快,空留给司马玖奇一个关门的声音。
当然还有那个宝蓝色吊坠的光芒。
司马玖奇缓缓的走过去,拾起那宝蓝色的吊坠,铂金的圆弧嵌着一颗宝蓝色的宝石,宝石从中间被切成了两半,吊坠可以打开,
里面是放照片的是吗?
司马玖奇打开了吊坠,左边一半放着一张幸福的一家四口照片,右边放着一粒芯片:“真是古老的东西。”
照片上一家三口笑的极其温馨,左边站着的男子看着和猫儿长的三分相似,乐呵呵的搂着只到自己大腿的儿子,右边站着一个与
猫儿五分相似的长发女子,她奶黄色的头发与猫儿如出一辙,大大的眼睛看得出是个大美人。美人的脸上温馨的笑着,幸福的搂
着自己的丈夫,眼睛里满是满足。
司马玖奇嘲讽的说着,却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将芯片插入小虹虹里:“一个MONEY BOY有什么好东西?”
小虹虹缓缓的加载着芯片里的东西,打开芯片硬盘整齐的放着各式的文件夹,最爱的家、给小猫的礼物、我的研究成果、diary
、资料。
最下面放着一视频:to my son
“儿子?”司马玖奇明白了,这个吊坠是猫儿的父亲留下的:“不小心拿了别人的礼物啊。”
司马玖奇点开了视频,一个深棕色头发的大叔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和蔼的在视频里笑着。
“科瑞米,爸爸要走了。
当年你妈妈走的时候,爸爸就想去陪她了,她从小就胆小爸爸怕妈妈到了陌生的地方害怕。
只是科瑞米还小,爸爸走不了。
现在爸爸要走了,洗清自己的罪恶。
联盟用你和妈妈逼着爸爸背叛了联盟,跟着金家到了洛夫罗(洛夫罗机甲制造公司),窃取了联盟最新的机甲制作资料。
你妈妈也是因为这样被他们逼死的。
可是爸爸懦弱,还在仇人的手上卖命。
现在金家窃取彤彤那老太婆的成果,爸爸知道这一次的机甲将会改变整个战场的作战方式。
爸爸不能看着毁了我们家的人再一次毁了我深爱的国家。
所以爸爸毁了金家的隐形机甲资料库。
也许这是爸爸不能再自称自己是联盟的人了吧,但是爸爸要为深爱的联盟做最后一点事。
科瑞米,爸爸知道你长大了。
带着资料走吧,将资料交给联盟。
爱你的父亲。”
“资料……”司马玖奇点开了资料的文件夹:“啊!”
司马玖奇看着资料夹里满满的资料全部围绕一个话题“生物机甲!”
再一次打开科瑞米父亲的成果各式各样的改良机甲,无论拿到哪里都是珍宝。
司马玖奇看着科瑞米父亲给科瑞米留下的接下来六个礼物,五段视频。
“科瑞米,15岁生日快乐!……”
“科瑞米,16岁生日快乐!……”
“科瑞米,17岁生日快乐!……”
……
“科瑞米,20岁生日快乐!这个是父亲留给你最后的礼物了。现在我的科瑞米已经长成了帅小伙了吧,在联盟过的好不好呢?是
不是又女朋友了呢?还记得……”
翻看着科瑞米的一张张照片,从刚出生到一百天,到一周岁,两周岁……从一个奶黄色的小婴儿长成了一个男孩。
科瑞米,你为什么不去联盟,怎么会还在天河市呢。司马玖奇心里百转着,难道是被卖到忘忧堡的?
“真是特别的小猫。”
无疑,司马玖奇被那一丝艰难中的温情软化。
“他会来拿回他最珍爱的吊坠吧?”司马玖奇浅浅的笑了笑,将科瑞米的照片复制了一份在小虹虹上后,重新放回了芯片,将吊
坠挂在了脖子上。
满意的看了看脖子上的吊坠,司马玖奇躺在了床上浅眠。
脑海里幻想着小猫儿拿回吊坠的模样。
……
“啊!”
“啊!”
几声尖叫声吵醒了司马玖奇,怎么会这么吵,这里可是贵宾房啊。
司马玖奇不悦的系好了浴袍走出了房门。
“怎么了。”司马玖奇拉着一个焦急奔跑的侍者不悦的问着。
“死人了!死人了!”侍者惊恐的说着,拔腿就跑想来是去找领班了。
死人了?